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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孩子很兴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虽然昨日的事情让他们感到沉重,但此刻却忘记一切,只是三个向往城里热闹的孩子。
在刘习廉千叮咛万嘱咐中,刘文厚才得到三人一起在附近玩会的机会,看了会繁荣的大街,来来往往的各色人,新鲜感一会就过去了。
“小三,你存钱的银行在哪,咱们赶紧去取出来,钱不拿到手,总感觉有点不踏实?”刘文厚说道。
今天本来就是一起出来取钱的,反正要取,还不如早点呢。于是问了下路人,七拐八拐的终于被找到了。
银行设在两层小楼里,有专门人接待,在工作人员难掩好奇的眼神中,刘文青掏出一个小册子,麻烦他把账上的钱都取出来。
那工作人员让几个孩子等一下,就帮着办理去。边走还边摇头感叹,不知道是哪家大家族的子弟呢,见识就是不同凡响啊。毕竟几个孩子来银行取钱,还是很少见的,不是户人家的也说不过去啊,普通人家估计还不知道有银行这玩意呢。
等工作人员取出五两银子,刘文青签过字后,几人走出银行,本来绷着的脸,立马鲜活起来:“妹妹,快给我看看银子,长这么大哥哥还没摸过呢!”
刘文青笑笑,他们变脸倒变得快,想想也正常,第一次来银行肯定很紧张,能撑住已经算是很了不起了,于是取出一块银子递给他,因为考虑到以后要买东西,就让银行的化了五个一两的银子,哪有小孩拿着整的五两银子去买东西啊,不是让人惦记嘛,还是要低调啊。
小哥把银子搓了搓,又放在手里使劲的咬了咬,得出一个结论,果然是真的,银行的没骗人,把刘文青逗得哈哈直笑。
两个哥哥好不容易来一趟城,刘文青想着买点糕点给她们尝尝,她这是固定思维,带小孩子上街肯定要买点零食奖励奖励,浑然忘记了自己是个更小的小豆丁。
哥哥听到刘文青要买糕点给他们吃,起先是拒绝的,这些钱买物资都紧巴巴的,哪有多余的钱买糕点吃啊,可是又实在拒绝不了糕点香甜的味道,就默认了刘文青的举动。
他们也不知道哪家的糕点更美味,更正宗,就挑了一家叫冠生园,门口很多人排队的,有人买才说明糕点好吃啊,这个道理总是错不了的。要是门可罗雀的,就是美味,估计程度估计也有限。
看着牌匾上的点名,刘文青想难不成这个冠生园,就是后世的百年老店冠生园?
他们前面排队的人,大都都带着孩子,几个认识的正热烈地讨论着:“哎,你们看了今天的舒克和贝塔吗?”
“看了,看了,可好看了,真希望每次能多加点内容啊,看着好不过瘾啊。”
“就是,就是,我的胃口也被吊的好高啊。”
“我也好想看到舒克和贝塔接下来的旅程啊,好羡慕她们,能到处走啊。”孩子总感觉自己长大了,向往外面的世界,自由的空气。
几个家长看到孩子这么高兴,也接着话茬聊了起来:“这几个孩子,整天惦记着那两只小老鼠,废寝忘食的。”
“可不是,我家小子也是的,还照着画,帮着编故事呢。”
“我家也是的,他是听私塾的同学说的,看着也上瘾了,吵着让我早早地排队买报纸。”
“现在早早地排队都买不到了,没办法,为了这个小故事,我订了全年的报纸,要不然家里的磨人精还不把房子给掀翻。”
“我家也是的。”前面排队的家长像是找到知音般,也加入谈论中:“啧,啧,现在的报社真是了不起,把生意都做到孩子头上了。”
“谁说不呢,为了订报纸,我打了好长时间的电话,才打通,报社的电话一直占线呢,听说之前都是要求订报纸的。”
“我家那小子正在收集这个童话呢,从第一期到今天刚出的都有,好多小朋友都问他借呢,他整天头昂得高高的,感觉很有面子。”一位家长直接爆料道。
两个哥哥都用询问的眼神看这刘文青,她们说的是不是你写的那个?
刘文青无奈地点点头,没想到,姐不知不觉地就红了,抄袭哎,她有点亚历山大。
店里的糕点种类还不少,花生的,牛奶的,杏仁的,应有尽有,也就几十文一斤上下,除了朱古力的稍微贵点。
刘文青想着也不要买太多,够哥哥路上吃就行了,要是买太多,吃不完,刘习廉肯定会察觉,钱从哪来的呢。这东西可不便宜。她现在顺其自然,如果爹娘知道她写童话的事情,那就算了,反正她不会主动说的。
征求她们的意见后,称了四块萨其马,付了二十五文钱,看着找回来的钱,把两位哥哥心疼得厉害,就这四块小小的东西,怎么就这么值钱呢。
刘文青看着他们肉疼的表情,就知道两人的心思,打趣道:“快吃吧,又不是天天买,买了难不成是用来看的?”
哥哥不好意思地各拿起一块,小心翼翼地吃了两小口,总结地说:“妹妹,你也尝尝,真的好吃哎,可比以前爹买回来的香。”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这个店里的贵点吧,不好吃,哪来那么多人排队啊!你们吃吧,我不喜欢吃甜的。”刘文青回道。
两人喜滋滋地吃着美味,虽然他们的家庭在村里生活水平不错,但这样的糕点也不是常有得吃的,买糕点的钱都快能称上两斤肉了,谁家这么奢侈,会这么惯孩子的啊。
几人顺路又在杂货店买了几包糖和几包盐,匀着放在三人的包里,现在他们能做的,就是把握一切机会,像老鼠似的一点点往家搬东西。
好在刘文青感觉他们还有时间,灾荒不是一蹴而就的,形势是慢慢变得严峻的。
老规矩,几人是做刘把式的车子回去的,刘文青想着会有一个接一个的考验,就提议道:“哥哥,要不你们去找人学点武术吧,强身健体不说,就是遇到危险也能抵挡一二,还能保护妹妹。”
哪个男孩子心里没有个武侠梦呢;一柄剑,一壶酒,仗剑走天涯,痛快潇洒地活一生呢,听后连忙积极道:“好啊,好啊。”可是又迟疑了会:“可是我们也不认识会武术的师傅啊,找谁教呢!”
是啊,想象是美好的,可是现实是骨感的,计划得好,也要能实现才行:“那我们回家问问爹,说不定爹知道。再不行,还有爷爷呢。”刘文青打气道。
可能是爷爷和爹的形象,在两个哥哥心目中很是高大,万能型的,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解决不了的,又兴奋得聊得热火朝天,什么学完武后要锄强扶弱,劫富济贫了,什么要做武林盟主了,听的刘文青内伤不已,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好不好。
正文 42学武
三人兴奋地乱聊一通,从家里搬出一个小坛子;直奔竹林。
家里好多的小坛子;都毫无章法地堆在储藏间外面。因为曾经有段时间,刘习廉热血澎湃;一腔激情地想创办实业。于是尝试着酿酒,却终究以失败告终,这么多的酒坛子除了腌菜;其它的无任何用武之地;如今就被三兄妹征用了。
从包里掏出纸包,倒进洗干擦净得坛子里,盖上盖子,直接由小哥搬着送入地洞里。
几人拍拍手;相视一笑,显然做这种事都感到很有成就感。
晚上刘习廉回来,大哥被推选出来与爹请求练武的事情,在听了大儿子期期艾艾的请求后,回复道:“前朝都讲究礼、乐、射、御、书、数,到如今渐渐被时代抛弃了。以后怎样很难说了,说不定只能在书本里得见了。你们的意思,爹都明白。多学点东西傍身,有个自保之力也是好的,难为你们考虑得周全。可惜这种层次的人,岂是爹这个小伙计能认识的?”
看着几个孩子失落的神情,终究于心不忍:“罢了,我去问问你们爷爷,看他有没有这方面的门路?”
刘文青他们立马蹦得离地三尺高,好像事情已经办成了一样。
刘习廉看这样,感觉心理压力好大,办不成岂不是对不起几个孩子的一腔热忱。想学东西,想上进,做父母的,无论哪个时代,都愿意砸锅卖铁,倾其所有的满足儿女的愿望,只盼望不要三心二意,半途而废才好。
刘学止听了儿子的话,愣神了好长时间,又仔细地打量着三房的几个孩子,心里感叹道:“这要是长房长孙该多好啊,我刘家岂有不兴之理?也罢,横竖都是自己的孙子,有能力不帮把手也说不过去。”
在几个人由希望变失望,快到绝望的时候,刘学止才慢悠悠地开口道:“学武可是要有大恒心,大毅力的,你们能吃得了苦?”
三个孩子一听有戏,连忙把头点得跟小鸡吃米似的,生怕慢一步,希望就要落空一样。
“咦,怎么,小三也要学?”刘学止以为刘文青是跟着哥哥来凑热闹的。
“要学,要学。”刘文青连忙答道,开玩笑,不学,哪来手段掩饰自己的擒拿功底呢。前世,她只在末世前学了一个月的跆拳道,所有的制敌手段都是在末世里一步一步总结出来的,不花哨,但很实用,七八个大男人也近不了她的身,很难在她手上走几个回合。
这辈子的身子很柔软,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加上从小配合着吐纳术,长期以往,手段肯定要比前世强上几分。现在除了真心想哥哥有几分底子,不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之外,也是希望学了武后,能比划个几下子,有个掩饰手段就好。
“这样啊。”刘学止有点踌躇,小三过几年就要嫁人,动刀动枪的,传出去不好听啊。
“爷爷,你让我们一起去学嘛,不告诉别人就是了,谁知道妹妹手上有点功夫啊。而且,练武后,等将来嫁了人,爹娘也放心啊,不会在婆家受欺负啊。”大哥看出爷爷的犹豫,连忙上前劝说道。
“爹,你就同意吧,小三这孩子有分寸,不该显露的,她比谁都藏得严实。小三,人前可不能显摆自己的本事。”刘习廉也帮着劝说,虽然偶尔听到有女孩子学武,第一想到的就是胡闹,给人泼妇,凶悍的感觉,但轮到自己孩子身上,当然越有本事越好,只是需要瞒着别人而已,典型的双重标准。
“既然你们都这样保证了,爷爷还能说什么,我这就去跟刘把式商量,看他卖不卖我这个老脸个面子?”刘学止弹了弹烟灰,站起来道。又对沈姨奶奶说:“搬出坛好酒出来,带着去,好和他喝一盅。”
“爹,怎好意思让您破费,酒家里也有,我这就回家搬去。”刘习廉哪好意思他爹搭了面子又搭里子的。
“少废话,为孙子做这点小事,还要拿到桌面上来说?”刘学止瞪了瞪三儿子,这个儿子别的都好,就是太老实,也不知道他伙计是怎么做的,能有生意吗?
他还真没猜错,一般刘习廉做的都是回头客的生意,就是因为他老实,不狮子大开口的要价,也不以次充好,童叟无欺,属于物美价廉的类型,现在他就是店里的一块活招牌。
“是,是,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可是你说的这刘把式难不成就是?”刘习廉充分抓住机会扮演一个好奇宝宝的角色。
“你们没想错,就是刘老汉,这老家伙,装的像模像样的。你们也不想想,他整天来回城里村里的,手上没点功夫,安全能有保证,这块肥肉不早被劫匪吞了?更何况每天搭车的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他能游刃有余,一做这行就几十年,会是个简单的?看问题不能总是直来直去,要多动动脑子,要不然会生锈的。”刘学止点拨几个儿孙道。
“啊,那这不就叫大隐隐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