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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
胸膛起伏大喘着气,绝望地对盯着自己身体的乔烨骂道:“乔烨,你会后悔的,你这个禽兽!”她已经感觉到药效在体内散开,四肢变得柔软无力,莫非最后会变得骂他都骂不了吗。
乔烨开始解腰带,完全没打算让自己跟她一样赤/裎,只将关键部位的衣/物/褪/下。倾身压到她身上,回道:“你又好到哪儿?蛇蝎美人,害得我身败名裂,公司一朝倾颓。”身下的胴/体再熟悉不过,只是这一次,他再不打算对她有丝毫温柔,只想肆/虐她至死方休。
谢云舒感觉脑子的空气都不够了,急急喘息,无力道:“我害的?你自己要跟白霜搞上,关我什么事?”此刻他已是蓄势待发,自己被绑得挪都挪不了,也只能逞口舌之快了。
他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像是连动下手指都变得无力,冷笑:“不管你现在怎么推脱,惩罚都是必然的了。”说着托起她的/臀,先用三个手指将她的花口撑大,随后便将自己的粗/涨/顶/入她花道内,完全不顾其中阻力。还不忘再/撞/一下,令起完全深入融合。
她只觉内部细嫩的部件都快被他撞坏,花口的花瓣都蹂/躏得形变,滚烫的硬/棍摩/擦/抽/送/于干涩的花/道内,每一下都是痛。全身的屈辱只来自一处,却已足够将她的意志侵蚀摧毁。
她用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被他虐出声,瞪着捧住自己臀/瓣/肆/意的他,咬牙切齿骂:“乔烨,我今天一定要死给你看!决不让你得逞,更别想用我赚一分钱。”说完就对着自己的舌头狠狠咬下。
他知她现在全身都是无力的状态,无谓一笑,继续冲/撞她的花心,将两人最私/密/处的肌肤紧/贴在一起,轻转一下摩/擦蹭蹭。随意道:“就算你咬舌自尽,我也让那些人轮你,你别妄想躲得过。”瑶池一梦 作品专栏:
☆、465、设连环计,死不足惜
乔烨对她放了狠话,看到她还在试图咬舌,牙关紧锁目光残忍,一心求死的样子竟是与沈策眼中的坚毅极像。他胸中怒火骤起,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谢云舒的脸颊上顿时显现出一个由煞白变红肿的手掌印,曾经他细细亲吻的脸颊现在却狠心下手,真是可笑。脑袋嗡响,她半晌才转过头目视他,再熟悉不过的俊脸,实质却早换成了恶魔。
眼泪默默从眼角划出,融进发鬓里,冰凉。她一片心如死灰,身体的痛不及精神所受的痛。生死,不过是一瞬,自己还应该再坚守吗?
没有再对他乞求,没有再与他唇枪舌战,反而凄然浅笑,对上方的他喃喃问:“有必要这样吗,既然最终两败俱伤,为什么不能选择相忘于江湖,还要这样伤害,曾经心爱的东西却要踩进泥土里。”如果终要从他手中被按进泥淖,她宁愿从未被他捧在云端。
乔烨感觉自己已不是自己,理智完全被愤怒焚尽,再没有回头路可走。看着身下的她流泪,美丽的大眼睛里全是绝望和冷清,下意识想要伸手为她抹去,却在将出手之前停住。
脑子里恍然一秒,还是对她冷冷道:“谢云舒,我不要的东西,就是要把它毁了,即使你是个人,我也要毁。”他只是平淡地叙述,说的,却是自己向来的心声。
她听完毫无反应,半晌才道:“乔烨,我跟你认识,真是个错。”从一开始她就不该走进他的世界,就算是被人利用,也该早早抽身逃离,便不会有这么久的痛苦和倾轧了。
他冷哼一声,咬牙道:“跟沈策认识就值得了?待会儿我就向你证明有多值得,多生不如死。”他更是加重腰间力道,恨不得将她碾碎。
谢云舒任由他持续,凌迟她的身体和凌迟她的心,他做得真是两全其美。
他见她面色平静没痛苦,愈发变本加厉,身下不停,低头咬上她的肩膀,牙关收紧,没一会儿就把她的皮下咬出了血痕,肿起一圈。
就在这时,谢云舒突然脸色一变,却不是因为肩膀处的痛,而是源于自己的小腹。他的关键还在她的密地里顶送,每一下都带起更撕裂的痛,向要把什么从里面生生扯出。
她咬住下唇,面上尽是痛苦,开口对他哀求:“好痛,乔烨,快停下。”可是她的手脚都被绑住,向推他都推不了,只能向一侧缩身子,躲避他。
乔烨并不是在享受,感觉到不对,松开她抽身而出。她没有再被他的身躯压制,立即侧朝一边蜷成一团,只想护住自己的小腹。
一股热流从密地淌出,夹杂着剧痛抽走她体内的力气,前所未有的恐惧将她包裹,甚至还有恨,对自己的无能的恨。
她低头,看到自己光洁的大腿根部被鲜红的血染得狼藉,床单也是一片鲜艳妖冶。这根本不是经血,……
牧文并没有离开,而是到了旁边的包房,那里确实是几个男人在轮流对张荨施暴,她已经被虐待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一滩泥似得落在床铺上。
男人们似乎习惯了有人在旁围观,多了个人也无动于衷,继续在旁看着,等着自己上场。
牧文却直接将那些人无视,对视面如死灰的张荨,开口问:“张荨,你为什么要这样。”如果不是刚刚故意用那件事惹怒乔烨,她不会将自己弄成这样的下场,这一幕,他都替她觉得可怕。
张荨冷冷问:“谢云舒呢?”此刻她都已经这样了,倒不如关心下仇人阵营的情况。
牧文想想被上司关进内间的谢云舒,而且还让许千注射了药水,答道:“跟你比起来,也差不多。”至于上司是不是真要让谢云舒遭张荨正在遭的罪,自己很怀疑。如果发生了,自己一定会拼死劝住。
张荨在某个不知名的男人身下,却是突然狞笑,扯着嘴角道:“哼,乔烨还真是自作自受。”此刻的张荨以为谢云舒也被人轮了,心中大快。
牧文心生警惕,走近床边两步,追问:“你什么意思?”直觉告诉他,张荨肯定隐瞒了什么。
她剜身上的男人一眼,冷道:“先让这些人出去,再这样下去我就快死了。”下身最脆弱的地方已经麻木,大腿也被撞得没了痛感。
牧文知她又有话要说才会这样摆谱,转头对门外侍应生道:“告诉许千,差不多行了。”他的话有时就是乔烨的意思,所以许千不会不听。
不一会儿,侍应生就带着房间里的几个男人出了房间。
牧文走到桌边拿起玻璃杯子为她倒水,简洁道:“说吧。”
张荨依旧赤/裎躺着,因为她已经爬不起来了。看着天花板,邪邪笑道:“其实谢云舒之前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是骗她你们开会需要资料才把设计图骗到手的,她傻得要死,现在都没反应过来。而且谢云舒跟我哥根本没那事,我哥那么正直的人,怎么可能上有妇之夫的床,乔烨竟然什么都信,也是个傻逼。”
牧文走近床边,盛怒之下将手中的一杯凉水全泼在了她脸上,砸了杯子怒斥:“张荨,好一个连环计!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死一百次都不够!”沈策竟然有这样狠的表妹,连谢云舒作为无辜的人都不放过,上司这样惩罚她,依旧死有余辜。
张荨被一杯凉水泼了一脸,反倒觉得脑子清醒许多,冷笑着厉声反驳:“哼,我到这儿就是为了报复乔烨,所有能让他受伤的事情我都愿意做,即使伤害了他身边的人也无妨。谢云舒害得我哥流落异国、生死不明,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反正她不可能做我嫂子,我正好也让她尝尝痛苦和伤害的滋味。”不过是个小小的计谋,她就成功将这群人弄得自相残杀,她心满意足!
牧文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要是上司真的让人将夫人轮了,两人的关系就是跌进万丈深渊了。对张荨咬牙道:“你自掘坟墓,没人能救你了,乔总会将你碎尸万段的。”大步走出包间,对外面的侍应生吩咐:“派人守好她,一会儿还有用。”随即奔向乔烨所在的包间。瑶池一梦 作品专栏:
☆、466、得知真相,无措慌神
血腥味在房间内弥漫,只因一个小生命的流逝。
谢云舒在剧痛中抬眸,对上乔烨复杂惊异的目光,他指着床单质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其实他已经隐约猜到了,可是他一点也不愿相信。加上这一遭,这一整天的事情全在考验他的承受能力,痛击他的神经。
她痛苦得苍白的脸覆着冷汗,忍住极大的抽痛,对他勾唇笑,反问:“你说呢?你杀死了自己的孩子!你闹吧,你的残暴最后不也是作用在你自己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已怀孕了,大概是前段时间陪着他在公司忙,晚上放松时又没用措施,意外就悄然发生了。
乔烨帮她解开了绳子,下到床边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逼视她狠戾问:“谢云舒,你早知道你怀孕了是不是?你故意不告诉我就是为了这样报复我是不是?”杀死了他的孩子,这个女人还真是狠毒,难道生命不是在她身体里吗。
她低头,身体痛得缩成一团,摸着腹部,那里曾有个生命出现,却在这一片混乱中被父亲亲手毁掉,真是讽刺。此刻她根本没有力气再跟他吵了,血液伴随着扯痛从她身体里流逝,像铁丝在内里搅动。
他见她无视自己,半晌摇头道:“谢云舒,你好狠,连自己肚子里的生命都要算计!”既然她这么喜欢算计,自己就任由她把她自己推进鬼门关吧。
谢云舒感觉身体越来越冷,将床上的被子卷在自己身上,裹住身体侧身躺着,斜睨他开口:“乔烨,我最后告知你一遍,我没有算计过要弄垮你的公司,我也不知道张荨就是沈策的表妹,更不可能要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我都不知是什么时候有的他。”要是她早发现了身体的异样,她一定拼了命都会保住这个无辜的小生命。
乔烨冷眸看着她,对她的发抖熟视无睹,失望道:“你撇得真干净,谢云舒,我真玩不过你。”什么都推给张荨,张荨肯定也是把什么都推给她,女人就是这样。
她的血已经浸透被子,再次透到被单上,他冷眼看着,淡淡道:“谢云舒,你刚刚不是说要死吗,你就死在这里吧,为我的孩子陪葬。”这一刻,他却没有痛快的感觉,反而是失去了一切的失落感。呆滞坐在床边,目光像看着她,又像在看着模糊的过往。
谢云舒腹部的剧痛愈演愈烈,血也一直流个不停,死神似乎已经在对她开口召唤。她再撑不住,忍住脑子的昏沉,有气无力地对他开口:“乔烨……救我。”
乔烨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不禁皱眉,心底有那么一秒,真的怕她就这么死了。而且这一次他是真的犯错了,他连自己都再面对不了了。
正当他沉默的时候,敲门的声响急切从外面传来,牧文在门外大喊:“乔总!快开门!”
这样咋呼的牧文很是少见,乔烨冷着脸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对外面的牧文沉声问:“怎么。”
牧文再顾不上其他,一股脑对上司道:“刚刚张荨告诉我她是骗你的,夫人之前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是利用她。而夫人跟沈策间的事也是她编的,为了故意激怒你。”
牧文的解释句句关键,瞬间就把解开这系列灾难的重点一语道破。他觉得自己说得已经够清楚了,却没有看到上司的反应。
牧文陪着上司呆站片刻,只见他抬手狠劲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脑子已经被冲击不太灵感,恍然道:“就是说谢云舒根本没打算弄垮公司?是被……我竟然着了她的道了。”
乔烨理解完牧文的话的同时,只觉全身如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