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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一想,连陌便是那种最死脑筋的人,可以处处留爱,可是一旦爱上某个人,便会一心一意,至死不渝。
“那边,”凤凰公子又指着另一边,“大都是皇室贵族的别院,可惜——,”他眸光一闪,似是无意地看了连陌一眼,“皇上登基以来,天朔便再也没有皇族了。”
一句话说道阿薰心底隐秘的痛处来,表情有些不自然,连陌还是一派的云淡风轻,仿佛那件事情,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皇上当真残忍。”凤凰公子笑着说,意有所指。
阿薰一凛,抬头看着他,实在猜不透眼前这个人,觉得他似乎什么都知道,可是他又总是一派恬淡的样子,让人怀疑,他的真实身份究竟是……
阿薰想问,话到口边几次都强咽下去,这样总归不好。
一直没有出声的连陌却忽然说:“那一边,是云家的别院吗?”顺着他说话时所看的方向,阿薰看到一座恢弘的大宅院,坐落在贵族豪华的大宅中,云家别院依旧如同鹤立鸡群,气派非凡!
“正是!”凤凰公子一笑,眼睛弯弯的,有些温柔,“整个昶州,就是云家别院最漂亮,最有气势。”
“那当然,云家有钱嘛!”阿薰说,偷偷打量连陌的神色,发现他只是拧着眉看着,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心中暗暗猜想他此时的想法。
他会问起云家,表示对云家还有情吧,那时候,云夫人对他犹如亲生,那么疼爱。连陌最真实的生命,便是在那一段时间了!
凤凰公子忽然笑着说:“公子也姓云,是否也和这天下富贾有些关联呢?”
养女
这一句话问的,顿时让阿薰心里警觉起来,不由得多看凤凰公子两眼,可是一看他,看着那张和子渊一模一样的脸,又觉得浑身不自在,分外伤感,还是别开目光看别处。
连陌告诉他的名字,自然是云墨。
“是有些关联,”连陌淡淡的说,回忆起某些事情,幸好,都不是自己亲身所经历的,“我娘曾是上一任云家堡主的养女。”
阿薰一惊,这她还是首次听说,想不到连陌竟然和云家有这么深的渊源!怪不得,云夫人对他那么好。
“原来如此,”凤凰公子若有所思地说,“我曾听闻过当时那一位云家大小姐的名声,不过,她后来忽然失踪,从此便再也没有出现。”说完,微微侧过脸,用那只紫色的左眼看着连陌。
连陌点点头,表情还是平淡如水:“嗯,是,后来我娘生了我。”他不想多说,简单一句话带过,便抿着唇,看着云家别院的方向。
凤凰公子也没有追问,随着连陌的目光一同看着云家别院。
一时之间,气氛似乎有些僵硬……
为了缓和气氛,阿薰提议道:“不如,我们去云家看看,说不定,这个时候云夫人和云简公子也到昶州来避暑了。”
连陌一怔,竟立刻开口道:“不!”说的如此坚决,仿佛一把利刃,要把一切关系都斩断。
阿薰不由得呆了一呆,看着连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连陌双手放在船舷上,身子向前倾斜,喃喃地说:“我现在只想下去亲自捕一条云天。”
“你不想活了!”阿薰连忙拉住他的手,生怕他真会忽然跳下湖去。
凤凰公子道:“公子千万不可,雪潋湖表面平静,下面却深不可测,暗藏凶险,就连昶州捕云天的高手,轻易也不敢下去。况且现在是夏天,云天都藏在冰窟里不出来,你下去也没用。”
演戏么
“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们干嘛逼我还急,嘿嘿。”连陌转过脸来,对着阿薰眨眨眼,“阿薰,等我练了本事,我一定下去,给你抓一条云天!抓最大的!”
凤凰公子听他这样说,表情若有所思地看向阿薰,眼睛里又缓缓升起朦胧地雾气。
阿薰却没有看他,只瞪着连陌说:“你最好写好遗嘱!万一下去了上不来,我才好替你办事儿!”
“你真是个蠢女人!”连陌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表情幼稚得仿佛不被大人理会的小孩子。
“蠢女人!蠢女人!”在一旁玩耍的小紫听到连陌骂阿薰,立刻很高兴地附和。
阿薰涨红了脸,当着一个外人的面,竟然被自己的女儿这样骂,她简直就是尊严扫地,上前去捂住小紫的嘴巴,把她抱进船舱里教训去。
湖面上出来薰然的风,连陌慢慢走到船头,迎着风站立,头发和衣服都被风吹的飘起来,在空气中张扬着美丽的弧度。
凤凰公子慢慢走到他身后,伸出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他的衣袖很长,广袖流云,拖延到地上,此时被风吹的柔柔飘动,那头长得如同瀑布一样的头发也随着飞舞。
两个男子,气质外貌各不相同,一个倾国倾城,一个风流潇洒,站在一起,像是聚集了天底下所有的美丽。
“你还有未跟我说完的话。”凤凰公子说,他的声音很柔,细细地,像是一股幽泉,十分动听。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还想知道什么?”连陌微微一动肩膀,撇开凤凰公子的手。
凤凰公子收回手,有意无意地摸着自己的一缕头发,笑道:“阿薰不在,你何必再演戏?”
连陌紧紧抿着唇,唇角露出一个冷酷的弧度:“你不也一直在演戏么?”
“是啊,我们都在演戏,那又如何?”凤凰公子冷笑,那张绝世的脸上,透着一种残忍的光,“你忘了,你是有求于我的。”
玉石俱焚!
“你还想知道什么?”连陌干脆的问,冷笑一声,慢慢侧过脸。
凤凰公子淡淡地扯扯嘴角:“东豫王是怎么死的?”
连陌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尽,白白的,像一张没有经过渲染的白纸:“这是世人皆知的。”
“是吗?”凤凰公子冷冷地反问,“东豫王竟会平白无故死了?这如何说得过去?”
连陌忽然转身,眼神如刀一般锐利:“你不是他!他的事,轮不到你过问!”
凤凰公子抬起下巴,笑得有些不可一世:“是吗?若我非要过问呢?”
“那就休怪我不客气!”连陌忽然疾声厉色,目光冷厉得有些让人害怕。
“哈哈哈——”凤凰公子听后不但没有丝毫惧怕的意思,反而仰头大笑,开怀爽朗的笑声,配着他那绝无仅有的美丽容颜,让人觉得心头一震,“你能奈我何?这世上之人,又能奈我何?”
连陌面上顿时染上几分苍凉的白色,十分脆弱,仿佛一触即破的薄冰:“我不怕和你玉石俱焚!”
“哼……。”凤凰公子轻轻哼了一声,“笑话!你要玉石俱焚,我也奉陪到底!东豫王的事情!我是管定了!”
“随便你……”连陌说着句话语速极慢,似乎是累了。
凤凰公子又哼了一声,正欲再发问,忽然听见船家说船靠岸了,两个人迅速恢复了微笑的神态,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而只是游湖赏景一般。
阿薰也带着小紫出来,几个人一同上岸,到的便是对面贵族宅院。
船家热心地说:“现在好多宅院都没了主人,朝廷便把宅院拿出来拍卖,呵呵,几位若有兴趣不妨购置一套。不过要快啊,我听说云家有意花重金买下所有宅院。”
财大气粗啊!
阿薰听完之后只能感叹云家的富有,沿着雪潋湖一带的宅院肯定是寸土寸金的地方,全部买下来,不知道要多少钱。
想起曾经见过的冷淡的云家堡主,
神龙后裔
想起曾经见过的冷淡的云家堡主,那个脑袋是什么做的,这么会赚钱?不知道把他拉到现代去和比尔盖茨比一比,谁更强……不过似乎完全没有可比性……
凤凰公子在阿薰面前又恢复了谈笑风生,他对于昶州十分熟悉,一边走,一边讲解。
为了避免因为那张美丽的面孔而带来的麻烦,阿薰特意买了一块丝巾让他把脸遮住,以免一会儿被粉丝围堵不好脱身。
连陌一看他蒙上脸的样子就笑开了,不过美人儿就是美人儿,即使蒙了脸,还是美人儿!走大街上回头率也一样高。
当然,连陌的人气也不低,只是今天他身上磁场有点儿低,竟然没有美女上来搭讪。
阿薰作为带着孩子的‘妇女‘一族,自然是门庭冷落了。
这边的街道比起她们所住客栈的那一边,冷清了许多,不过依然是十分热闹的,几个人走累了,就找了一家酒馆坐下来休息。
店里小二很殷勤地招待,喝了半盏茶,有几个本地人走进来,卷着裤腿,光着脚,身上有些湿,一看便知道刚从水里上来。
小二看见这几个人,更是热情得像见了亲爹亲妈,跑前跑后伺候。几个人坐下来,一说话,才知道是昶州有名的捕捞云天的高手。
“嗨!今天下去真是晦气!以前找好的窝点莫名其妙被冲了!真是天杀的!”一个身材健硕的中年人喝了酒,就开骂,“也不知道是哪个混小子!竟然开了水闸!”
“我看那水闸不像人打开的,倒像被撞开的,别说,云天是越来越灵气了,现在下去想抓,可没以前那么容易!”另一个汉子也跟着附和,其余人随着说了几句。
“我看,民间说云天是神龙后裔,现在看来,这说法也可信!”一人说。
“听老一辈的说过,几十年前有个老人见过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云天,据说那样子就是一条龙!”
公子闲来无事
“少胡说!那些老头子眼睛花,瞎编出来骗人的!”刚开始说话那个健硕的汉子一发话,其余人都低头喝酒,不再说话了。
阿薰正听到兴头上,神神秘秘的事情她最喜欢听,何况还是在雪潋湖这里,因为凤凰公子说过的里面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琉璃珠,所以她对雪潋湖的神秘事情更加感兴趣了!这个时候恨不得那几个人嘴巴上没带刹车,一股脑说下去!
不过既然人家不肯说了,她怎么好意思去问?她一个外乡人,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偷师来的呢!
可是连陌没她老实,他脑袋里不知道打了什么注意,竟然转过身,恭恭敬敬地朝那几个人一拜,道:“几位大哥,在下从外地来,十分想下水看看云天,可惜没有经验,不敢贸然下去。”
那健硕大汉听他一说,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才说:“你们这些有钱的公子,闲着没事就喜欢做些这种怪事!也不怕下去丢了性命!荣华富贵就都是过眼云烟了!”
连陌抬起头,脸上带了几分天真不懂事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再怎么怪,也不会有人对他生气,“谁说我是闲来无事?我想下去,只为了亲手抓一条云天给我喜欢的人!”他说的理直气壮,一点儿都不觉得脸红。
凤凰公子高深莫测地端起酒杯,没有泄露任何表情。
阿薰则面红耳赤,假装低下头给小紫擦手没有听见。
那几个人听到连陌的话,也不隐藏,倒是十分大方地跟连陌说一些捕捉云天的技巧,这些技巧在昶州不算什么秘密,几乎人人都知道,可是是否人人有那个胆子敢下水去,就不一定了。
连陌听的很用心,频频点头,仔细记在心里,说了许久,连陌又问:“我听说,雪潋湖下面有凤凰神赤璃的琉璃珠,是真的吗?”
几个人都呆了一呆,然后默契地不说话了。
连陌望着他们,仍然是一脸无害的表情:“你们都不知道吗?”
打草惊蛇
阿薰连忙过去拉她,以防他再用这种表情毒害别人,虽然她也想知道,可是看那几个人的表情,便知道人家不肯说,而且必定是个讳莫如深的秘密。
所谓打草惊蛇,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这么直接就问出来?
拉着连陌从酒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