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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欧阳镇的话,我考虑了一下,想想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并且刚好我让人所组建的逆鳞雇佣兵公司也是在南非,我也想看看他们现在已经发展成什么样了。因此,我决定亲自去一趟南非,一来可以亲自了解一下卡西要请我处理的事情,二来也可以看看逆鳞雇佣兵公司的情况,然后看看他们需要什么装备,也好让神龙给他们制造一些威力强大一些的武器装备,争取让我们的逆鳞雇佣兵公司在短时间内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雇佣兵公司。
于是,我向欧阳镇道:“欧阳大哥,我看这样好了!你等会就通知卡西,告诉他我会在三天后亲自到南非去见他,让他在他家里面等着就是了。”
“好的,我知道了。”听了我的话,欧阳镇点了点头,然后接着又向我问道:“那老板你准备带什么人去?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准备自己一个人去。”我向欧阳镇摇了摇头道。
“那怎么行啊!老板,现在卡西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都还不知道,你一个人去那怎么可以,为了您的安全,我看您还是让张军那边派一些顶级保全人员和您一起去吧!”听了我只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南非,欧阳镇不由得有些着急的向我说道。
“我的安全你不用操心,我自己自然有自保的能力,现在你也知道了我的另外一个身份了,你应该知道,作为圣门的圣主,那是不可能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的。再说了,在南非那边不也是有我们天龙保全的人吗?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再联系他们就是了。”看着欧阳镇那着急的表情,我不由得微笑的说道。
“是啊!欧阳大哥,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到时候我也会陪他去,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这时候,坐在我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文秀也开声说道。
听了我和文秀的话,再想想我们的天龙保全公司在那边也是有人,有那些保全人员跟着我,那我的安全相信没有什么问题了。因此,欧阳镇也就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这时,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将近四点了,于是我向欧阳镇道:“欧阳大哥,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那不如和我们一起去找我的新认的妹妹逛逛街如何?”
听了我的话,欧阳镇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道:“好的,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子,既然能够让您认为妹妹。”
听了欧阳镇的话,我不由得笑了笑,然后就拿出手机拨通了小妹的电话,告诉她我们现在在那里,让她和张惠马上过来。十几分钟后,姗姗和张惠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我们,小妹不由得高兴的走到我们身边道:“大哥、大嫂、欧阳大哥,你们都在啊!”
而张惠看到我,那更是高兴,不过她可能是看到我身边的文秀,所以她一下子不敢像以前那样上前来拉着我的手,而是兴奋的向我们问了声好。
“呵呵!你们去那玩了?怎么回北京也没去找大哥啊!”我向小妹他们点了点头,然后微笑的问道。
“呵呵!我和小惠去参观你的学校去了。大哥,你的学校可真美啊!就像一个花园一样。”听了我的话,小妹不由得笑道。
对于小妹的赞叹,我只是笑了笑,然后指着身边的文秀和欧阳镇向小惠微笑的道:“小惠,我给你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就是大哥的未婚妻钟文秀,旁边的这位是欧阳镇,他可是炎黄集团专门负责珍宝古董销售的老总,你叫他欧阳大哥就行了。”
听了我的话,张惠又分别向文秀和欧阳镇他们问了好,然后文秀就拉着小惠和小妹他们到一边说悄悄话去了。
第二十六章飞往南非
在告别了苏云烟后,我们一行坐上了文秀的车子,因为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早,所以文秀她们三个女孩子决定先到处去逛逛。对于她们三人的提议,我们两个男的那还能够有什么话好说呢!只能是同意她们的提议了。
转眼间,我陪着姗姗和张惠又在北京玩了三天,然后我就让姗姗他们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在明天回香港。接着我又让黄莺也到上海去,然后再让人把她送回了神农山谷去修炼古武学。
因为前往南非要从香港转机,所以第二天,在一切都准备妥当后,我和文秀带上姗姗和张惠她们坐上了飞往香港的航班。当然了,与我们同行的还有我派去保护姗姗的一小队护卫。
由于我和文秀所订的飞往南非约翰尼斯堡的航班是晚上十一点五十的,所以在到了香港后,我和文秀先是回到了姗姗在香港的别墅,而姗姗则直接到炎黄传媒上班去了。至于张惠,我在答应了她今天晚上要到她家去吃晚饭后就让随行的保全护卫把她送回家去了。
下午,在等姗姗下班后,我们一行三人就开车向张惠家走去。没有想到,当我们到达张家时,我们却发现张惠一家今天既然全都等候在了那里。在我们下车后,张松首先向我们迎了上来,然后微笑的向我们道:“李公子,欢迎你们前来我们家做客。”
“张叔、张婶,你们好!打搅你们了。”和张松握了一下手,我也微笑的点了点头道。
顿了一下,我接着又指着身边的文秀向张松他们道:“张叔,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未婚妻钟文秀。”接着我又为文秀介绍了一下张家的其他人,然后我们大家就在张松的邀请下进到屋子里的客厅坐了下来。
等用人上完茶后,张夫人才微笑的向我说道:“李公子,小惠这段时间在北京,那还真多亏你照顾了。谢谢你啊!”
“呵呵!没什么了,小惠是我认的妹妹,她到北京我当然是要照顾她了。可惜的是我还有事情要到国外一趟,所以不能继续陪她在北京玩了。等下去有时间,你们一家到北京去,我再和大家一起出去逛逛。”我向张夫人他们笑了笑道。
“呵呵!好啊!等你有时间,我们大家再一起到北京去走走。”听了我的话,张松也笑了笑道。
在接下来,我们又聊了一些小惠在北京时的趣事。不过,在聊天的过程中,我却发现张松一家除了小惠以外,其他的人都多多少少的对我带有一些拘束的感觉,好象对我有一种打从内心深处的敬畏。而且,在从他们的一家人的眼睛里,我也看到了一种对我好象非常的敬佩的眼神。
不过,很快的我就明白了为什么会这样,想来是前几天他们也看了我们炎黄大学的成立典礼,已经从电视的转播上看到我和主席总理他们坐在一起的事情。再加上小惠后来也可能向他们说了一些我在北京的事情,因此他们此时才会这样。
对于张松他们一家的此时的拘束,我当然是不怎么在意了。早在我决定准备听从主席和总理他们的话,准备开始走向前台时我就已经做好了相关的心理准备。做好了让人以一种惊异的眼神看我的准备。
就这样,在聊了大概半个小时这样,张家的用人前来请我们去吃晚饭了。在吃完晚饭后,我们又和张家的人聊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我们就告辞回去,准备拿上行旅到香港国际机场坐飞机飞往南非。
因为是长时间飞行,从香港飞往南非约翰内斯堡的飞行时间约13个小时左右,而且现在又是晚上,所以在上飞机后不久我们就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当我们一觉醒来时,飞机已经飞行了八个多小时了。
看看时间,距离到达目的地还有好几个小时,无聊之下我和文秀只好聊起天来。当我们正聊着等到南非办完事情之后应该去那里玩时,从旁边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道:“你们好!两位到南非去是去旅游的吧?”
因为声音传来之处是在文秀那边的左边,所以文秀和我不由得有些疑惑的看向声音的传来之处。这时我们已经看清楚,说话的是一个大约二十六七岁左右的年轻女子,而在她的旁边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看到我们看向她,那个女子不由得微笑的道:“你们好!我叫潘慧,是上海人。”
听了那个女子的话,文秀也笑了笑,接着也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才点了点头道:“你好!我们是北京的,这次是到南非处理一些事情,顺便也算是去旅游吧。”
听了文秀的话,那个潘慧不由得有些疑惑的看着文秀道:“钟小姐,我看你的相貌满熟识的,好象电视上播放的炎黄集团的那位新任副懂事长,不知道是不是你啊?”
“是的,我就是炎黄集团的那个钟文秀。”听到那个潘慧的话,对于自己的身份文秀并没有隐瞒,而是大方的承认道。
“真的是你啊?没有想到我既然能够在这样见到你,真是太令我意外了。你现在看起来可是比电视上看到的还要美丽得多了。”在得到文秀的证实后,那位潘慧不由得惊讶的向文秀说道。
“呵呵!潘小姐,你太过奖了。你可比我漂亮多了。”听到潘慧的赞美,虽然文秀一直以来都对自己非常的有信心,但是她此时也还是忍不住高兴的向潘慧笑道。
在等文秀说完,她们两个女孩子不由得相视笑了起来。而此时,我发现潘慧旁边的那个中年男子却也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他的表情充满了惊讶和不可置信,好象是他发现了什么令他不敢相信的事情一样。
而这时,那个潘慧好象也发现了她旁边的那个中年男子的奇怪之处,于是她不由得奇怪的问道:“黄秘书,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
听了潘慧的话,那个中年男子也回过了神来,然后有些迟疑的看着我,接着看了看四周后小声向我问道:“这位先生,您好!请问您是不是就是前几天在炎黄大学的成立典礼上和我们国家主席以及总理等国家领导人坐在一起的那位李强先生?”
听到那个中年男子的话,我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想想既然在那天是我们炎黄大学的典礼,而且又有电视台在那里做转播,那我和主席他们坐在主席台上时的情况肯定也已经为所有关注着我们炎黄大学的人所知道了。看来这个中年男子就是比较关注炎黄大学的人之一。因此,现在他这样问我那也是没有什么奇怪的。
于是,我微笑的点了点头道:“是的,不知道先生你怎么称呼?”
在得到我的证实,虽然那位中年男子的心理也早已经有了准备了,但是最后他还是禁不住呆住了。就连我问他的姓名他也忘记了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我。而那个潘慧,她在听完那个中年男子和我的对话后,她也不由得震惊的看着我,然后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可能他们此时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架普通的航班上,他们不但能够见到了炎黄集团的核心高层,而且还见到了前几天在电视上报道的炎黄大学成立典礼上的那个曾经和主席总理等国家领导人坐在一起的人。
看到他们的样子,我不由得微笑的摇了摇头。对于他们的震惊,我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只要是我在公众场合上出现,那总会有一些曾经看过电视上的播道的人认出我,他们当时的表情和潘慧他们现在的没有什么两样。
其实,说实在的,现在也难怪潘慧他们会如此震惊。以当时我在炎黄大学的成立典礼所坐的座位情况来看,那已经无疑是在向世人暗示着什么了。稍微只要有些头脑的人也都已经想到了我的身份不简单。虽然当时炎黄大学的校长苏云烟只是介绍了我的名字,并没有说明我的身份,但是从当时的种种情况来看,大家也都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