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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微凉的唇瓣,连呼吸,都凉凉的,她微眯着眼,舒服的哼了一声。
吻了片刻,他抬眸,美眸中有了几分迷离之色,微哑着声音说道:“爹爹带你回房……”
“不回!”她皱眉,总是在房里,无趣得很。
楚钰微挑起眉,她故意穿着这身行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是嫌他疼的少了?他半眯着眸,低声道:“转过去。”
不太明白他什么意思,但那淡淡的语气显然毋庸置疑的口吻,她不满的皱眉,却是依言转了过去趴在书桌上。
啪——
一声轻响在臀上落下,她微愣,转脸疑惑的看着他,他皱眉,隐忍着怒意,她刚才倒是敢跟他提景陌洛,不乖,就该打!
挑起她的白纱长裙,解开她的束缚,他再狠狠的拍打了她的臀,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了红晕,云落夭这个疼,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她转过头看他,咬牙道:“爹爹,你!”
“不许叫!”他皱眉,她这模样,他心软了,却是敛下长睫,轻哼一声,伸手握着她纤细的腰,微微用力一提,将她的臀更紧贴自己……
云落夭一惊,他又这么凶,她忽闪着泪光的睫凝着他,企图以楚楚可怜的姿态勾起他的宠溺,他皱眉看她,指尖宠溺的刮过她的鼻尖,柔声道:“乖,不哭……”
不哭才怪,他为什么打她,还这么丢脸的方式,她又不是小孩子,犯得着打……那里么,就算她故意说景陌洛让他不高兴了,也不该打的这么丢人的地方,再矫情,他是她的楚钰,她也不怕丢脸,就哭死给他看算了!
他垂眸,俊脸上染了几分不可察觉的粉晕,扯掉腰间的束带,一霎那,精致修长的身子,如玉温润白皙,她心跳一窒,有些移不开眼……
他的手很轻的再拍了拍她的臀,声音染了几分沙哑,低声道:“翘起来……”
云落夭眨巴了两下眼,泪珠还没干呢,他的嗓音带了点蛊惑的味道,她本来也好像他,只是……
还没反应过来,他握着她腰的手便又是一提!
“你,楚钰,你再这样我真火大了……嗯……”
整个书桌剧烈的摇曳,娇喘连连,连哭带闹,差点就要掉下去,他又搂起她压到一侧的书架边上,从她背后俯身在她耳边低哑道:“扶着……”
书架上的书卷稀里哗啦的往下坠落,他倾身挡在她身上,不至于让掉落的书卷伤了她,疼爱她的动作未停,一边安抚她的情趣,一边温柔了些,但她手脚并用的捶打他,下手不轻,哭闹着哼唧不停。
整个书架上的书卷几乎都掉落下来,地面一片狼藉,书架也剧烈颤动着似乎快要坍塌一般,他皱眉,又将她抱到一旁的太师椅上……
噼里啪啦的,也不知毁了多少椅子……
从太师椅再到柔软的羊绒地毯上,这分明就是拆书房,整个书房的东西都被弄得七零八碎……
清晨的光线透过重重的杂物,在缝隙中穿刺得眼睛不得不睁开的时候,云落夭只觉得腰酸疼极了,睁眼便吓了一跳,楚钰的书房本事雅致,此刻全然的废墟,指尖动了动,几本书卷便哗啦啦的坠落下去。
额……她皱眉,两个人还真是全被废墟掩埋住了……
瞄了一眼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光线融融,照的他的俊脸白皙如玉,像是发着淡淡的光晕,美死了。
只是她皱眉,恶声恶气的,声音却明显哑了:“爹爹,你起来!”
楚钰微微皱了皱眉,还有些昏沉,掀开眼睫的时候,美眸中带着几丝睡意的迷茫,他抬眸看她,唇角一抹迷人的浅笑,宠溺道:“嗓子疼了?”
云落夭微微一愣,攥紧了手,这种淡漠疏离的人,无赖的揶揄太可怕,她侧过脸,感受到他还在她的体内,不自在的说道:“你不去早朝么?”
“还有一会……”他微眯着眼看她,说的很轻然。
只是她眉心皱的更紧,倏地更慌的看着他,瘫软的某物正渐渐的涨大,被填满的有些胀。
楚钰神色依旧慵懒,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他眸底却似乎有抹笑意。
她瞪大了双眼,小鹿般可怜极了,他不是在拆书房,他是在拆她才对,他再敢动一下,她再累也要一脚踹飞他,就算他是楚钰,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他微愣,她这眼神是做什么,昨晚也是惹他疼死了,他轻微的动了动,身上埋着的书卷便掉了满地……
“唔……”突然的抽离,让她难耐的轻哼了一声。
楚钰半眯着美眸,极有深意的看她,那眼神似乎在问,是不是还要?
她慌忙摇着头,双手推搡着他精致的身子,啧啧。这皮肤真是滑如丝般,原来楚钰,很嫩嘛……嫩钰钰……
“摸够了?”他眯眼看她,唇角似乎有笑。
讪笑了几声,她再摸还怕他打她呢,想来就丢人,她又不是真的他的孩子,他那么打她,情何以堪……
他起身,颀长挺拔的身子美好极了,她鼻腔一热,微扬起脸,差点留鼻血,他眸底笑意深邃,优雅的弯下身子在废墟之中寻了半天,才找到他的黑袍,染了不少陈旧书卷的灰尘,他眉心皱着,还真的很脏,只是现在又不想唤人送袍子来,她还未着寸缕,拍了几下便是尘埃在光线里满天飞,他才细细的穿好。
繁复的黑袍,衣襟袖袂处都绣着金线的纹饰,他姿态翩跹的整理着,沉吟了片刻,才问:“小五,爹爹这一身……干净了没?”
云落夭这才吸了吸鼻子,应该不会流出鼻血了,她眯着眼似乎很认真的打量了他一番,他神色严肃淡漠,确实很有气场,点头道:“很干净。”
他微微凝眉,似乎有些不信,却未多说什么,只是将她的衣袍找好,几乎被他拉扯的破碎不堪,他俊脸微红,白天看她就难免不自在了,他将衣物往她身上裹着,道:“先穿着,一会爹爹给你把衣袍拿来。”
云落夭皱眉,这人现在倒是会觉得羞了,昨晚干什么吃去了,只是他这么一动她,她才觉得腰快断了,楚钰,上得了床,下得了堂,这模样,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
只是,她吃痛闷哼一声。喃道:“爹爹……轻点,我的腰……”
他双眸微眯,闪过复杂的微光,凝视着她,她微愣,哑着嗓子怒道:“爹爹,你在乱回忆什么!”
“你又回忆什么了?”楚钰挑眉,心情倒是好的很,反是问道。
“……”她噤声,自己夺过衣物穿好,他如此狂野,大约与那夜她带的小片紫色肚兜有关,那胖子没骗她,果然是神仙也抓狂,楚钰这个神仙,就狂得要命……
他起身,先要出去换了身上的衣物,再帮她把衣物拿来,他温柔的拢着她的发柔声道:“等爹爹……”
云落夭依言在原地坐着,就这身行头,还真没法出去,到处都破破烂烂的,本来这衣物虽是轻纱好,质地却极好,她昨夜扯下来捕捉萤火,也是一怒之下使了狠劲儿,可想楚钰那时的力气,确实……
身上只包裹着白纱,四周都是摔坏的椅子,绊倒的书桌,坍塌的书架……她在废墟之中摸索了片刻,才找到那只绣着木槿花的肚兜,竟然被撕成了两半,她皱眉,本来也挺好看的,就这么没了……
她抱着双腿,蜷缩着身子,百无聊赖的等着楚钰给她拿衣物来,这人真够久的……
许久,楚钰才回来,看了门口还躺着的两个人,弯身在两人身上点了几下,两人才幽幽转醒,没来得及回神,楚钰便推门进去了。
书房的门被轻带开了,楚钰手中拿着云落夭红色的男装,刚步入,他就眉心一滞,她抱着自己的身子,可怜兮兮的坐在地上等着,周围确实也没有椅子能让她坐了……
他上前弯身抱起她,心疼道:“等久了?”
她摇头,伸手要他帮着穿衣,他也是宠溺的给她绑好裹胸的布料,细致的理好她的衣袍。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皱着鼻尖,他本应该是高高在上的,这些事情此刻却做的理所当然一般,许久,她问:“爹爹,你觉得我女装好不好,不然……”
他眉心微皱,继而又舒展开,理好她的衣襟,他缓缓道:“这事……以后再说。”
能藏她的美好几时就藏几时,虽然看出她很想女装的心思,不然,她怎么偷偷的穿着那样的……肚兜……
她也不反驳,本也无意坚持什么,试着起身,腰就疼的要死,连泪花都疼了出来,她看他的眼神,写满了,都怨你!
他唇角未动,却似乎总有一抹坏笑,淡淡的撩人心,迷人至极,他道:“去找景陌洛要些……补品。”
她惊诧,眸光复杂的看他,他这么说难道是进一步的接受景陌洛?
只是,他眸底又划过一抹危险再补充道:“你现在这样,他敢下手……”
“……”她无语,还真是有后招,她现在这样,根本没法做了,再喜欢也折腾不起,只是他愿意她去找景陌洛,也算是个好的开始。
他又搂着她,轻揉着她的腰,俯身羽毛般轻吻她的额头,若不是她哭闹着的时候还哼的要命,他也不会那么野蛮,柔声道:“不疼了,一会也擦点药……那儿……要不要擦点药?”
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他的手美好得要命,尽是撩拨她的可耻事儿,想着脸就红了,老脸啊老脸,被打了小屁股不说,还老是为他的手动情……
他笑的迷人,再吻了她,才转身出门,门外的杜卓与杜昕修都是怔愣着,他们昨夜也不知怎么的昏了过去,这还是楚钰将两人弄醒,不惶恐也就怪了。
支支吾吾的还想说些什么,楚钰却轻摆了手,冷声道:“命人把书房重新修葺一下。”
杜昕修瞪大了眼,怎么突然的要修书房,这书房的修葺摆设,当初都是主子过目且喜欢的,好好的怎么要换?
楚钰抿唇理了理袖口,才又道:“小全子哪里去了,本王的马车准备好了没?”
“属下这就去催促。”杜卓倒是反应得快,立马行了礼,转身就雷厉风行的走,王爷不怪罪昨夜的失职,他就无谓再提。
楚钰也是提步走,杜昕修呆呆的站在原地,伸手挠着后脑勺,昨晚是怎么昏过去的呢,他记得正在和爹爹说少主子几时回的事儿。
刚想着,云落夭就出门来了,杜昕修一愣,继而惊道:“少主子,你……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云落夭皱眉,凝了他一眼,道:“回来……有一阵了。”
“哎呀,少主子,你老是不安分在府里,怎么凤大人也找你去做什么,你是不知道,色色它近日嗜睡得很脾气也大,动不动就露出两颗大白牙出来,你什么时候把它接过去啊?”杜昕修吐着苦水,上次他亲眼看到色色把云落夭咬出了血来,要是再咬他,哎哟,想着都疼!
“行了,晚点就接它过来,我有点事……”云落夭不耐道,她腰酸背痛呢,不去找景陌洛,这骨头就散了!
“可是……”还没说下去,就被云落夭的眼神吓得垂眸噤声,真是,兔子跟少主子差不多,兔子露白牙,少主子就两眼精光,都是一个德行……
云落夭这一走,杜昕修便推门看了书房,吓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主子拆房子么……拆的……太彻底了!
梅林,依旧是稀疏的绿意,夏日里的梅树,枝叶也不繁茂,到了冬日,才落叶开花,在雪中开的肆意,梅老邪在林中哼着小曲儿给小树苗浇水,闲适得很,那一身白袍,白发,白鬓,倒是将仙风道骨的味道演绎得淋漓尽致!
察觉到有人的靠近,他侧目瞄了云落夭一眼,又收回视线继续专注在树苗上,哼着的小曲更大声了。
云落夭皱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