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贴在一起焐着的温度散开,离了他的怀抱她一时有些空落落,气道:“乔烨,你很过分哎,我现在就已经饿了!”
他站起身,悠然道:“我当然知道,今天有体力消耗嘛。”语气中又是一阵讳莫如深,手掌在她肩上轻轻一拍。
谢云舒纠结了,晚饭是必须要吃的啊,可是去公司得面对那么多人,她什么都不懂。心中一横,还是拉住他将离开的手臂,喃喃道:“呜,我不去公司,我什么都不会做。”老公,我难得撒娇,你让我一次吧。
他语重心长道:“云舒,我知道你心底还是想帮公司做点什么的,在家呆着也是百无聊赖,跟我去公司,我会找合适的事给你做,工资双倍哦。”
她侧目,“为什么?”仰头看向他,却看不清他表情,
他解释道:“一份是助理的工资,一份是老婆的零花钱。”不过这两项对于她来说好像都没什么诱惑力吧。
果然,她撇嘴道:“我不稀罕你的工资,我上别的公司找工作去。”缓兵之计而已,她才不要抛下宝宝出去工作呢。
乔烨抬手打开一旁的壁灯,将周围一片范围照亮,灯光很暖。
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庞稍抬起,否定道:“你这么美艳,会被上司垂涎的,还是被自己老公垂涎比较好。”
她听他又拿她打趣,打开他的手,怒道:“你才美艳呢!一边去!”他这意思,明明是只准她在他手下工作。
他看夜幕已降临,想着她也饿了,道:“老婆,没想到你会用美艳这样的词形容我,看来我得去请教下沈策怎么化解了。”说着就要往屋外走。
谢云舒忙起身追他,急着制止:“哎,你别闹!”
他了然她会跟着他,手臂张开将她搂在身侧,微笑道:“不闹了,走吧,看完宝宝吃饭了。”这么一个下午,就在两人的你侬我侬间混过去了,什么都没做,还真是春/宵苦短。
她一听可以吃饭了,欣喜地抬头看他,乐道:“你同意我不去公司了?”
他淡然答道:“不,是吃完饭,这事儿就定了。”
“……”
两人相互挨着靠着走出了房间,一打开门就看见走廊上站的冯管家。他闻声已转身看向两人,但看他们动作亲密,又低下了头看地板。
乔烨带着她走出卧室,问道:“冯管家,怎么了?”他站在走廊上等,肯定是有事禀报吧。
冯管家恭敬道:“先生,饭菜凉了,要不要现在热?”没想到两人一进屋子又是这么久,厨房都热了两遍了。
他淡淡道:“嗯,热吧,我们看了宝宝就下楼。”
冯管家再道:“刚刚牧文秘书打电话来,说是有事跟您报告。”具体是什么事,牧文倒是一点没说。
乔烨当然知道牧文是去办什么事,语气变了丝毫,问道:“什么时候打来的?”
“就十多分钟前。”
当着她的面自己也不能再回电话了,只道:“让他把信息发我手机上。”
“好的。”冯管家应下,依旧低着头没看两人。
谢云舒在他臂弯间抬头看他,疑惑问道:“发生什么了?”
他握握她的肩,轻描淡写道::“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管,走吧,我们看看宝宝就下楼吃饭,你不是饿得不行嘛。”
“嗯,好。”她习惯了不多问,乖乖点头与他一起走进宝宝的房间。
☆、320、渐渐走近,为了尊重
当周晓蛮带着牧文到达那个小院时,看到的是院门上的挂锁和结了蜘蛛网的铁门。她的心当即一灰,这哪儿是有人住的房子。
牧文走上前察看门锁,发现锁芯已经生锈了,可想而知白霜肯定没有回来这里。
他有些沮丧,这已经是最后一条线索了,除此之外,再不知能上哪儿去找。一些不好的念头在他心中萌发,万一白霜躲着独自将孩子生下,多年后再出现找乔烨,那就麻烦了。
周晓蛮看他静默,知他的失望,宽慰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左邻右舍问下,说不定有人知道。”不过白霜似乎都没有什么多余的亲戚,她去哪儿也不会有多余的人知道吧,只能打听试试了。
牧文对她背影道:“别多说,问问就行。”
她不回头应一声:“嗯,知道。”
牧文绕着小院走一圈,院子占地不大,里面大概只有两三间房,都是红砖的。窗玻璃都被报纸糊住,看不到里面的情景。这小院跟其他家比起来,确实差了一截。
一会儿周晓蛮回来,失望道:“问了,没有人知道,说是她弟弟几个月前就搬走了,他们都没回来过。”空气里湿度大,没有使用,锁生锈了也是正常的。
似乎早料到是这样的答案,牧文迈步带着她原路返回,淡淡道:“好,我们回去吧。”
“就这么走了?”周晓蛮不解,驱车这么远跑来,没找到人,转身就回去?
周围的巷子一个人都没有,两人不大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午后都显得响亮。
他停步侧身看她,反问:“不然还能怎样,这房子都摞出灰了,她没有回来过,也是不会回来的。”既然白霜失踪的这几天没回来过,这里便不是她短期内的选择了。
周晓蛮只得跟着他移步往回走,皱眉道:“那怎么办,咱们现在怎么找?”要问更多的有关白霜的事,她还真不知道了。
牧文知这事也急不来,坦然道:“没事,回去想办法。”
周晓蛮看他这会儿又淡然的样子,于是撇撇嘴,不语。
下午三四点的阳光已不再强烈,但照在村子周围的水塘上,还是反射出粼粼的波光。空气中有海水咸咸腥气的味道,路两边都是方形的鱼塘。
牧文展目四望,不经意问:“她以前跟你熟吗?”
周晓蛮眼睛一转,牵了下嘴角,回道:“算熟的吧,平时没少在一起,她也不是坏姑娘。”
听了这句话,他微笑侧头看她一眼,道:“你也不是。”她们的身份特殊,但她们并不是什么坏人,也大多是好姑娘。
她将手抬在额前遮阳,轻笑一声道:“没见过这样夸人的。”眸光流转瞟向他,探入空气又接着抽回,稍纵即逝。
牧文看到她的那一笑,知那样的笑她在酒店里是绝对不会有的。随她一起驻足片刻看了乡野风景,然后继续走向车子。
到了车边,两人一起回望这个小渔村,心中均是失落。她低声问道:“你找不到白霜,你上司会怎么罚你?”
牧文打开车门,无所谓道:“总不可能辞退我啊,他还有很多事得让我办呢。”而且乔烨也没有那么多精力投这这些小小不严的问题和人上,找不到就是找不到,总不能自己造一个。
周晓蛮放了点心,微笑道:“那就好,他离不开你就不会太为难你了。”
“嗯。”牧文微点下头,坐进驾驶座,心中思索着乔烨的反应和应对办法。
周晓蛮坐进副驾驶座,透过挡风玻璃看出去,刚好有捕鱼归来的男人,全都满载而归,不像他们一无所获。
她再次确认问道:“这就开车回去?”
“是啊。”他淡淡一句,为自己系好安全带,侧头看她。
周晓蛮有些心疼他,关心道:“你行不行啊,我看你挺疲惫的样子。”一张白净斯文的脸,已蒙上一层黯淡,也不知是熬了多久。
牧文知道自己确实是累了,但这样的话题与身边的女人是无关的。反问道:“你会开车吗?”不过就算她会,他也不放心把车交给她开啊。
她摇头,眼睛对视着他,简洁道:“不会。”
“那不就得了。”牧文将车钥匙插进方向盘下的锁眼内,准备启动车子。
周晓蛮拉住他的胳膊,劝道:“你在车上睡会儿吧,养点儿精神咱们再开车回去,不然一上高速路你就犯困了。”
牧文一迟疑,还是同意了,“也好,你过半小时叫我。”他垂手将座椅调整为半躺,闭上了眼。
她将车窗玻璃打开一半,嬉笑道:“嗯,放心睡吧,我跑不掉的。”
两人驱车再赶回钦州时,城市已被夜幕笼罩,,从入城的山坡上远眺,繁华的霓虹和温暖的灯火闪动。
入城方向的车很多,车子排起了长龙。周晓蛮打了个哈欠,对驾车的他呢喃道:“送我回酒店吧,夜里还得上班呢。”
牧文看她明明是一副困倦的样子,哪还适合去上班,劝道:“今天奔波一天了,休息吧。”这么两百多公里下来,不管是开车还是坐车都够累的。
她侧过脸与他一对视,嘟囔道:“休息你付我工钱?”今天他提醒了她,想要实现梦想,就得一直坚持。
他驾着车在城市街道上穿过,淡然道:“之前我就说了,报酬会付给你。”
她心中动摇,最后道:“好,反正我今天身子不爽快,就休息一天吧。”一个月就那么几天,还是休息下比较好。
他问道:“去哪儿吃饭?”
周晓蛮从不是个挑食的人,道:“随便,不用动手就行。”今天做一天车,还走了不少路,她真是累了。
牧文也是没什么主意,最后道:“要不去我家吧,叫外卖就行,味道也还不错,待会儿不是高峰期,应该不用等太久。”虽然是去他家,但他想她是不会介意的。
周晓蛮一笑,“随便,有吃有住就好。”
“嗯。”
又是半小时过去,牧文的车终停在了自家楼下车位上。他带着她上楼,电梯里她拥着自己的肩膀,大概是不适应外面变凉的环境。
两人先后走进他的公寓,一厨一厅一室一卫,十分小巧玲珑。地上沙发上有不少乱扔的杂物。她调笑道:“哟,没我想象的乱。”本以为他只是把自己打扮得光鲜,房间一团糟呢。
牧文感觉疲惫,扔下公文包,在沙发上坐下。呼吸几下,道:“我喜欢把屋子收拾整洁,不过最近太忙,都没有周末。”等乔烨给两天的周末,他再收拾吧。
安静了会儿,她环视屋子一周,问道:“你也喜欢看电视?”
牧文摇头,“摆设而已,都没时间看。”她已将电视打开,倾着身子在茶几上找遥控器,背部身形姣好。
周晓蛮找了半晌,从杂志堆里找出遥控器,调了半晌,终于找到了她要看的那频道。透露道:“我最喜欢看这个节目,特别喜欢奥斯丁。”
牧文移目光看向电视屏幕,上面是两个男人在潮湿阴暗的洞穴里抓一条大蛇,一马当先的那个男人还被咬了,摄像师将镜头对准他流血的手,上面还沾着泥水和污迹,实在不忍直视。
他不禁道:“怎么还有女孩子喜欢抓蛇的节目,你们不都害怕蛇吗?”难道她是例外,对蛇没有恐惧。
周晓蛮的眼睛停留在电视画面上,不看他,答道:“挺刺激的,没什么可怕。”
牧文从沙发里起身,将钱和名片递给她,道:“我把外卖电话给你,你随便帮我点个,来了再叫我,我去给我上司打个电话。”今天用了一下午却没有收获,他真不知怎么跟乔烨说。
周晓蛮接过名片,细心问道:“好,有什么不吃的吗?”
他简短道:“不吃辣的。”说话间已进了卧室,将她一个人留在外间。
“哦”,她无奈吐出一个字,跟他还真是不合拍,自己可是无辣不欢。
牧文不知这样的时间上司在忙什么,便打了别墅家中的电话。
没想到冯管家答复说乔烨和夫人进了房间很久没出来,只能等到他出来再禀报。这样说的意思应该是乔烨和夫人和好了吧,真是好事。
他交代冯管家转告乔烨自己有时禀报,便挂了电话。
将公文包中的资料一一归置,想着明天的计划。外面传来她的喊声,“杨牧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