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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不敢强求,“好的,那拜托你了。”这下也只能等消息了。
牧文回过神,问道:“萧奕辰昨晚没跟你说什么吗?”也不知那人打得什么主意,别墅院外的警卫可都等烦了。
她回道:“他本来要逼我打掉孩子的,说是不能让云舒伤心,免得让乔先生为难。”不过他心思犹豫不定,也不知到底想些什么。
牧文不与她多言,只道:“好,我知道了,乔总有答复我再转告你。”这下乱套了,三个人够乱的还加上一个。
“好,谢谢。”白霜无力收起手机,猜测着会是怎样的答案。
挂掉电话,牧文看情况不妙,处理不好又要大乱,跟乔运城的秘书打了招呼,就追着乔烨的脚步回往别墅。
乔烨好不容易把谢云舒安抚好情绪,哄着午睡下,他出了卧室去往三楼的收纳间。反正下午的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乔孟哲或许在耍什么花招,他也不想搭时间跟他耗。
牧文从公寓赶来,找遍两个书房都不见乔烨,问管家才知道在三楼,便上去找他。
乔烨还呆在收纳间,依旧翻那些旧东西,似乎是和乔运城有关。牧文走进屋,先察看了上司的面色,然后小声道:“乔总,有事禀报。”
“说。”乔烨没转身看他,淡淡道。
牧文皱眉,这个消息肯定会惹上司生气。犹豫道:“乔总,这事儿有点棘手,萧奕辰也知道了。”
乔烨转头看着他,“什么事,别吞吞吐吐的,快说。”多大的事,与萧奕辰什么关系。
牧文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绕个弯子,“乔总,昨天送去的白霜没陪萧奕辰。”这次送白霜真是失策了,牵出来这么大事。
乔烨不耐烦道:“你告诉我这个干嘛。”萧奕辰睡不睡那女人他丝毫没有兴趣。
牧文惶恐道:“白霜打电话给我,说她怀了你的孩子。”
语毕,房间内一静,没丝毫声响。
乔烨转身正视他,缄默片刻,挑眉冷笑道:“你说什么?”那情形,像是牧文说了大逆不道的话,再说一遍就死定了一般,怒气昭然若揭。
牧文咬着牙,低着头道:“白霜说她前后没接过别的客人,只跟您……还说想跟您见一面。”就上司这反应,见面怕是会把她掐死吧。
乔烨大怒,一挥手掀翻了身前的箱子,斥道:“牧文,你是脑子坏了吗?她只是个妓女,她李代桃僵想用孩子讹我你知不知道,哪有那么巧,她每天都接客,怎么确认的就是我的孩子?你竟然相信这么荒谬的话。”原来妓女都这样得寸进尺,惦记捞客人的钱。自己那晚亲近她,后来想到真后悔死了。
牧文不敢评论,只道:“乔总,这些我知道,但她说萧奕辰也知道此事了,所以昨晚才没碰她,还说为了不让夫人伤心,要逼白霜打掉孩子。”再怎么说都是乔烨的种,他有知情权。主要也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怕白霜小题大做,四处宣扬。
乔烨走近牧文跟前,眼睛死死盯着他,“牧文!你逼我骂你是不是,她以为凭着跟云舒的几分相像就能保住她肚子里我的种?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痴人说梦!尽快给她钱打了,云舒要是知道我让她死!”听那语气,像是现在就想她死一样。
乔烨的气息几乎喷在自己脸上,牧文悄然往后缩了点,问道:“您看萧奕辰那边会不会告诉夫人?”这样的事要是被夫人知道,那这几天的和好可就付之东流了。
沉吟思索片刻,乔烨冷声道:“他舍不得云舒伤心,但说不准会不会破坏我跟云舒的关系。这次竟然让他知道我的把柄,你盯住他,也别让云舒碰任何通讯工具,不能让他们联系上。”
“好的。”牧文心中尚有疑虑,这件事到底能不能一直瞒下去。
这样的一个意外事件并没有对乔烨造成太大影响,他转念问道:“乔孟哲的人还是没到吗?”城市就这么大,就算从东到西都到了。
牧文离开公寓前多一个相关人影都没看到。回复道:“没,只有分公司的一个财务会计到了,乔孟娇已经不知所踪。”乔孟哲作为主谋被抓,她妹妹也遛得这样快。
乔烨冷笑,“哼,做贼心虚,不然何必跑,派人把她捉回来。”
房间内的两人仍在谈着,完全没留意到谢云舒上下楼。
☆、294、心已凉透,冲动出走
谢云舒睡午觉睡不着,感觉口渴,便出卧室倒水喝,恰好看到走廊那头牧文走向三楼的背影,便拿着水杯跟着上了楼。
三楼她很少踏入,记忆里都是堆着些旧物,不知乔烨和牧文不在书房谈事情,跑到储物间去干嘛。
她跟着牧文的脚步上楼,还没上到三楼,便在楼梯上听到了乔烨对牧文的一声震怒问:“你说什么?”
她止住步子,疑惑该是什么样的事能让乔烨如此生气。她移步走近虚掩的门外,将牧文和乔烨的对话听了个清楚。
一句句听下去,她的心便一阵阵发凉,最终完全封冻,整个人由内而外似置身北极。
原来这世上,乔烨的世界里,还存在着另一个女人,她长得与自己有几分相像,现在还怀了乔烨的孩子。她的身份是妓女,乔烨说她不配怀他的种,冷漠至极地说打掉。乔烨,妓女怀的孩子就可以这样草菅人命吗?你跟她欢好的时候也是这样残忍吗?
他竟然把那个女人送给萧奕辰,跟礼物一样,而萧奕辰为了不让她伤心,竟然也要打掉那孩子。他们这是怎么了?他们就不怕自己手上沾上人命吗?
谢云舒从没想过,乔烨竟然是这样的人,背着她有别人,还是个妓女。她从没想到过,他竟然会对生命如此看轻,决绝说打掉,还用钱打发那个可怜的女人。
可怜?不,对方不可怜,她自己才可怜,被他的软言细语哄着,完全不知情,甚至从来没怀疑过他这段时间是不是忠诚。
他们在里面还在说什么,似乎提到乔孟哲,乔烨又要对那个人实施怎样的报复?她已无心再听、再猜。
里面的两个人完全没注意到虚掩的门外颤抖的她,仍在继续说着。
牧文问道:“要是她逃出国了怎么办?”如果出国去追,那成本就变高了。
乔烨却坚决道:“就是逃到地底也得回来,让乔孟哲一个人担着可不够义气。”他们兄妹一起谋事,如今当然也应该一起承担成王败寇的后果。
“好的。”牧文心底暗暗叹乔烨的狠,不放过一个漏网之鱼。
乔烨吩咐道:“让咱们的人查清楚乔孟哲的账,把他私吞和投资出去的钱都列清楚。”
“好的。乔总,您看今天乔运城先生的态度……”乔运城先说公事不说家事,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乔烨分析道:“他素来正直,我们不用担心他会偏袒。”
牧文再问:“那老爷呢?”
乔烨胸有成竹,“他们的决定我可以干预,况且他也气愤。”乔连城肯定是投赞成票。
牧文提议道:“乔总,要不要着人准备接手分公司,固定资产清理只怕得些时日,听说子公司最近负债情况很复杂。”
“不急,他搬出去的多了,慢慢拾起来就行。”他淡然抚了抚手中的笔记本,拿在手中翻看。
“那咱们现在回去吗?”也不知乔孟哲的手下到了没。
乔烨回道:“你帮我找找大伯以前用的笔记本,一会儿我去看看云舒再走。”乔运城的陈年旧事多了解些也是好的。
“好的。”牧文转身关上房间门,开始同乔烨一起翻找旧物。
谢云舒看了看身旁的环形楼梯,三层,可以看到一楼的一圈圆地面。三层楼,不算高,她不能跳下去,否则摔不死更可悲。
里面的对话她早已什么都听不清了,只愣愣地转身,一步一顿地走回二楼。
管家大叔刚好看到她从楼上下来,脸色苍白得跟粉刷过一样,关心道:“夫人,你怎么了?”
谢云舒眼光空洞地扫一眼对方,摇了摇头,脚步虚浮,走向走廊一端休息厅放水杯的桌子。手中的玻璃杯砸碎在地上,她盯了一秒,伸手去拿新的,却是停在半空,胸中百感交集,一下反手掀了整盘杯子和水壶。
一阵乒乓脆响中,她的泪哗啦落出,颗颗砸在地板上。
管家见势头不妙,犹豫着要不要上楼喊乔烨,但又看她哭得太伤心,便先靠近她,劝道:“夫人,有什么话你先说,别哭了。”这个夫人是水做的吗,早上哭了那么久,下午还能继续。
谢云舒不理他,呆立片刻,大步走向宝宝的房间,猛推开门,不顾里面两个月嫂的诧异,抱起宝宝就向外走。
管家想出手制止,又怕将她惹怒,从二楼婴儿房到一楼客厅,一个劲地劝。夫人这是要抱着孩子走人吗?
谢云舒哭得激烈,对阻拦在门口的管家大吼:“滚开!你也敢拦我!”既然乔烨喜欢瞒着她,那就永远瞒下去吧,她也不屑知道更多了。
管家看她几近疯狂,生怕她对手中孩子做出什么,也不敢再拦,让开了身。
谢云舒立即出了门,向院门走去。
管家急得不行,对一旁的保姆大喊:“快上去叫先生!”自己则追着她出门。
乔烨隐隐听到楼下的声响,对牧文道:“牧文,你下去看看什么事。”
保姆刚好从一楼客厅跑上来禀报,碰到了收纳室走出来的牧文。
他率先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了?”
保姆气喘吁吁急道:“杨先生,刚刚夫人到三楼,下来时脸色就不太对,后来站在休息厅哭得稀里哗啦,抱着两个宝宝就往外面走。”
牧文震惊,“什么?她到了三楼?”
保姆点头,“对,哭着哭着把杯子盘都砸了,玻璃碎了一地。”
乔烨听到禀报,追出了房间,惊道:“你说她抱着两个孩子出去了?”肯定是听到了,她肯定伤心了。
牧文走到窗边张望,急切道:“乔总,夫人已经走到院门口了!”因为一个人抱着两个孩子,走得也不是很快,身后跟着管家。
乔烨一看,心如刀扎,抓住牧文的胳膊道:“牧文,你快扶我去追她,她刚刚肯定是听到白霜的事了。”又是妓女又是怀孕,这下自己是百口莫辩了。
牧文一看情势,回道:“乔总,我先去追她吧,你慢慢走来。”就上司这伤腿,根本走不快,到楼下夫人都走出半公里了。
乔烨什么都顾不上了,坚持道:“不行,只有我劝得住她,你快扶我下楼。”他暗恨,废腿什么时候残不好,非在她出走需要追的时候不得劲。
牧文扶着乔烨下楼,对保姆喊道:“快让警卫跟着夫人!”院外的警卫没想到这时候用上了。
“好的。”保姆应了一声,匆匆跑下楼,一时楼内所有人的心都跟着谢云舒跑了出去。
☆、295、无法阻挡,失去意识
谢云舒抱着两个宝宝根本走不快,管家又在身边聒噪,就差抱着她大腿不让她再走了。她又气又恨,多次甩开管家拉着自己衣袖的手。
出了院门,外面竟然还有许多警卫,一看她抱着孩子出来,全被管家招呼跟上。
杂乱的脚步声压在身后,她知被这样跟着不可能走得了,蓦地站住了脚步,转身逼视后面的一群男人。斥道:“让你们不要跟着我!谁再敢跟我就路边挑辆车撞上去!”
夫人抱着先生的两个孩子,这架势其中哪个磕了碰了他们都负责不了。众人一犹豫,只得站在原地看她移步走开。管家不从,继续跟着她向前走,只隔着几步距离。
谢云舒回头看他还跟着自己,心下一怒,看到后方正有一辆黑色商务车开来,作势就要迎上去。
这一动吓得管家心脏都快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