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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鸟是黑色的,云也是黑色的,全部的全部都是黑色的。”他用缓慢的语气诉说着那样的景象,就像是是在诉说着一个漫长的故事一样。
“那是完全的黑暗,看不见任何的光亮。”
“但它不是永久的黑暗,不是吗?”
我一边听他说着,一边望着天空,夜幕中星星调皮地眨着眼睛,“总有那么一天星星会出现在夜空中。”
听到我说的话,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没错,后来星星还是出现了,出现在了黑暗中。但它……”
“但它却还是会在天气不好的时候消失对吧?”我说道。
他没有回答。
“但是它不会永远消失啊,总有一天,它还是会再次亮起来的。”
“说的也是……哼哼。”他突然轻笑了一声。
“你真是难得有同意我说法的时候。”
“……”
我看着天空中繁星点点,黑暗中的亮光么,难得的我也有些喜欢这样的景象了呢。又看了看夜空,我困顿地打了个哈气。
“……对了,我明天会回木叶去。”
“……”
没有应答的声音。
我侧过头去看了看一旁的宇智波佐助,他正闭着双眼,耳边可以清楚地深深的呼吸声……竟然是睡着了么?
本还想跟他谈谈欠钱的事情,既然他睡着了,那我倒时候就不认账好了……真是个无耻美好的想法。
看宇智波佐助没有反应,我从草坪上坐起来,撑起身体要离开草坡。
谁知一股强劲的力道突然扣住了我的手腕,我侧过头只看见宇智波佐助漆黑色眼眸正看着我……还没睡着么?!
“你不是明天早上再走么。”
他用低沉的声音询问道,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松开,而反而是用力将我向下一拽,我一屁股坐到草坪上躺了下去。
“……”喝过酒之后的力气果然不能喝平时比,“是……”
“现在就急着走?”
“没有啊……”我打了个哈气回答道,疲倦感让我躺在草坪上不想动了。然而紧紧抓住我左手的那只手却没有松开的迹象,“喂,我说你……”
我再侧头看向宇智波佐助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我想要抽开手,却发现对方睡着了还抓的死死的。我叹了长长的一口气,“算了……”
——就这么着吧……睡个草坪又不会死。
我侧头看了一眼天空,然后打了大大的一个哈气,缓缓合上了眼睛。
“再见,星星。”
作者有话要说:BGM:
为了不破坏气氛,作者无废话,下章番外。
PS。其实还是有废话的……感谢'雪夜无殇'的又一颗地雷,之前手机回复的时候还看不到,跟乃的留言说一个地雷可以看好几章省着看文好啦,结果今天上电脑看到了雷……总之感谢啦QAQ!
坑爹一星期的考试,更新次数少,我只能加字数啦~!
、Darkness。佐助番外(二)
阳光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对于他来说是十分陌生的东西。
一个人漫步在无尽的黑暗之中,越走越深;越走越远,回过头的时候早已看不见太阳的影子。
走出了黑暗;他一直活在阴影里;活在阳光下的阴影里。
活在一个无法逃离的黑暗泥潭中。
雨水击打在树叶上的声音不断地传入耳畔。宇智波佐助看了看阴霾的天空;微微皱了皱眉头。
该死的天气就像是印证了她不吉利的话一样;雨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是越下越大。
不停地向前飞跃着,飞跃着,只想要快些离开这个该死的森林。
终于他看见了城镇的影子,看见了挂着诊所牌子的小屋子。
那个家伙总算是得救了。
想想她真是愚蠢极了;竟然把毒蛇当做是一般的草蛇;被咬了之后还当做没事的样子……
宇智波佐助看了一眼像尸体一样躺在床上的伊川七海,转身走出了房间。
在没有人的后院里,吹着微凉的风。宇智波佐助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不用看就知道是漩涡鸣人,但他偏偏就连头也不回。
“佐助……意外地珍视同伴呢。”
“你想多了。”几乎是条件反射时的否认。
——珍视吗?
别开玩笑了,刚才他绝对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才会背着她到这个诊所来。
太久太久,他已经习惯于被扣上“冷血无情”的帽子,“珍视同伴”这样的字眼,听起来是多么地陌生,多么的遥不可及。
宇智波佐助自嘲地笑了笑。
——他宇智波佐助,珍视的只有宇智波鼬一人罢了。
没错……就是这样。
只要一直这样下去就可以了。
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只想要找到更多更多的关于鼬的消息——即使他已经死了。
就像是深陷入了那个黑暗的泥潭中,不想回头,更是无法回头。
黑暗就已经成为了他世界的全部。
是的,就算看见了阳光,他也没有勇气将自己的沉重的双腿从泥潭里拔出。
——从最初宇智波一族的灭族到宇智波鼬的死亡,再到输给鸣人。
上天真是在他身上开了一个又一个玩笑。
“难道你想要一辈子活在过去吗?!”
她几乎是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带着愤意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可她根本不知道,就算是那样全力的一击,他本可以轻易躲开。
但是身体在那一瞬间却像是变得迟钝了一样,硬生生得挨了一拳。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撕扯着他,那一拳很疼,疼得将他完全从混沌的状态中扯了回来。
“想要一辈子活在过去吗?!”
不想,他当然不想!
一瞬间,那股突然涌起得力量让他抬起脚,想要挣脱那片黑暗的泥潭。
想要抛弃过去,想要抛弃过去的命运,想要抛弃过去被命运操纵的自己!
一步一步,脸上被击打的疼痛感像是赋予了他清醒力量一样,迈出泥潭。拔出剑斩断泥潭中黑暗的泥爪,一步一步迈上岸去,一步一步朝着光亮走去。
——牢牢地将那团光亮,抓在手心中。
然而光亮却突然黯淡了下去。
所以他收紧了手,他不会让她消失。
“我是不会放手的。”他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恐怕他自己都记不得。只是本能地一样,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
她狠狠地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就像是被灼热的光焰烫伤了一样,他被迫松开了手。眼睁睁得看着她从悬崖上坠落下去,离自己越来越远,然后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
“没关系……我立刻就会让你们明白的。”
脑海中留下的只有大蛇丸疯狂的笑容。
——明白死亡的痛苦吗?
还真是,大蛇丸的嘲讽呢。
光亮发出玻璃般碎裂的声音,泥潭之中漆黑的爪子疯狂地缠绕在他的身体上,视野之中重新变成了一片漆黑,世界又变回了完全的黑暗。
——果然,走不出,他走不出黑暗。
当得到那近乎安慰地话语时,他露出了厌恶的冷笑。
“说什么漂亮的话?”相信这样的字眼,终抵不过一个松手。
面对漩涡鸣人的好意,宇智波佐助几乎是用了最为恶劣的方式回应了对方。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他仿佛回到了最初回到这里的时候,那投来的一道道目光都像带着刺一样,扎得他渐渐麻木。
——已经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
没过几日,宇智波佐助离开了木叶,与许多年前叛离木叶时和漩涡鸣人打的轰轰烈烈不同,这一次他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这里,留下了最后一份警务部的报告。
聚集了昔日的几个熟人,宇智波佐助在风之国的边境建立了村子,想起了大蛇丸的嘲讽,他将村子的名字命名为音忍。
如果大蛇丸还活着,一定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对他这种极其嘲讽的行为狂笑不止。没错,他本就是个笑话,一个无法摆脱过去的笑话。
伫立在黑暗泥潭中的双腿就像麻木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没过多久,他就开始投身到音忍村的重建中去,水月和香磷先是找回了一些原来的音忍村的忍者,稀稀拉拉的只有几个。
但就是这样不到二十人的开始,他建设起了村子。
宇智波佐助几乎是没日没夜得进行着村子的重建,在持续几个月的努力下,音忍村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冷清地街道一天天地变得繁华。
然而他还是不停地让自己变得忙碌、忙碌、再忙碌。就像是刻意地剥夺自己想其他事情的权力一般,忙于工作。
忘却,再忘却,只想将那段短暂的记忆从脑海中消除。
半年过去了,他以为这样子的生活会继续下去。
然而那个名字,却又一次传入了他的耳中。
“音影大人,外面有一个自称叫伊川七海的女人要见你。”
“咔”笔尖硬生生断裂发出的声响。
“你说……她叫什么名字?”他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细微地颤抖,他甚至不敢再让对方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伊川……七海。”对方似乎是有些奇怪地再次念出了那个名字。
“让她进来。”
几乎是想要喊出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极为平静的语气。
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直到门被侍卫关上的那一刻,他才站起身来将手中断了笔头的水笔投入废纸篓中。
这样的讯息简直如同死而复生一般虚幻,他需要确认,需要亲眼见到,亲眼看见她还活着。
他缓缓地走走到自己的橱柜前,拿出一把被布包着的长剑。
打开门,他仿佛已经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节奏,将手中的剑放在蒙有尘土的地面上,然后准退回到了房间中。即使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他也没有再次转动把手。
没有做好任何的准备,用最拙劣的方式将那把剑物归原主之后,他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黑暗的泥沼中伸出了一只泥爪,死死地将他禁锢在原地。
——“我相信七海,相信她还活着。”
如此刺眼的话语突兀地在脑海中响起。
没错,那句话就仿佛是在嘲讽他一样,嘲讽他当初对于这种漂亮话的不屑。
“开什么玩笑……那种不切实际的漂亮话。”
突然,那扇门被人从外面踢了开来。只是停顿了半秒钟的时间,他落下手,抽出腰际的草薙剑,两道苍白的剑影划破空际发出“锵”的一声。
熟悉的双眸,熟悉的金属撞击声。
反复回到了半年前,在宇智波大宅院子中的对决一样,剑与剑相撞击在一起的感觉,才让他有了些真实感——她还活着。
仿佛过去的半年才是梦,那个坠落悬崖的瞬间才是虚幻的。
她在音忍村待了下来。
刀剑相向的见面方式显然让她很不满,不过宇智波佐助知道,她更不满地是在见面时占尽下风。那副输了很不甘心的憋屈样,意外地让他觉得有些好笑。
然而他也没忘了她一心惦记着漩涡鸣人的事情。听到“火影大人”四个字时,一股不明意味的情就涌了上来。他也有些难以形容那种感受……总之很烦躁,甚至还让人有些火大。
没错,只要一想起那个人的话,他就会很烦躁。凭什么他就可以安心地坐在自己的办公里,说着“相信”这样空洞的字眼呢?真让人火大。
只是稍稍地一冲动,讽刺地话语就脱口而出。尽管我知道她一直有很多歪理给她的火影大人辩解,他还是故意似得继续讽刺。
事后再想想,却觉得他当时的行为……相当的幼稚。
他那是在做什么?
她关心谁与他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因为她的一句慰问话如此较真?这根本不像他平时的风格。
“佐助,最近你有点奇怪啊。”
下班前整理文件的时候,鬼灯水月突然朝他来了这么一句。
“你想多了。”几乎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