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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得先洗手,对他道:“这么小个事情都要争。”
“我怕我不争就成偷懒了。”陪着她善始善终地做一次家务,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满足。想着周末在家也没什么能做的,便提议道:“我找两部好看的电影吧,我都很长时间没看电影了。”不是他不喜欢,而是很多时候都忙得忘了休息。
谢云舒好奇反问:“好长时间?”像她倒是经常关注电视上的电影频道,说不上多久没看。
他淡然一笑,解释道:“平时很忙嘛。”
她低着头站在一边,想到了从前一样很忙的乔烨。
萧奕辰够头看若有所思的她,打断道:“影怜,发什么呆呢?”
她勉强笑着摇摇头,回道:“没什么。”心里却仍是乔烨每天早晨出门的背影。
他也不多想,兴致勃勃道:“等宝宝长大些我们就可以带他们出门了,可以去鱼尾岛玩个短途。”沙滩和清澈的海水,还有吃不完的海鲜,她应该会喜欢吧。
谢云舒根本没听说过还有这样一个岛,重复道:“鱼尾岛?”难道它的形状类似鱼尾?
他洗完手关掉厨房的吊灯,拉着她回了卧室,简单介绍道:“海城码头坐船,一个小时就到了。”
她看着床上的两个宝宝,也没有多大兴致,只道:“到时候再说吧。
深夜,为宝宝洗完澡,待他们睡着,两人一起躺在大床上。
谢云舒稍觉有些尴尬,最近都是他陪着她睡,可待事情都过去,安静下来再亲近,又变得相顾无言。
床头灯刚关,萧奕辰已有了睡意,闭上眼安静平躺着。
房间内太静了,她沉默半晌,终开口道:“萧奕辰,我不想你养着我。”她不想成为一个依附,也不愿丢了自己。
萧奕辰被她的话从睡意间扯回,笑道:“你想养我?”夜晚躺在床上闲聊,她却说这样严肃的话题,真是拿她没办法。
她正色道:“你别闹,我是认真的。”现在什么都靠着他,她会担心自己以后失了独立能力。
他翻个身面向她,嬉笑着伸手拥住她,叹道:“那你就以身相许吧!”
谢云舒的严肃和深沉被他消磨得所剩无几,推开他的手,“不正经!”这是个很严肃的话题!很严肃的!
他终凑近了她些,收了几分笑意,深情道:“逗你的,你跟我在一起我就高兴了,不存在什么养不养的。”就她和宝宝,能花多少钱,微不足道。
她还是把心里之前想好的话说了出来,“我还有五十多万的积蓄,要不以后宝宝的花费和这里的房租还是我付吧。”
“……”这姑娘还真是实心眼啊,实得他都无语了。
黑暗中,他却没了反应,谢云舒侧头看向他,却什么都看不到,他的沉默让她心中有些忐忑,小声开口:“你别不高兴。”
萧奕辰十分无奈,抬手摸着她的脸颊,感叹道:“真没看出来你这么有钱,怪不得说要养我。”
“可是,你的……”她想说你的钱终究是你的,却被他的动作打断。
他的手指堵在她唇边,气道:“有我在你还要动你的私房钱,我能高兴得起来吗,听话,你的钱还是留着以后用吧,宝宝要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五十万不是小数目,他对这笔钱的由来有些好奇。
她想想也对,自己总得顾及他男人的面子,只得妥协:“好吧,以后用在他们身上。”不过现在的小朋友简直是烧钱机器,五十万也撑不了多久。
萧奕辰拥着她的肩,与她一起在黑暗中平躺着,提醒道:“你倒是把自己好好打扮下,这段时间是特殊,以后可不能这样。”每天都是运动型居家服和简单束起的长发,他看不腻,她自己也腻了吧。
谢云舒心中一惊,讪讪道:“我太邋遢你看不下去了?”最近她的形象真的是到了历史最低谷了,自己都有点不忍直视。
他听她紧张,解释道:“不会,瑕不掩瑜,随意一点还是好看。不过你整天无事,总得负责貌美如花吧。”
她知道那句话,‘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她现在还不是他的内室,说这样的话太直接。
她便不提那茬儿,回道:“知道了,过几天我就去狂购一番,找辆车把买的衣服载回来。”她在脑中想象一下那样的场景,自己都不怎么相信。
他爽朗笑道:“咱这小房子可装不下几次海购哈。”能让她多一样做起来开心的事也是好的,不过购物的快乐总得短暂的。
谢云舒这才想起来这套房子的空间着实令人不敢恭维,底气瞬时弱了,“我会抓准时机收手的。”
他在心中一寻思,提议道:“不行我就再买一层,楼上或者楼下,咱们把房子改造成双层的。”不过那样的工程就有点大了,还会吵到宝宝。
她无奈地制止:“不许你这样暴发户!”
萧奕辰被她一提醒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解释道:“我不是暴发户,我只是想你住得高兴嘛。”
谢云舒气道:“你想过被你赶走的住户的心情吗?虽然是小房子,但也是他们的家,你却用钱把他们打发了。”
他安静一秒,搂着她沉声道:“影怜,我眼里只看得到你,所以没心在乎别人了。”
她被他说得心中一动,“我提醒了你你就从此记住。”
“好吧,遵命。”看来这小房子是没发展空间了。
夜已深,她为两人拉好被子,“你快睡吧,明天的还得早起去公司呢。”
“嗯,亲一个。”他的气息凑近她脸庞,嬉笑着扑来。
她忙伸手推他,“不要!离我远点!”
萧奕辰惊讶:“床就这么大你让我怎么离,不亲就飞吻一个吧。”
她用手指在唇边一按,然后触在他脸颊上,简短道:“吻了。”
他满足一笑,“好,那咱们就晚安吧。”
“晚安。”
“晚安,宝宝。”
☆、262、模棱两可,难寻踪迹
这天中午,谢云舒正在帮宝宝叠衣服,手机却响了起来。
“喂,真真,怎么了?”还能怎样,肯定是她有乔烨的消息了。
真真回道:“云舒,我今天去过乔氏了,乔烨的秘书说他在海城,说是那边开新的分公司,所以在海城忙。”至于这消息的真实性,她也不得而知。
谢云舒一愣,海城,那岂不是就跟她在同一个城市?
她反问道:“那钦州的总公司谁负责呢?”
真真知道的也不多,“那就不知道了,可能他两边跑吧。”
两边跑是肯定不可能的,肯定是其他事。谢云舒再问道:“真真,你都没见到他?”都说眼见为实,她需要得到乔烨准确的信息。
真真无语,“他的职位又不是保安,哪是我想见就能见的,还费我口舌,欺骗前台和他的秘书,说我是总裁夫人谢云舒的朋友,带来了总裁夫人口谕呢。”幸好乔烨没出现,不然尴尬死,她肯定会无地自容。
谢云舒叹了口气,“你都把我拿出来了,看来他是真的不在钦州。”乔烨,你在忙什么,那么重要吗。
“行了,现在你知道了,他只是一心扑在工作生,人肯定没事,你现在可以忘掉他了。”真真不想她牵绊与过去,也就不再多言。
听到这句,谢云舒却沉默了,从前的乔烨已经很忙了,可他现在为什么还要开什么分公司呢?难道是怕无聊的时候想起与她的过去心情不好,所以故意让自己忙一点?那为什么又专门选择在海城呢?周围还有更好的城市。
真真在电话那头嘱咐她与萧奕辰的事,她却再听不进去,应付几句挂了电话。
____
谢云舒能想到乔烨的消声灭迹,萧奕辰当然也会产生怀疑,他也派人调查了乔烨的动态。
龚俊走进萧奕辰的办公室,待他放下了电话才开口道:“萧总,你让我查的乔氏总裁乔烨的消息,没能查到他的具体下落。”
听到这句,萧奕辰更觉得其中有事了,沉声道:“从头说,怎么回事?”
龚俊如实道:“具我们的人调查,他已经一周没出现在乔氏总部过了,他的贴身秘书只在一周前出现过一次。他们内部的人称乔氏要在海城建分公司,所以乔烨应该也在海城。”
一周没出现在总部,如若不是另有办公地点,那肯定积攒了不少事务了。萧奕辰思量片刻,淡淡道:“是个幌子吧。”
“对,我们调查后发现他们的资金和人员并没有流向海城,也没有任何新项目在海城开建。”
他抬眼看向下属,反问道:“你只查出这么多?”
龚俊低了头,“是的。”这样一点消息,实在有办事不力的嫌疑。
萧奕辰也并未责怪他,始终是涉及一个公司的高级机密,乔烨哪能让人随意查得出。只道:“你继续查,有新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的。”
对其提醒道:“在海城找找,无风不起浪,他的秘书总会出现的。”
“好,那我先下去了。”龚俊退出萧奕辰的办公室,心中寻思着该上哪儿找乔烨的秘书的踪迹。
☆、263、幽蓝海域,耳边水声
幽蓝深邃的海水,时近时远,洗涤着眼前的银白沙滩。远处是泛出鱼肚白的天海交际,阳光迟迟不肯跃出海平面。
步步走向前,冰凉的海水依次漫过他的脚踝、膝盖、腰间。随着暗涌的海水,他的身子有些摇晃,也越来越冷。却依旧不停步,直到海水漫过了锁骨,时不时扑打溅在脸上,他纵身一跃,扎进海水中,张开四肢开始游弋。
耳边是隆隆的水声,他与海水的扑打作着较量,划着水向前,心也跟着潮水沉沉浮浮。
前方的水中可见一双修长的腿,他知道,那是她站在水边等待他。只要他一浮出水面,她就会微笑着为他抚开额前的碎发,温柔调侃他比鱼儿还游得自在。
水中是自由的,丝毫不会被束缚,身体也没有疼痛。他向着她所站的方向游去,离她越来越近。
一束光照得他眼睛模糊,他睁开眼向上看,不是海水,不是阳光,是苍白的天花板,上面唯一的突出,是那盏终日刺目的日光灯。
乔烨的心一跌,水中的游弋过去了,前方没有谢云舒,刚刚只是做梦,自己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房间内只有他一人,但耳边的隆隆水声却没有消失,他脑中一亮,这一个月来,第一次听到声音。
他试探着开口:“牧文。”是自己的声音,他终于又听得到了,即使夹杂着类似水声的杂音。
外面没有反应,他转头看向窗外,已是太阳高照,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是凌晨便醒了,难得自己多睡一天。
他伸手摸向床边的控制按钮,缓缓将床升起来,靠着床半坐着。环视病房内简单的那几样日常用品,只有食盒不在,想必牧文是去买早餐了吧。
床头柜上有昨天的报纸,他拿过来翻看,前面是国内的新闻大事,后面几页则是这个城市各个角落发生的鸡毛蒜皮的小事。看看天气预报,今天是个大晴天。
海城,这座她曾停留,他如今驻足停滞的城市,在这里的医院呆了一个月,他还从没好好呼吸这里湿润微腥的空气,从没观赏过这里葱郁繁茂的绿化。
梦里的自己正游向她,是在预告他不久后要继续向她所在的地方进发吗。一个月,她竟然已在别人身边呆了一个月,她过得还好吗,宝宝长高长胖了多少?她有没有想自己?
一阵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上越走越近,牧文推门进来,看见乔烨已半坐在床上。
每一个牧文发出的声响,乔烨都听到了,他率先开口:“牧文,我又听得到了。”一个月的安静,他的声带都快生锈了,耳中都快生蘑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