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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个时候教字?
“涵字。”他看着她写,并纠正她握笔的力度与姿势。
何春花写的不错,主要是老师很好,虽然不怎么讲话但是却可以用手指摆正她的姿势。
外面骂的话也太难听了,他还真受的了吗?
这份镇定还真不像是一般人能有的,或者他不在乎自己的老婆偷汉子?不过为什么要将程大哥牵进来啊,他们明明是非常正常的邻居关系。
“你不在意吗?”
“你在意吗?”
“当然,她在骂我。”
“那你出去要怎么解释呢?”
“呃,这个真没想过。”这种事应该是永远也解释不清的吧。
“会有人比你着急,他出面比你好。”几句话就将何春花想出去的心给压下来,而如他所讲程虎终于出现了。
他在外面与程王氏吵了起来,并让她马上离开。程王氏则不肯,程虎就声称如果再有人再讲出污辱他们的话来就让他们好看。
这种事无凭无据就算说破天也没有人能制的了他们的罪,程虎正气凛然的与程王氏一说就将她给逼走了。毕竟没证据,她来这里一闹正主何春花没出现她就成了逼迫儿子坏儿子名声的人。
程虎见程王氏一走就叹了口气,昨天晚上想替何春花出头证明宁家牛的死与她无关结果就给冤枉他们有染,这事儿一定是牛氏惹出来的。
现在门前聚满了人,还好弟妹没出来不然她以后怎么面对这些人?可自己总要将这事解释清楚了,于是他对一个小孩儿道:“小子,去将里正与宁家人找人,我今天要当面将这件事情说清楚。”
何春花觉得程虎是想挽回他们的名声所以也想出去,可是被余涵一瞪只好又坐回去,小声道:“不出去可以吗?”
“适当的时候我会出面,你觉得和他站在一起很有趣,嗯?”余涵点指她的字,竟然是一个点儿没写好。
可是你嗯?个什么啊,你一个书生真的不适合这种狂酷拽的形象词汇啊!但是今天一天他的话似乎比平时多了数倍啊,何春花数了数,突然间啊了一声脸上还有些许兴奋之色。
本来余涵还怀疑他们之间确实有什么,不过看到她这夸张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似乎又多心啊,有什么在这种时候还有闲心笑?那除非是个傻子。
何春花虽然有点憨但绝对不傻,有时候还有些灵气儿,比如在学字方面就非常的天赋,只是写字方面就……
本想问笑什么的,可是他向来语迟,心中有所想就没问出来。可是何春花竟然自己说道:“余涵,我想了想,自我们认识之后你讲的话方才超过五十句啊,可喜可贺。”
“……”余涵突然想掐死她的冲动有木有,他以前话就极少了也没有人敢吐槽他,但是她却光明正大的坐在他身边就敢提,而且这一脸的憨笑,真是个傻瓜。
可是心情不由得极好,他身边聪明的人太多了,自作聪明的人更多,便唯独就少了她这种没有什么心机的人。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会对其放松了警惕吧!
因她这句两人房间中的气氛竟好了起来,外面却势同水火,那宁家媳妇也来了就讲何春花不拿神药医牛导致他们家牛惨死,而程虎却反帮何氏,甚至还不惜与宁家人动手,这分明就证明着两人有什么嘛。
程虎道:“我是帮理不帮亲,人家余娘子已然说了药是医人用的医不了牛,可是你却不听。事情刚好被我听到了自然要去做个证人,可是你却来编排我们,里正,这次你可得说说理。”
里正看着程虎通红的双眼也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就道:“宁家的,你不要因为这一点事就污辱人家名节,这可是大事。”
这事儿谁也说不准谁对谁错,但是程虎确实帮的有些过了,大家心里都有怀疑。
而杨大婶与小妮子也来看热闹了,听到就道:“别的不说就是春花那孩子的人品我们是信得过的,若是能医好牛她绝对不会拒绝。再者,她家里有病人,虎子怕你们闯过来吓到病人这样帮忙也没有不对啊?”意思是,人家帮的是余先生不是何春花啊!
“算了吧,谁不知道那位病得连屋都出不来了,程虎刚回来会帮他讲话,谁信。”宁家人冷哼的讲出这句。
这个时候余涵站了起来,他一只手背在后面瞪了一眼欲跟上来的何春花就推门走了出去。
天色渐暗大家几乎看不清对方的脸庞,可是见屋里出来一个男人想着自然是那个病人了。
余涵也没靠近大家,只是站在门前道:“谁说我出不来屋?”他顿了一顿,对着程虎的方向一恭道:“之前多谢程大哥仗义相助,这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却是真性情。”
农户人家何曾见过这样彬彬有礼的架势连程虎都不习惯,摸了下头道:“也没做什么,就是看不惯有人乱讲。”
余涵轻咳了两声也没回他的话,只是看着外面冷冷的道:“众所周知,我妻何氏性情憨厚,口快心直。她向山神求药无非是医我之症而不是用来医那些不懂人语的牲畜。偏有人硬要用神药用来医那些凡物,她若应了便受神罚,若不应就受了这般冤屈。刚刚欲以死表清白……”说完他停了一下,眼光扫了下院外之人。有吓一跳的,有担心的,当然还有害怕的。
而何春花在屋里捂脸,她感觉通过他这几句话自己的形象已经高大上起来。可是外面的余涵却在这个时候又道:“幸好被我劝下了,但是却因情绪不稳无法与大家相见。在这里就由我代表妻子讲几句,宁家的牛倒是可以让她上山求神药下来起死回生,但是……”
还能起死回生?
何春花吓尿了,她真的没那本事,便宜相公你这是要闹哪般?
“但是,亵渎山神之罪应有一人承担下来,你们宁家谁愿代替那牛受这翻轮回之苦?”他明知农户人家都迷信,所以就出言相激,见宁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象挺为难的样子,而里正他们也都没了话说,这以人命换牛命谁愿意去啊?
本来如果有些刺头想试也不是不可能,偏他们都知道何春花的神药非常管用,更早对其深信不疑了。这时候被人家相公这样劈头盖脸一激哪还有人敢出这个头,万一被山神怪罪下来怎么办。
余涵却冷冷道:“说,谁替。”他声音虽低还伴着咳嗽,但是气质突出,声音又奇冷,大家被他一问竟止不住向后退。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杀鸭
程虎也没想到一个书生竟有如此气势,他也没来由的退了一步,同时又深深感觉到佩服,这一场闹剧只怕因他这一翻话就平息下来了,不但平息了以后何春花只怕在村中的名声也非常的好了。
可是这时余涵却甩袖咳道:“即无人替那么在下还要休息。”也不多说什么人已经进屋了。
一进来就迎上一对闪闪发光的眼睛,上面写满‘佩服’‘厉害’‘崇拜’等等满足男人虚荣心的神情,他只觉得一阵眩昏,只法这平息了一场可笑的怀疑用得着她这样吗?
可是他哪知道一直不擅长吵架的何春花最大的愿望就是找一个会吵架的队友,没想到跨过千山万水甚至时空竟然在这里找到了,她能不激动吗?
平时看着他不温不火,一字千金的,没想到一开口别人连讲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解决了事件,这就是传闻中的吵架高手啊。
“你好厉害。”她崇拜的看着余涵,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病传染只怕会跳过去来一个大大的拥抱了。
就算如此那热烈的眼神也让余涵心中好一阵翻腾,最后硬挤出两字道:“胡闹!”不过嘴角上翘心情愉悦。
自从余涵那露了一手后何春花对些十分的佩服,最重要的是他最近连蛇精病似乎都好了些,不怀疑这怀疑那而是认真的配合她治疗,转眼半个月过去人竟然好了很多,连那张苍白的脸都见了点儿血色。
不过因为余涵皮肤非常的白,还是那种婴儿白,所以突然间多了份粉红让人一瞧就有些忍不住想捏一捏看能不能捏出水儿来。
余涵最近被哄的很开心,因为那个女人经常盯着他的脸流口水。以前如果有女人敢这样瞧他早已经甩袖而去了,但是现在却觉得能让他这样瞧着也不错。尤其是她瞧完了还吸了吸口水,做出一副没吃到的表情真的让人意外的满足。
其实何春花的想法是,想掐掐不到,好可惜啊。
“哦对了,老板讲他那副画卖出去了你能不能再画一副!有赶时间吗?”时间他是有的是,只是脾气太奇怪不知道肯不肯动一下他宝贵的手。最近他太配合了,所以为了将好东西一次性塞进他的身体之中她可是拼了命的向家里买好吃的。当然,钱也花的稍快了点儿。
余涵也没讲话,心情好着呢。心情一好身体也似响应他一样变得越来越好,他觉得自己是可以痊愈的,不知何时竟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他在一边拿过纸,慢慢的提笔画了一幅菊。
何春花不懂,等余涵轻柔的吹干了墨迹她就接过了画,道:“我突然间也想学画了。”
余涵道:“好。”
“啊,你竟然答应了。”最近的他好象很好相处,她觉得有点意外。不过还是挺喜欢这样的,毕竟他一向是冷酷的,拒人与千里之外的。
何春花乐呵呵的拿着画去了镇上,到了书画社,一进去就见着那老板走过来然后盯着她怀里的画卷似乎很高兴。
上次那张画以十五两银子卖出去的,他可是攒翻了。而且那位爷还吩咐过,若此人再有画作送来一定要通知他,那代表着他又可以攒钱了。所以现在何春花在他眼中就是财神爷一样的存在,见她来就请人去了后面还让一个婆子送上茶点。
何春花又不傻,看到他态度变了这么多就知道之前的那幅画一定没少卖。这次一定不能只卖三两了,至少要十两。
十两银子几乎抵上一般农户一年多的收入,当然有田有地的大户。她先小小的激动了一下,等那老板看过画道:“这幅我给娘子五两银子如何?”
“呃,那我不卖了,相公说卖不到十两就不用回去了。”何春花有些委屈的道。
“这样啊。”老板皱了下眉,但是特别想得到这幅画就道:“也好,但希望你相公有画作仍送到这来好吗?”
“自然是好的。”她微微一笑心里乐开了花,再次承认余涵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两人交易完成,她站起刚要走见小伙计走进来道:“老板,洪大少爷来了在前面等着您呢。”
老板没想到那位爷这么快就来了,他忙站起来一边送着何春花一边迎客。
洪大少爷一瞧何春花在里面走出来一怔,之前那药大夫检查了都讲并没有什么毒素在里面,他本人也将这事儿忘记了。
没想到一个卖假药的女子竟然还来书画社,她识字吗?
何春花对这位大少爷印象并不好,先是对自己的妻子太过粗暴,后又怀疑她卖的是假药。就算他生得不错,但和自家那便宜相公一比还是差太多了,所以了她象是不认识他一样就向外走。
完全被无视的洪大少爷很无语,他轻声笑道:“这位夫人是来买什么的?”
何春花来了一句:“你谁啊?”以前不喜欢某人的时候,她总喜欢装做不认识某人。
洪大少爷更加无语了,他不但被无视还被忘记了,这算不算是一种轻视?可是对方还一副呆萌的模样,硬是装做不认得他的样子。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这时老板走上来道:“大少爷,你们认识吗?”
洪大少爷笑道:“我认错人了。”
何春花哼了一声走了,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