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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边还要寻着您呢。”余月南小心翼翼的说着。
“即使寻着又如何,我在他们心中早已是个死人了。你也不要多讲,尤其是夫人那里。”这个夫人指的自然是何春花。
“知道了。”余月南只坐了一会儿,何春花烧了水泡了茶过来发现人已经走了,不由得道:“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呢?”
“家中有事,我们继续。”余涵看到她嘴角的线条就立刻变得柔和起来,那眸子中的脉脉含情足矣将人淹死。
何春花很没骨气的溺水了,轻咳了一声果然坐下来与他继续下棋。余涵最近因为总晒太阳气温回暖几回不咳了,下了回棋见天色暗下来何春花才去摘了茄子两人就开始作晚饭。
余涵自厨房出来时看着村儿里的渺渺炊烟心中竟然无比的轻松,耳中的鸡鸣狗叫也变成了最好听的乐章。最重要的是有何春花在,似乎有她在这里就是家一般。
正想着就听何春花道:“相公,吃饭了。”
乐章中最美的部份就在此了,他微微一笑转身进屋中吃饭,这夹菜与加夹的过程虽然有些幼稚但是他也乐在其中。
日子就这样过下去还真好,晚上在吃过了最美味的夜宵后他替着一边累得呼呼大眼的何春花盖了盖被子,然后轻轻刮着她的面颊小声道:“与卿白首,再许轮回,不悔!”
何春花竟听到了,她向余涵的怀中蹭了蹭,小声道:“嗯!与君相遇,不悔!”好文艺啊,不过她喜欢。
余涵竟然有种想跳起来舞剑的感觉,但是他还是忍下了,因为他的小娘子需要休息。
可是让两人都没想到的事还是发生了,这让何春花甚至是余涵都有些措手不及。
这日,余涵正在院子里下棋,何春花则在屋里消下毒。突然之间外面人声鼎沸,马鸣辕响。
余涵手中的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上在心中叹了口气,他想就这样安静的生活下去偏有人不让他如意。
看着马车上的战戟他神情冷漠下来,究竟何处出了纰漏让他们找到这里来,这找人的人会是谁?
何春花也从屋里跑出来,刚开始她以为是哪户大富大贵的人家主人来求药,可是看到这一百多人了阵势,竟然还有身着盔甲的士兵在里面就怔了一下,看了一眼余涵总觉得他的脸色极差,难道是冲着他来的?
她本就怀疑他的身世,最近因为两人处在恋爱期所以将这事给放下了,这时候心中却突突的跳了起来,总觉得有种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果然,一辆轿子停在了余涵家的门前,有人掀了轿帘,接着一位珠光宝器的美人在里面走了出来。虽说是美人儿但只是露了下巴的部位,其实都被围帽挡着看不到眼睛与鼻子。
只不过从她身边那两个丫头可以看出,这位一定美的让人无法直视。
程虎也从屋里走出来,这样的阵势让他也有些惧怕起来,单瞧那战戟的迎帆他也猜到这些人与武魁有什么关系。
余先生他们夫妻何时惹到了这些人,他不由得替他们捏了把汗。
而那位美人步步生莲的走了进来,由一个仆人放下了蒲团盈盈跪倒,口中脆声道:“夫君,平氏接您来迟请不要见怪。”
余涵就是一皱眉,夫君,那场可笑的抱着公鸡拜堂的婚事她竟然承认了,果然是颗尽职的棋子。
在见到旧识后他马上恢复了之前的冰冷,尤其是被他们疏离在先后。可是这一切他不想让一边的何春花看到,就道:“娘子,你先进屋吧!”若是以前何春花一定会听话的进去了,可是今天她却没动,而是站在那里皱着眉问他道:“她叫你夫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余涵不想将她牵扯进来,便道:“进屋。”自小被教育的方式便是,男子之事不得女子参与。可眼下,一个女子来找他,一个女子又完全不听他的了,尤其是何春花的眼神,竟然那么直接强势,这让他有了一点急燥。
可是何春花却不理他了,将脸转向一边倔强的咬着下唇。本来两人好的象一个人儿似的,突然间跳出来个夫人是怎么回事?果然要回到最初的设定,将他赶出去自己生活吗?早知道,就不将心交出去了,到时候一定很疼。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婚书
两人僵持着没有讲话,但是那美丽的女子却道:“这位便是救了夫君的何妹妹吧,你对我们的恩情大过天地,如今相公已好,自然不会将你留在这乡间受苦。不如一起与姐姐回去,以后姐妹两人效仿娥皇女英一同伺候夫君如何?”
何春花可不想与人共夫,于是看着余涵道:“余涵,你是回去还是留下?”她算看出来了,这个女人与余涵是认识的,所以他们肯定有什么关系。
余涵自是不想与她回去的,但是他们即找上门那以后想平静的生活只怕都难了。眼下,需想个办法将这个女人支走。可是何春花的眼神有些让他乱了方寸,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可是那个女人却在旁笑道:“妹妹且不可说笑,这相公的名字是不能叫错的。他不姓余,姓蒋。”
姓蒋的?
何春花咬着嘴唇冷冷道:“这意思就是,我们的婚书根本不存在任何法律效应了?”
“不,你确是我的妻子。”余涵马上解释。
“那她呢?”何春花也不结巴了,整个人的气势完全提了起来,红着眼睛,看起来有点像只小老虎。
“她是由我父母做主娶回家中的……”余涵还没讲完那个女子道:“有婚书为凭。”
“余……好好,你们都有婚书了那我们的也无用了。”何春花气的急了,跑进去找出那婚书拿出来就三下两下撕了,道:“现在倒是断的干净了。”
余涵没想到平时文文静静的一直让着他的那个小女子竟然这般烈性,撕婚书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毅然决然。
“娘子,你且冷静一下。”他本想着先将那个女人处理了再来哄她,没想到她在这种事情上竟容不得半点沙尘。
是的,做为一个现代人的何春花突然听到自己的相公有另一个妻子那种冲击可想而知,她此时早被怒气冲晕了头哪还想得了太多。
那女子则在左右扶持下站起来,不温不火的道:“妹妹且不可这么鲁莽,虽说姐姐早进门几天做了正室,但是你教夫君有功,这侧夫人也是非你莫属的……”
“侧夫人,小妾?谁爱做谁做去吧,我何春花不稀罕,再说婚书上的名字是假的,那也就证明我们从来就没有半点关系。”何春花一甩袖子,硬是将眼睛给憋了回去。
余涵万没想到她会这样讲,明明两人这些日子如胶似漆,难道就没有点儿感情在里面?想着不由怒道:“何花,莫要胡说。”
“我哪有胡说。”何春花见他对自己冷言冷语心中更痛,转过身都不瞧他了。
而那女子却道:“妹妹看来是不知道将要去的是何等人家,否则也不会这么说了……”
何春花现在在气头上谁的面子也不给,直接劈头盖脸的道:“什么样的人家关我什么事,与人做妾就算皇帝老子我也不嫁,滚出我家,都给我滚。”
余涵见她气得发疯,便拉住了她的手道:“你与我进屋听我讲。”
何春花拉不过他就被她扯进了屋,可是她现在气头上哪会听他说什么,直接将手抽了出来向外推着了,道:“去找你妻子去,以后不要进我家门,现在连休书都省下了可真方便的很。”
“娘子,你……”他真不知要怎么使她冷静上来,这哪里还是原来的她,分明是只老虎。
而平氏还在这时道:“夫君,妹妹正在气头上,不如我们先回去日后再派人重礼来迎……”
余涵听的心烦,冷冷的道:“你闭嘴。”他气势本强,这三字讲的又冷如冰锋,直刺得平氏不敢再讲话。
可是当他回头再想与何春花讲明时发现房间中哪里还有她的身影,心中不由一空,只觉得头重脚轻眼前发花,晃了几晃用手扶住了门才站住了身形。
她竟真的消失了,竟选择自己面前消失。早知便将这些事与她讲明,何苦这时候她连解释都不听就直接消失在眼前。
他本来极为冷静聪明,这时候却觉得脑中已如浆糊般乱七八糟,什么也想不起,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将门一关,竟滑坐在地上怔怔的盯着何春花消失的地方心绪翻涌。往日的情形似乎在这一刻全部冲进心田,她的笑容,她的委屈都似刻在那里怎么也洗唰不掉。
“夫君……”平氏其实对这位夫君并不是十分熟悉,但却自小仰慕着。没想到他刚刚为了这样一个女人竟然当着所有人面吼自己,如果不是看她当真医好了相公让她可以继续做候府的夫人,又何必隐忍至此。
现在,她只好带人在外面等着,时不时的开口讲几句关于府中的事情,只盼着能有事情可以让里面的人回心转意。
“夫君,老太君她自您走后日日以泪洗面,如今已卧床十余日了……”真是糊涂,怎么就忘记了下人都讲这位夫君向来对老太君十分孝顺的吗?
“她病了?”隔了一会儿,余涵才开口问着,可是一张口就觉得口中腥甜,想是血气翻涌导致了血水自胸腔内涌出。
“是的,大夫讲有中风之罩。”终于讲话了,她心中一阵高兴。
余涵慢慢的站了起来,自屋里向外看着发现大门外已经站满了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他觉得如今最好是将这平氏等人带离这里,否则有人在总不好向何花解释,于是就开了门简短的道:“走吧!”
“等一下余先生,你就这样走了弟妹怎么办?”程虎冲过来拦住他问道。可是他还没有再多讲一句已经有两个兵士冲上来一左一右的将他架开,而余涵向来清冷孤高怎会与他这个无关人解释,只是道:“放开他吧。”然后就坐上了车与这些人扬长而去了。
程虎怕何春花想不开就开了门进屋,却发现屋里空空如也,难道她从后窗跑出去了?
院里院外自人一走就热闹起来,有来善意关心的,如杨大叔一家,也有看热闹的如何春花的娘家。都讲她不识好歹,竟然不去做什么侧夫人还逃跑。何春花的爹更是带人进山找,非要将人找到塞给那个余涵做侧夫人不可。
直到夜晚,这村里的人总算是散去了,程虎就坐在自己家的院子向余家遥望,只盼着弟妹能安全回来。没想到她是那样一个倔强的女子,平时看她总是怕这怕那,但到了真正关头竟然连武魁的人都没看在眼中了。
说起来那武魁也姓蒋,似乎名字叫蒋什么?对了,叫蒋涵。难道余先生会是那位名震大江南北,替当今皇上打下江山的武魁蒋涵?
心中一阵冰冷,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竟然会发生自己周围,真的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怪不得他当初觉得余先生有些眼熟,想当处自己当兵的时候似乎遥遥见过他的风姿,当时黑马白袍敬若天人,没有几人敢正视那位神一般的将领的。没想到,再次见他已是位病入膏肓的将死之人,若不是弟妹他只怕早已经魂归地府了。
程虎这边思绪如潮且不表,单讲气极的何春花直接进了小药店里就开哭。太憋屈了,这辈子就没有遇到过这么憋屈的事情。
突然间来了个女人与自己抢相公还不算,竟然连两人之间的婚书都是假的。假的还不算,他竟然另有身份,而且看来一定是大富大贵的那种。
那自己一直以来算是什么,丫头佣人,还是大夫护士?照顾了这么久病刚好特么的就要走了,真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就这样哭了很久她真的哭够了,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