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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有一种瓜葛,虽然事情还没明清,但……以自己这么多年的从政经验,还会错的了吗?
只是他想不通,这个庄翼虎姓庄,林氏家族没有一个姓庄的,怎么会跟他们有瓜葛呢?
“是所……长!”
事到如今,老严也不敢再强硬了,面对这么多高官,他的勇气早如戮破的气球,泄没了。
“叫你们所长滚过来……”
“是……是……”
老严低声下气,慌乱地拿起手机,打起了电话……
“这个,我儿子身体病得很重,你们能不能让下,我要给我儿子转院……”
“嗯,你……你们先走吧!”
庄翼虎一听之下,才意识到后面还躺着两个病人,其中一个还是表弟。
“谢谢!”
当下,林父便开始从他们让开的空隙中挤了进去。
围观的家属和病人一看到林凡他们从容离去,顿时纷纷叫嚷起来:
“好,处理得太好了,真不愧是我们的省长!”
“是啊!”
“真解气,这伙人早该教训了,为祸乡里的混蛋。”
一时间,周围的病人和家属纷纷拍手叫好,他们也不笨,一下就看出来了,这下子老严他们讨不得好了,一想到镇长和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再联想到自己家里的房子和地,众人瞬间便朝这些高官挤了过去。
悲愤的脸庞,可谓是群雄激愤。
“省长,我要告陈所长他们,强占民房,挪用我们的产地,而且还……”
满头发白的老妇,差不多六十七左右,颤颤地走到省长的面前,声泪俱下,“省长,你们要为我做主啊,我可怜的儿子和孙子,被他们打成了残废,我孙子目前还昏迷未醒啊,医生说……说他有可能成为植物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声音嘶哑,闻者伤心,听者流泪,一下子众人的眼泪如不要钱一般,哗哗淌下。
“省长,我也要告那帮狗日的。”
“省长,我也告那个畜生镇长……”
“省长……”
一下子,庄翼虎、许康安这些人的身边围满了家属和病人。
“大家先静一静!”
许康安的脸色很白,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天会遇上如此情况,更是想不到,自己辖区居然有人犯下如此大的罪过,而且……
看着他们那愤怒到极点喷红的脸庞,庄翼虎的心一时间沉到了低谷,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山高皇帝远!
……
“他妈的,居然失策了”
酒店客房内,看着省医院的救护车载着林凡他们快速开走,蒋鲜就知道要坏事了,居然给我失误了第二次,妈的……狠狠地甩了甩拳头,蒋鲜快速地收拾了下,朝外面急步走去,这一次,我再不会失手了!
……
省医院的救护车虽然开得很快,但却很稳。
车内,看着旁边昏迷中的林凡那依旧淤青肿胀的脸,此时的他不复之前的英俊,赵清怡的双眼不知不觉渐渐模糊,闭上双眼,赵清怡的喉中满是哽咽,何必呢!晶莹的眼泪一时间,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滑落!
“唉!”
赵父沉默地转过头。
一边的林父,看着赵清怡,脸色很复杂,照此前他是要怪她的,可是……看着她那包得跟粽子一样的头部,他低低地叹了口气,冤孽……
……
环头镇派出所所长办公室内。
此时这里挤满了人,室内的气氛压抑得可怕,肥脑肠满的陈所长在许康安的怒目相瞪之下,浑身乏力,他知道,他完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
最后一字,几乎被许康安咆哮而出。
一旁,庄翼虎背着双手,看着窗外街边那新上漆的灯柱,嘴角浮出一丝冷笑,这公共设施,显然是新换上不久的,而刚从许康安一伙人的口中了解到,再过两天,他们就会下来视察,由此可知这群人的手眼有多么的通天。
淡淡地收回目光,庄翼虎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利用手头的权限,很快便摸清了这里的一切。
上级临时起意检查,这些官员临时应付,想把门面搞好看一点,所以屡屡让警察驱赶这些人,而赵阿牛的妻子就在其中,想来到现在还未觅得消息,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淡淡地摇了摇头,庄翼虎慢慢地从兜里拿出烟,并抽出一根,只不过并未点上,而是把烟俯含在口里,借着淡淡的烟味,思考起来。
对于赵清怡母亲的带头闹事,显然这些人是含恨已久,再加上屡劝不听,遂恶向胆边生,打算教训她一顿,至于可能是否失手杀还是故意杀死她,这对于现在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更大的民怨正在沸腾着,以在医院看到那些乡亲的怒火,饶是一向镇定的庄翼虎也是虎目生炙,热得可怕。
而一旁邓彬荣他的情形也好不到哪去,一想到自己和庄翼虎两人在CHJ安全局那里累死累活,这帮孙子倒好,蛆虫似的人物在这里搞破坏,这太可笑了,得做多大的恶事才能造就了如今的局面,邓彬荣摇了摇头,他不敢想象。
“……”
陈所长一张胖脸此时已挤成了一堆,脸上两个圆滚滚的肉球几乎成了两个乒乓,在许康安的怒目之前,他说不出话来,想狡辩,可是刚才上医院那会,群情激愤的场面他怎么狡辩,无力感骤然充斥在其全心。
“来人,把他给我关到局子去!”
看到他不说话,许康安顿时斥道。
听到这,陈所长一张脸顿成惨白,身上那重达三百多斤的肥肉一下子瘫倒在地,如一滩肉泥。
“不,许省长,你听我说,是这样的,是……”
满汗淋身,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许多了,“这件事还有苏镇长、苏县长、陈书记,他们都也有分?还有……”
陈所长越说,许康安的面色越来越沉重,这要是再牵连下去……可真是一大批官员要落马啊,可要是阻止他说,身边两个特派员会不会……以为我也有分。
想到这,他只能水深火热地听着,好不容易等他念完了一大堆官员的名单,有点疲惫地吐道,“把名单写下来。”
“好的,好的!”
陈所长现在也是破罐子破摔了,一下子拿起笔,快速地抒写着,足足过了十几分钟,才把多达九十多个官员的名字默下写来,并且还简单地批注了一些扼要,如环头镇苏镇长就曾经借划地之名,强奸了该校多个女教师等等,无一条不让人血脉贲张。
把他写好的白纸拿在手上,庄翼虎凝神看去,越看,拿着名单的双手越是颤个不停,“很好,很好!”
第114章 风雨欲来
庄翼虎粗粗地喘息了好一会,才把纸张递给一旁一张脸已挤成了褐色的许省长,然后越过一步,重重地一脚踹在陈所长那膘肥的身体上,一下子,把他踢成了几滚。
“把他给我带下去!”
庄翼虎抿着嘴唇,再次狠狠地剜了他几眼,然后冲门口喝道,很快,门口进来两个值班的警员,把陈所长给带了下去,待他们退了下去,室内一下子又沉寂了下来。
“庄先生、邓先生,这两个人……”
许康安虽是一省之长,但是这件事也太严重了,其中最高官竟然涉及到一些北京某官员,其后台不用想,也知道定是硬到了极点。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当误之急,是把这些人废掉!”
庄翼虎和邓彬荣也是一脸的头痛,北京那些官员是动不了的,但是,这里的官员怎么说也得严办,要不然,这些民怨说不定哪个时候会集体爆发,到时候可让华夏无颜了。
“我晓得了!”
许省长面色严肃地点了下头,然后转头对一边的张尽说道,“这件事就麻烦张局长了。”
说完,把手中这分名单递给了他,张尽有点苦笑地接过,现在不想严办他们也不行了,淡淡地叹了口气,自己的官路算是到头了,望了望老神在在的庄翼虎和邓彬荣两个人,眼神闪烁了下,这两个人肯定不会被上面怒火给牵连,可是动手抓人的自己,可就……
但是不抓,现在这关就过不了,当下张尽也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拿出手机,开始调派人手。
但愿陈所长的后台别找自己麻烦。
一时间,福建省的官员集体发生了大地震,警车在这一夜似乎集体大出动,不明真相的市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
高速公路上,蒋鲜坐在出租车前面,盯着前面一路奔驰的十几辆车。
“看来现在想动手是不行了!”
深深地看了一眼前面那些黑色轿车,他知道那里有着极为出色的保安,要是动手,他一点把握也没有,想到这,蒋鲜缓慢地合上了双眼,进入了假寐状态,自然决定自己动手,那就得养精蓄锐,否则动手要是出现一丝差误,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
张远的家里,张信一脸颓废地坐在屋子里,双眼呆滞地看着前面的电视,而电视上正播放着一些A片,可惜,任他怎么看也提不起劲。
“林凡,老子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快了,快了……”
张信喃喃地念叨着,呆滞的双眼不复存在,有的只是一双如西伯利亚血狼一样的眼神,嗜血而又执着。
嘀嘀嘀……
手机的按键音空荡地在这个屋内回响,张信含怒地拨打了一个号码,很快,电话接通,张信也不等那人反应过来,直接对着手机的话筒一阵咆哮,“李昌义,你别他妈地收了钱就不做事,我告诉你,三个月,我给你三个月为限,如果你做不来,你就滚回局子里去,而且,我发誓,会让你怀孕的女朋友受到我特等待遇,这还不算完,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死的,但无期徒刑会等着你的,我要让你亲眼看到你家破人亡。”
说完,啪的一声,张信重重地挂断了手机,鼻子处喷出的是一种炙热的喘息声,“林凡,你他妈的等着,这回老子要你家破人亡!”
闭!
电视直接被张信狠狠地摁掉,“呵,我居然变成了太监,真他妈的……可笑!”
张信靠在背后那光滑如镜片的墙壁,心中,有的只是久久的悲凉,这人生还有继续的必要吗。
……
第二天一早,林凡被推进了手术室。
“放心吧伯父,这是你请的国外最有名的骨、内科医生,我想,阿凡一定会逢凶华吉的!”
许风朝一旁呆坐的林父,安慰道。
“但愿吧!”
林父的额头已见一丝霸白,横于眸上的双眉此时都快把起门来,他的声音透出浓浓的担心。
林父这样,赵父他们父子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沉默地陪在一侧,正在这时,林母许绍兰和林雪一脸风霜地赶了过来。
“永哥,阿凡怎么样了!”
此时的林母面容很憔悴,一来到这,也不喘口气直接朝林父探问。
“在手术了,放心!”
看到妻子的到来,林父也顾不得伤心,脸上作出一丝笑容,只是很沧桑。
“永哥,你说阿凡会不会有事,如果他要是出点事,我……”说到这里,林母右手捂嘴,哽咽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放心好了,有你这么好的母亲,他不会舍得你的!”
赵父温柔地抱着妻子,眼神直直地望着走廊上那些忙碌的人群,眼里说不出的悲凉。
……
赵清怡病房内,一簌鲜花开得很美,只是再美也稀释不了房内浓浓的悲感。
“李冰,他……怎么样了!”
声音虚弱沙哑,赵清怡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担心,朝一旁的李冰问道。
“嗯,在手术!”
李冰听到赵清怡的问话,先是心不在焉地看了她一眼,说完,随即便反应过来,瞪大了双目,“清怡,你……你能说话了?”语气中,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