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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谁能想到这方圆十里人人尊敬的刘秀才,头上的绿帽子是绿油油的一片啊,刘文青感慨道。
没想到沈姨奶奶也是条眼镜蛇啊,本来以为刘习义是个狠的,哪料到沈姨奶奶也不是省油的灯,这是打算黑吃黑啊!
到时候分点好处给二伯,二伯就得给她背这个黑锅,等事情败露的时候,承受怒火的是他刘习义,沈姨奶奶那时早就带着银子逍遥去了,前提是他真的遇到个良人,可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才好。
那时的刘习义就真是哑口无言了,他能说她被沈姨奶奶骗了吗?他能说他背着老爹和他的姨奶奶偷情吗?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刘习义以为他吃定了沈姨奶奶,谁能想到他也会被摆一道呢,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其实想想也不能全怪沈姨奶奶,不是有句话叫做算人者,人恒算之嘛。沈姨奶奶也算是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要相貌有相貌,要算计有算计,可是命不好,做了别人的小妾,还没落个一儿半女的。换谁谁都得想条后路啊。
她跟着刘狗子估计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刘狗子虽然浑,但是她把钱抓在手里,他在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出她的五指山,还不得好好的伺候他。刘习义呢,谁都知道她是他家的姨奶奶,注定两个人不会有结果,除非她甘愿你一辈子见不得光,权衡之下,她只有舍刘习义而取刘狗子了。
她现在也是逼上梁山,无路可走了,万一哪天刘学止发现他的私房都被姨奶奶换成仿造品,还不生吞活剥了她,刘狗子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哪怕这跟草不那么牢固,她也得紧紧抓住。
将来会如何,她也不能预料,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刘文青想,这算不算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呢,人不管到什么时候不能把自己的路给堵死,得留个后手,否则就是瓮中捉鳖。她想空间就是最大的底牌,任何时候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不会掀开它,前世是如此,今生同样也是如此。
偷偷地后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管沉浸在肉体快感中的两人,他们两个现在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在及时行乐。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迟早会玩火自焚的。
看来她要抽时间盯着沈姨奶奶了,再发现她把爷爷的东西拿去换银子,偷梁换柱的,她不介意也做一次黄雀。
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赶紧放水烧饭,摘菜,半个小时后,四菜一汤就做好了。都是家常菜,刘文青独独喜欢这个味道。就像前世好多人即使有钱也不喜欢去饭店一样,在家弄点小菜,吃得舒心,而且有家的味道。
这辈子,她特别珍惜这种味道,再多的金银珠宝也不能引诱她舍弃好不容易抓在手里的东西。更何况,连空间这种奇物都落在她身上,想象不到,还有什么东西能让她动心的。
整理好锅台,等着爹和哥哥们回来,就可以开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得晚点,去亲戚家吃午饭~~~·
正文 30抓鱼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完晚饭,回房后,刘文青又在练气中度过一夜。
因为今儿是哥哥们的沐休,两个懒虫都还在赖床,刘文青捏住大哥的鼻子;一直不松手,被逼无奈,刘文厚只好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道:“小三,别闹,你哥困着呢,等哥醒了再陪你玩。”
“不嘛,哥哥们在私塾都有同学玩,只有小三单独在家,好无聊啊。”刘文青委屈地想,她整天打算这个打算那个,累死累活的。他们呢,整天舒舒服服的,读好书就行了,她容易吗,她。打定主意拖他们起来。
“好,好,听三的,这就起来。”刘文厚心里也是自责不已,是啊,小三才六岁大的孩子,家里的大部分活计都是她承担的,因为小三的乖巧懂事,他已经把她当成同龄人看待了,忘记妹妹才六岁的事实。她是需要照顾的,也需要人陪着玩的。
“二子,起来。”刘文厚打定主意以后要好好地照顾妹妹,遂对这正睡的香的弟弟说:“再不起来,去河里摸鱼可就不带你了。”
“真的,哥?”本来还打定主意装作没听到,好睡懒觉的刘文智,立马一蹦二尺高:“等着,我去叫二牛哥,家强哥准备好一起去,人多才热闹呢。”
“啊,哥哥不害羞,小。鸡。鸡都露出来了。”刘文青假装捂住眼睛,只从指缝里偷偷打量着刘文智的小。鸡。鸡。
恩,小哥哥现在还没发育,但看这尺寸,以后会是个大杀器啊。怪不得,人家说看男人的生殖器的大小从鼻子上就能看出,这还是有些道理的。大哥和二哥的鼻子都是挺大的,以后她们的媳妇可都有福了哦,想到这里,刘文青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个猥琐的表情。
“啊,妹妹,你怎么在我的房间啊。”说着,忙不迭地用手捂住小家雀:“哥哥,救命啊,爹,娘,救命啊,快让妹妹出去啊。”
刘习廉听到二子的叫声;急急忙忙跑进来:“怎么拉?怎么拉?”看见小三在门边捂着眼睛,又见刘文智在床上跟个蚂蚱似的蹦得直欢,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呢,笑的也是合不拢嘴的:“看你小子,以后还裸不裸睡了,该。”
“爹,我以后再也不敢不穿衣服睡觉了,快让妹妹出去啊,男女授受不亲啊!”刘文智一看见他爹就跟看见救星似的,直接救援道。
“好了,小三,咱们出去吧,小家雀有什么好看的,是吧。去跟你娘说说,让她也高兴高兴。”刘习廉看笑得差不多了,又见二儿子窘迫的样子,开口解围道。
刘文青朝二哥做了个鬼脸,跟她爹出去了,等老了后,她就把这事拿出来嘲笑二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想着那时候的场景,她就觉得很搞笑。
刘任氏听了小三绘声绘色地描述,也是笑得肚子疼:“就该治治他,都多大的小子了,睡觉还不穿衣服。”
等刘文智过来后,刘任氏说:“被妹妹看光的感觉怎么样啊?要不你以后还这样,我们才能有眼福,经常瞧一瞧呢。”
“嘿嘿,这不是光着身子睡舒服嘛。”刘文智不好意思地捞捞头道。
听了刘文智的话,大家又笑成一团。
看着这场景,刘文青想要是这欢声笑语能一直维持下去就好了。就怕等哥哥们娶了媳妇后,就向着自己的小家了。人哪,都是会变的,看来自己以后这方面也要好好把关了。看着尖酸刻薄的,绝对不能让她们进自己家门。这个家,要齐心协力,劲往一处使才行。
“爹,哥哥说今儿带我去河里摸鱼呢。”
“好,一起去好好玩玩,家里不要担心,今儿可有爹呢。多弄点鱼回来,晚上加菜。”刘习廉宠溺地说道:“你们可要好好的照顾妹妹,不要只顾自己贪玩。”
“放心吧,爹,”两个哥哥齐声答道。
刘仁氏的眼神瞬间黯淡起来:“要不是我这身子不争气,我家小三这么小哪需要忙里忙外的,连玩的时间都没有啊。”
“娘,你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好好养着身子,生个白白胖胖的弟弟出来才是。要是你现在东想西想的,以后我可是会像弟弟告状的。”刘文青连忙说道。
“好,娘不说了,还是生女儿好啊,贴心小棉袄。哪像那两个臭小子啊,连安慰娘的话都不会说。”刘任氏嗔道。
两个哥哥知道娘在开玩笑,也不恼,只是一个劲的傻笑。
吃完饭,一班人叽叽喳喳地往小河走去,神情中都带着些跃跃欲试,恨不得现在就下水才好呢。
刘文青特意带了个小篮子,鱼抓不抓得着她不知道,但是河里肯定有好多螺蛳,河蚌什么的,弄个麻辣螺蛳,河蚌烧豆腐,席面就丰盛了,这些可是上等的下酒菜啊。
一行人到了河边,迫不及待地脱去上衣,大哥一个猛子扎下去,捧着个大河蚌扔给刘文青:“妹妹,接着。”
刘文青也想去河里游个泳,奈何哥哥们死活不答应,说有其他的男孩子在边上,要避嫌。她只好提个篮子,等着收战利品。
陆陆续续地有河蚌扔上来,正忙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李大牛从河里跑上来,红着脸说:“三儿妹子,给你。”
刘文青一看他手里的东西,是一条一尺来长的草鱼,连忙拒绝道:“大牛哥,你带回家吧,花儿姐姐不是要出嫁了吗?拿回家炖汤给她好好补补。”
“河里还多着呢。”说着,不由分说的塞到刘文青的篮子里,转身跳进水里,刘文青在后面怎么喊也喊不住。
李大牛和哥哥一般大的年纪,可是长的一点也不像十来岁少年的样子。高高大大,黑黑壮壮的,看上去很结实。刘文青心想,他整天呆在私塾,很少见阳光,怎么这么黑状呢。又想到李大牛的爹也是这副模样,难不成他家就是这个种,是基因问题?
看李大牛的样子,好像对前身很有好感。不要啊,这娃也太早熟了。她还是小萝莉好不好啊!
话说,刘文青其实长得并不是很好漂亮的类型,只是胜在皮肤白皙。村里长的最好看的要数里长家的小孙女,照前身的记忆来看,确实是个一等一得美人,小小年纪周身已显风流之姿。刘文青这个长相在她们村只能算是中上游。这让她对自己的外貌很满意,这种世道,长的美并不是一件好事,没有能力守住,只会带来灾祸。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31河蚌
清澈的河底布满密密麻麻的螺蛳;眼馋的刘文青把河蚌和草鱼倒成一堆;站在岸上用篮子往河底舀;使劲一拉,舀上来一篮子的泥土和螺蛳,整篮的东西,她得使出全身的力气;就着河水来回涮着,不一会;泥土全都涮掉了,篮子底下全都是螺蛳。刘文青笑得牙不见眼的。
看见方法可行;有了成果;她顿时来了劲头,来回几次,弄了半篮子的螺蛳。她可是见好就收的人物,再贪心,可就运不回去了。这么多够一家人吃两顿了,等哪天又想吃了,直接来河边捞,回家吃新鲜的岂不更好。
等回家后就把它们养起来,吐掉泥沙,洗洗它们的剪掉屁股就下锅了。想着那个麻辣鲜香的滋味,刘文青觉得自己的口水快要忍不住滴下来了。
看着半大的男孩子在河里扎猛子,打水仗,才发觉他们主要是出来玩的,副业才是抓鱼的。
想想也是,平时都要上私塾,休沐的时候好多还要帮着家里干活,这样的机会可不多,除了忙假和年假外。
这年代的孩子其实也挺可怜的,一个个都跟小老头似的。像刘文厚一样,作为家里的长子,以后照顾家庭的重任和赡养父母的责任基本就落在他的肩上,相比较二哥,他明显老沉的多,在过几年,就要成家立业,抚育下一代了。
这种想法过于沉重,刘文青长长吐出一口气,对着还在玩闹的几个孩子说:“咱们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家里还等着菜下锅呢。”
几个男孩子教养都不错,都恋恋不舍的爬上岸,只是相互约定下次再过来玩。
这时李大牛神秘兮兮地到刘文青身边说:“三儿妹子,你猜我手里是什么?”
看着他半握的拳头,明显里面藏了个东西:“我猜不出,大牛哥哥。”
看到连整个村里公认的最聪明的女孩都猜不出他手里的东西,显然充分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只见他昂着头得意地说道:“嘿嘿,就知道你猜不出,给你看看。”说着,松开握着的拳头,黑色的手掌里竟然躺着一颗莹白色的珍珠。
“这是珍珠?”刘文青半抬起脑袋问着李大牛,接触到她的目光,李大牛的耳尖有点微微发烫。
“三儿妹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