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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这个杀千刀的啊,我的孙子啊。”李花氏缓了会儿,嚎啕大哭起来,就连李阳虎眼角也酝酿着浑浊的泪水,手不能自己的颤抖着。
围在四周的巡捕队员,早已经守得不耐烦了,队长一个手势下令,他们直接不客气的,上去三下五除二地就把这些人给全拿下了。
“呸,一群乌合之众,也敢玩绑票,找死。怕爷无聊,给爷找事做呢,这是。”一个巡捕队员上去对着孙进甩了一个巴掌。
远远看着的刘文青,见到孩子没事,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刘文厚抱了小桌子,把另外的两侄子送到李花氏手里。
孙子失而复得,过程跌宕起伏,早已超出他们能承受的范围,老两口死死的抱着孩子,哭得不能自已。
“亲家侄子,你是我们全家的恩人啊,老婆子给你跪下了。”说着,就要下跪,被刘文厚死死的托住了。
“当不得,婶子,这究竟怎么回事,要不是我带着一干兄弟在周围巡逻,今儿这事的后果,简直不能想象啊。”刘文厚故作疑惑地说:“看到有人抢孩子,咱们就冲上去了,没想到,倒把自己的侄子救出来了。”
这话提醒了李花氏,把孩子往男人怀里一放,怒气冲冲地奔向孙李氏,“这个畜生,你怎么不去死呢,李家哪里碍到你的事了,要把我们往死里整啊。”说着,狠狠地揪住对方的头发,用力的扯着。
孙李氏吓得一动不动,在她的印象里,不管犯什么错,娘都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哪怕爹要教训,娘也会护着她,这次是怎么了?她有点迷惑了。
这孩子也真傻,做娘的就是再怎么疼她,包容她,能和传承香火的孙子比吗?这明显的触犯到李花氏的逆鳞了。
刘文青不耐烦她们这样泼妇似的撕扯,看孩子没事,就掉头回家了。
远远李花氏的哭喊声还不时地飘进耳朵里:“养了你个白眼狼,不向着娘家不说,还把全家往死里害,要我们断子绝孙啊。畜生啊,畜生。”
四周围观的都窃窃私语,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精彩绝伦的家庭伦理剧。
刘文厚眼角瞥见妹妹离去的身影,手一挥:“兄弟们,把他们全都给我带回去。”就扶着脚步虚浮的李花氏先回家了。
见到他们回来,刘文青故作不知情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婆婆,这才出去一会,怎么啦,这么狼狈?”
她能说什么,说她的亲闺女要害死孙子吗?她可是打了包票,说要把孙子毫发无损地带回来的,哪知道才出门,就着了那死东西的道了,害得她现在都没颜面见儿媳妇。
刘文厚也是个人精,见这情况,哪能不明白他们的心理呢,就草草地像妹妹描述了一下当时的状况。
刘文青装作吓得不轻的样子,闷闷地说道:“是我们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大姑子吗?明知道小桌子他们是李家的命根子,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要是我们不明就里的开罪了她,我去道歉,就是倒茶认错都行。为什么要对孩子下手啊,要是他们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不活了。”说着,真的嚎啕大哭起来。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是后怕,哪个环节稍微出点差错,她的孩子就可能落在人渣手里了。
看到儿媳妇的一片慈母泪,李阳虎也是不好意思:“都是那鬼迷心窍的东西,害得我们家宅不宁,早跟你说了,让你少跟她来往,现在满意了,啊,弄得好好的家鸡飞狗跳。”说道这里,也少不得埋怨李花氏的优柔寡断。
眼见他们真的有可能起内讧,刘文厚连忙打岔道:“我马上回队里去审讯,你们要跟来看看对方的说辞吗?”
李花氏连忙站起来:“我去,非要亲耳听听这杀千刀的,到底有什么天大的怨恨。把大牛也一阵带过去,儿媳妇,你就在家带孩子吧。”
刘文青点点头,她本来就没兴趣去,说来说去,不就是嫉妒,或者埋怨不公平,得了红眼病之类的吗;有什么好听的。
这一去,直到天擦黑,几人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来,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受伤不轻。
连刘文青精心准备的晚饭,大家都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媳妇,孩子怎么样,有没有受到惊吓。”李大牛很是关切地问,他实在没想到姐姐如此丧心病狂。
孩子哪懂怎么回事啊,以为大人在逗着玩呢,是一点没受到影响。可是刘文青会这么说吗?“孩子都没吃什么奶,哄了这么长时间,刚刚才睡着。”一席话,使得他们更加愧疚了。
“以后就当没生这个闺女了。”李阳虎最终吐出几个字来。
李花氏听后,嘴角动了动,终究没说出反对的话来,而是向刘文青求着情:“儿媳妇,你看能不能让她吃点苦头就行了。听说那里面用刑,能把人折腾死,我们刚进那个门,就听到好多惨叫声。终究是我亲生的,还是做不到那么狠心,断绝关系前,我也只能为她做这最后一点事情了,希望她能吸取这次的教训,以后好好的过日子,不要走那歪门邪道。”
刘文青故作沉思,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几个人都深受感动,觉得她真不愧有大家风范,气度不是一般得大,李家能娶到这么深明大义的儿媳妇,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的。
这一夜,估计没几个人能睡得着的。
李大牛愧疚地说:“媳妇,对不起,没保护好你们。这以后我少去店里或者雇个伙计,留下时间陪你们。经过这遭,才明白,钱是赚不完的,陪着你和孩子身边,看着他们慢慢长大,才是最重要的。”
刘文青被他这肉麻兮兮的,弄得全身都冒鸡皮疙瘩,也好,有人给她带孩子,减轻负担,她是求之不得。
“你说的没错,钱是赚不完的,只要够用就行了。大牛,我还想跟你说个事,大哥打算带着一家偷渡到霉国,想带我们一家走,你同意吗?”刘文青偷换着概念,明明是她拖着所有人一阵走,现在全推到大哥身上了:“据可靠消息,这国内马上就要乱了,他担心我们的安危,想带着我们一起走。”
李大牛如今还没到思乡的年龄,反而对霉国充满向往,觉得很有挑战性:“去,要是岳父他们全走了,就留下你一个人,不得孤单死啊。不要担心我,你和孩子在哪,我就在哪。至于爹,娘那边我去说,看来还好姐姐出这事呢,要不然,他们还不一定舍得这唯一的闺女呢。”
这本来就是借这机会,与她撇清关系好不好,如今一切顺利,也算因祸得福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Erica扔的地雷。这太破费了,天天都给我鼓励,太感动了。
今儿提前发,说我榜单的字数没够,要进小黑屋了,赶紧提前发!
正文 95第95章
因为差点害了孙子;面对儿媳妇的时候总有点底气不足,如今儿子征询她的意见;李花氏觉得自己的表现机会来了;这时候绝不能拖他们的后退;积极配合,说不定能挽回自己在儿媳妇心目中的印象。连忙表态表示;孙子是她的命根子;自然孙子在哪,她就在哪了。
只有李阳虎有点讪讪地:“那以后咱还回来吗?”
李大牛早已经听媳妇说了前因后果,自然知道怎么应付爹娘:“当然,等风声过去;风平浪静之后,咱就回来。”
“那就好,那就好。”李花氏主要是舍不得房子,儿子说房子不卖,省得将来回来还得另外购置。听到确定还会回来的答案,也是松了一口气,要是不回来,还不知道将来便宜谁呢,她可舍不得。要真那样,她宁可现在就卖了,将来回来再买。
“爹,娘,你们也不要担心,将来语言不通,只能整天窝在家里,没地方玩。岳父岳母都去呢,到时候你们就能凑能一副麻将搭子了。”
媳妇交代的事情,就这样搞定了,大牛还是微微得意的,终于能帮上她的忙了,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过了几天,有消息传来,拜托人打听的事情,终于有回音了,想去霉国,一人得六百大洋,除了没会走路,抱在手里的不花钱,其余的按人头算,有一个算一个。
他们这两大家子,就得六七千块大洋,让一众人等瞠目结舌。这成本也太高了,还好刘文青有所准备,价格也在她承受的范围之内。
众人听了要花这么多钱,难免有打退堂鼓的,这几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啊,就这样简单的花出去了,任谁也心疼得紧啊。最后还是刘文青举双手保证,这些她都能很轻松的应付,这才揭过去了,就差赌咒发誓了。
当然了,也有便宜的,那种只要一半价格的。就是好多人,相互之间谁也不认识,窝在一个船舱,挤得密密麻麻的,空气难闻得很。
她们这老的老小的小,抵抗力都不强,生个病就不划算了,还不如多花点钱,弄个所谓的贵宾仓呢。环境要好很多,花钱消灾吧,这样能省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烦。
刘习廉叹了口气说:“自然三儿决定了,咱们跟着走就行了,大媳妇,二媳妇,你们也趁着这时间,都和家人多相处相处。这一别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再相聚呢。多花点大洋,买点东西送去,这不能再跟前尽孝,就用这种方式表达了。”
大嫂和二嫂都有点低沉,可是有什么办法了,男人决定的事情,她们只有跟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她们的娘家都有哥哥或弟弟的,轮不上她们说话,家里也没这个现大洋,估计就是有,也不会花在这上面,奔赴那未知的未来。
“还有三儿啊,你爷爷如今身体不好,我想等他故去了,咱在上路,你看行不?”刘习廉想着给爹守过孝之后再走,这样良心上也能好受点。
刘文青当然不愿意为了出去,还使家人背上良心债的,自然点头应允,又不差这一两年,正好大家也可以有充足的时间,办妥手上的事情。
她手上写的小说还没写完,打算趁走之前,再多写两三部小说,一次性卖给报社,这以后去了霉国,就不太方便通信,写小说的路子就断了,钱就赚到这里为止吧。
几万块大洋还不够用的话,那得是多大的手啊。这么多的大洋,换成小金鱼,到了霉国,买地皮,买农场,再置办房子,绰绰有余,那时候,不就是心目中的,优哉游哉的地主婆生活嘛。
大哥二哥想偷偷的把房子卖了,主要是不想太沾妹妹的便宜,她也是成家的人了,有相公,有孩子的,他们再拖她的后腿,万一弄得妹妹家庭不和,为此闹矛盾,他们的处境就非常尴尬了。
得到消息的刘文青,装作陌生人,委托牙侩给买下来了,要是哥哥的两栋房子卖了,刘府还在吗?这整个院墙都是打通,连成一片,这么大块的地皮加前后院,几十年后得值多少钱啊,卖了就太傻了。现在为了抚平哥哥的情绪,先让他们以为事情办成了,等将来再还给他们就是。
孩子周岁后,终于发现自己长着腿了,老是喜欢在地上跑,抱都抱不住,一个不留神,孩子就跑没了,还好大牛在家,要不还得雇个人,专门照顾孩子呢。
三孩子,喜欢偷偷摸摸的迈着小八字腿,扶着墙就溜跑了,还相互交流信息,和大人躲猫猫,究竟躲哪儿,才不会被找着。他们能从中得到不少乐趣。有一次,刘文青从床底下挖出小东西的时候,一个个睡得正香呢,还打着酣,真让人哭笑不得。
他们如今会说简单的话了,记得第一次叫娘的时候,可把她激动得坏了,三个小东西不愧是多胞胎,说话走路,基本是同步的,好像还真有点心灵感应的意思。
傍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