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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颦一笑都是痴愣,半晌后才回神过来愠怒道。
美人桃花眼轻挑起斜睨了一眼云落夭,只见‘他’全然不理会,自顾自的品酒,丝毫没有出价的意思。
“汐婳,还不快去陪陪李瑞公子!”翠烟见那唤作汐婳的美人全无动作,不禁有些着急,李瑞也算是花都的大户人家之子,随便也不敢得罪。
汐婳收起不正经的媚笑,长指捻起云落夭垂在耳鬓边的几缕碎发在指间划顺,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公子,我在二楼最尾那间房,等你来……”
继而她娇笑着离开众人的视线,那翩然若蝶的身影消失在阁楼一角的瞬间无疑也勾走了嫖客们的魂儿!
翠烟妈妈世态玲珑的笑道:“各位爷,今日汐婳就是李瑞公子的了!李瑞公子,汐婳在楼上等着您呐,一会您用完酒菜翠烟亲自带您上去!”
李瑞闻言勾出一抹淫荡的笑意,从怀里掏出万两有余银票递给一旁的小厮示意给翠烟,道:“有劳翠烟妈妈了,多出的银子当作是本公子的打赏!”
“翠烟我谢谢李瑞公子了!”翠烟一张尚算娇媚的小脸笑的眉眼俱弯。
云落夭浅啜着香酒,琢磨着这所谓南疆的美人也不见与北戎的女子有什么差别,但却是难得一见的尤物,浪骚得紧,有了那纵欲过度公子买下清倌夜,还想让自己也去参上一脚?想想那画面也是血脉喷张,她笑了笑,若她是男子或许真会应邀而去也说不定!
忽而云落夭眯眼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置于一侧的手抚上腰间,她的玉坠不见了!
她唇角勾起一抹浅浅难测的笑意,想来是方才她摸自己的时候顺走了,真是大意了,这美人看来是非要她去不可了!
云落夭起身,往通往凭栏阁二楼的楼梯走去,凭栏阁的二楼装修得极其奢华淫靡,空旷的转角处硬是修葺了极大的浴池,洒满了缠懜花瓣,催情的香气弥漫,那种由红渐黑的诡异色泽随着水波荡漾,男男女女娇笑调戏着追逐,时不时落入水池中的美人娇声连连,湿透的衣物包裹着妖娆的身子,惹得一众男子心神荡漾!
琴瑟之声,娇嗔之声,以及旖旎的申吟之声,声声入耳,云落夭微微皱眉,虽然经常来凭栏阁,却从没上来二楼过,比之一楼的雅俗共赏,这二楼真是淫靡至极!
行至最末尾处的一间房,云落夭径直推开门,房中一阵馥郁的脂粉香气扑鼻而来,她微掩着鼻尖走进,红纱暖帐,映出一具妖娆的影子,从影子上观察那一点一滴的动作姿态也是诱人。
云落夭挑眉,笑道:“汐婳美人不止有偷心的嗜好,还有偷东西的嗜好么?”
红纱幔帐后的人影闪了出来,如蝶翩跹到云落夭面前,顺势将她压在背靠的桌上,修长白皙的腿一扬便跨在她的身体上,将她娇小的身体暧昧的夹在腿间磨蹭,俯身青丝如羽毛般拂过她的小脸,勾起一抹媚笑道:“公子的心也被我偷走了么?”
云落夭微微一怔,他这姿势真是奔放,只是她隐隐能感觉到他腿间的某物正轻蹭着她的小腹,缓缓有抬头的趋势!再看她傲人的双峰,她不由得嘴角一抖,这算什么?
汐婳此时未着脸纱,一张倾绝的容颜让人失神,尤其眼角那滴朱红泪痣,妖媚的不像样子,她指尖划过云落夭眼角的梅花印,桃花水眸中竟有些迷蒙的水雾,映得眼角那滴泪痣愈发似血如泣,如哭花了妆般的苦涩,心疼的呢喃道:“这是因为思念我才弄在这的么,乖弟弟……?”
云落夭完全不明白他是在发什么疯,只觉得浑身发软,想起身,却发觉浑身无力,难道是刚才进门时的脂粉香气所造成的,该死!
汐婳一手越过她的身体在桌上取了一壶酒,扬起脸灌了一大口,清澈的酒水顺着她精致的下巴缓缓流淌到锁骨,胸膛……俯身,那诱人的薄唇便贴上了云落夭的唇,见她咬牙,汐婳也不疾不徐的以舌尖撬开她早已无力的唇齿,咕噜咕噜几口给她尽数灌下!
云落夭皱眉,这清甜的酒香很是特别,应是加了什么料,最该死是她对毒理一窍不通,早知她应从景陌洛那里学几招来,也足以对付这下三流的手段了,只是她想不通这汐婳为什么要对她下药,只能解释为,这人妖的心理是扭曲的!
她不配合的想将那些酒吐出去,舌尖却无意碰到了汐婳柔软的舌,想缩回去又被她勾住,销魂的搅动了几下,此番下来那些酒水全入了她的喉咙!
“咳咳……”云落夭呛得咳嗽几声,才挑眉有气无力的问道:“你给本公子喝的什么?”
汐婳笑而不答,桃花水眸却倏地眯起,一手将云落夭打横抱起闪身双双滚落到暖帐之中!
此时,门也吱呀的一声被推开,醉意熏熏的李瑞手中还提着一壶酒,邪笑道:“美人儿,爷来了!”
云落夭死死盯着眼前的人妖,唇被她以手捂住不得发声,她却娇声道:“公子,你别摸那里……汐婳不能……呀……别啊……嗯……”
云落夭挑眉,她这唱的是哪一出,继而她含笑看着云落夭的双眼,低声暗哑道:“美人,你别急才是。”
云落夭彻底抖翻了眼,感情她连自己的台词也念了!
李瑞一听,登时酒醒了一半,揉了揉醉意的眼凝视着暖帐中的两抹暧昧交缠身影,一把将手中的酒壶摔在地上,步子打着偏偏往前移动,怒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敢跟本公子抢人!”
“他娘的,美人你可别叫这么销魂,爷骨头都酥了,让爷给你吸上一口,定要你魂飞九天!”李瑞心痒难耐的说着,心情很是复杂,醉意熏天的人脑子就是浆糊着的,一边想杀了那抢人的奸夫,一边又念叨着美人的销魂。
随着那不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汐婳袍下的长腿一抬,只听砰的一声,传来李瑞的惨叫,继而整个房间恢复了寂静。
汐婳缓缓收回莹白长腿,半眯起桃花水眸,胸口愠怒的起伏,阴狠的说道:“该死的,给、我、吸、上、一、口!他娘的,不死也要你半条命!”
云落夭眼角抖了抖,这风骚浪荡却不失优雅的美人竟有这么粗俗的一面!心下早已作了打算,就算是要痛也比被人妖压好,她阖眼缓缓凝力,腿间隐现出黑色的流光……汐婳看向闭眼凝神的云落夭又恢复了足以令百花失色的笑颜,她指尖微动,挑过她白皙的脖颈,柔媚的语调带了些哭腔:“弟弟,你真坏,藏起来不见哥哥这么多年,好狠的心呐……”
指尖就要碰触到云落夭的胸口,汐婳的心跳也随之加快,动作有些迟疑,若是此番下去不是他想得到的结果,那么这个假希望比不来还要让他心痛!
害怕希望的幻灭,更怕眼前的人儿只是昙花一现的幻影,他看着她紧闭着眼,他的指尖也在发抖,口吻极尽温柔的说道:“弟弟别怕,乖乖,哥哥只是想摸摸你,又不是要打你怪你,听话,睁开眼睛看着哥哥,都不肯看哥哥一眼么……”
他的语调愈发参杂着苦涩,说着她听不懂的话,但此刻她也全然不想听他说了什么,只想凝聚护心鳞的力量支撑着离开这里,以及这个扭曲的人妖!
“宝贝弟弟,哥哥要摸了喔……”他说着询问似得话语,温柔得堪比一池春水,却也不等她回答,伸手就要去碰她的胸,却倏然被一股霸道的气流弹出了暖帐,直直的撞在了桌角上!
整个桌子轰然倒塌,瞬间尸骨无存!
“呃!”他痛哼一声,好看的眉心皱起,嘴角滑出一丝血迹,桃花水眸此刻竟氤氲着浓的化不开的苦涩,淡淡的笑了一下,有种苦涩的味道,她竟然舍得伤他么,她不是他的弟弟,弟弟不会伤他,不会推开他,不会……忘了他……只是刚才那是什么样的古怪内力伤了他,他已经给她熏了幻药还喝了缠懜酒,如何还能有内力!
云落夭强撑起身子从床上起来,再拖延时间护心鳞的反噬也会让她晕厥当场,所作的努力也就白费了,她身形一晃,便从一旁的窗户飞身出去!
汐婳一惊,胸口的疼痛还难耐,却急急的站起身,这一用力,又是一口鲜血自口中溢出,他眉心紧蹙,却管不得那么多,寻着她的方向自窗户飞身而下!
身负重伤,汐婳连脚步都有些不稳,唇角的血滴似没有尽头似得一滴滴掉落,染在冷硬的青石路面上,浸出一朵朵血色花儿。
他微微弯着腰,紧紧抚着发疼胸口的手指已经泛白,颀长绝美的身影在皎皎月华下踉跄蹒跚,脸上似乎依旧是笑,依旧是妖娆风骚。
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道竟能伤他如此深,嘴角的血珠落下,沾染了羽衣纱袍边的罂粟花纹,妖娆诡异的纹样被血浸透后愈发生动,他却身形一歪,软倒了在地上!
他抬起密而浓黑的长睫,恍惚的看到眼前的一双黑色锦缎靴,费力的伸手抓着那双腿,抬起俊脸笑的恍惚而妖媚,疼痛不清晰的说道:“大哥……我看到……弟弟了……去找他……我要他……”
凤雁枭本有些不悦他到处乱跑,却在他抬脸看到他那顺着唇角不停涌出的血液那一刻惊愕,谁竟敢把他伤得如此重!还有他说,看见了小五?
凤雁枭伸手将他扶起,心里虽担忧他却依旧沉声道:“池熙,你是不是碰上了移花宫的人,还有你说看见小五?”
凤池熙长睫微微一阖,无力的软靠在凤雁枭的身上,紧攥着胸口的手摸出一块上好的美玉放在凤雁枭的大手上,几乎用尽所有力气道:“弟弟……弟弟的……”
“池熙?”凤雁枭急切的唤了一声,见凤池熙已然昏厥过去,他抓住他的手腕探听了片刻,这伤好古怪,若是真有人有能力伤凤池熙如此,那内力是如何的惊人!
凤雁枭抬手瞥了一眼手中的玉坠,倏地眯起了鹰眸,那坠子上赫然的精雕细刻着一个“钰”字!
云落夭恍惚的行至王府,身体的疼痛无以复加,参杂着情欲的迷离,身体燥热而又难耐,指尖深深的嵌进肉里支撑模糊的意识,终于还是支撑不住腿间的疼痛,直直的就倒在了地上!
“是谁!”夜里巡查的侍卫对中一人看见人影疑惑的跑了来,看着地上的人恍然一惊,对着身后的几人喊道:“快过来,是少主子!”
楚钰还在书房内安静的翻看着书卷,便被一声急切之音打断,他微微蹙眉,美眸闪过一丝危险,却在见了来人以后生生止住!
“王爷,少主子在门口昏过去了,奴才担心少主子有事,特来……”
不等那小侍卫禀报完,楚钰已经起身将云落夭接过来搂在自己怀里,他看着她痛苦的小脸眉心皱的更紧了些,冷声道:“你下去吧!”
“是。”小侍卫恭敬说道,也不转身,只是恭敬的弯着身子往后倒退,直到退到书房门口才转身离开。
楚钰转身走到案前,将她轻置于太师椅上,见她紧攥着的手都渗出了血,他的眸底闪过极致的阴寒,伸手拭去她额头上的细汗,大手却陡然一抖!
她的额头烫得吓人,还没等他细细琢磨,她长睫微颤着,头脑昏沉却又迷蒙,两只小手已经开始在楚钰的身子上摸来摸去,直到摸索到他腿间的小钰钰,她才微弓起身子想去迎合……楚钰身子倏地一僵,她此刻娇媚迷离的模样无疑是对他理智的考验,她这样的动作,以及抓住他的柔软小手都让他身子里紧绷的一根弦快要崩断,果不其然,毫无经验的他猛然一抖,缴枪投降了!
楚钰俊脸红得滴血,本来泛凉的身体被她这样一摸炙热难耐,他强忍着狠狠要她的冲动,竟还冷静的瞥过她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