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少夫人老夫人的?源!她打了我,你要替我报仇。”郭暧瑶依然搞不清楚状况,抱着骆源的胳膊撒娇。
“你要找我们家少夫人报仇?”追风看着骆源揶揄的笑。
“咳咳……”骆源甩开郭暧瑶的胳膊,咳了两声,抬头望天,“今天晚上的月亮真好看……”
边说边往酒店走,假装听不见跟在他身后郭暧瑶的碎碎念。
苏芒喷笑,今晚是农历十一月二十九,哪儿来的月亮?
追风笑着为她打开车门,“苏苏,我们回去吧,少爷和二少三少还有事商量,估计要很晚才能回家。”
江流云果然很晚才回家,苏芒都睡了一觉了,听到门响,迷迷糊糊的睁眼,一个黑影在她身边侧身躺下,她知道是江流云回来了。
“几点了?”她迷迷糊糊的问。
“凌晨两点多了,”他温柔的吻了吻她的发,“对不起,吵醒你了。”
知道不应该在这时候过来,可是就是忍不住想看看她。
“没事,我没失眠的毛病,一会儿就睡着了。”她闭着眼睛摸索着找到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你也早点睡,晚安。”
“嗯,晚安!”他又在她眉心吻了吻,看着她再次熟睡过去的睡颜。
宝贝,晚安!
明天……
明天!
你放心,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会护你周全!
第二天,一月一日,元旦。
杨家的慈善义卖从上午十点钟开始,将持续十二个小时,于晚上十点钟结束,分为慈善义卖和午间酒会、晚间舞会三个环节,场面之大,耗资之巨,安保之森严,都创月光城历年之最。
慈善义卖的地点很出人意料的选在了杨家的祖宅,一个山清水秀处绿瓦红墙的古老宅院。
苏芒随江流云来到杨家的祖宅,又是一阵慨叹。
杨家不愧时代名门,年代久远,光是这祖宅就不知把多少人比了下去。
一连片看不到尽头的房子,亭台拥翠,楼榭傍青,无数绿荫如连绵云朵,主屋在苍翠中若隐若现,说不出的神秘壮丽。
只可惜,现在这里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扰了这世外桃源一般的清静地。
“真可惜!”苏芒叹了一声。
江流云知道她话中的意思,微笑,“杨爷爷为了月光城的确付出了很多。”
苏芒知道,这里现在莺歌燕舞,一片生平,晚上时候,也许就会变成血流成河的修罗地狱。
“走吧,我们进去,你今天可是主角。”江流云拥住苏芒的肩,苏芒朝他笑笑,两个人依偎着进去。
今天入场的筛查十分严格,只有手持杨家发出的烫金请柬的人才可以进入会场,场内的安保工作做的空前严密,每一位重要来宾的身边,除了自身所带的贴身保镖,还有至少两位以上的警界菁英保护。
617你别当我傻!
进入会场之后,江流云被萧然拽走,追风和逐月寸步不离的守在苏芒左右,这是他们今天唯一的任务,即使外面天塌下来他们也不会管,只会睁大眼睛看好身边的苏芒,保她毫发无伤。
七月月光是今天拍卖的压轴,拍卖会结束之前才会出场,所以苏芒还没有换衣服,只穿了一身清爽的淡绿色长裙,没施任何脂粉,没佩戴任何首饰,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随风轻轻晃动着,闪出一波波亮泽。
苏芒出门前之所以选择这身衣服,是因为它够低调,既没有奢华的装饰,也没有繁琐的设计,简约大方,简单清爽,可是明明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装束,却偏偏还是夺了无数人的眼球,她不知道,在一众珠光宝气繁华锦簇中,这样简单婉约的穿着,更凸显她若清莲临风,亭亭玉立,超凡脱俗,清雅绝世。
见总是有人若有意似无意的看着她,她微微蹙眉,选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追风逐月知道她的心意,一左一右坐在她身前的桌边,正好将她围在那个角落里,识相的人自然就不会再凑过来了。
可是偏偏就有不识相的!
司徒今端着酒杯,嘴角噙着一抹不正经的笑,隔着追风和逐月的距离,朝苏芒遥遥举杯,苏芒唇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对追风说:“风,放他进来,我有话和他说。”
追风冷冷看了司徒今一眼,让开道路,司徒今与他擦肩而过朝他举了举杯,吊儿郎当的晃到苏芒身边坐下。
“司徒少爷,今天有没有准备什么特别节目啊?”苏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特别节目?”司徒今眨眨勾人的桃花眼,“有特别节目也该杨家准备才对,关我什么事?”
“哦?司徒少爷今天甘愿寂寞,没弄那些贻笑大方的笑话来给我们暖暖场子吗?”苏芒优美的唇角边抹着一抹讥嘲。
司徒今笑而不答。
她是发现什么了吗?
“司徒今,别当我傻!!”苏芒悠悠然转了转手中的酒杯,澄亮的眸子盯紧他,“明彻父母二十周年结婚纪念日上,那三个搅场的女生是你搞的鬼吧?”
司徒今一愣,她怎么知道?
心里发怔,脸上却不露分毫,随意打了个哈哈,“苏苏,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
“别装了!”苏芒唇边的笑意消失,目光逐渐变冷,“司徒今,我一直没找你,是因为你是楚翎羽最好的朋友,而不是因为我笨,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而不知!你找的那个叫妮妮什么的女生诬陷云,第二天,追风逐月就查出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在背后指使那三个女生,污蔑云,想搞臭云的名声,是我制止了他们去找你报仇,一来是女孩儿手中的照片确实不是假的,云的确干过那种荒唐事,二来是因为你是羽的好朋友,我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让羽夹在我们中间左右为难。”
618岂止是喜欢?
“说得好!”司徒今目光流转,不见一丝慌乱,“苏苏,你说的对,妮妮三个女生的确是我安排的,但是她们手中的照片也确实是真的!我实在是搞不懂,像你这样超凡脱俗的一个女生,怎么会选择江流云那种滥情的人?他玩过的女人比你玩过的游戏还多,你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儿为什么就心甘情愿和那坨烂泥待在一起?”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劳你费心!”苏芒懒的和他解释。
她和江流云之间的事情、江流云到底是不是花心、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自己知道就行了,别人怎么看,她根本无所谓。
“当然!”司徒今挑眉,“如果这只是你和江流云之间的事情,你就是跪下来求我,我都懒得费心,可是现在不是你们两个人的事,还有羽!我最好的朋友楚翎羽!”
苏芒知道他的意思,楚翎羽的心意她不是感受不到,不过自从她和江流云在一起之后,楚翎羽再也没有找过他,她以为楚翎羽已经放弃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司徒今,我知道羽对我好,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知道他喜欢我,可是从小到大喜欢我的人比这会场里的人还多,难道我每个人都要嫁?我只有一颗心,这辈子只会给一个男人,很可惜,那个人不是楚翎羽!”
“苏芒,羽对你的心意岂是‘喜欢’两个字就能概括的?”司徒今的目光一寸寸变冷,“苏芒!如果你错过了羽,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像他那样爱你的人了!他明明爱你爱的死去活来,可是却心甘情愿的放手,看你和江流云在一起,他无数次曾躲在暗处偷偷看你,看到你和江流云柔情蜜意的时候,你知道他有多伤心?你知道他这些日子憔悴的有多厉害?”
苏芒皱眉,“他偷偷看我?”
“没错,他不愿意勉强你,还有上次害你替他顶罪进警局的事情,他一直很自责,他自觉没有颜面见你,又受不了对你的思念,就一次又一次的躲在一边偷偷看你,有时在明翰学院的学校外,守上几天,只是为了看你从学校放学出来的一个身影……”司徒今黯然一笑,“想我司徒今风流洒脱,却摊上这么一个死心眼的朋友,天涯何处无芳草,他却偏偏要在你这棵草上吊死!我能怎么办?眼睁睁看着他憔悴而死?我办不到!我没做错!我只是把江流云曾经做过的事情拿给你看,让你看清楚他的庐山真面目,我并没有诬陷他,所以……我没错,我不后悔!”
苏芒半晌无言,心里很酸涩。
楚翎羽的遭遇她是知道的,他比江流云要凄惨的多。
最起码江流云的父母倾心相爱了一辈子,江流云无时无刻不在为他的父母自豪,而楚翎羽,他的父亲为了讨好他的继母,经常对他的继母虐打他视若无睹。
亲生父亲看着继母虐待自己,却无动于衷,那该是怎样的伤?
619活该!
苏芒心里很痛,可是……无能为力!
她只有一颗心,已经给了江流云,楚翎羽再好,她也不可能嫁给两个人。
而且,她对楚翎羽的感情,有同情、有友情、有亲情,却唯独没有爱情。
心里最初的悸动、最初朦胧的爱意,最初对爱的懵懂,她都给了江流云,心里实在没有一寸地方再盛的下楚翎羽。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呼出来,眼波静然的看着司徒今,“司徒今,我会抽时间和羽谈一谈,可是那是我和羽之间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再插手,以后不要再做对云不利的事情,他守护我,我也会保护他,所以如果你再做对他不利的事情,即使你是羽最好的朋友,我也绝不会轻易饶了你。”
司徒今挑眉一笑,“哦?苏大小姐好大的口气!以为我是吓大的!”
在月光城,他司徒家也是排名前十的家族,他司徒大少爷岂是谁想动就能动的。
苏芒慵懒的笑,眼波如水,看着司徒今放在唇边,正想一饮而尽的酒杯,“如果你不想死,那就别喝。”
司徒今的动作顿住,缓缓把酒杯放下,皱眉看她,“你什么意思?”
苏芒莞尔,拿过他手中的酒杯,手腕一动杯中酒被泼在地上,“刺啦”一声烟雾冒起,酒中竟然有毒!
苏芒眼波流转,嫣然一笑,“司徒少爷,下次记得安分些,别再在背后里搞那些小动作,不然下次再喝这毒酒的时候,可就没人提醒你了哦!”
司徒今死死盯着苏芒的脸,脊背冒汗,毛骨悚然。
这酒杯他一直握在手里,而苏芒和他一直相隔至少一米的距离,这毒她是什么时候下的?
苏芒轻耸了一侧肩膀笑笑,朝远处举杯,“司徒少爷,你朋友叫你呢。”
司徒今木然的转眸望过去,几个打扮火辣的女人正在朝他搔首弄姿。
此时不撤,更待何时?
司徒今果断撤了,心里不断暗骂楚翎羽没眼光,这个谈笑间就能在人酒杯中下毒的小丫头有什么好,娶回家还不得吓死?
苏芒笑吟吟的看着司徒今消失在花红柳翠处,追风回眸含笑望她,“苏苏,他被你吓的不轻。”
苏芒挑了一下眉,俏皮的笑,“活该!”
“苏苏,你是怎么给他下的毒?”逐月也奇怪的回眸望她。
他们今天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苏芒,所以即使是苏芒在和司徒今交谈,他们眼角的余光也一刻也没离开过苏芒身上,他们却没发现苏芒什么时候在司徒今的酒中下毒。
居然能在司徒今的酒杯中下毒,还能躲过他们的眼光,这真是奇了。
“我根本就没在他酒杯中下毒,所以你们当然看不到!”苏芒抿唇一笑,晃了晃右手食指,“云不是说今天会很危险嘛,所以我就在指甲中藏了毒药,以备不时之需,我拿过他的酒杯往地上倒之前,先让杯中酒在我的指甲中流过,指甲中的毒药遇酒即融,就仿佛酒中下了毒药一般。”
6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