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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不开眼的奴才。”两人本就离得近,何况这响动着实不小。
眼瞧着施庆文就要拍案而起。颜彩抖了抖衣袍拦住她。“今日这么好的日子,不值得为这点小事发火。”说完,瞟了眼领着水壶两腿直哆嗦的丫头。
这时节,天气冷。水都是刚刚烧好的滚热。颜彩半幅衣衫几乎都遭了秧。好在都是外衣厚实的紧,那滚热的水倒是没有透进去。施庆文瞧着她那半毁的衣衫起的直跺脚。好声赔礼后,又连忙唤着另一头的丫头,领着颜彩去寻身干净的衣裳换上免得着凉。这丫头比别人要年长些,装扮也有些大同小异。颜彩估摸着她是比较受倚重的。对着两人点了点头,跟着就下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院子与院子间离得近。两人并没有走多久,就到了处清净的院落。推开门,房间雅致而干净。该是客房吧!颜彩刚刚四下打量一番,就听得身后的丫头说道:“还请夫人在这里稍做休息。奴才这就去寻衣物来。”
打量完四周。颜彩颔首,“去吧!”
这边丫头才敢起身合门而去。房间里却是比外头要暖和的多。况且她身上的水渍外头瞧着大片,实际上却真没有浸到里面去。提着衣摆抖了抖,颜彩闲来无事只能在房间里静坐下来。原本以为,那丫头会回来的快。谁曾向倒是好生让她瞪了一番。等到门口响起动静的时候,却变成了个较为熟悉的男声,“严夫人衣物来了,烦请开下门。”
陶然?怎么会是他。心里这般想着,那头却依旧是打开了房门,“陶夫郎!怎么是你?”语气只是稍稍显得惊异。颜彩刚拉开门就瞧见陶然身后那一溜的小厮丫头。
“院子里散步的时候,遇到茗旗那丫头。庆文的衣衫对于夫人不大和身。我瞧着严夫人与家妹身形差不多。我也就自作主张,让她取了家妹的衣物来。严夫人大可放心,这衣物都是崭新的没人用过。我知晓前些时日,家妹冲撞了严夫人。还望严夫人大度不与她一般见识。”说罢!俯身盈盈一拜。
如今他肚子里带着块肉。便是没有那块肉,颜彩也不能与他计较。毕竟施庆文早就拎着艳青去她府上道了歉。现下要是受了他这一拜于理可就说不过去了。好在陶然也没真打算拜,顺着台阶就这么下来了。两人客套一番,就让先前带路的丫头捧着衣物进了房间,自己领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抖开衣衫的时候。颜彩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我擦!只见雪白的衣摆下面绣着大红色的艳丽花朵。嫩黄的蕊,鲜红艳丽的花瓣。一副衣衫下摆上堪堪三朵花啊!硬是占了下摆的打扮部分,就连与之斜对的肩上也映着朵大红的鲜花。这衣服,简直太骚包了!要不是衣服明显的女士样式,她会以为这是男装啊!
也许是她脸上的僵硬太过明显。旗茗巴巴的凑到她身边补了句,“陶小姐喜欢俏丽的衣服。这次新做的衣服里,只有这件比较素净。另一件,是,是粉红色的。”许是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结巴着憋出身下的那句话。看来,她还要感谢。陶夫郎,没给她送那件粉色的过来。骚包的女人,真恐怖。
呆在房里的陶华则是走来走去,时不时的瞪着守在房里的两个壮硕的女人。陶然更进门,就瞧见家妹像个陀螺一样转来转去。“行了,跟个陀螺一样转来转去。你不累,我都瞧着晕。”
“哥哥,我才是你亲妹子。你怎能帮着外人。。。。。。”陶然不出声还好。这一开口,那边陶华就跟土豆子似得没完没了。
“行了,你给我闭嘴。”啪一声将茶盏摔在桌上,陶然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以为你那是什么好主意。你这边蒙头打完她。你信不信你嫂嫂,马上就让你卷铺盖从这里滚蛋。”
“可是我有迷烟,她要是晕了自然是不会看到我。”到底还是怕自家哥哥。顶着陶然吃人的眼神,陶华声音确实越来越小。
“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没脑子么。”陶然确是生生让他这个不争气的弟弟气笑了,“你与严青前些时候闹得整个临州城都传开了。现在她若是在这这里出了事。就算没有证据,别人第一个想到也会是你。你真以为现在是以前呢?哥哥还有能力护着你。你没看见,你嫂嫂对那小妖精百依百顺么。若不是你哥哥我还有些个手段。就是今日怕也是难在这个府里逍遥。。。。。。”
一顿训斥,把陶华骂的是狗血临头。这心里是越发记恨上颜彩。而那边陶华则是看着不开窍的妹子。想想想比之下的艳青却是越发的气闷。娘家比不上就算了,就连亲妹子都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他的命怎么就那么苦。
话说这头,颜彩好不容易把自己打点妥当。房间里的两人出门的时候,都没有看见窗户纸上那原本没有的窟窿眼。这花里花俏的衣服,穿在身上颜彩觉得浑身不舒服。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平常模样,也不知陶夫郎是不是故意拿这衣服折磨自己。心下叹了口气,耳边却是隐隐能听到戏台子那边的声响。
挑了个相对僻静的小道插了进去。施庆文一看她这幅模样,登时脸就扭曲了。至于莫秋到是平常勾勾嘴角,侧头在她耳边来了句,人比花娇。两人皆是没有一人,问起她来的为什么这么晚。以至于散戏了之后,施庆文抽搐着脸皮走了过来。“我的衣服对于嫂嫂而言,却是大了许多。陶华那妮子就跟嫂嫂身量差不多。这衣服原本我就瞧着样子不错。如今嫂嫂传来,到是越发显得人精神。”
那是这么大红的花,能不精神么。她算是知道了,原来这个陶华不光是个地痞霸王。还是个爱装乖扮俏的。亏得上回她没可以瞧清楚。不然就算大,也要换上施庆文的衣服。
其实这些念头都是她自己夸大了。颜彩本就生的唇红齿白,配上这身艳丽的衣服也只是显得眉目更加精致,并不会让人觉着突兀。倒是她脸上那僵硬扭捏的神情,显得僵硬奇怪而已。
这段插曲,倒是很快就被抛到了脑后。以至于她顶着这身花俏的衣服,参加完施府的所有活动。回程的时候,施庆文一直送两人出了门。上了软轿,颜彩这才揉了揉发胀的额头。
回到府邸,刚刚喝了口热水。那边绿蕊就捧了副密函送了过来。莫秋两三下打开看完,却是长长舒了口气,“果然是让你说中了。”
眼瞧着递来的密信。颜彩简单的瞧了一边,“真是这样,就当真是好事。”
“齐风与楚郁不齐心。对我们而言是再好不过。不过
正文 83第八十三章
“只要她不干扰我们。合不合作又有什么关系。她如今与楚郁离了心;对我们也不见得放心。我记得巡抚没几日就要到水榭山庄了。与其担心这边,不如去信给万俟双让她多多注意。免得到时候横生枝节。”
“嗯!”相较于颜彩的冷静。莫秋却总觉的有那么些不对静。这么坐以待毙,好像不是那个男人的作风。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说不出的奇怪。。。。。。。
这天严府迎来了个意想不到的客人。以至于,颜彩看到眼前的人时,第一反应是自己眼花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眼瞧着一身红艳骑马装的男子,她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
“因为你在这里;所以我就来啦!”明艳的阳光照在那粉嫩的笑脸。让那并不怎么娇俏的眉眼硬是生出几分妖娆。
“少爷;矜持。”眼瞧着周围人的视线在这里聚集,便是脸皮已经炼制无敌的绯月,还是拉了拉自家少爷的衣衫。
不甘愿地撇了撇嘴,仇东仰着头盯着她;“怎么,不请我进去。”。。。。。。
府里有条不紊的安排着。颜彩却是想破头都没想出来。着小霸王到底来是干什么的。“今天我来是带我姐姐传话来了。”高傲的看了下皱着眉头的女子。仇东从怀里摸了封;封贴好的密信递给莫秋。做完这一切,还给坐在旁边的颜彩一个明艳的笑容。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在府上,小住一段时间吧!”也不知晓信里头到底写了什么。反正莫秋抬起头来,一口就应下来仇东的要求。
“先生,现在可以带我去拜见一下师爹么。”明媚的笑容,露出一口雪白的好牙。
你这家伙到底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颜彩颇为淡定的抬起眼帘,勾起熟练的微笑。“你不是已经见过了么?”顺着女人似笑非笑的视线。仇东看到静坐在一边慢条斯理喝茶的莫秋。好看的脸登时就扭曲了。。。。。。
送走了小霸王。颜彩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眉间,“他来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也是刚刚才收到信报。想来是田笑故意压下了。”这小子,果然是欠收拾。摸了摸略微散乱的发鬓,莫秋露出了个淡淡的笑意。“好在,今天来的不光是他。钱叔也来了。”
“钱叔。”脑袋里闪过那花白的头发。“他不是在暗部么?”
“如今暗部只剩下空架子。长老那些都已经过来了,他自然也没有留下来的道理。我已经让人替他收拾好院子就在府里的最后面。”
“有人帮衬着你也好。”观音那家伙也不是个省心的。
另一头,仇东在房间里静默了许久。终于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这个莫凤秋,居然对先生用强的。”绯月面无表情的收拾着东西,她是一点都没有看出先生哪被迫了。“我还是下手慢了么。”仇东略微想象了下,莫凤秋温柔体贴的形象。就算您想来强的,怕是也没那个本事。绯月并不认为,自家少爷能在莫凤秋手里捞到好处。当然如果撇开一切的外在条件。单凭一对一武力的话,是有可能的。伸手拍了拍光洁的额头,绯月低声碎念,“果然愚蠢是会传染的。”。。。。。。
本以为钱叔的到来会稍微晚些。却不想他紧跟着仇东的前后脚。于是两人刚刚说完悄悄话,那头就有小厮来报钱叔到了。习惯性的往大门走去,却让莫秋拽了个弯。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暗道入口处。暗道打开的时候,华发的钱叔领着两个小厮走了出来。
颜彩对于这个名叫钱叔的男人,仅仅见过几面而已并不是十分了解。倒是莫秋眼尖,除了瞧见意料之中的二喜外。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四喜又换了人。这些事往日都是习惯了的。许是好日子过习惯了莫秋一时间又有些难以适应。好在他惯于掩饰自己的神色,一时间谁都没有瞧出他心底那半点别扭。“见过楼主。”
就算曾是恩师,也是尊卑有别。看着两人的阵仗,颜彩这才有种真切的实在感。原来自家男人真的是江湖中人。“钱叔你来的正是时候。仇东刚刚到,这回正在客房里休息。”
“我都一把老骨头了。哪里比那些年轻人有精力。不过到底不是我们自己的人,是该盯着点。我手下正好有个刚刚调教出来的小子,送去仇少爷身边候着正合适。出来吧!”这边说着那边向后面唤道。
他不是送走了么。看着眼前的男子,颜彩疑惑的看向身边的夫郎。莫秋却是淡定如常,半点都不差异。只是好看的凤目扫了遍眼前的人,嘴角却是露出的满意的笑容,“果然还是钱叔,做事妥当。你就去仇公子身边候着吧!”
“是!”白景垂着的眼帘始终没有抬起。只是木然的行了礼而后就退到一边。来了客人,接风洗尘是肯定的。只是晚上的时候,仇东倒是安分许多。不知是不是因为,白日里两人的关系。当然他的安分最高兴的莫过于颜彩。如果他能明天就回去就更完美了。
这一天的事情,就像闹剧一样。抛到脑后许久的人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