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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彩刚张嘴吐沫星子喷的一脸都是,手中的筷子紧又紧慢悠悠的搁下,“闭嘴。”压低的声音有种异常的震慑力,刚刚还滔滔不绝的某人乖巧地合上嘴。
抬手摸去一脸的吐沫星子颜彩悠悠地睁开眼,“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么。”长得五大三粗那个狂野劲,咋这么鸡婆。原来人不可貌相是这么来的颜彩把人从头打量到脚,“这是我夫郎又不是你的,你激动个什么劲。”
李大头意识到自个的声音大了些瞄了瞄外面压低嗓门,“颜疯子不是我激动。你,你,再不济也不能娶这样的男人。俗话说□无情戏子无义,齐云院里那些个小蹄子有多势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哪个不是栽在钱眼里,整天就会攀高踩低。”李大头只要想到院子里那些个小倌语气轻蔑的很。
夹了菜幽幽送入口中颜彩这才抬起眼来,“你说他们势力,拜高踩低,对吧!你说这点是对的。”停了下端着水杯小酌一口,“小倌嘛!说好听点是花楼里如花似玉娇生惯养的哥儿们,说的难听点就是脱了裤子等人上的货物。哪个小倌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颜彩嘴角勾起奇异的微笑,“你觉得就算他们想像正常男儿一样嫁人生子,有哪个女人愿意娶个这样的男人。在勾栏院里,靠女人?简直痴人说梦。那种纸醉金迷的地方除了钱,和自己谁都靠不住。”
李大头顿时语塞。世间皆要求男子清白如纸,循规蹈矩不得有任何逾越。可是青楼里的哥儿有哪个还是清白之身。便是没破身的,被恩客贴着肉摸上个一两把的都是家常便饭。这种身份能混上侍妾的位置都是大造化更别说正夫了,“就,就算是女人不能靠了。那,他们把自己赎出来不就是了么。这些个小蹄子都有钱,离了火坑就不能再找些正经的营生么。为什么要眼巴巴的一心钻到钱眼里。”结结巴巴李大头硬着头皮回到。
“赎出来?赎出来能干什么。进了勾栏院没有个三五年你自个想出来简直是做梦。等到出来的时候已是残花败柳,又养的一身细皮嫩肉你让他们拿什么过活。如果你现在养尊处优的过个三五年再让你下地干活你愿意么。难道你愿意一个人孤苦无依终老临死身边连个送葬的人都没有。至少他们在花楼里大家都是一样的还能拌嘴吵架。出去了要遭受别人的白眼辱骂各种刁难。没有谁进花楼是自愿的。本来就够命苦了,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出去遭那份罪。”颜彩的语速慢,一字一句都很清楚。
李大头抓耳挠腮无话可说,憋红了脸好半天才说一句,“反正我就觉着这样的男儿不好。”
“好不好都是我娶。”白了她一眼颜彩开始吃饭,“我乐意就行,你急个什么劲。”
“得——你嘴利,我说不过你。”李大头左右辩不过颜彩拍了下脑门呼哧呼哧的扒拉着饭。“真好吃。”菜刚入口李大头小小诧异了下,明明是普通的菜肴平常吃着也没啥特别的感受,咋今天就感觉这么好吃呢。“想不到你夫郎还有这样的手艺。”
“那当然,我看上的人优秀的很。这种都是小意思。”谦虚什么的好像此时在颜彩身上消失无踪,话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
“啧啧啧!不要脸。”李大头万分鄙夷的瞪了她一眼低下头继续扒饭。一顿饭下来吃的她的舒畅的很,连带着对莫秋的偏见也好了很多。怎么说呢?这就是单细胞生物的好处吧!颜彩看着二百五的李大头这般感想道。
“颜疯子我走了。”李大头站起身。
“大妹子,这么快就回去啊!”莫秋揣摩着时间差不多进来收拾碗筷的时候正巧遇到往外走的李大头。
“嗯,嗯!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我爹估摸着又要教训我了。”在某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李大头总算脑袋灵光了一回说罢逃难似的离开了。
李大头匆匆离去的身影让莫秋稍稍疑惑。颜彩不愿别人分去她夫郎的注意力,抬手掩上门果断的把人搂进怀中。“秋儿,我想你了。”闻着莫秋身上淡淡的墨香颜彩总觉得心里阵阵安宁。
莫秋只觉着心里某个地方在渐渐崩塌推拒着身边的女子,“才离开多久。你啊!嘴巴平时不是挺厉害的么,怎么今儿倒是说了这么句。”
“真的想你了。”肯定的语气没有任何迟疑让莫秋无从反驳好半响才悠悠的说了句,“至少让我先把碗筷收了。”
正文 17第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
没来的急抓虫,妹子们先凑活着看。明天早起继续抓虫虫~~~~~~~~~~~·······
“我来收。”修长的手指捏了捏潮湿的掌心,颜彩嗅着他发间的清香眼睛弯成月牙,“不过你要陪着我。”
“嗯。”拗不过便随着她莫秋也只能点头由着她去了。两人紧紧挨着一前一后,在这间老旧的房子里构成温馨的画卷。。。。。
连续三日整个县衙沉寂在低迷的气氛中。小厮下仆们个个提着胆子小心翼翼,就怕惹到了自家主子殃及池鱼。食指紧紧敲打着桌面余明的眉头没有丝毫舒展。仵作早早的让她打发出去。即使这样,结果还是像一块大石头压的她喘不过气。奇毒!余明着脑门上的汗就没有停过。钱氏是死于毒药。但这种药,药性凶猛却不会立刻让人致命。而是浑身如同烈火灼烧活活痛苦至死。除了尸体以外整间房子赶紧整洁找不到丝毫的蛛丝马迹。这种干净利落的手法不是普通人能做到,凶手很可能是个江湖人士。钱氏一个小小的牙公怎么会惹上这种人。这种飘忽不定的人,朝廷向来是无从查证的。
余明就算有心将犯人绳之以法。但是恐怕等不到她这边出结果,政敌已经将她置之死地。苗三啊!苗三!不是本县不想为你洗刷冤屈。若不是你贪婪无常,对个死人起了贪财之心怎会把自己拉入浑水之中。你若是死了能替本官平了这场风波。本官定当将你好生厚葬,让你在阴间世界想尽清福。
“老夫人!”小厮清脆的声音将余明飘忽的神智拉了回来。“母亲大人!你怎么来了。”战且放下心中的事情余明连忙扶住母亲。
“听说你被事情难住了便过来看看。什么事把我的女儿难成这样。你们都下去吧!让咱两母女说些贴心的话。”语气虽不严厉余母的目光却是凌厉非常。周围的下人悄无声息的退去临出门时贴心的把门掩上。
“母亲,什么事能把我难住。您身体不好,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哪个兔崽子告诉母亲的让她知道了非扒了她的皮。心中虽然这般咒骂着面上却是不敢显露半分。
“你这个孩子,出了这样的事怎生不告诉我。若不是母亲在官场还有些余威,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就要是被有心人抓住把柄你的仕途就危险了。”余母拄着拐杖狠狠训斥着自己唯一的女儿。“是女儿无能烦劳母亲了。”余母见自家女儿这副乖巧模样也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这事原本也不怨你。可想好对策了?”
余明犹豫了下,“女儿想让苗三顶罪,把事情接过去。”
余母摸了摸雪白的鬓角叹了口气,“本来这样的事不是什么大事,若是早些时候你这样做兴许可以。可是如今迟了。”
“母亲怎么这样讲。”余明心里咯噔一声抬头问道。
“母亲有能力打探到这样的消息,你觉着张家会不知道。”慢悠悠的在椅子上坐下余母静静看着自己的女儿,“我们是宿敌。如今我们两家遭到打压都被贬出京城,但是保不准他们在背地里使坏。如今你已经是个小小的县令了。若是这间事处理的不干净被她们揪住把柄。你的官职不保都是小事,就怕连项上人头都不保。”
“女儿思虑不周,还望母亲指点。”这样的结果余明不是没有想过,苦恼的也正是此事。
余母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声声叹了口气。余明不是不好,就是平凡了点心肠不够狠辣。若不是她还在余家现如今还不知道要落到何种境地。“我们余家在京城虽然不是顶尖的但是也还有些底蕴,你可知道我们为什么要退出京城。”
“女儿愚钝。”
“她张昭天以为算计我余某成功了,殊不知我门只是顺着这个势头离开了京城的是非之地。我们余家在京城已经经历了几代,在朝中甚至算的上老臣了。明儿你记住了,一朝天子一朝臣。我们余家是老臣,但是同样的对于新帝而言我们是毒瘤。一个家族早高位久了,难免腐朽。当官的不怕你贪,就怕你不贪。你不贪,皇帝怎么好杀了你充实她的国库。我们余家造了太多的孽事,趁着这个势头避避风,这样才能东山再起。这件事情,是个引子。苗三孤苦一人心中没有牵挂,就这样让她顶罪定然不成。不过这人贪生怕死好对付。你先派人给她把伤治了,好吃好喝的候着好生安抚。然后告诉她想要出去就要替我们做伪证。想尽办法一定要让苗三咬定是张昭天派人让她做的,包括毒药都是张昭天给的就行。你告诉她事成之后,你会给她五百两白银让她远走高飞。只要搞定苗三其它的就好办了。你由着别人把这件事情闹大,这样才好让苗三当众指认整件事情是张昭天策划。加之她先前陷害我们余家,在有心人看来结果不言而喻。只要苗三指认了,你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人将她在监狱里抹杀干净。把事情顺理成章的栽到张昭天头上。我这次定要将张家一刀捅死。这件事情必须谨慎,我把牛婶拨给你好好去做。明儿你记住了。遇到这样的事情不单单是抹掉这么简单,一定要将利益最大化。不然对不起那样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余母闭上眼睛遮住眼中的歹毒,面上祥和异常,“明儿,太危险的敌人母亲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它除去。若是以后母亲不在了,你切记千万不能夫仁之仁。”
“女儿知道了母亲大人。”余明静静行礼离开房间。
“颜画师,又带着夫郎逛街啊!看看这都是新到的上好胭脂,您看有没有中意的正好买了送给你家夫郎。”小贩熟络的打着招呼地方。
“我们自己看,你忙你的。”小贩转身吆喝别的客人,颜彩礼貌的笑了笑拉着莫秋凑了过去,“颜色都挺好看的,秋儿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各种颜色娇艳鲜亮让人眼花缭乱。
莫秋见身边女子的兴奋劲也只是哑然失笑,“你都给我添了好些东西怎么又破费。”
“给夫郎买胭脂能叫破费?快看看哪个颜色你中意,你觉着这个好看么。”挑了盒胭脂颜彩比划着。
“这个颜色太艳了只适合小男儿,我都这般年纪哪能用。”看着她手中粉红的胭脂莫秋的心慢慢沉下。为什么不是在最美好的年岁遇到她。面纱下莫秋的神色看的并不分明,只有他自己知道袖子里的拳头慢慢缩紧掌心尖锐的疼。偏偏等到他这般模样了才遇到这样的女子。莫秋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愤怒,不知道怎么形容,也不知道是为了谁。总之心口是密密麻麻的酸涩。“就这个吧!”随手挑了石榴红的胭脂递过去。
“好嘞。”颜彩笑眯眯的接过小贩包好的东西正准备走。
“等等。”莫秋抬手握住她,“你总给我添置东西,你看你发带都旧了。”从桌子上挑了跟青色的发带在颜彩发间比划起来,“你看这个合适么。”
“你觉得呢?”对这种东西不能说颜彩不专业,可是装扮这一项确实不是她的长处。家里的教师试图用钱把她对外观的不敏感转变过来。但事实是,好吧!颜大小姐对于这种事情少根筋不止了一点点。自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