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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点头,“对,让你家属去办手续吧。”
谢云舒看向窗外,正是黄昏时分,乔烨应该已经从公司回来了。
“好的,我打电话给他。”这才想起自己没带手机,“可是我没带手机。”
护士走向门边,转身道:“去外面服务台打吧,我还有事,先忙去了。”
谢云舒笑着目送她出门,“好的,谢谢你。”
等护士出了病房,谢云舒便起身下床,稍稍整理好衣服和头发,走出了病房。
这才发现傍晚时分的气温已降了不少,病号服单薄,寒意袭来。但她想早些离开医院回家,便没回房间添衣服,走向楼层中间的服务台。
她正要打电话,却看到牧文从楼梯口走了过来。
谢云舒心思转动,总看牧文匆忙的样子,不知他都替乔烨做了些什么好事坏事。
牧文远远看到谢云舒站在服务台边,心中奇怪她怎么没躺在病房里。走近道:“夫人,有什么事吗?”
谢云舒如实道:“护士通知我可以出院了,我正准备打电话给乔烨。”
自己本是照乔烨吩咐来照顾她的,没想到就可以出院了。“这样啊,那你先回去病房休息吧,我去办出院手续。”
谢云舒点点头,目送牧文走向楼梯间,转身走回病房。
打开病房里的日光灯,她突然觉得有些落寞,医院好像总是没什么生气,冷冷清清的感觉。但回去走廊上又冷,只能乖乖呆在房间里。
一声推门声,打断了谢云舒的发呆,进来的人却不是牧文,而是殷蒲!
给读者的话:
上不了新星榜,作者死不瞑目,大家多支持下吧。
☆、加更!87、怒意质问,手无。。。
谢云舒惊得站起身,看着眼前的人,“你怎么来了?”殷蒲今天没穿西装,而是一身休闲装,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
“听说你被他打了?”他在医院外遇到真真,听她说了谢云舒的事,但真真没告诉他谢云舒的病房,他是一间间找过来的。
谢云舒皱眉否认道:“谁说的,没有。”看殷蒲的样子,像是要为自己报仇一样。
殷蒲走近她,灯光下清楚地看到了她脸颊的淤青痕迹。她抬头,与他近在咫尺,感觉到了他的异样。
他心中一痛,一天不见,她竟然都住院了。“你还说没有,没有你会在这里?”
谢云舒不想再与他纠缠,否则牧文回来看到肯定会告诉乔烨的。“你来这里干嘛,你快走吧,他的秘书在,呆会儿看到你我更说不清了。”
殷蒲皱眉,英俊的脸上泛起怒意,“就因为昨天见了我,就这样虐待你,你到底是跟的什么人?”
她推他向门边,却被他侧身躲过。她只得停手站在原地恳求道:“我让你快走,别再害我了。”
他抓住她的手腕,柔道:“不,云舒,我要带你走,我辞职了,换了新工作,你跟我走吧,以后我照顾你。”如果说在邓娇身边的自己什么都不是,但现在他已收到更好公司的邀请,去就任项目主管,他以后慢慢奋斗,一定能给她好的生活。
谢云舒挣脱自己被抓住的手,继续推他向门边去,“你说些什么,我不要你照顾,你快走。”之前他都没说过这样的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殷蒲握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不解道:“云舒,你为什么要拒绝我?我能给你幸福,你相信我!别在他身边受罪了!”他不知道谢云舒跟的是什么有钱有势的人,但他接受不了那个人竟然虐待她。
她被他紧握肩膀,逃脱不得,生气道:“殷蒲!你烦不烦,我让你走啊!”要是这时候乔烨来了,不知要闹成什么样。
“不!我已经不是昨天的我了,我要跟你在一起!”他说着竟将她拥进怀里,任她怎么挣扎捶打都毫无放开的意思。
她被他困得胸口憋闷,抬脚踢他的小腿也不起作用。
一声推门声,谢云舒看到牧文站在门口看着自己。忙喊道:“牧文,快把他拉开!”
牧文走进房间,扔下手中的东西,大喊道:“放开她!”
殷蒲稍松开她,一瞥来人,激动道:“你是谁!我要带她走!”
不想牧文忽地从口袋中掏出一根像手电筒的金属棒,一甩顿时伸长为一米长的铁棍,狠狠道:“放开她,快点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殷蒲没想到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秘书竟然随身带着收缩铁棍,奈何自己手无寸铁,只得松开谢云舒,退向门边。
再看一眼谢云舒,抛下一句:“她是我的,总有一天我要带她走!”,便消失在门口。
谢云舒看殷蒲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蹲下身环抱住自己。
☆、88、对他隐瞒,共侍一主
摸向自己的胳膊,才发现疼得厉害,轻揉一下就不禁呲牙。
牧文收起铁棍,蹲下身关切道:“夫人,没事吧?”自己不过走开片刻,她怎么就被殷蒲胁迫着了呢,还差点被带走。
谢云舒摇头,答道:“没事,刚刚被他箍太紧了。幸亏你来,不然只怕被他掠走了。”殷蒲是被自己住院的事情刺激到了吗,怎么今天这样反常,真是关心则乱。
牧文听她说没事,才转身拾起洒落地上的医院单据,奇怪道:“他怎么这样暴力。”本以为殷蒲只是个小白脸,怎么突然闹到医院来。
谢云舒庆幸乔烨没在场,交代道:“这件事你可别告诉乔烨,他知道了肯定生气。”
牧文稍一迟疑,答道:“好的。”乔烨知道殷蒲的做法,只怕要将他灭了吧。
谢云舒抱着胳膊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感叹道:“我怎么这么倒霉,躲不完的冤家。”殷蒲跟自己已没有可能,又何必再纠缠呢,还反倒造成伤害。
牧文看着她烦闷的样子,犹豫道:“你确定不告诉乔总这件事?”即使她不让说,自己又怎么能向乔烨隐瞒呢,但乔烨会有怎样的作为,就不得而知了。
她瞪他一眼,气道:“你是嫌事情闹得不够大是吧?”乔烨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追究的。
谢云舒回过神,转头盯着牧文,她没料到他竟然能那么凶,还随身带着铁棍,难道他也跟颖柯一样有多重身份?这些人都是在自己面前假装亲切?
谢云舒只觉头痛,原来乔烨身边的人每一个自己都不能相信,他们都不是省油的灯。
牧文上前收拾床头柜上的东西,无意道:“他以后肯定还会再缠你,你打算怎么办,乔总始终会知道的。”
“不知道,我拗不过他,也不想乔烨生气。”殷蒲看上去温柔,其实内心十分固执,他想带自己走,肯定是下定决心的。
牧文拿着袋子站到一边,“东西收完了,我送你回家吧,乔总晚些回去。”
谢云舒却坐着没动,问道:“他为什么没来,而是让你来。”
“乔总与其他公司有应酬,吃了晚饭才回来。”乔烨当然没有那么多时间,总陪着夫人。
她有点落寞,道:“这样啊,他以前是不是都很辛苦的?”从前的乔烨,自己知之甚少。
牧文淡淡道:“那么大个公司,就算只做决策,也有一大堆,肯定辛苦的。”她不是乔烨身边的人,乔烨的辛苦又何必跟她明说。
谢云舒跳下床,带头走出病房,“我是不是给他添麻烦了?”乔烨派牧文来,自己总得配合他,反正医院里她不想再呆。
“怎么会呢,你别这样说。”牧文跟在她身后,恭敬道。
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灯光明亮。
“我本想回公司工作,看能不能帮帮他,但他不让,是其他人对我还怀有疑虑吧。”
牧文怕谢云舒想再套话,道:“你别多想,乔总有他的打算,需要你的时候他自然会让你回去。”
谢云舒转头看他一眼,灯光下他的表情没一丝异样,淡淡回视自己。她没好气的转身继续向前走,“好吧,我不问了。”
秘书是怎样八面玲珑的角色,自己在他这里听到的话应该是半真半假吧,又何必多言。
牧文跟在她身后,感觉到她在生气,问道:“你是在怪我昨天拦着你不让你走吗?”即使她当时跑了,那后面有如何处理呢。
她再次没好气道:“你是乔烨的人,当然替他办事。”
他紧跟在她身后,声音不大,却清晰传进她耳中:“你错了,你我都是乔烨的人,而且,你比我与他跟亲近。”
“……”每晚躺在身边的人,能不亲近吗。
“既然共事一主,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个夫人有些奇怪,有时聪明,有时又像还没开窍一般,需要点醒。
谢云舒停下脚步,转身对着他质问道:“那颖柯为什么会出卖我呢?”
牧文看向大厅外的路灯,言语中透着冷意:“她所做的有些事不是乔总授意,她只怕另有其主。”
她转身抬步继续走出医院大楼。夜风扑面而来,谢云舒只觉浑身一寒,拉紧外套不再言语,原来自己的境地有着潜藏的危险,自己却不知。
四周华灯初上,她步步走向停车场,半晌才道:“那你呢?”
牧文的语气轻描淡写,反问道:“你觉得睿智如乔总,会放一个不完全信任的人在身边吗?”
她这才慢慢适应了周围微冷的环境,悠悠问道:“那我是他完全信任的人吗?”环顾四周,城市的霓虹显得熟悉又陌生。
此时的牧文仿佛变成了一个看透一切的哲人,“你完全信任他,他也会信任你的。”说完带着她走到车边,示意她上车。
她却站在原地,辩驳道:“我没有不信任他,我当然信任他。”
牧文脸色有些冷,上前为谢云舒拉开右后座的车门,抬手挡着车顶,“这个,你不用跟我说。”
她看向他的脸,心中五味杂陈,顺从坐进车内。
谢云舒这才发现,与牧文的一场交流,自己算是败下阵来了。而牧文上面的乔烨呢,他对自己倾心相待,应是先收起了他的阴鸷和城府的吧,自己在心机方面,永远不会是他的对手。
汽车一路行驶,两人一路沉默,直到进了别墅院内。
下车看窗内无灯光,谢云舒问道:“他还没回来,怎么办?”
牧文站在她身后,早已猜到乔烨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我送你进去再去接他吧,可能应酬脱不开身。”
她点点头,走向门口,“好的,告诉他我在家里等他回来。”
牧文为她打开门,进入点亮大厅的灯。“冰箱应该有保鲜的菜,你自己热一下,要是晚了你就先睡吧,乔总有时应酬就是这样。”
谢云舒有点落寞,点点头跟牧文走到门边,他出去后将门从屋里关上。
转身回顾偌大的客厅,一切都寂静无比,只剩自己一人。
她脱下自己的衣服,径直走向楼上自己的房间。医院的味道很难闻,她必须尽快将那些味道摆脱。
☆、89、细腻柔情,温暖相拥
夜风微凉,乔烨脑中酒意渐渐消去,点上一根烟,在飘散的烟草味中静观城市的斑斓霓虹。
牧文将车停到不远处,下车走近站在平台上的乔烨,静呆在他身后不做声。
乔烨转身看他一眼,问道:“她怎么样?”烟雾弥散,遮不住他眼中的柔情。
“医生说夫人没事,已经办完出院,回到家了。”
他深吸一口烟,吐纳烟雾,“那就好,现在应该睡了吧。”
“夫人说她等您回去。”
乔烨夹烟的手一滞,转身道:“没告诉她我可能回去得晚吗?”
“说了。”牧文低下头答道。→文¤人··书·¤·屋←
乔烨将烟丢下踩灭,道:“罢了,那你现在送我回去吧。”
从前自己每次应酬完,总喜欢在平台抽烟到深夜才慢慢回家,如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