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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越来越暗,只剩窗外霓虹的光照亮屋内,白霜隐约感觉这个客人不想开灯,所以也没打开浴室的灯,关掉水闸,摸索着拿到大浴巾,披在身上出了浴室。
乔烨微睁开眸子,看着那两条纤细的腿小步走向床边,浴巾随着脱下,放在一边凳子上。
眼前的她像一只羊羔,懵懂无辜。他抬手将她拉进了被子,她赤裸的身体贴在他的睡袍外,十分柔软,凹凸有致。
不明的光线下,白霜怔怔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英俊的脸上有她看不懂的目光,十分冰冷、复杂,但又像是不在看她。她趴在他胸膛上,他只是用手臂搂着她的腰,没一丝其他动作。
一天积蓄的情感好像化掉一般,乔烨看着眼前的女人,开口问道:“你总是用这样的眼光看别人吗。”那样的目光静得想一湾泉水,让旁人也没了动态。
白霜低下头,目光侧朝一边,轻道:“没有。”
乔烨对比之前见过的那个投怀送抱的,道:“你是新人吧。”
白霜点头,仍没看他,“嗯,没来几天。”
乔烨看着她放不开的样子,也懒得主动怎样,问道:“会按摩吗。”
她心里松了口气,小声答道:“一点点。”
“帮我按按背。”他松手放她下了胸膛,自己则脱了睡袍,俯身趴在大床中央。
白霜这才想到刚刚的两人并没有说让她来陪睡,或许只是陪客人呆着。
昏暗灯光下他的背脊看起来十分健壮,肌肉纵横显现出阴影沟壑,她着手顺着肩部揉按,一时也不知他想要怎样的力度,只能轻力度试探。
乔烨其实并不背疼,只是想找一样能让自己放松的事情,也不管她按摩得好不好,静静躺着合眼休憩。
白霜为他按了半晌,他竟慢慢没了动静,似睡着了一般。她放轻手下力道,观察他侧脸,看他确实没反应。停下了手中动作,为他盖好被子,下床坐到了外间的沙发上。
虽然是夏天,但只披着浴巾还是有些冷,白霜独自坐在沙发上,犹豫着要不要到卧室柜子里找毯子,但又怕吵醒客人。只得打消念头,靠在沙发扶手上睡去。
乔烨微眯了几分钟,再醒来时她已不在按摩,他披上睡袍走出卧室,一眼看到她正靠在沙发上,从背影看来,倒是很像从前的谢云舒。柔顺的长发披在脑后,歪着脑袋则露出了一边后脖颈。
他走近她身后,站在沙发后俯身吻上她的耳垂,顺着脖颈吻到锁骨。
白霜幽幽醒来,瞬间明了自己是正被客人品尝,她浑身一紧,却不敢有一丝反抗,抬手摸上对方脸颊。
乔烨轻一笑,绕到沙发前,将她扑在沙发上亲吻。她的肌肤十分光滑,没一丝杂质,因为睡着冷到,触及有些冰凉。
她不敢拒绝,顺从地被他亲吻着,即使被他整个压在身下,也不敢表现出一丝恐惧,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乔烨将她品尝一番,身体内的火焰已被点燃,却感觉她没什么兴致,不悦道:“你是什么都不会吗?还要我带着你来?”
白霜如实道:“我真的不太会。”床帏的迎合之术,她至今也不会,所以才没有客人喜欢。
“行,那我今天就教教你。”乔烨一把将她横抱起,走向窗边书桌,将她面朝窗放坐在书桌上。回身一把拉开窗帘,外面都市繁华的夜景尽收眼底,霓虹和灯光将屋内照亮。
她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抬手捂住自己胸前风光,低下头用长发遮住泛红又泛白的脸。
乔烨从落地窗外的夜景收回目光,看着眼前羞涩的她,似乎看到了从前的谢云舒。那时的她也是未被开发,也不知道书桌还能成为欢爱地点。可是时过境迁,他竟然失了她,得到了一个新的送上门的女人。
乔烨站近她身前,分开她垂在桌边的两条腿,将她搂近胸前,在她耳边沉声道:“如果以前的男人都没能教会你,那我选择在这样的夜色下教你,教你记住这繁华的夜都市,记住我在这张书桌上占有了你。”
言罢,他扶住她的臀,将自己的关键没入了她的密地内。
白霜噎住了,从前的她都是在客人的床上承受,但从没一个男人,让她看着满眼霓虹,被对方进入。
乔烨在她体内深浅出入,胸中的盛火散发出不少,重重喘息道:“怎样,夜色美吗?”他蓦地心中一痛,此刻的谢云舒呢,她是不是也在看羊城的夜色,或者跟姓萧的同床共枕。
白霜双手环在他肩上,一时不答他的话,喘息着扭头看他侧脸。他的面色冷峻,没一丝情欲和笑意,弄得她一时迷惑。
乔烨一瞥她迷蒙的眼,心中不悦被她激发,不再轻柔地运动,瞬间将她推倒在书桌上,欺身便是一阵肆虐。
他突然发力,疼得她咬紧了下唇,环在他身后的双手绞在一起,克服着摩擦带来的冲击。背和臀被抵在坚硬的桌面上,硌得生疼。
乔烨挥汗如雨地折腾半晌,心中反倒更是憋闷,她被他弄得的娇喊,激得他不断地进攻。
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他才放松了攻势,声音低沉道:“怎样,记住了吗?”
情欲在她身体内翻涌,这是她第一次,被客人弄得失神,她从霓虹间收回思绪,轻道:“夜色很美,你很厉害。”
“还要我教你点别的吗?”他将自己的关键收出,流连在她的密地外。
她不明地望向他,直觉发现,他根本不是在和她说话。
☆、238、为她柔情,回到过去
乔烨说不清心中的感受,但他觉得自己疯了。
因为他满脑子都是谢云舒,不论是身下承欢还是你侬我侬,她从前的羞涩、纯美、娇媚、动情,占据了他的全部感官。此刻身下的人的每一个回应和喘息也是她,就差没有甜腻腻地叫他老公。
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教她床榻欢好的时光,她那么美,对他是蚀骨的吸引。他辗转于她的身体间索求,她跟着他亦步亦趋,被他开发。
乔烨看着身下女子的眼睛,恍惚怔忪道:“云舒,你就是云舒,快叫老公。”她叫他老公的时候,总是说不尽的温柔和依赖,喊得他心里幸福。
白霜顿时了然,眼前的男人是被老婆抛弃受了情伤吧,不然怎么会说她是云舒,让自己喊他老公。但她却不敢拒绝,迟疑着开口:“老公,我在。”这个词,她从没喊过任何人。
他的语气小心:“云舒,刚刚弄疼你了吧。”抬手为她抚开额际的发丝,跟以往的无数次一样轻柔。
她不敢说疼,勉强挤出个微笑,答道:“还好。”眼前的男人是醉酒了还是痴狂了,怎么能把她认作自家老婆呢,她要是真的像刚刚怎么没认错。
乔烨下桌将她横抱起,走回卧室,关上卧室的门。“我们再来一次吧,我保证不弄疼你了。”刚才的他冷淡地对待了她,难怪她不开心,语气都变了。
黑暗中,白霜被他轻轻放回床上,之前的生硬和陌生全都不见了,只剩无尽的温柔。
两人沉入被子下,他在柔软中吻住了她的唇,大掌自然而然地包裹住她的两边丰满。
一阵酒气袭入她口中,与她的清甜混合,唇舌交缠搅动,不留一丝缝隙。大掌的揉弄使她浑身软透,嘤咛出声。
白霜软软沉身在床上,她的神智再次失了反应。这是第一次有客人这样轻柔而掠夺地吻她,把她当初妻子一样亲近,而不是一夜的玩物。
所有不开心瞬间烟消云散,一切回到了从前,那些两人相拥肆意纵情的从前。快乐终于再次主宰了他的情绪。
乔烨将她的双腿盘到自己腰后,她的密地顿时向自己大张开,黑暗中他伸手摸索,以指尖触摸她最私密的领域。以手指在花道中扩张后,他沉身压下,将自己的关键再次没入她的密地。那里还是和从前一样紧致细腻柔滑,又似一汪春水,让他总想用强龙搅浑。
他腰部用劲,一下下杵得她轻喊出声,快慰地释放自己这段时间来的压抑。她动情至极,双臂抱住他的脖颈,双腿更紧地环住他的腰,甚至收紧自己密地的肌肉,包裹住他的厉害。
夜的掩盖下,一场狂欢肆意进行,最终,以他的喷薄释放结束。
安静的房间内只有喘息声,两人已是精疲力尽。乔烨翻身平躺回床面,将她拥在胸前,细喘着轻道:“老婆晚安。”
白霜不敢怠慢,更不敢戳穿他的梦境,随他入戏道:“晚安,老公。”
他便再没了动静,拥着她安静睡去。
☆、239、冰冷的雨,心意清晰
凌晨六点,天边泛起灰白打破黑暗,却不久久见太阳的踪影,反倒是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酒店顶楼的天台上,风凌冽地吹乱乔烨的短发,冰冷的雨点开始洒落,打在他脸上,刚好将他心中的千万情绪压下。
从凌晨四点醒来,他便上了天台吹风,此时已是整个身体僵冷,他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下楼的意思。
地上是一堆烟头,全都因风势燃了个尽。乔烨扔掉手中最后一支烟,将火星踩灭,举目看向远处的高楼林立,心中的复杂情绪在翻涌,他恨、他怒、他狂、他悔,却都没有发泄出,只化作风中屹立的沉默。
雨势渐大,噼噼啪啪砸向地面。聚集的雨水顺着他的额角滴下,雨滴落进他眼里,他依旧一眨不眨看着远方。正北方,她所在的羊城的方向。
风雨继续带走他身体的热量,他的头脑被打醒一般,清醒异常。
他从头至尾想了自己与她的所有,终于弄明白了自己的心。他无法祝福她,也无法忘掉她,更做不到找个人代替她。
从她闯进他身边的第一天起,她就成为了他生命中的独特存在,即使先婚后恋,即使先性后爱,即使情敌干扰,即使她是无意中被利用的棋子,他都从没想过她会离开,会放弃这段感情,他自己也不会抛弃她。
如果没有孩子、没有萧奕辰,那他们两人现在肯定还是幸福地在一起,此刻应该是他起床,然后她懵懂地送他出门,回被窝继续睡。可惜,没有如果。
谢云舒就是谢云舒,世界上唯一一个。她现在不原谅他,选择了其他人,她一定是被他伤得太深了。如何挽回呢,让旧情提醒双方,忘不了曾经的感情,还是让身边的人提醒,原配永远最合适。
他错得太多了,他将以前给她的海誓山盟都抛到了脑后,总是对她霸道冷酷,根本没有用心在表达对她的爱。
抬起左手,无名指上赫然是与她一起纹的戒指,一点没变,只是被沾上了雨水的水珠。传说左手无名指是连着心脏的,她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走,却摘不下与他一同许下诺言的戒指。
雨幕使得天色更加晦暗,整座城市难以苏醒,他的心却是从无仅有的清楚。他要找回她,不管她拒绝几千次几万次,不管她去了哪座城市,不管她跟了任何人,她永远是他的老婆,这样的事实上天已替替他决定,一辈子都不容改变。
雨水将他全身淋了个湿透,他却无丝毫动容,只有眸子深邃投向北方。
他是不是应该感谢牧文,以一个替身点醒了自己,让他知道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是他的心之所向,其他的永远都看不进眼里,他每天早晨醒来想看到的,只一人。
谢云舒,从你在我身边醒来的第一个凌晨起,你就注定一身与我为伴,逃不掉、放不开。
不过几百公里而已,云舒,等我,我这就来找你,带你和宝宝回家。
☆、240、匆匆出发,执意赶路
全身湿透的乔烨离了顶楼,回到房间拿车钥匙。
走廊上等待的牧文见乔烨湿淋淋地从电梯走出来,顿时明了他是到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