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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眼看到的,你亲眼看到什么了,看到我对你妹妹做什么了吗?还是看到我猥琐你妹妹了?”上官御朗也气疯了,他若真的想做,早就做了,还要等到现在被这么多人质疑吗?
袁风絮忙安抚白桓,对他说:“白桓,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上官说的没错,你并没有看到上官对白韵做什么,不是吗?何不听上官解释一下。”
还没等白桓说话,上官御朗就先开口了:“你们爱信不信,我不解释。”
“你不解释就是心虚。”白桓妄下断定。
袁风絮走到上官御朗身边,对他说:“这件事你必须解释,这件事可大可小,你必须给我们大家一个解释,不然,这个罪名你背定了,以后,白韵可能都会误会你了,这是你想看到的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1
上官御朗本来不打算解释的,毕竟这是他一向的性格,可是想到白韵,万一这里的人都对白韵说他猥琐她,那她肯定像刚认识的那样,躲他躲得远远的,永远不再见他了。
掂量再三,上官御朗决定勉为其难的解释。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小红帽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我怕她冻着,就把她抱到我床上来了,事情就是这样。”上官御朗轻描淡写的把事情经过解释清楚。
牵强!
这是大家心里一致的想法,虽然能够解释的过去,但是很牵强。
白桓还是不相信上官御朗的说辞,再次质问:“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她抱到她自己的病床上,而是放在你的病床上?”
“拜托,你看我的腿上,连走路都有问题还要再抱一个人,我是被毒蛇咬,又不是随便的崴一次脚。”说道腿上,上官御朗这才觉得自己的腿疼得厉害,他也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好端端的睡在床上,突然被白桓抓起来,也太突然了吧!
感觉现在的伤势更严重了。
病房里一阵安静,现在事情搞清楚了,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
展郎适时走出来,走到上官御朗的身边:“你因为这件事而惹上的麻烦不知现在这一点点,估计,今天就会有人来找你算账了,小红帽现在和你待在一起会让她受到不必要的伤害,所以,我建议白桓把小红帽带回去养伤。”
上官御朗疑惑的问:“为什么?”他不是已经解释了吗?为什么还会有麻烦?
“你知道我们是怎么知道你和小红帽睡在一张床上的吗?是有人匿名发彩信给西门浪溟,这个人的意图很明显,要挑拨大家之间的关系,目前是我们这一关,下面,你认为会是那一关?”展郎明知故问的说。
这话一出,病房里其他后来赶过来的人都惊住,原来这件事是有阴谋的。
至于展郎口中所说的下一关,除了睡着的白韵,大家都知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2
上官御朗一拳打在墙上,可见他现在有多么愤怒:“这是谁干的?让我知道我一定杀了他。”说完,目光一一扫过在病房里围观的所有人。
大家都面面相觑,刚才他们都在一起,展郎和西门浪溟被白桓叫到天台上,白韵和上官御朗在病房里休息,是谁干的,他们也不知道。
展郎拍拍上官御朗的肩膀,对他说:“不用看了,也不用在心里乱猜,不是我们这里的人,至于是谁,自己想吧!”
“又是她们。”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现在他终于知道,原来人一旦讨厌,还境界极高。
睡梦中的白韵感觉到四周太吵,她的身体本来就虚弱,再加上山上的那几个小时的折腾,身体本来就吃不消,一直处于半昏迷半苏醒的状态,想睁开眼附近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眼皮沉重的像是千斤重,根本睁不开眼,她只觉得四周好吵,她的头还隐隐作痛。
白韵不舒服的在上官御朗的病床上翻了一个180度的身体,像在家的时候一样,眉头紧蹙,半撒娇半嗔怒的小声说着梦话:“妈妈,小韵头晕,想睡,不要吵好不好?就一会儿,就一会儿,小韵就起床。”说完还有点不情愿的用被子把自己头盖起来,躲在病床上,静静的开始她的睡眠时间。
众人有些咋舌,白韵刚才在床上说梦话的样子,很怪!
像撒娇,又像任性,更有些淘气,她的声音,竟然带着一丝娇媚。
白桓脸上一阵尴尬,白韵不是一个会撒娇的人,一般只会在两种状况下撒娇,一种就是在医院里撒娇想避免逃过打针和吊水的这一劫,另一种情况就是类似于现在,每一次白韵睡觉的时候有人打扰,她又不想起床,她就会开始在梦里撒娇。
而这种情况的出现,是一种征兆——
她发烧了。
白韵一向都很乖,每天不用叫就会自己起床,偶尔在休息日的时候才会赖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3
白桓立刻准备去看看白韵有没有发烧,要是真的发烧了,还是要带她赶紧治疗,万一恶化大家都有苦头吃了。
可是却有一个人快白桓一步。
西门浪溟觉得事情有点不对,连忙走到白韵身边,弯下腰,拉开白韵的被子,看着她脸上可疑的红晕,他有些担忧的将大手覆盖上白韵的额头,遇到额头的滚烫,西门浪溟下意识的收回了手。
西门浪溟抬头对白桓说:“她发烧了,有点严重,赶快叫医生。”
“什么,真的发烧了?快,赶快叫医生。”
展郎站出来说:“赶快把白韵抱到另一间病房里,让医生过来把这里的这一张床收拾掉。”展郎想到了一个对大家都好的办法。
大家都不明白展郎的用意,但是目前白韵发烧了,也没有多少时间来对展郎突然做的决定做出疑虑。
西门浪溟立刻把白韵连人带被的一把抱在怀里,跟着白桓的后面一起走出病房。
展郎看到白桓和白韵一起走出去后,对房间里的其他人说:“袁风絮,你和路琴路画还有陈风竹梅陵一起留在这里照顾上官御朗。”
“我不需要他们的照顾,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上官御朗一点也不领情,虽然他知道展郎肯定有什么计划,可是他就是不领情。
展郎对上官御朗说:“他们要是走了,等一会麻烦来了,凭你一个人能解决掉?”
如果不出他的预料,大概在一个小时左右上官御朗就会面临一场难以抉择的抉择。
袁风絮站出来说:“展郎,你有什么计划,向我们说清楚,大家也会知道怎么做啊!”
“好,你们过来,我是这样想的……”
展郎在大家的耳根边一一说着自己的计划,等一下即使麻烦来了,也很容易就化解,当然,是在大家权利配合的情况下才能将麻烦迎刃而解。
只是,这才是他们真正计划的开始就遇到了这么多的问题,往后的事,谁也不定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4
上官御朗听完展郎的计划,觉得可行,但是他还是有疑惑:“你觉得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吗?”
“什么叫蒙混?你不是还有这么多证人在这里吗?我想,我们大家都清楚,在我们家族里,像我刚才说的那件事根本就是常有的,如果光凭你说肯定不足以信服,但是你不是还有这么多证人吗?”
上官御朗还是不太相信:“你说的也对,可是你确定她真的会来吗?”
展郎轻笑:“那是你妈,你认为她会不来吗?”
上官御朗无力的说:“肯定会来。”
展郎拍拍上官御朗的肩膀,对他说:“你还是在这里安心的养伤吧!我去看看小红帽,温烈,你们几个可以先回去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未来还有一个漫长的‘抗战’在等着我们呢!”展郎走到袁风絮和路琴路画身边,对她们说:“无缘无故也将你们拉进来了,既然,现在我们都是统一战线上的人了,后面的情节,需要我们共同努力了。”
袁风絮笑笑说:“你多虑了,我们还在想,什么时候家族的领军人物可以改变我们上层社会的现状呢!因为,你们不改变,我们这些被你们压在下面的小家族,永远都只有像历届的长辈们一样顺应天命了呢!可是,我不否认,到了我们这一代,大家谁都对现状不满,所以也都会支持你的决定,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相信,我们才是最后的赢家。”
路琴也站出来说:“你有没有看过电视,连电视上都说,要出现新的制度,就必须废掉那些古老的制度,毕竟,社会在进步,我们的思想也在进步,我们的命运更应该让我们自己掌握了,不是吗?”
路画也笑着说:“想不到我们还能在这里一起讨论这些,这些事大概是历来长辈们想做而没有能力去做的事吧!”
“好,那就趁着我们现在还年轻,有资本,好好的为自己努力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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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白韵这边,医生只是说白韵的身体过于虚弱,再加上一个人在山上,又淋了雨,才导致发烧,幸好发现的及时,打点点滴,吃些药很快就可以好了。
白桓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白韵在病床上的安静睡颜,他的心再一次自责的不能所以,他现在几乎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自己的身上,因为不是他非要把白韵拖到北辰大学来,她也不会遇到这么多的事情,更不会让她受到这么大的伤害。
“白韵在那个病房?”王林在学校里收到了白韵在山上受伤住院的消息,立刻担忧的急匆匆赶到医院到处打听白韵住院的消息。
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到白韵住院的消息,心里就像被针刺痛一样,让他坐立难安。
白桓在房间里听到了王林的声音,立刻跑出来,就看到王林在医院的走廊里一个一个的问着护士。
“校长,在这。”白桓有些傻眼,王林现在的样子那里像一个校长,根本就像一个父亲担心女儿的样子,要不是他确定白韵是他的妹妹,他都快真的以为,白韵是王林的女儿了。
王林听到白桓的声音,连忙走到白桓的身边,问白桓:“小白韵怎么样了?现在在那里,让我进去看看她。”
白桓连忙拦住太过热情的王林,对他小声的说:“校长,你就放心吧!她已经没有事了,现在在休息,不方便打扰。”
听到白韵没事了,王林这才安心了一点,但是他还是想见见白韵:“你现在可以让我去看一下她吗?我保证不打扰她休息,只要看一眼就好。”
基于王林是他的校长,看到他似乎又真的很担心的白韵,不忍拒绝:“那校长就进来吧!”
王林立刻侧身进了病房,病房里,只有西门浪溟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白韵的身边,梅陵和陈风竹已经被白桓给劝回去了。西门浪溟脸上的神情一半落寞,一半担忧。
这样的表情出现在西门浪溟的身上,可见他对白韵用情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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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浪溟一心在担心白韵,根本没有感觉到身后王林的到来。
王林走到西门浪溟的身后,拍拍西门浪溟宽阔的肩膀,示意他别担心。
只是他也无法让自己心安,看着昔日在他面前乖巧可爱的女孩,如今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他的心,被拉扯的生疼。
现在,他也后悔让白韵进展飞大学了,毕竟,白韵现在这个样子也有他的一些责任。
西门浪溟这才知道王林来了,站起身,把位置让给王林。
对于王林,他的心里还是很尊敬的。
王林对西门浪溟点点头,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在床上躺着的白韵。
王林想起第一次见白韵的时候故意给她下套时她那惊讶而又不甘的样子,本来他还以为她是害怕,结果却是让人家知道她是最后一名太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