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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可是我听说第一次怀孕打胎可能会导致以后不孕,你可得好好考虑啊。”如果因为这一次打胎而失去生育能力,那她的一生岂不是毁了。
“……”
真真坐在小区长椅上,听电话对面陷入沉默,知她又是在哭了,劝道:“不如这样吧,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看医生有什么建议。”
“好的,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医生的建议应该才是最有力的,不管怎么决定,医院是一定要去的。
“怕是八点以后了,工作任务有点重,你自己在家叫外卖吧。”她的工作拖延积攒了不少,得赶快完成了。想着便起身,走向路边乘车。
“我不想吃,闻到油味就恶心。”谢云舒已被时不时袭来的恶心反胃弄得再没什么食欲了。
“你现在是孕妇,得为肚子里的宝宝着想啊,不吃饭会贫血的。”
“好吧,那你快去公司吧,我再睡会儿。”
挂断电话,谢云舒又缩回被子里。最近她总是感觉怎么睡都睡不够,虽然真真告诉了她这么大事,她还是困意袭来。
真真能在那房子找到殷蒲,说明他还没被乔烨怎样,而他当时原本并没有迷间自己,是利用自己报复乔烨。可惜乔烨相信了,还雪上加霜地伤害她。
原来人生的棋一步错、步步错,当初自己就不该靠近殷蒲,弄得最后三个人都不快。如今殷蒲被撇清了,而她与乔烨的关系又何去何从呢。
医院安静的走道上,乔烨独自站在走廊尽头,只身一人的身影倒映于光洁的地板。
陈秘书走到他身后,低声道:“少爷,老爷醒了。”天气转凉,老爷的肺病又犯,不料今早听说少夫人被少爷逼走,一时病情告危,紧急送到医院,直到夜幕降临才稳定下来。
乔烨闻言转身,大步走进病房。病床上乔连城略显憔悴,看着走进的儿子,不禁叹气,又闭上了眼。
乔烨坐于床边凳子上,关切道:“爸,你好点儿了吗?”这一次父亲的病来势汹汹,因为得知自己与谢云舒的事,更严重成了肺炎。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再瞒不下去了。
乔连城看向窗外,天已完全黑了,淡淡道:“你回去吧,有陈秘书陪着我。”
乔烨知他还在想谢云舒出走的事,劝道:“爸,你别生气,我总会把她找回来的。”找回来又怎样呢,他也不知道。
“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想细问,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如果不是太过分,人家女孩子又怎么会消失一个月不见踪影。
“好的,今晚我在这儿守着你。”父亲病重,他不能再把自己的责任推给陈秘书,陈秘书已是年迈了。
乔连城轻摆手,摇头道:“不用,公司的事不能耽搁,我还不会死,你回去吧。”这样不知轻重的儿子,看在眼里也烦。
“爸,你别这么说。”父亲老了,已经不是当年什么事都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大男人了。自己这次让他烦心,还威胁了他的身体健康,实在是不好。
乔连城闭上眼,仿佛极累的样子,“快去吧,让我省点儿心就行。”
“好的。”乔烨只得起身,回头看他一眼,推门离开。
走出病房,牧文已候在门外,上前禀报道:“乔总,盯在夫人朋友家附近的人昨晚看到夫人回来了。”
乔烨侧目,盯着垂头的牧文,语气中带着责怪,“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回来了,就知道她总有一天会回来。
“老爷突然生病,我想您一时也无暇顾及,守在那儿的人报告说她一直在朋友家里,没出来过。”
“你让他们盯好,今天时间也晚了,我明天再处理。”谢云舒,你是我的人,免不了被带回圈禁的命运。
“好的。我送您回去休息吧。”牧文随乔烨下楼,驾车回别墅的家。
☆、136、言语重伤,失望至极
清晨,乔烨乘车去往公司,牧文坐在前排,转身看乔烨正是面色不佳,只能小心禀报道:“乔总,夫人和她朋友出门了,去了医院。”
乔烨看着窗外的眼神波澜一动,问道:“哪个医院。”
“跟老爷住的同一个。”双重理由,让乔总不得不停下去公司的脚步,到医院见两个人对他来说同样重要的人。
“去医院吧,也正好我看看爸。”他有一个月多没见她了,他给她放了个很长的假。
只是这次再见,他该怎么对待她呢,而她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真真陪着谢云舒到医院挂号,咨询了医生。由于是早孕时期,医生开了血液检查的单子便让她们检查完等待两小时,以得出确切结果。
谢云舒坐在长椅上,纠结道:“真真,打胎肯定还得花一笔钱,只能你先帮我付了。”
真真并不在乎钱,却惊讶于她的决定。“云舒,这可是大事,你真的不打算让乔烨知道?”一个男人不知不觉地成了准父亲,又不知不觉地失了这个孩子,实在悲剧。
谢云舒微微点头,叹气道:“他都能那样残暴地对我,我跟他之间已经没任何情意可言了。”他得知殷蒲迷间了她,非但没有安慰她,反倒继续对她加以摧残,让她如何不寒心,原来他口中的爱,终抵不过对情敌的恨。
真真见又提及她的伤心事,宽慰道:“医生说打胎现在还不行,得再过十天左右,你要是决定了我到时候再陪你来吧。”她现在只有自己一个朋友,不管她怎样决定,自己都会陪在她身边。
“嗯,我连自己都养不活,生下来也是对孩子的不负责。”而且这孩子带着一半乔烨的血液,她怕自己一辈子受折磨。
真真搂住谢云舒的肩,强颜欢笑地提议道:“好吧,过了这关,你开始新的生活,把过去全忘掉。”解决掉最后的历史遗留问题,谢云舒就能完全走出过去了。
谢云舒勉强一笑,拉着真真站起身,“当然要忘掉,我本来都忘了的。真真,走道里空气不好,我们出去外面花园里等吧。”
此时已是初冬,早晨气温略低,真真问道:“早上外面凉,你会不会冷。”
谢云舒拉着她继续向外走,裹紧自己的大衣。“没事,我穿得挺多的。”
两人一同走出门诊楼,到了外面路边花园里。虽然早晨稍凉,但空气确实不似楼内浑浊,冰凉清爽。
两人迈步走到水池边,一同看着水池里的游鱼,片刻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了一声谢云舒。
谢云舒心里咯噔一声,那男人的声音与乔烨的像极。缓缓回头,眼前的人不是乔烨还能是谁。
她只觉脑中一空,完全忘了反应,怔怔看着缓缓走近自己的男人。时隔月余,他瘦了一些,穿着大衣的样子还是一样英俊冷淡,看向她的眼神,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没等她说话,乔烨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叹道:“谢云舒,我上天入地都找不出你,你到底躲哪里去了。”
一个月,他恨、他思念、他伤心、他悔过、他求而不得,此刻,她就在他面前,纯美更添动人风情,让他挪不开目光。
真真忙揪住乔烨的衣袖,急道:“乔烨!你放手,你想干嘛!”谢云舒现在是孕妇,要是再被这个男人施暴,那真是不用活了。
乔烨满身戾气瞪向真真,怒道:“我能干嘛,我要带她回家。”这一次将她带回,他一定将她关好,再不让她逃走。
谢云舒的眼泪大颗掉落,他的声音、他的温度,均是如昨,是她熟悉的一切,为什么这一切弄得她这样心痛,痛得几乎喘不过气。
真真捶打着乔烨的手臂,喝道:“我不准你再虐待她,你放手!”眼看谢云舒哭得深切,再这样下去她只怕承受不住了。
乔烨钳着谢云舒的手腕,扯着她迈步走向停车场,对真真吼道:“你滚开,别逼我。”
真真眼前情势紧急,大声道:“她怀了你的孩子,你要对她怎样!”
这句话砸在乔烨心上,弄得他停步一怔,沉声问道:“你说什么?”谢云舒怀了自己的孩子?回想自己最后一次碰她,是在酒店那晚。
真真抓准时机,继续道:“她怀了你的孩子,我们今天就是来做检查的。”边说边拉紧谢云舒的胳膊,不让她被扯走。
谢云舒听得真真说出事实,只觉浑身无力,似木偶般停在两人之间,任由他们扯得自己胳膊生疼。让乔烨得知他自己施暴的结果,不知他此时是作何感想。
场面一静,只听乔烨讽刺道:“呵,那可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况且那晚,殷蒲在我之前上了她,这野种肯定是殷蒲的吧。”语气冷似寒冰,说完狠狠甩开了她的手,轻蔑地斜眼看她。
真真听到他竟然说这样无情的话,惊讶地大骂:“乔烨,你还是不是人啊,连自己老婆、孩子都不认了!”这样的话谢云舒听来会是怎样的心寒。转身一看,谢云舒竟然软软倒向了一边。
真真忙上前扶住她,急道:“云舒!云舒你怎么了!”她却是没了反应,直接躺倒在了真真脚边。
乔烨冷眼看着她倒在地上,不屑道:“又是这招,你到底要晕倒多少次。”她怀了自己的孩子,之前那么多次都没怀上,怎么现在却突然有了呢,万一是殷蒲的也说不定啊。
真真跪在地上扶谢云舒靠在自己身上,抬头与乔烨对视,“她为了做检查到现在都没吃早餐,你还来气她。”为了做血检,之前都不能吃东西,饿到现在,如何不晕倒。
乔烨听得心中一动,却还是开口冷言道:“好啊,我不气她了,让她早点打掉那个野种,乖乖回来做我老婆!”乔烨一犹豫,自己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过了。
旁边站的几个手下和牧文,都被这阵势吓得不敢出气,默默低头装聋作哑。
☆、137、追悔莫及,放她自由
真真仰头看着这个绝情的男人,大声驳斥道:“说了是你的孩子!那晚殷蒲根本没碰她!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禽兽吗!”
乔烨一愣,难以置信地反问道:“你说什么?殷蒲没碰她?”那自己从始至终就是误会她了?可自己到达房间里时,明明是一室狼藉,她也是一身吻痕。
真真无语地瞪他,“殷蒲是为了气你,故意摆出的场景。”这个男人哪里聪明了,被情敌使了离间计都不知道。
乔烨胸中一窒,难怪那晚他进入她身体时完全没有进行过的痕迹,干涩紧致。他错了,错得太严重。是自己低估殷蒲了,他不伤害谢云舒,却借自己的手伤害她,使得两人决裂,他果真报复了自己。
真真看他仍旧怔怔站在一边,骂道:“你傻逼吧你,快过来扶她啊。”
一瞬间,乔烨好似经历了人世的大喜大悲、聚散离合,心被冻结,然后敲碎。他恍然开口,却还是难以置信,“她怀的是我的孩子?”言语悲喜莫辨,更多的是混乱。
真真咬牙,这傻逼怎么这样啰嗦。“不然呢!”
乔烨百感交集,仍是呆立着不动,一旁的牧文看情形不对,忙上前在真真的帮助下背起谢云舒,奔向急诊科。
乔烨只觉冬天的凉水从头淋到了脚。殷蒲那晚根本没碰她,可自己却直接对她施暴,用暴行惩罚她。如今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自己却说让她把孩子打掉,她被自己气晕过去。
谢云舒,你怎么瞒了我那么多事实,你到底想瞒到什么时候。如果我们的感情付出东流,难道你不会失望吗?感情,自己伤害她那么深,她对自己还有感情吗?
乔烨只觉眼前一黑,胸中钝痛。再睁开眼,世界如旧,却已不同。
走至急诊室,看到门外的手术中的灯还在亮,乔烨只得站到一旁等待。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