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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转身连忙按住她,“别动!还是我来吧。”
“滚开!”俞薇薇已经快气疯了,无奈的扭头向一边恨恨不已。
被不良分子折磨成这个样子,我充满内疚:“唉,是我大嘴巴,你不要生气啊!”
温言终于让她找回了一点尊严,于是再次克服“男女授受不亲”,这一次她没有捶打撕咬,刚才的情形已经突破了我们的心理界限。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腿张开一点……再张开一点……这样我怎么能行?”
“哎哟,你轻点。”
“还疼吗?”
“混蛋,你……就就不能轻一点,这么粗鲁。”
“对不起,我也没有太多经验!”
“呜呜呜……好疼,我不干了……呜呜呜……”
“坚持一下,一下子就好了,乖……啊!”
“呜呜呜……你这个坏蛋!”
“抬高一点……对,就这样,屁股再抬高点,上不去呀,我托你吧……托一下子就上去了。”
“不要……”
“马上就成功了!”
“哎哟,呜呜……好疼,你弄痛我了!”
“哎呀,终于上去了,终于成功了!”
擦拭额头汗水,过程之困难犹如跑了几千米。俞薇薇躲闪我的眼神,脸红得滴血。
太阳落山,月上枝头,一抹月色映衬在潭水中,远处青山成为一抹剪影。
“好美啊!”我情不自禁的叹道。
俞薇薇轻微的唔一声,很羞涩。
“我不是说你!”
俞薇薇:“你……”
沉默……
“萧然,我好困。”俞薇薇靠在石头上,脸色有不正常的红。
我警惕起来,这是发烧的症状。“薇薇,你是不是头晕”
“是啊,你怎么知道?”俞薇薇声音有气无力。我很着急,如果发烧,余薇薇就危险了。
摸她的额头发烫,最怕出现的结果出现了!俞薇薇正在发烧。
“冷,我好冷。”俞薇薇喃喃的道。
赶紧找出包里的阿司匹林,还有消炎药喂俞薇薇吞服下,脱下身上衣服,裹在她身上,又采来许多枯枝加进火里。然后将火移开,在已经烧热的地面上铺好枯草,将俞薇薇放在上面。
忙完这一切,我头晕眼花,已经十个小时没有进食了。拿出一块饼干,慢慢的抿,舍不得一口吞完,吃完一块,更加想第二块,肚子里就象伸出爪子。
用巨大的意志力忍住,将饼干放进口袋。
“这么久了,大李哥和小赵他们脱困了吗?如果脱困,怎么还不来找我们?幸好有纤纤准备的药品啊,这个善良姑娘细致的准备可以说救了我们。纤纤不会很着急吧?还有林因然会不会已经发觉我们的情况,会着急吗?她的情况彻底好了吗?”
胡思乱想,靠在火边沉沉睡去,梦里一会纤纤一会林因然在脑海里转来转去,最后梦见俞薇薇在跳天鹅湖。
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看到一张关切的脸,俞薇薇躺在我旁边看着我。
“薇薇,你醒啦,好点了吗?”我微笑。
“嗯。”她避开我的眼神有点羞涩,我也有点不好意思,知道自己的毛病,睡觉有流口水的习惯,很难看。
“萧然,刚刚听见你说梦话,在叫几个人的名字!”
“叫谁呀?不会是叫你的名字吧?”微笑眯眼。
俞薇薇点点头羞涩地:“是的!我……很高兴!”
“……”
赶紧岔开话题:“薇薇,你渴吗,我去找点水给你。”
拿出她行李包找到的不锈钢杯子,烧些开水然后喂她喝下。
然后我自己也喝了水,进行早晨的必经功课——新陈代谢!
怀着卸下包袱的轻松施施然从林子里出来,俞薇薇看过来的神情充满羡慕很奇怪很忸怩。
“薇薇,你怎么啦,还是不舒服?”摸摸她的额头,果然还在发烧。
“不是,我……我……”她我半天也没有我出个名堂。
“你要做什么呀!”耐心地劝慰,有点好笑,这个豪放的小朋友又遇上什么问题了?
“我……”还是不说,脸又成为猴子的屁股。
“到底有什么,说话呀。”有点不耐烦。
脸色向深红发展。
我开始无奖竞猜:“你是不是不舒服,腿疼?头晕?肚子饿?还是……”
摇头,还是摇头,突然扭捏得无与伦比。
女人的心思就是海底的针,让我这样一个粗鲁的男人来猜测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终于失去耐心了:“你到底要干什么,真搞不懂你,现在我们的情况这样困难?正是需要相互坦诚,非要这样转弯抹角?非要……”
俞薇薇突然哇的一声大哭!
手忙脚乱。
好一阵劝慰俞薇薇同志从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状态中解脱出来,期期艾艾地道出谜底:“我要……方便!”
刷的一下趴下头,象犯了重大错误的幼儿园小朋友!这句话很熟悉,让人想起了困在电梯的那个记忆深刻的夜晚。历史是何等惊人的循环啊,今天俞薇薇同学再次提出这样的“申请”,我是不是被上帝任命为掌管该同志“新陈代谢”的老师?
再次被雷倒,有点晕。
“方便,你去就……”说完这句话突然看见俞薇薇看见我那个熟悉的眼神——这个木萧然啊,是不是脑残?
一个腿上有伤站立都很困难的同志应该怎么办才能解决问题?这个重大课题,真是个问题啊!
她需要护士!
这个护士的责任目前责无旁贷地落在木萧然这个倒霉蛋的肩头!
几乎用咬牙切齿的声音挤出一句:“那……我帮你?”话音刚落,和俞微微真是面面相觑相映红啊。
“不……”俞薇薇无力的否定,却没有好办法再次哭哭啼啼。
咋办呢?我“急人所急”的原地打转,没想到真的转出一个主意:“好嘞!有办法了!”
“办法?!”俞薇薇惊喜抬头转而羞得又趴下:“不要泉水的叮咚!”。
跑到水潭边找来几块大石头,灵感来自于马桶,将几块石头摆成马桶的形状,俞薇薇只要被我扶着坐在上面就可以了,当然必要的帮助是必须的,还得帮助她解决一些束缚,不过这已经是目前能够想得出来的最好办法了,以自己有限的智商来说,实在太为难了,憋得几乎便秘才做了一回诸葛亮。
总不能让我象对待“祖国的花朵”那样吧。
搭完“马桶”,简单说完构思,很为自己的急中生智自豪,却换来一句:“木萧然,你这个流氓,真是无可救药了!”
她说完又羞得趴下,唉,你究竟要趴下几回?
“……”
小心翼翼地抱起“小朋友”,将她放在那个“建筑”之上,再厚起脸皮完成必备的准备工作,于我与她都是一种艰难尴尬的过程,偶尔碰触到她滑腻的肌肤,小朋友唔一声几乎要羞死了!
“好了,我……”声若蚊蝇,几不可闻。
“好的,那你进行吧!”大大咧咧没有大脑地。
俞薇薇眼睛的白和脸色的红那种强烈对比终于让我明白过来:“不好意思!”赶紧走得远远的背过身子。
远远地听见她稀里哗啦的急促得犹如疾风骤雨,不由擦拭额头汗水:“原来是在……好险,幸好很及时!”这个过程对于我与她都太难堪了,所以第一时间将这个记忆放入“垃圾桶”删除。
好久没有听见声音忍不住催促:“你完了没。”
“你……”
继续等待,却等来一个极度难堪的结果——身后传来哗啦啦的垮塌声和一声惊呼,回头傻眼了!俞薇薇同志成为“豆腐渣”工程的受害者。更令人讶然的是,她不偏不倚跌坐在中间……
完了完了……无法言语,也不应该言语,实在太难堪了,太悲惨了,太不道德太伤妇女同志的心了!
登峰造极——和俞薇薇同志之间的倒霉事件以此作为分水岭!上帝呢也似乎开够了两人的玩笑,将之画上一个休止符!
也不能形容自己的惨状了,作为一个倒霉蛋的经历这次也是一面标杆。
悲壮地抱起她走向水潭,去完成“善后事宜”,期间该同志的挣扎、哭泣、高呼:“干什么,放开我,我不活了!”声嘶力竭、极度愤怒、极度难堪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突然狠狠咬住我脖子,疼得我几乎抱不住她,手上身上也沾了些“轮回之物”。
忍住疼痛不理她,将“大后方”浸在水潭里,这么大的盆子“善后”估计她今生也是首创吧?
“自己动手吧!”我催促道,可是受伤的俞薇薇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彻底完成这个事情,已经做到这个地步,知道她以后会恨死我也顾不得了,所以“悲壮地出手”了,她全身痉挛,却意外的没有惊叫——已经被我的所作所为惊呆了。
干脆利落完成这一切很久才缓过神来过来——天哪,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
马上有人惩罚了我的违规——一股血迹从头上流下——俞薇薇抓住一块石头在我头上狠狠来了一下。
一把夺过将石头大喝一声:“你疯了!”
剧烈运动竟然让她忘记了疼痛,呼呼喘气,杀人的目光迎面而来:“木萧然,我绝不放过你!”
“好!”我一边说,一边脱下裤子。
“你要干什么!”她顿时惶急起来:“不要——”
“你还在发烧,刚才裤子又湿透了而且很……不卫生,先将就穿我的吧,洗洗后咱们再换回来不介意吧?”
俞薇薇面红耳赤满脸不可思议之极。
洗干净那条紧身的牛仔裤顾不得还没有完全烤干立即穿上。俞薇薇仇恨的目光在咱那个突出部位来回打旋,令人不寒而栗!今天自己创造了一个记录——和女同志交换穿裤子!
“薇薇,你以后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是事情的发生无可避免,现在我们的关键问题是,必须精诚团结,才能生存下去。其它的暂且放在一边,好吗?”用诚恳的目光迎接她扑面而来的杀气。
慢慢地俞薇薇眼神杀气消融。
良久:“算了,木萧然,从遇见你的第一天起,我就被你欺负,这辈子我欠你的!”
她伏在地上抽泣,哭出来就好!我放心下来,拍打造她的背,慢慢地她止住了哭泣。
想起她与我之间的过节,等她情绪平复后我问她:“应该是你欺负我吧?那次在食堂……”
“你真记不起了?”俞薇薇眼睛红肿的扭头。
我摇头。
“你真是健忘,也怪,坏事做多了,记不清楚了!第一次见面在楼梯就被你这个混蛋一把拉下胸衣……”
刷的一下记忆将我拉回那个难忘的一天,终于明白过来了,俞薇薇的仇恨之源。那个捂住脸匆忙跑上楼梯的女人就是她呀!
当时事发突然,我已经惊慌失措了,根本没有看清来人是谁。可是林因然应该知道啊,难道她也没有看清?在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林因然也是在极度的震惊中眼睛一直看着我,根本没有注意那个捂脸跑过去的女人。
从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我们两人的纠缠,俞薇薇是个极度要强而且报复心很重的女人,在她的报复行动之中我们的纠葛不不升级,摧残我的同时也将这个无敌美少女一次次拖入难堪的境地!我们之间真是孽缘啊!
造化弄人!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吃过那么大的亏,那天我本来签订一张大单,也由于你飞了,当时真恨不得杀了你,不过与今天你的作为比起来,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我是不是应该将你碎尸万段?”俞薇薇咬牙切齿。
“对不起,俞薇薇,你还想不开的话再给我来一下吧!怎么惩罚都行!”
将石头还给她,指指脑袋,这个困扰我多时的谜底终于揭晓,对于俞薇薇仅有的芥蒂烟消云散,一开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