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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查使不是查他们这些官员的么,怎么也查起民间的商人了?崔光走了个神,回神时正好听到坐于上首的男人,一句一句地问道:“南城溪边,是否出了命案?”
命案?崔光立马摇头,异常认真地答道:“回大人,这些年宿县还算安生,并没有大的案子发生,而且南城溪边也未出什么命案。”此问虽说与他无关,但总的说来还是得牵连到他。好说他也是宿县的县令,要是一个县中常常出什么凶案命案的,那就是在间接的说明他履职不能。
既然履职都有问题,谁知道眼前的御查使会不会顺便的落个井下个石,弄个典型什么的来查办他。
子虚乌有的事,他得推干净点。
未出……未出……未出……这两个字在罗昊的脑间穿来游去,使得他的脑袋有些发炸。没出命案,衙门也没派人,那席嫣被请到哪里去了?
她才来炎国,应该没有竖什么敌才对,不应该说拐就被拐了,一点也不给预兆的。等等……那秦府的事,是不是还没解决好?要不然就是轩辕凛……罗昊想着一切的可能,当脑子里面生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他顿时更凌乱了。
想到轩辕凛,罗昊的后背就起了一层汗。人家是天战国的皇上,要真派人来拐了席嫣,他怕是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半句反对都没处说去。
他不要不找允帝帮忙?关键是允帝会不会帮这个忙?
罗昊有些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在上首椅前来回地走动着,走得有些忘我。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样子,崔光终于被罗昊走得有些眼晕,忍不住地问道:“那个……大人,您是否有什么急事?”而且还是事关万事屋的。问完他突然闪过一念,难不成是万事屋那了不起的老板,在南城溪边杀了人?
崔光的脑子转得很快,把罗昊的问题串起来,组合成了他智力范围内能想到的结果,末了他急急的喊来了衙差到门边,快速交待了几句,再转过来对罗昊,说道:“大人不用着急,微臣已经派人赶去了城南的溪边,大人只用再等一会儿便有消息。”
此时罗昊正一门心思的想着要怎么说动允帝那边,一点都注意到崔光问的问题。好在崔光问了之后便自作聪明的想了个答案,然后像在挣表现博好感般的,急了大人所急,忧了大人所忧,派了衙差朝城南溪边去了,并没特意的去等罗昊给他个什么答案。
不过心思没在这里的罗昊,还是错过了崔光那大有表功之意的一番话。
看御查使压根就没关注自己,崔光有些悻悻的。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漫长的,但那个脑子一直没怎么停下的罗昊却觉得时间过得有些快。他还没想出要怎么和允帝谈才最有效果,便被匆匆的脚步声,以及大得有些惊人的嚷嚷声给喊回了现实。
“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那溪边……那溪边死了个女人”最后一个字时,衙差不礼貌地推了门。
崔光心里一紧,瞪着眼问道:“什么?”
罗昊也是同样心间紧了下,匆匆问道:“什么女人?”
之前崔光喊衙差来时,二人只在门前说了几句话,那衙差没看到室内还有一人,而且还是如此怪异的一人,所以此时突然见了,而且还听他问了话,他不由呆了一下。
衙差换了口气,吞了口唾沫,偷瞄了带着面具的男人一眼,虽是心间有些疑惑,还是照实地说道:“是个挺漂亮女人,不过胸前中了一刀,死了”
血液像是倒流了一般,罗昊只觉连指尖都是凉的。他的身体晃了晃,扶着椅背才勉强没有倒下,随后像被抽干了力气,用沙哑无力的声音说道:“带我去看看。”不一定漂亮女人就是席嫣。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好些年没有过命案的宿县,此时在城南溪边发现了一具女尸,而且明显就是才死没多久的女尸,整个衙门都惊讶了。
到场的,除了主动要求过来看现场的罗昊之外,还有基本上不用来现场的崔光,崔县令。
在仵作来之前,罗昊便忍不住地冲了过去,只是看了一眼,顿时脑子里面空了。
这是……真的是……怎么可能……
仵作是衙差现从家里给拖出来的,明显还没明白是个什么情况。他到了现场持到崔光,这才回过神,愣怔地问道:“死的女人在哪儿?”问完瞧到带着面具,呆呆傻傻站在女尸跟前的罗昊,再愣愣的指了他,问道:“大人,他是谁?”
之前还在夸口县里没凶案命案,跟着就死了一个女人,此时崔光的面子定是挂不住的。他看仵作还没进入状况,便没好气地冲他吼了一句:“这是谁关你屁事,快点过去验尸”吼完了再去看罗昊,一句话哽在了喉间没敢问出来。
这死的人,难不成是御查使的谁?。。。
238 打个赌
238 打个赌
罗昊怎么也想不到,此时倒在溪边,半个身子都被血给染红的女人,那张脸竟然是席嫣的脸。只是他怎么感觉有些种不协调感从尸体上传来,令他分明不愿再看,却仍然没法转开眼。
他在尸体边站了许久,久得验尸的仵作一忍再忍,最后忍无可忍地冲他吼道:“喂,带面具的,你站远一点行不行?挡着我验尸了”
仵作之前被崔光给吼了,他心里面就一直憋着气,此时看这神秘男人死不让开,那股子气便肆无忌惮的冲他发了出来。
他这一吼,失神的罗昊倒是没感觉怎么,一直关注着罗昊的崔光却是一顿的心疼。
哎呦他的老娘,这仵作也太不给面子了,连御查使大人也敢乱吼的。崔光边想边朝着溪边走去,嘴里面解释道:“大人,大人,这仵作是新来的,不懂……”事字还没出口,就听眼前这位一直处于呆滞的御查使,带着复杂的语调,瞧着女尸却是对他说道:“你在一旁等着,我先看看。”
仵作一怔,又正打算吼,却被崔光狠拉了一把。
“大人,这活可不干净”崔光先瞪了仵作一眼以示警告,再转过头对看不透的御查使小心地说了一句,说完怕他还要执意亲自验尸,便再补了一句说道:“要不就让仵作验尸,回头把验尸的结果告诉……”您字没出口,他又被打断了一次。
“没关系,让我先看看再说,不会妨碍仵作验尸的。”他边说边蹲了下去,并且翻看起尸身,越看面具之下,罗昊的嘴唇便越颤抖。还好他算沉稳,才没让离得最近的仵作察觉出异常。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他只露了双眼睛的模样,也没法让人察觉异常。
初看之下,他以为躺地上的女尸就是席嫣,但细细看过之后,他可以肯定此女并不是她
这只是个与她相似的女子。
看出此女非他担心的女人之后,新的问题又浮上了罗昊的心间。她不是席嫣,那席嫣又去了哪儿?为何在他反应过来她可能出事的时候,便就死了一个与她相似的女子?
看来这事并非与秦府有关,若让秦府的人来做,这里死的应该就是席嫣才对。与秦府无关,那会不会真就是轩辕凛呢?
照罗昊对轩辕凛的几面之缘来推测,他认为也不太可能。毕竟他贵为一国之君,不会耍这么不上档次的手段。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会是谁?
罗昊突然发现,他对席嫣的了解还是挺浅。
走神间,肩头被推了一下,他转头瞧去,是神色复杂的仵作。
“喂,你真不能走远一些么?”仵作的声音有些小,只是见好让罗昊听见而已。
在发现死的女人不是席嫣的时候,罗昊早就没了兴趣继续验尸了。不论是谁杀的她,又不论她是谁,总之都不是他此时有时间去过问的。
他也没和仵作说话,只是理着衣摆站了起来,恢复了一派的从容转身冲崔光,说道:“崔县令,本使还有别的事要办,这里就交崔县令费心了。”
什么费不费心的,崔光知道那只是御查使的一句客气话。他的专职是来查他这些个官员的廉洁的,又不是来辅助着办案的。除非这御查使是自愿帮忙,否则身为县令的他,半分挽留都不能说出口。
刚刚分明还一副急切的样子,此时却从容平静,难道这个死的女人并非是御查使想找之人?他应该是想找万事屋的老板吧……
崔光脑子确实快,只是瞬间之中便转了几念,末了还在第一时间里答道:“那下官就不多留大人了。”
罗昊懒得再和崔光什么,匆匆的离开溪边,再几个纵身上了树,目的是为了甩掉或许跟来的尾巴。
看样子他得去找俞希聊聊席嫣的事。
回到万事屋时,时间也不早了。
谷毅正在门前翘首,不知道是等他还是等席嫣。
“罗哥,您总算回来了,席姐呢?”谷毅探头在罗昊身后找了找,确定没看到席嫣的身影,不由诧异地再问道:“席嫣回府了么?”
关于席嫣的事,罗昊虽是慌着的,但却知不能让谷毅看出半分。他点了点头,看似随意地“嗯”了声,停了半秒不到,又说道:“我要去趟红都,店里的事我会请俞少过来帮着打点。”说完没等谷毅发问,他便匆匆的朝着颜府而去。
反正俞靖正好没事做,帮着照料一下,他也好放心的去红都找俞希。
话说俞希搬到了宫中,这日子过得闲得无聊。当罗昊以御查使的身份入了宫中找到她时,她正拉着宫女讲着故事。
俞希的故事,总是讲得很离奇,换个日子换个时间,他说不定也会坐到一旁当个听众,只是现在他比较急,便没管她是否正讲到精彩的地方,总之是很不合时宜的闪身出来,打断了俞希的讲述。
“小俞儿,我有事找你。”此时他带着面具,怕俞希一时间认不出他是谁,便喊了那个特别的称呼。这是大家都还小的时候,而且还是俞希没失忆的时候的戏称。
俞希看着这匆匆而来,带着面具的男子,稍稍的有些失神。若不是那句戏称,她几乎把他当成了颜卿。照她的想法,戴着面具,一副御查使的打扮,却又不去找允帝,多半都是她家相公吃饱了没事,看她无聊的来取悦她。
谁知,一切只是她的幻想。
“哎呀,是你呀。”她撇了撇嘴,打发了众宫女,招呼了罗昊入室内,坐定之后她再噘嘴,说道:“你不把席嫣罩着,大老远的跑宫里来干嘛?”他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如何把席嫣拐到手,而不是没事的跑皇宫中来玩。
罗昊担心有宫女突然闯进来,便没有取下面具,直接切入正题,说道:“我就是为席嫣的事而来。”说完看俞希偏了脑袋,脸上尽是不解,他又继续说道:“席嫣不知被谁带走了,我不知道她都认识些什么人,所以想不到她会被带到哪里去。”
“啊?”俞希惊讶地站了起来,问道:“怎么回事的,带她走的人是谁?你把话从头的说。”
罗昊把当日发生的事大致说了,再将猜的事也说了一遍,然后就见俞希蹙着眉沉默了许久。
“你知道还有谁对席嫣有意的么?”这话罗昊是一忍再忍,捂着心口才问出来的。他知道她的爱慕者颇多,但他却不想一一的去了解。有句话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有些事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心里面就犯堵了。
俞希没罗昊考虑得多,应该说她巴不得快些将那些个爱慕者都数出来,让罗昊挨家挨户的敲门,早些把席嫣给带回来。
她掰着指头数了数,说道:“喊不出名字的似乎挺多,我知道的倒是有几个。”
罗昊看俞希在那掰指头,心口就随着她竖起的指头阵阵抽疼,敢情还有这么多人都喜欢着她的,他还真是没什么自信能娶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