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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小梦(空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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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户人家姓刘,四世同堂,当家人刘学止近六旬,人称刘太公。挺说他还是前清的秀才。曾在上海一家银行做过一段时间的买办,作为一位有文化,见过大世面的人,在此地颇受人尊敬。地位隐隐高于该村的里长。

他育有三子,长子刘习礼,次子刘习义,幼子刘习廉。长子又育三个女儿。次子有一儿一女,幼子也有二儿一女,真可谓人丁兴旺,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大户。

谁家路过刘太公门口的时候,都要对那宽敞明亮的瓦房行注目礼,要是自家什么时候也能建起这么一座瓦房,就是死也能瞑目了。

瓦房西边的土胚屋,是幼子刘习廉的住所。屋里正传来悉悉的穿衣声,可见这家人正在起床。果然片刻后,听到拔门插销的声音,打开门来,便见到刘习廉的媳妇刘仁氏,身穿藏青色的褂子,脚底黑色的布鞋,头发直接用木钗盘的发髻,一手提着恭桶,一手扶着腰,露出刚醒怀的肚子,边走边往屋里说:“他爸,快把大子,二子,还有小三子叫起来,到请安的时辰了。可别迟了。”

“娘,我已经起来了,正在喊弟弟。”说话的正是刘习廉的长子刘文厚。

“大子今儿的表现不错,赶紧拉弟弟起来,请完安回来吃饭,可别误了去私塾的时辰。”刘习廉边说边外走,准备去后院捞点猪草帮媳妇把猪和羊都喂一下,想到媳妇肚子里四个月大的娃,嘴角止不住的笑。

虽然他已经有二子一女了,谁还嫌孩子多不成,想着大哥二哥家里娃,又想着自己家的孩子,不说儿子多,就论懂事乖巧也抛出他们几条街去。这胎不管是男是女都无所谓,当然是男娃就更好了,过几年那又是个好劳动力。

听到声音,刘青青皱皱眉头,自两年前父母尽皆去世后,家里都挺安静的,自己也习惯独处,哪来地声音?

不对,末世的警觉立马让她醒过来,按按昏昏沉沉的脑袋。她记得好像将小姑娘推离手榴弹,按理说她应该活不成才对,怎么回事?

打量四周,映入眼帘的是灰白色帐子,稍微转动脑袋,看清整个房间的局势。房间很小,只有四五个平方,除了身下睡的这张小床外,靠木头窗户边上有张小桌子,小凳子,窗户用细白纱布绷着,清晨的阳光透着纱布细孔照进来。墙角还放着两只大的木头箱子。几样东西一放,房间里除了过道好像没什么多余的地方。

这是哪?刘青青闭上眼睛沉思,不属于她的一个六岁小女孩的记忆串入脑海。小女孩名叫刘文青,记忆很简单,除了家里的人,做的事和玩的小伙伴外,其它的什么时间位置都很懵懂。想到末世前曾经看过的穿越重生小说。她知道她捡回了一条命,以后就要替小女孩活下去了。

可她这算是穿越呢,还是重生?而且小女孩之前一没发烧,也没被磕着头,她的记忆怎么会和小女孩记忆融合呢!难不成是前世。摇摇头,想不通就不想了。

看着自己细小白嫩的小胳膊小腿的,想想自己能重活一世,感觉还挺新鲜。就是不知道现在是架空,还是历史中的某个时期,希望不是乱世,她只想平平淡淡的活下去。

起床,照着小女孩的记忆,拿起床头一件半旧的粉红底白花的小旗袍穿上,再套上白色的贴身小长裤,套上黑色平底小布鞋。适应下新的身高,看看身上的衣物,看来这个家庭虽不富裕,但也应该不那么愁吃穿。

拉开房门口的帘布,穿过堂屋,走进厨房,平时洗脸刷牙的地方就在这儿。正在灶头烧早饭的刘任氏看着走进来地刘文青;微微稀罕:“小三儿,今怎么不要三催私请的就起来了。”

小三?刘文青(以后不再称刘青青)差点手一抖忍不住把装水的葫芦瓢扔在地上。

“娘”。刘文青把水倒在木盆里,准备洗脸,还好现在不是冬天,要不然不得冻死。至于叫娘,刘文青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她已经重活一世了,什么都是新开始。

刷完牙又拿起她的小牙刷,沾点盐,把牙齿都刷一下。说是小牙刷,其实就是一笑木条,边上绕了几圈布条做成的。用水漱口后,再用挂在木盆边上毛巾擦擦嘴,整个动作一气合成呵成。

刘任氏看着刘文青把自己收拾妥妥当当,又把她的东西归置好,心理暗暗称奇,难不成一夜之间就长大,知道爱美干净了?至于刘文青除了叫声娘也不说其他的话,更不放在心上,小三本来就文静,平时都不怎么说话。遂将小三搂在怀里,好一顿稀罕。

“妹妹,你今天起的比大哥还早啊。”刘文厚进来厨房就看到妹妹,以前可从来没有的事情。

“你妹妹今天不止起的早,穿衣服,刷牙洗脸都是自己来的,哪像你们两个懒小子。”

刘文青看着他们两个也只是抿着嘴笑,并不插话。听着她娘口气好像责备,其实眼神里都是慈母的笑意。刘文厚也只是挠挠头,傻笑着。

过了会,喂完猪羊的刘习廉拉着个□岁的小正太走进来,刘文青知道这是她二哥,刘文智,小正太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半醒不醒的和娘,哥哥妹妹打招呼。

“二子,以后可不能这样下去了,你看你妹妹马上都要把你比下去了,看你羞不羞。”刘任氏打趣道。

“娘,昨晚弟弟温习功课睡的晚了,所以今起的有点晚。”刘文厚帮腔道。

“好,好,赶紧收拾收拾,去给爷爷请安,以后可不能太晚睡,伤眼睛。”刘习廉一把抱起在边上微笑的刘文青:“还是我家小三乖巧,不像那两个臭小子,是不是,小三?”

刘文青笑着点点头,两个胳膊绕着刘习廉的脖子,感觉真好啊,前世爸妈怀抱记忆已经回想不起来了。看着温和的刘任氏,乖巧懂事的哥哥,爱女的爹爹,看来带着记忆重生也不是一件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留爪印啊,留爪印,码字好辛苦的说!

正文 7请安

等到达刘学止也就是刘文青爷爷屋里的时候,其它两房的人都已经到了。其中一个妇女一身大红的旗袍,不说那全身的肥肉,就说那黑黄的肤色也不能穿一身红啊,要是头上再插朵花,活脱脱一媒婆形象。

一见刘文青一家人,狠狠地对着刘仁氏的肚子翻了个大白眼,好像谁欠她千八百大洋似的。刘文青看看爹娘没有点反应的样子,就知道是习以为常。来这里请安的无非是大房二房的人,估计不是大伯娘,就是二伯娘了。

“三弟妹,莫不是仗着怀着肚子,就不把爹放在眼里,都什么光景了,是不想来给爹请安?”听着这明目张胆的挑拨,刘文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大嫂教训的是。”刘仁氏说着朝公爹福了福身子:“儿媳今没想到爹起的这么早,是儿媳的错。”

哦?果然,原来是大伯娘,看来和自家的关系不怎么融洽啊。那头的刘张氏听着三弟妹的话,感觉像打在一堆棉花上,心里堵得慌。

刘文青抬头看着自己的爷爷,只见他留着长长的胡子,坐在哪形似黄花梨的太师椅上,微闭着双眼,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微晃着脑袋,手里还打着节拍。对眼前两位儿媳的打机锋视而不见,一副惬意的模样。

看来自己的便宜爷爷深谙领导的艺术。轻易地不张嘴,要么是不插手家里的事情,要么是打着无为而治的主意。把大方向牢牢控制在手里,其它的就大而化之。看他要几个儿子延续前清的请安作风,就知道肯定不是前者了,鼎形的封建大家长制作风。

谁也不知道只有六岁的刘文青眼睛一转,心里过了这么多的想法。那头的新闻发言人,刘文青记忆里的沈姨奶奶端着一杯茶走进来,又把烟袋点着递给爷爷。

回头对着娘说:“你这有着身子呢,快坐下。今啊,是你们爹早起睡不着觉,谁都没晚。我啊,早早的熬了一碗安神汤给他服下了,你们啊都是孝顺的孩子。”

瞧瞧爷爷这位姨娘打手,话里不仅表明了今爷爷身子不爽快,不过现在没什么大碍了;又暗示自己的地位和作用以及对三房人都不是白眼狼的欣慰。一箭三雕啊,姨奶奶不容易做啊。

果然,大伯,二伯和爹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沈姨辛苦了。”

“谈不上,谈不上,能服侍老爷是我前辈子修来地福分,哪来地辛苦一说。”沈姨奶奶连连摆手。

“弟妹,看你的肚子尖尖的,这胎肯定又是男娃,真是好福气。”二婶刘蔡氏对娘说道。

“还不知道呢,是男是女都一样,据说现在外面女娃都上那个女私塾呢,新时代了,不兴这个。”娘微笑着对二婶说。

“哈哈,那不叫女私塾,叫学堂,听说有专门给女娃上学的女校,里面都是女娃子。”爹爹在边上附和道。

现在都有学堂了?看家里人的发型衣着以及谈话估摸着现在是民国时期了,可是她对历史是一窍不通,只知道什么八国联军,日本侵华,解放战争什么的,其它的全然还给老师了。既然有女校看来她要重新谋划谋划,争取能去学校读书。这样有什么蛛丝马迹的信息也能猜个□不离的,总比窝在农村里,信息滞后的好,也能提早有个打算。

哎,看来又是个不太平的世道,我刘文青怎么这么命苦啊,就不能让我好吃好喝地过着猪一样的生活吗,任重而道远啊!

就在刘文青自怨自艾的时候,那边又传来刘张氏尖刻的声音:“还女校呢,都是赔钱货,三弟妹莫不是炫耀自己生了两个儿子。”

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在刘文青的记忆里,大伯一家好像都是女孩,一连三个,难怪刘张氏气不顺,像好斗的母狗一样,逮谁咬谁了。这是自己没生出儿子,就看生了两个儿子肚子里又怀了个不知是男是女的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了。

“好了,一大早还让不让人清净了。”那边一直在哼曲的爷爷终于发话了。

大伯刘习礼对着还想说什么的刘张氏吼道:“还不站到一边去,就听你在边上唠唠叨叨的,显得能耐是吧。”说着对坐在上头的爹一拱手道:“爹,现在身子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请个大夫来?”

“罢了,罢了,老毛病了,没什么大碍。”说完,对着大哥,二哥,以及二伯家的堂哥刘文志招招手:“都过来,看看这些天学问有没有长进。”

刘文志在他们男孩这辈里排行老大,算是刘文青的大堂哥。比大哥大一岁,今年十一岁,读私塾三年级,圆头大耳,一身长衫,看上去比较憨厚,跟二伯很是相像。不过从二伯时不时闪着精光的眼睛来看,估计大堂哥也是位扮猪吃老虎的主。

爷爷先问堂哥学到哪了,堂哥毕恭毕敬的答道:“学到《大学》了。”

“哦?之前的《论语》可吃透了。”堂哥嘿嘿的直笑,刘学止心理微微叹了口气道:“饭要一口一口地吃,基础要打牢,先把论语吃透再说。”

“是。”堂哥抹了抹脑门子上的汗道。

“文厚,‘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何解啊?”

“意思是我每天都自我检讨三件事,为别人办事,是否不忠实?与朋友交往,是否不守信?学到的东西,有没有经常地练习?”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何解?”

“ 孔子说:花言巧语,一副讨好人的脸色,这样的人是很少有仁德的。”看着爷爷点点头,拿起大烟袋抽了一口,神情似乎在表示对哥哥的学问很满意。

这副摸样看得没儿子的大伯娘一脸的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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