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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得想法哄她开心,这对我很重要,这直接关系到我是不是能成功的给那个作贱我的男人带上绿帽,雪耻洗恨。
我无事找事的收集几个地方的垃圾袋,厨房,厕所,客厅,我的房间。只是没有她的卧室,她的卧室虽然只是半掩着,我却不好意思进去。也似乎她的房间里根本没有垃圾桶,她不像我这么不讲究。她房间里的垃圾她一般都偷偷的丢,不让我看见。
然而却并没多少。没多少我也得拧出去。
我经过厨房旁边去开门时,我不敢去看里面的杨娜,我怕她心生疑窦,因为拧着几乎就要空无一物的袋子出去说是丢垃圾,这个借口实在是不太高明。
我眼睛直直的望着前面,脚步走得很快,却很轻。
我尽量如平常一样去开门,心却砰砰的乱跳。
我不知道该用多大的力度,轻了对门妖艳女人不能听到,重了,又会引起杨娜的注意。
门开了,果然我前脚刚跨出去,后脚还没来得及抬起来,对面的门就急急的开了,探出那个妖艳女子的一张脸。
仿佛她一直就站在门后,根本没有离开过。
我一阵狂喜。
刚一到得门外,就要急急的反手掩门过去。
“弟。”
不早不迟,杨娜这时却在背后唤我。
正文 68
我站住,没有回头,是不敢回头,心砰砰的跳得比先前更厉害。
其实,心虚并不如刘主管说的是什么做了贼,而根本就是正要行窃时被抓了现形。
此时,我便是个还没得手就被发现的不幸的贼。
我不窃财,我要窃的是一个妖艳女人的色,一颗根本一文不值的女人心。
“嗯。”
我面向门外却是对杨娜应道,尽量让语气显得平常。
“你有事吗?怎么才进来又出去?”
杨娜在厨房里问,并且似乎已从厨房的门口探出半个身子来。
她是关心我,毕竟公司大楼下那件事过去不久,我憋在心里的气,也不是她上楼之前那几句劝说的话,说放弃就能放弃的。
我说:“我去丢垃圾。”
我在心里小小的佩服了下自己,没想到如此不高明的谎言我也可以说得跟真的一样。
但我心依旧砰砰的跳着。
同时把右手放到墙边,让她看不到几乎空空如也的垃圾袋。
“垃圾?我不是早上才收了吗?”
她奇怪的问。
在我被叫住时,我慌乱的心就早料到她会如此问,并迅速的思索着如何回答。
此时我已有了答案,我道:“是我刚才弄的,我行礼包里有些不要的东西,这些天都没心思收拾,此时正好闲着没事把它们拿出去丢了。”
“呵呵!”杨娜不再担心我,笑道:“是么?怎么遮遮掩掩的?不会是女朋友的东西吧?怕我看见?”
敢情她误会我装在垃圾袋里的,是什么女人的护垫舒而美之类的东东了。上次我从对面房间回来,她看到那个妖艳女人留在我脸上的口红时,就误以为我有女朋友了。
我没有回答,不承认也不否认。
此时此刻,她误会我要丢弃的是女朋友用不着了的东西,总比知道我丢垃圾是假,正准备去勾引对门那个妖艳女人也被那个妖艳女人勾引是真要好。
她误以为我有女朋友,大不了以后撒谎给她说分了,也还有继续泡她的机会。但如果让她知道了我连对门那个妖艳风骚的女人也看得上眼,还一个劲的打歪主意,恐怕后果就相当的严重了。
杨娜果然笑着又退回厨房忙她的事了。
但我却不能再反手把门掩上,我甚至不能如事先打算的那样,如果妖艳女子听到开门声真的出来了,就过去紧紧的搂着她,隔着衣服把下身顶在她那里和她疯狂一会。虽然不能真枪实弹,估计消除她对我的怨气应该不成问题。如果效果更好点的话,说不定还会让她神魂颠倒,食无味寝不安,即使恍惚入梦时,梦见的也是和我巫山云雨。
而妖艳女子也一反先前的态度。
先前她本来应声开门看到我时,就迫不及待的走出门来,一双热切的眼睛像是要把我吞了似的。可当她看到我并没如她那般迫不及待的走向她,反是站在门口,跟里面的杨娜说话时,便很生气的折了回去。好在她并没重复那声惊天动地的关门声,也没从嘴里重重的发出一声含义特别的“哼!”。她只是把门关到一半就犹豫了,然后侧倚在半掩的门上,撅着嘴,把脸对着空荡荡的过道生我的气。似乎我是她什么人似的。
这至于吗?我不就是和她在床上拥抱过狂吻过并且把手急切的伸向了对方的禁区吗?她既没机会对我真正以身相许,我也没给她山盟海誓啊。再说,我那还算得上禁区,她那却是早已开放,不知接待了多少游客的哟,难道她还有资本还能够如古代淑女,挚子之手与子偕老,把我和她发生在床上的那么点对于她如同家常便饭的经历这么当回事?
但我并不感到委屈。
妈的,我忽然就想起藩玉在公司大楼下那句话来“没想到啊!没想到,杨改之原来我们都没看出来,你竟是个表演天才!”。
他还真他妈说对了!
我只觉心里一阵狂喜,她越是这样越说明我是个成功的演员,并且她已入戏。
我向妖艳女人走过去,我轻轻的叫了声“嗨,我是想见你才出来的。”
她没回答我,依然撅着嘴,把眼睛看向空荡荡的过道。
她是在故作矜持,没想到这样的女人也懂得学着别人伪装。可她的眼神却把她那风骚的内心暴露了出来。
那眼神分明就很高兴,很饥渴,很忍耐不住。
她心里一定打了不把我这块唐僧人吃到嘴里誓不罢休的主意。
我在心里暗笑,本想故作没看出来,再哄哄她开心,调戏调戏她的,不过掂量了下却不知到底是谁在调戏谁,更加之我不能在外面呆得太久,便只对她道:“晚上等我,我找个机会溜出来。”
然后,经过她身边急急的下楼到七楼和八楼的拐角处,拉开那扇垃圾通道口的门,把手里的口袋丢了进去,也不去听垃圾袋落下底楼的声音,便转身又急急的经过她身边回我们的房间。
果然如我预料的那样,她再也无法矜持到底,只是我没想到她会来得这么凶猛,她会忽然从背后扑过来抱住我,把胸前高高挻起的两团紧紧的顶着我的后背,并且将滚烫的红唇急急的贴在我的嘴上。
我只逢迎了一下,便拼命摇晃着脑袋,嘴里轻轻的嘟哝着拒绝她。
我是不敢呀,就算过道上没有响起脚步声,暂时不会有旁的人撞见,可那扇门我没有掩上,杨娜随时都可能出来呀!
可她却并没放开我,那急切猛烈的样子,让我有种就要被**的感觉。当然,不是惊慌恐惧,只是紧张和担忧。
我伸手去掰她的手。
我一直以为她只是男人身下一具柔软舒适的肉体,没想到在欲望的驱使下,她那双绕过我的身子,在我胸前十指交缠的玉手,竟暴发出了我想象不到的力气,将我箍得那么紧。
但我毕竟是个男人,楼梯下似乎也响起了谁要上来的脚步声,她那双手终于被我分开。
我从她的怀里钻出来,道:“何必急在一时呢?这么早被人撞见多不好,晚点你等我。”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在身后轻笑道:“没出息的家伙,这么胆小还想学人家做偷腥的猫。”
她笑得很风骚很甜蜜。
我进得屋来,一边庆幸没有被旁人看见也没被杨娜知道,一边心跳砰砰的轻轻关门时,听到她在对面也正好轻轻的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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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还怦怦的跳得有些慌乱,但这次我的大脑却异常清醒。在我转过身来面对杨娜之前,没有忘了拿手背拭拭自己的嘴唇,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把手背上的口红抹去。
吃晚饭的时候杨娜老是没事找事的和我聊天,似乎要把一顿普通的晚餐搞成一场浪漫的盛宴。
她其实是想让我快乐。因为我从门外丢垃圾回来,好像一直都有些心神不宁。她以为我又沉浸在了藩玉在公司大楼下带给我的不快之中,哪知道我其实是在惦记着隔壁那个妖艳风骚的女人。
我什么也没听进去,却几乎都在点头,偶尔还搭几句话。搞定对门那个女人固然重要,可我也不得不礼貌的应付她。她才是我的梦中情人,对门那个女子只是个暂时的替代物,或者是我报复那个男人的牺牲品。
我吃得很快,我第一次不想和杨娜在晚餐上耽搁时间。这之前,我可是巴不得和她就这样坐在餐桌上,消磨掉一生的时光。
我吃完后坐在一旁等她,尽量做得若无其事,心里却急躁不安。
她刚一放下碗筷,我就起身收拾餐桌。
她忙道:“弟,你看电视吧!我来。”
她被假象所蒙蔽,满脸都是很幸福的笑。
我心里愧疚了下,但很快就坦然起来。虽然我急急的收拾餐桌并不是真心要帮杨娜做事,只是为了让她早点休息,她休息了,我便可以悄悄的溜出去和对门那个女子幽会。可我最终的目的毕竟是要给那个妄自尊大的城里男子戴上顶绿帽,为我们乡下男人争一口气。
我道:“姐,我来吧。每天都麻烦你做饭,我怎么也得做点事才行,不然我可过意不去呢。”
极真诚的语气。
杨娜便更幸福了,笑道:“真是个好弟弟呢?你再这样好下去,我可要嫉妒,要和你女朋友抢……”
我心里莫妙的跳了下,那感觉很微妙,说不清道不明,却绝对跟对门那个妖艳女人带给我的任何一次心跳都有所不同。
我站住,转身,望她的脸,问:“抢什么?”
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笑语嫣然的脸有了几许羞红的颜色。
她低头道:“没……没什么……我洗澡去了,今天竟莫名的有点累呢?想早点休息。”
然后急急的进了浴室,那羞怯的避开我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宋词里那个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妙龄少女。
我把碗筷捧进厨房里洗得很快,收拾规矩从厨房里除来时,估计她在浴室里刚好脱掉最里面那一层,露出洁白光滑的胴体,还没来得及站进冲得哗哗的恰到好处的热水里。
我在电视里看过女人洗澡的样子,总喜欢站在喷头底下,仰着头,让哗哗的水冲遍全身,很享受。仿佛湿遍每一处肌肤的不是水,而是自己心仪的男子的吻。
凭经验,我知道杨娜也会在里面这样享受,一时半会不会出来,便蹑手蹑脚的走向那扇我早就急切渴望冲出去的门。
我想,对门那个妖艳女子一定还站在门后,比我还急切的听着我这边的动静。
《金瓶梅》我读过不下十遍,从藩金莲和西门庆有了第一次后,便日日盼他重来,每每听到点风吹草动都会惊喜的跑向门口,以为是情郎的脚步声或敲门声的精彩描写,就知道为了我她也一定如藩金莲一样不容易。
我得争分夺秒的出去,给她一些小小的犒赏。
可是我打开门,走出去,再反手把门掩上也不见她从对面的门里出来。
她的那扇门紧闭着,在春夜里冰冷而哑然。
莫非她以为我要深夜才能溜出来,女为悦己者容,正在卧室里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的涂脸画眉?
为了能引起她的注意,我在她的门和我们的门之间来回踱步,脚步走得异常响亮。
反正杨娜正在浴室里哗哗的水中沉迷,根本听不见房间外面的声音。
可是我反反复复踱了好一会儿,她那扇门却依然半点反映也没有。
一个邻居拉开门,从里面探出脑袋看我,皱着眉,很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