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一整个星期连续爆发,投票~我爱票票~~
忍痛防狼
连玥一怔,没想到阿薰会说出这样的话。
应该依靠自己。
她这话是讽刺他还是无意为之?
心里有些酸涩不安,连玥拿起镊子,拉住阿薰的手,柔声道:“会很疼的,你忍着点儿。”
掌心里一块青色的瓷片深深插进去,露出带着血的一角,怵目惊心,阿薰闭上眼睛,咬紧牙:“来吧!”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连玥不禁被她的语气和神态逗得莞尔一笑,这一笑,眼中的森冷冰寒消融不见,变得如春风一般和煦。
动作很轻柔,很小心,镊子夹住瓷片,握了握手,快速地一拔!
“啊——”随着尖叫,几滴血也飞溅出来,溅在连玥脸上。
他的脸色也不由地白了几分,仿佛受伤的人是他。
红色的血映在脸上,不知不觉,添了几分冶艳。
阿薰双眼含泪,大口大口喘着气:“对,长痛不如短痛,这一下来得真好!”
连玥摇头微笑:“没想到你这么能忍。”
“开玩笑!”阿薰有气无力地回一句,手掌颤抖着。
刚才那狠狠地一拔,真是要命,恐怕换了别人真的要疼得晕过去。
阿薰自然不是什么英雄人物,不过从小到大那么多电视剧小言情不是白看的。
在这种时候女主要是晕过去了,男主当然有机会大占便宜!
一般这种情况下,第二天醒过来,肯定要出大事了!
她可不傻!保持清醒是为了防狼!连玥比狼还恐怖,不防怎么可以?
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水,脸颊苍白,双眼大睁着,闪出动人的可怜的光,阿薰的样子像只受伤的小鹿,让人心底都跟着揪紧。
如果小心翼翼为她上药的连玥知道她脑袋里正把他比喻成‘狼’而要保持清醒防备的话,恐怕会当场晕过去。
药粉洒在伤口上,清清凉凉的,渗透进皮肉里。
疼痛似乎减少了一些。
困了就睡
连玥把伤口包扎好,再抬起头来时,才发现自己也是一身冷汗。
“好好休息一下,”抬起手宠溺地揉揉阿薰头顶的黑发,“明天就好了。”
“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哪能明天就好了?”阿薰瞪他一眼,忽然想起来眼前这个人可是当今皇上,吓得把瞪出去的眼珠子缩回来,吐吐舌头,“那个,皇上……您回去吧。”
“我留下来陪着你,你受了伤,晚上可能会发烧。”连玥伸手试探了一下她的额头,觉得不放心,又出去打了一盆热水进来,把毛巾放进去,拧干,在手上试了试,看向呆呆坐在床边的阿薰,“快躺下啊。”
阿薰脸上一红,在连玥忙了这么半天的功夫里,她早就想起刚才他强吻她的事,气血上涌,积聚在脸上,又羞又气:“你,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快躺下!”连玥却不容许反抗,不由分说把她按在床上,“别逼我再做什么,你听话。”像哄孩子一样的柔软语气,却带着与生俱来不可抗拒的气势。
阿薰只能乖乖躺着,嘴唇紧紧抿着。
要是他敢有什么邪恶动作,她一定会使出她最厉害的防狼术!
可惜此刻皇帝陛下心里纯洁得很,除了想好好照顾好她之外,没有半分邪恶的念头,所以阿薰的防狼术恐怕没有用武之地了。
温热的毛巾敷在额头上,舒服的感觉直透心间,暖暖地包裹着心脏,阿薰不禁慢慢生出睡意,眼皮酸涩地半睁半闭,强烈地进行着意识斗争!
睡!
不睡!
睡了之后身边是狼啊……
不睡的话,怎么撑得住?
连玥向她看过来,温柔的眼神,没有平日的戾气和霸道,一江春水,能把人融化。
“困了就睡吧。”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一股魔力根本无法抗拒,阿薰眼睛闭了一下,睁开,再闭一下,再睁开,最后闭上……
脸红
连玥微微一笑,把被子拉高,盖住她的身体,自己靠在床边,看着睡梦中缓缓舒展开的眉头。
睡着的时候像个婴孩一样没有防备,即使知道身边的人是狼,梦里的世界是美好的,就像她心里的世界。
外面再险恶,再不堪,始终能让心里纯净美好,笑起来的时候像是全世界都洋溢着幸福的花香,大大的笑靥,灿烂得恍若阳光,没有打一声招呼就照进来。
措手不及……
寂寂夜色中,凤翔宫东轩之外,纤细的身影痴痴地望着里面楼里透出的灯火。
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衣,单薄地立在已经开始萧瑟的秋风里,苍白的脸,承接着不断滚下来的泪珠。
我终于知道,连玥,你不给我丝毫机会……
你不给任何人机会……
慕容碧擦干脸上的泪水,吸了吸鼻子,转身慢慢走回去。
**********
连玥是什么时候走的阿薰根本不知道,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揉着眼睛爬起来,手心的剧痛牵扯了身体,哆嗦一下,昨晚的事情浮现在脑子里。
低头为她清理伤口的连玥,忽然间变得很温柔的眼神,心里乱了几分。
“小薰!”慕容碧尖细的嗓子已经在外面喊起来了,一点儿皇后的形象都没有。
阿薰头疼,不知道今天慕容碧想干什么,这个皇后可不是一般的古灵精怪。
“你怎么还没起床?”慕容碧一进来,伺候的侍女也鱼贯进来,慕容碧眼睛弯起来:“早上我看到皇上从你这儿出去,是不是……?”一脸狡黠,眨巴的大眼睛盈满了笑意。
阿薰脸上一红,脑袋里不知觉就联想起昨天连玥疯狂的吻,头扭过去:“你少胡说!”
慕容碧看见她的样子,更是起哄:“哦哦哦!脸红了!”心里涌起无端的苦涩,撕扯着心脏。
“谁脸红了?”阿薰从床上下来,要去洗脸,一边的侍女连忙说:“皇上吩咐过,姑娘手上有伤,让奴婢伺候姑娘梳洗。”
偷偷溜出宫
慕容碧的笑声传来。
阿薰看看自己受伤的手,真的没有办法,只好站着,让侍女帮她洗了脸。
忙了一会儿后,坐在桌旁吃点心的慕容碧懒懒地问了一句:“你到底好了没?”
“你要干什么?一大早的?”阿薰不知道慕容碧脑子里又有什么想法,奇怪地问。
慕容碧神秘地走过来,把侍女都挥退了:“我带你出宫玩,去不去?”
一听到出宫,阿薰的眼睛立刻亮起来,点头不迭:“去!当然去!”
两个人默契地找了一套普通衣服穿上,瞒着侍女侍卫偷偷翻墙出去。阿薰手里有连玥给的信物,在帝都任何地方都是畅通无阻的,因此守门侍卫看了一眼,立刻恭敬地放她们出去。
帝都的大街上因为大丰收的喜庆而比平时热闹,盛大的典礼刚刚举行过,许多从外地赶来的百姓都还留在城中,有的干脆做起了小买卖,在城中吆喝着买外地的东西。
“你看!风筝!”慕容碧熟门熟路拉着阿薰到处逛,显然这种偷溜出来的事她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
“风筝哟,锦都的风筝!”小贩卖力的吆喝着。
阿薰恍惚了一下,蓦然想起许久之前,被刁蛮公主蝶攸拉着,放风筝的情景。
蝴蝶的风筝,从天上摔下来……连玥带着她去凤凰林里采竹子,那片凤凰林……子渊在那里回忆起逝去的生母,那个地方,曾经叫鸾合宫……
勾起对往事的回忆,子渊的身影仿佛在眼前,手伸出去,却摸了个空。
“小薰!你看,是蝴蝶形状的,好漂亮!”慕容碧拿起一个风筝,在阿薰面前摇晃两下,“是不是很漂亮?”
“啊,是啊…。。。”阿薰茫然地点头,蝴蝶形状,蝶攸公主最喜欢的蝴蝶形状,想起蝶攸,阿薰忍不住问:“蝶攸公主怎么样了?”她记得有一次从宫外回来,曾看见慕容碧和蝶攸公主一行一起出去,想来她们关系应该不错。
漫天叫价
慕容碧神色一暗:“先皇在时,蝶攸公主何等地受宠,先皇一走,叶贵妃也进了冷宫,前些日子,竟然疯了自己投井自尽……蝶攸公主虽然嫁给梁丞相的公子,可是那样的身份,在梁家恐怕很难生存……。”
阿薰听得背脊发寒。
叶贵妃投井自尽?
想起那个容光娇艳的女子,受尽了先皇的恩宠,没想到居然被逼到这步田地。
皇后的狠辣手段她是知道的,没想到,阴毒到这种地步!
两个人都沉默着,忽然一个人抢上来,把慕容碧拿在手里的风筝抢了过去,问小贩:“这个多少钱?”
小贩笑眯眯地:“小本生意,一两银子!”他自然以为慕容碧只是拿在手里看看,并不买。
慕容碧一怔之后回过神来,顿时眉毛竖起来,把风筝抢回来:“这是本小姐先看上的!!”
“我们家公子喜欢这个风筝,出十两买下来。”那抢风筝人只是一个少年,家丁模样,正眼都不瞧瞧慕容碧和阿薰。
小贩顿时眉开眼笑:“好好好,您尽管拿去!”
慕容碧怒火蹭上来:“这个,我们出二十两!”扬着手里的风筝,示威地瞪着那个家丁。
家丁冷冷一笑:“五十两。”
“一百两!”慕容碧火气大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眼睛瞪得老大。
小贩乐了,这两个人在这里抬价,收益的人可是他,巴不得两个人继续斗下去。
“两百两。”家丁一点儿都不急,继续漫天叫价。
慕容碧对这点儿小钱哪里会在意,不紧不慢跟着:“五百两。”
阿薰暗暗吸气,这两个人继续斗下去,还不得叫出天价来?那小贩是渔翁得利,当然高兴看着他们继续斗下去。
可是她知道,她和慕容碧出来,身上哪里会带那么多银子?
不禁去瞧那个家丁,虽然是仆从服饰,不过服饰到很漂亮,做工考究,看得出是有钱人家的仆从。
云家
周围已经围过来许多百姓,围观他们‘抬价’,不断地发出叫好的声音,比看杂技表演还有兴致。
“一千两。”家丁眉毛都不皱一下,眼光高到天外去,“我劝姑娘还是不要和我们云家争,你再怎么争,也争不过的。”
围观的人一听他报出云家的名号,立刻爆发一阵华丽丽的吸气声。
“原来是云家啊!”
“云家富可敌国,金库里的钱比国库里还多啊!”
“哎哟,这小姑娘一点儿都没有自知之明!”
家丁笑得像只斗胜的公鸡,伸手来取风筝。
阿薰抢先一步把风筝抢过来,冷冷瞥一眼那家丁:“管你什么云家雨家,本姑娘先看上的东西,谁也抢不走!”她不大清楚云家是个什么情况,不过看周围动静,应该就是像比尔盖茨那样的首富一类的。
“我们公子出一千两!”家丁怒目而视。
“切~一千两怎么样,一千两黄金我都不让给他,他是什么东西?”阿薰不鸟他,掏出一两银子,稳稳当当放在小贩面前,“收好了,一分都不会多给你!”
小贩气得脸色都青了:“我不卖给你!”
啪!
慕容碧的剑按在小摊前:“卖不卖?”
小贩脸色白了,吓得直哆嗦:“我,我报官!”
慕容碧和阿薰同时嗤笑。
报官?
哪个官敢不怕死把当今皇后给抓了?活腻歪了简直是!
“你去啊,你去报官啊!”阿薰反而怂恿着小贩,顺便指指方向,“就在那边,您去。”
小贩气得差点儿两腿一蹬归天了!
他的一千两啊!差点儿就到手的一千两啊!居然被这两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丫头破坏了!可是看这两丫头身上的衣服,虽然样式普通,可料子却十分考究,又听到刚才漫天叫价的语气和现在对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