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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事!”连玥大吼,“朕的大事就是她!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朕!?”
可恶!他死也不会甘心!
她活着,可是他却在她死去的阴影中痛苦了这么长的时间,她和玄湛一定躲在什么地方偷偷地笑,她再一次把他骗的团团转,像个傻瓜一样思念,自责,痛苦!
阿薰!是你太狠心!
你对我无情,好,这一次,我会把你给我的痛都加诸在玄湛身上!
我一定要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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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要得到你!阿薰!我要让玄湛痛苦一辈子!”
阴鹜的黑眸闪过犀利的寒芒,死死盯着她的脸,他的手像铜墙铁壁一样紧紧箍着她,让她不能动弹,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他抱得越来越紧!
“不要!不要!”她恐惧地哭喊着。
“跟我走!”黑暗中,只看见漆黑的重瞳,像鹰隼的眼眸盯住了猎物时的光。
“啊——”阿薰惊叫一声,猛然把眼睛睁开,身上出了一声冷汗。
“阿薰,你怎么了?”头顶上传来子渊温润的声音,焦急地呼唤她。
原来是梦,阿薰扑进子渊怀里,紧紧抱着他:“子渊,子渊……。”
玉佩不见了
“只是噩梦,别怕。”子渊温柔地拍着她的背,柔声哄着她。
连玥,梦里的连玥好可怕,死死抓着她,怎么都挣扎不开。阿薰额头上的冷汗涔涔流下,濡湿了浓密的睫毛,眼睛里酸涩强烈,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子渊,成亲之后,我们立刻就走,好不好?”她哽咽地看着他,一双大眼睛一闪一闪的,透着哀求。
“这件事早就答应了你,怎么又想起来了?”
“答应了,答应了……。”阿薰喃喃地说着,忽然感觉很累很困,靠着子渊的胸膛,闭上眼睛又睡过去。
子渊看了她一会儿,把被子为她拉好,轻轻拍着她的背,怕她再被梦魇着。
是梦到连玥了吧,确实,他现在在想什么办法对付他呢?
不管什么办法,连玥,你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云家堡
清晨雪又停了,一夜的落雪,外面又是白茫茫一片,云家堡在白雪中更加壮观威严,早起的侍女们开始端着热水往各个院子中跑。
云夫人翻着妆奁,一样一样的首饰都翻出来,又去衣柜里翻找。
小玲端着热水进来,忍不住问:“夫人找什么东西?让小玲找就可以了。”
“那块玉佩……。”云夫人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继续翻找。
“玉佩?”小玲疑惑,夫人那么多玉佩,是指哪一块呢?
“就是从墨儿手里取下的那块。”云夫人心神有些不宁,到底放在哪儿了?她记得就是放在那个妆奁里面,怎么就没了呢?
小玲想了想说:“是被二公子拿去了吧,前几天二公子来找夫人时,还拿起来看过,看样子十分喜欢。”
“什么?!”云夫人脸色一变,被墨儿拿去了,“那个东西你怎么可以让他看见!”心急如焚,墨儿看到那块玉佩会不会想起什么来?
哎……难道母子的缘分就这么浅?
赖床
“奴婢,奴婢当时没有细想,谁想到二公子一眼就看见那玉佩了呢!”
“他拿去做什么了?”云夫人冷着脸坐下,胸口喘息不定,好不容易和那孩子建立了感情,这么快又要失去吗?
小玲低下头说:“我刚才看见财生,他说,说……。”
“说什么?别磨磨蹭蹭的!”云夫人提高了声音,已经是发怒了。
“说是去了东豫王府!”小玲一吓,就说出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夫人!奴婢该死!”
“你是该死!”云夫人咬牙切齿地一哼,站起来,“墨儿回来了吗?”
“回来了,此时怕还在赖床呢。”小玲低声说。
云夫人往外走,那孩子一直喜欢赖床,平时这个时候也不会起来,她正好过去看看。
云墨住的隐香别院就在云夫人的院子旁,云夫人为了方便照顾他特意挑选了这个地方,还在两座院子的之间的小湖上修建了一座小桥,方便来回。
小玲急急在后面跟着,云夫人很心急,一踏进隐香别院就开始心里不安。
侍女守在门外,在手上呵着气取暖,看见云夫人进来,连忙站起来,正要行礼,被云夫人抬手制止:“公子呢?”
两个侍女笑着看了一眼紧闭的屋门:“回夫人,还是老样子,赖床呢!都进去叫了三次了!”
云夫人脸上渐渐流淌过温暖的光,轻轻推开门走进去,转身对后面的侍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挥挥手让她们下去了。
屋子里安神香早就撤了,此时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气,如烟如雾,云夫人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床上睡的一脸黯然的少年。
眉头轻轻舒展,还像往常一样,云简说他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那眉头怎么都不肯皱一下,天天都很开心。
这样才是好事,这世上能有几个人不皱眉的?人过一辈子或多或少都有那么几件烦心事要皱皱眉。
母爱
上天眷顾墨儿,让他失去了记忆,前面半生的记忆都没有,不管痛苦,悲伤,喜悦,统统都没有了,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活得开心。
怜惜地看着这个孩子,眉目间有几分熟悉,面庞虽有些阴柔,可是却很干净清秀,睡着了更是漂亮,没有醒着时的那一股子妖媚。
婷婷,他和你多像……
轻轻在床边坐下,伸出手拍着锦被,像哄孩子睡觉一样。
云墨轻轻动了一下,似乎在梦里十分舒服,嘤咛一声,朦朦地把眼睛睁开一点点:“再让我睡会儿……。”外面这么冷的天,他最怕从被子里爬出来了。
“睡吧。”云夫人稍微放心,看这个样子,是没有想起什么来。
这样就好……
“嗯……。”云墨把眼睛再睁大一些,双手很孩子气地揉着眼睛,有点儿像刚睡醒的小猫,懒懒的,可爱地用爪子揉眼睛,把一双眼睛揉得红彤彤的,“娘,您怎么来了?”
云夫人宠爱地拉开他的手,用绢帕帮他擦眼角:“手这么脏,不要揉。”
云墨似乎还有一半的意识还陷在梦里,闻言只是懒懒地笑了笑:“我睡觉的时候秋月给我擦过手,不脏。”
“那也不好,睡了一晚总有不干净的东西会沾上去的。”云夫人帮他擦干净了眼角,温柔地笑道:“还睡不睡呢?”
“不想睡了,可是不想起床。”云墨全身都缩在被子里,伸出脑袋看看窗户外,“娘,外面冷不冷?雪停了吗?”
“雪停了,可是有些冷,出去外面要多穿衣服知道吗?”云夫人细心地叮嘱着。
“好。”云墨乖乖地答应了,转回脑袋看着云夫人笑了,“娘,你真好。”
云夫人柔和地笑着,面庞笼罩在一种慈祥宁静的光晕里,云墨忽然看的怔住了。
他在另一段记忆中也有母亲吧,她是什么样的人呢?
七皇子,七皇子的母亲是谁?是不是还活着?他统统不知道,也不敢问。
冥冥中注定
“过两天东豫王的婚礼,你有没有打算送一份特别的礼物呢?”云夫人问。
云墨别扭地转过脸去:“我才不去!”
云夫人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还不死心,阿薰已经嫁人了。”
“哼!”云墨嘴巴嘟得老高,“嫁人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她!嫁了人我还是喜欢!”
“傻孩子,什么时候养成了这牛脾气?”云夫人笑开了,又宠又怜地看着他。
云墨忽然撒起娇来,从被子里爬出来,穿着雪白的亵衣拉着云夫人的手摇晃:“娘,我不管嘛,我喜欢阿薰,除了阿薰我谁也不娶了。”
云夫人把他的爪子拉开,拉起被子把他裹住:“小心着凉了,阿薰的事情,你想也别想了,娘不会让你胡闹的。”
云墨转过脸去:“我绝食……。”
云夫人扑哧一声笑出来,又是这样的老戏码,每次有什么事情不如意了,他就说要绝食,结果每一次都是让秋月偷偷去厨房给他偷东西来吃。
这个傻小子什么能长大?
“你绝吧,这次我会让老张好好看着厨房,看你能绝几天。”
“娘!你狠心!”云墨转过来,气鼓鼓地看着云夫人。
云夫人满脸带笑:“好啦,别任性了,以后娘给你找一个比阿薰更好更漂亮的,好不好?”
“我不要!”云墨还是倔强地偏着头,上挑地凤眼斜斜地,很是妩媚。
云夫人轻叹一声:“好啦,这么大的人了,不准再任性,娘出去了。”
云墨不依不饶地哼哼唧唧几声,看见云夫人出去之后,表情慢慢冷下来。
他不是任性,只是……放不下……
他很想知道他是谁,对于阿薰,他已经很迷茫了,难道他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她吗?那么…。。一切真的是缘分,是不是?
要不然,她怎么会忽然出现在他的院子中呢?
像漂浮上来的梦境,她不去别人那儿,偏偏就到了自己那儿去。
冥冥中,一定有种注定。
子渊和阿薰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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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豫王的婚礼轰动了整个锦都,百姓从锦都的各个方向涌来,就为了看一看那惊艳天下的男人,还有能让东豫王倾心的女子是什么样子。一时之间,锦都变成一座繁华的大都市。
有很多小贩趁机跑来这里,带来许多各地不同的产品,在锦都兜售,好大赚一笔。
从昨天开始,一个整整一百多辆马车的马队进入锦都的城门,马车里拉着越国最上等的红绒地毯,百姓都挤出来看,暗暗惊叹。
果然是东豫王啊,出手这么大方,想当年云家上一任抱住娶亲的时候也没到这种程度,看来东豫王对王妃的重视,已经人尽皆知了。
据说这些地毯要铺满锦都的主要大街,从东豫王的别院延伸出去,人人踩上的,都是这种昂贵的红绒地毯。按照天朔的习俗,新娘子如果没有娘家,就必须由喜娘伴着,从城门进来,才算是尽了礼数。
而新郎必须骑着马,带着迎亲的人及聘礼前去迎接,速度越快,越证明新郎对新娘的爱及重视。
迎亲那一天,轿夫刚刚抬起轿子走了几步,外面人声鼎沸,都在齐声欢呼,喧哗声都快把轿子震破了,阿薰被吵得头昏脑胀,今天起得实在太早了,原来当新娘这么不容易,她昨晚兴奋了一个晚上,拉着子渊一起坐着,一定要过了子时才肯去睡,可是躺在床上又睡不着,子渊在旁边似乎也没比她好上多少。
结果她就不停地说话,一直说,从在这个世界的所见所闻,说到二十一世纪的趣事,越说越来劲,结果好不容易有些困意刚刚睡着,就被婵娟和桐儿两个叽叽喳喳的侍女给强拉起来,梳洗打扮,穿上繁琐的礼服,戴上凤冠,她还是晕晕乎乎的,找不到南北。
子渊倒是还好,一直都是精神奕奕的。
奇怪了,明明昨晚他也没有睡,为什么他就不犯困?而自己却像吸了毒一样……
哎,人比人,气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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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网吧了,呜呜呜~~~~
祝福
很快地,阿薰就被拉进轿子里,开始颠颠簸簸往城门赶,外面的天还没有亮,沉沉地陷在夜色里,阿薰不得已,只能在轿子里补眠了。
婵娟跟在轿子旁,唧唧喳喳跟她补习一些成亲的礼仪,该走几步,怎么走,怎么行礼,又温习了一遍。
其实婵娟说了这么多,她还是没能成功地记住,明明很简单的一些动作,可是混杂在一起,就变得十分复杂了。
她本来就没有一个超级脑袋,怎么记得住……
“小姐,记住了吗?”婵娟敲敲轿子的门,焦急地问,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