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连吞了几口唾沫,怯怯地回应,“小的不知。啊——”喉间一阵涨痛……
拓拔丕一把扼住女人的下颌,似要掐断她的脖,“不老实!为了你,本王浪费了太多的心思。”
“住手!”琅琊王愤然上前阻拦,“此乃老夫未过门的儿媳,由不得你胡来。”
“什么?本王没听清楚。”笑声邪门,神色奸佞,“呵,琅琊王不知本王的嗜好吗?本王生就喜淫他人妻女。若是万岁的书女,本王还得掂量掂量;你的儿媳——呵,本王后晌有艳福了!”
“拓拔丕,你欺人太甚!老夫这就将人带走,你敢把老夫怎么样?”
“琅琊王,此乃本王的大帐。你唬谁啊?”狠狠咬紧牙根,“别以为本王不敢动你!来人啊——”
“慢!老夫来前曾嘱山王,若一个时辰不回,辰王爷便会放出信鸽传书太。我城兵精粮足,易守难攻。而太很快就会率部前来‘护驾’,我等内外夹击,王爷能有几分胜算?”
自觉受到莫大的侮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老匹夫!”
不屑地瞄了眼气急败坏的男人,“木兰花,走!还有,我等汉人绝不是狗。良禽择木而栖,追随明主乃是圣人的良训。”
假小第一时间躲进老王爷背后,仓皇之间扫了眼拓拔丕。对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恨不能冲上来将她生吞活剥。
“雁落羽,你给本王等着,天下没有我拓拔丕要不到的东西。”本王不但要夺了他的江山社稷,还要霸占他心爱的女人……
小女人跟在琅琊王身后失魂落魄地回了大营。屁股尚未坐稳就听见老爷焦虑的询问,“木兰花,万岁爷究竟去了哪里?”
“去了……沿着荒草间的小路去找乐安王搬救兵。”暗自盘算,不能透露他确实的踪迹。营有信鸽,琅琊王与太是一伙的。稍作镇静解释道,“我走大路是为了引开沿途的哨卡,想必万岁此时已经走远了。”
“因何不召太前来?”谨慎发问,意在揣度圣心。
眼珠一转,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实不相瞒,万岁是担心王爷您与太里应外合。满朝皆知,您是太的座上宾,而万岁并不信任太。”
砰的一击掌,“唉,好好一对父……怪只怪拓拔一族杀兄弑父者比比皆是。”
“我到觉得此时太应该主动前来保护父亲。万岁许会被其孝心所感,去除他父二人之间的芥蒂。相反,太明知君父被困,却让乐安王、建宁王他们抢去了头功。万岁对他的猜忌只会越来越重。”
“远在数百里之外,太怎知万岁被困?”顿觉说走了嘴,脸上不免露出几分慌乱。
“王爷方才不是跟乐平王说过,与太之间有互通消息的信鸽吗?拓拔丕狗急跳墙的时候,难保不把此话供出来。”貌似苦口婆心,实则连蒙带恐吓。
“说得是,说得是……”牵连谋反可是诛灭族的重罪,“本王这就休书一封传于太。劝说太即刻带兵赶来救驾,即使圣驾不在营,也要大张旗鼓摆摆姿态嘛!”
“王爷英明。”雁落羽嘴里奉承,脑袋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拓拔焘怕是不知道太晃与琅琊王战时互通书信一事。不然蠕蠕兵临城下时,王爷就不必派出快马,而会放出传信的鸽。
越想越害怕。太晃背地里鬼鬼祟祟,其必然有乍。而琅琊王劝谏的书信一旦送去了太手里,说不上会帮到他,还是会害了他。
虎落平阳被犬欺——但愿拓拔焘能够留个心眼,不要自投落网啊。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05章 索命圈套恩将仇报
琅琊王照计划放出了信鸽,将白日里发生的事情简单复述了一遍。彻夜坐立不安,黎明时分终于收到了太晃的回函:
除却丕皇叔,老王爷跟前尚有一名更危险的人物。此人了知你我私为一党,暗通书信,若再有机会见到父皇,我二人恐有性命之忧。望卿务必以大局为重早做盘算,勿念私情,勿论亲疏,勿留活口。在此奉上一锦囊妙计,王爷依此计行事,便可将事情做得干干净净……
烧毁了信札,琅琊王思来想去,深感进退两难。宝胤对书女情深意切,那丫头不久前还救过他的命。
就这般恩将仇报?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然而,太爷嘱咐他大义灭亲也是无奈之举,木兰花与万岁爷的关系非比寻常,难保日后不会把他们的底细抖搂出去——
这可如何是好啊?
他那傻儿若知道人是他害的,非得跟他拼命不可;可若留着她,没法跟太爷交代啊……
唉——
人在没有选择的时候,常常得做出违背良心的事情,得罪了儿大不了少个人烧纸摔盆,若是惹恼了得罪不起的人,那得赔上一家老小上百口。事有轻重缓急,断臂疗伤亦是无奈之举:丫头,你就是司马家的人,为了司马一族的平安唯有忍痛割爱……来日,老夫定大设灵堂,依照司马家长媳的身份超度你……
朝阳再次腾出了地平线。雁落羽一大早就听到厨下烧火的小厮们私下里嘀咕:“今儿一早听守夜的弟兄说乐平王昨儿给咱们王爷下了最后通牒:那狗日的居然以大世的性命强迫王爷开城迎接……”
“你说什么?乐平王挟持了大世?”雁落羽万万想不到拓拔丕居然来了一招千里传音,遥控京城里的天牢。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赫连皇后与拓拔丕原本就是一伙的。
一名小厮说,“老王爷昨儿晚上愁得一宿没睡,一脑袋头发全白了。”
“想出办法了吗?”
“说是打算让山王先回京稳住局势,京有个亲王坐镇,背地里出阴招的那些人多少会有几分顾虑。”
“走得了吗?”昨日双方撕破了脸,眼看着拓拔丕的人马把城池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这你得问咱们王爷,我们几个可就不知道了。”
雁落羽告别了几名小伙计,急急忙忙地冲进琅琊王的宿帐,“王爷,外面的传言是真的吗?”
肯定地点了点头,长叹一声,不敢正视对方的眼睛。
“听说山王要回京,拓拔丕怕是没那么容易放他出去。”一心牵挂着宝胤,亦从未怀疑过琅琊王的人品。
“老夫决定出营与乐平王赔礼——当然,并非真心实意。借故大摆酒宴,使敌人放松警惕,但愿辰王爷可以抓住时机顺利返京。”
“与其这样大费周章,何不写信求求太?”
“太也在战场上,鞭长莫及啊!”
“不然就求求崔司徒,看在大家都是汉人的份上,对方或许会帮忙。”
“唉,你也知道,老夫一开始就站错了队伍,多年以来一直与胡人为伍。”
“太那边还没有消息吗?”希望可以探听到拓拔焘的动静。
“还没有。老夫怀疑信鸽在半路上出了问题。不晓得万岁找到乐安王没有,若一切顺利,再有三五日也该回来了。”
“或许……王爷放心,万岁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担惊挂虑,‘他’承诺很快就会回来的。而她不过是小女人,再这样枯等下去,她快撑不住了。
忽然间觉得流云在天空走得很慢,黑压压的,看不到日头。时间仿佛被刺骨的严寒凝固了。好容易又挨过了傍晚,隐约听到医帐外有人放肆大嚷,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贴着墙壁偷听。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不去!你儿的命宝贝,本王的命就有如狗屁?你这老头儿可知我那丕皇兄打起仗来有多厉害?就你这糊弄小孩儿的伎俩,少来糊弄本王。”篝火旁发牢骚的“大嗓门”正是拓拔辰,舌头发僵,再次搬起酒坛猛灌了几口。
雁落雨气急败坏地冲出医帐,一把夺过酒坛啪嚓一声摔了个粉碎,“见死不救——算什么大丈夫?”
“去他娘的大丈夫!就因为当初对你心生恻隐,狐狸没打着,惹得一身骚。”借着酒劲,放肆埋怨,“你要是真想救人,不如亲自去求求那拓拔丕。那‘死色鬼’惦记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若是从了他,兴许有的商量。”
“山王喝醉了!”司马楚之厉声大喝,“来人啊,送辰王爷入帐安歇!”
“山王说得不错,这或许是个办法。”救人心切,瞬间想到个主意,“不必求他回什么京了,王爷不妨押着我去给拓拔丕赔礼,以示诚意。再以一杯赔礼的浊酒将拓拔丕药倒,或者,干脆要了他的命。以王爷的耿直,对方多半不会起疑心。”依照拓拔丕的个性,会急不可耐地把她送进宿帐侯着,她得先谋划好怎么脱身才行……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06章 至善羔羊误入虎口
蒙汗药,转流壶,打了活扣的绳,买通守卫的金,甚至万不得已之下的匕首……
一切都经过了精密计划,喝了壮行酒,入夜之前跟着琅琊王出了城门。
“生擒老贼,冲啊!”冷不防的冲杀惊翻了驮着美酒美食的战马,出营的队伍霎时乱了阵脚。
百密一疏,雁落羽从没想过会无端遭遇对方的伏击,两方毕竟都是大魏国的兵马,怎么能同根相残呢?敌军左右合围,士卒鸟兽四散。眼看着琅琊王奋勇拼杀,带着零星几个士卒冲出了重围,几把明晃晃的金戈架上了细弱的脖。
怪她不好,事先没有料到……
雁落羽并不知道,“和谈”不过是诱她上套的假说,根本就没有“和谈”,再周密的计划有什么用呢?
激烈的冲突只持续了短短几分钟,原本虚绑在身上的绳索已被实实在在地捆在了身上。结束了——落在拓拔丕手里,她能预料到自己的下场。
心里密布着恐惧的阴云,稍稍感到一丝庆幸,幸好还有匕首作最后的抗争——在解开绳索的一刹那,刺向对方,不然就刺向自己的心……
恰如事先预想的那样,她被押送到了乐平王的宿帐。那张瘦削而尖刻的脸紧随而至,被昏暗的烛光映得蜡黄。
“呵呵呵……”男人狞笑着逼近她,“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本王早就等不及了。”伸手拂过惨白的脸颊,仿佛把玩着地狱的冰莲华,“别害怕,你很快就会知道,本王比‘他’温柔。”
她一言未发,闭上双眼,依旧控制不住周身剧烈的颤抖。也罢,也罢,横竖一死,谈个条件吧。猛然张大了眼睛,“怎么处置我随你的便,何必牵连局外人呢?放过宝胤吧。”声带绷紧,语不成声。
“宝胤?你可真够多情的。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本王。”指尖缓缓下移,轻柔摩挲着光滑的颈。邪门一笑,在柔嫩的唇瓣上落下一个试探的浅吻。
“你想干什么?”迅速别开脸,隐约意识到事有蹊跷。对方从来就没有挟持宝胤吗?不,这怎么可能?
野兽般贪婪的吻扫荡着如玉的香颈渐渐加重了力道,“不必那么紧张。那司马宝胤可是宝音公主未来的驸马,皇后娘娘对其宠爱有加,本王暂时不便动他。收起你多余的担心好好享受吧,春宵一刻值千金,眼下最需要关照的是你自己。”
“帮我解开!你这个混蛋,帮我解开!”剧烈的挣扎,终于断定自己被人出卖了。
“急什么?碍手碍脚的东西都会解开。除了绳,还有这些见鬼衣裳。”嚓啦一声撕裂了急促起伏胸襟,打量着紧束着花苞的绷带唏嘘不已,“有些人就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美人当配绫罗绸缎,金银珠玉,怎么能穿这么粗陋的衣裳?”被裹在腋下的匕首吸引了视线,噗的一声拔了出来仔细端详,“这是什么?想要本王的命?”
“你要杀就杀,少废话!”但求一死,再没有机会了。
“杀你是明早的事,本王今晚要睡你。本王想知道,究竟什么东西让‘他’那么着迷。”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