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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么?你居然回来了!”
当晨兮落到了他们当中,墨君昊再也忍不住的破口大骂起来。
“他死我死!”
晨兮紧抿着唇,抿出一道孤绝的弧度,眼底更是绽放出惊人的执着,她只吐出这四个字,就拿起了白练,袭向了那群硕鼠。
白的是练,黑的是鼠,一黑一白撞击着阴森的色彩,随着白练翻飞,一只只硕鼠被卷入了万丈深渊。
墨君昊心中大痛,明知道她的归来是为了司马十六,可是听到她亲口说出来,他还是痛得不能呼吸了,这么美好的女子,如果当初他坚定一些,那么她现在就是为他忧,为他喜,为他付出,成为他的所有了。
可是这世上没有这么多的可是,错过就是错过了。
墨君玦的眼睛突然一亮对众人叫道:“把这些鼠灵挥到悬崖底下去了”
众人一下感觉到光明了,是啊这些鼠灵杀之不竭,灭之不尽,唯有的办法就是拖延它们复形的时间,等待阳光来临之后,它们自然就会消失了。
从悬崖爬到这里恐怕得花上一些时间吧。
有了生的希望,人的潜力就是无穷的,众人如打了鸡血般冲向了鼠群,把鼠群吓了一跳,倒是情不自禁的撤后了数米。
不过鼠灵毕竟是鼠灵,怎么会拒绝鲜血的吸引呢,又是疯了似得冲了上来。
“哗啦啦!”
又是一道惊雷,仿佛撕开了天幕,让黑暗的天空显出一道亮来。
鼠灵们一个个瞪着腥红的小眼露出了惊惧之色。
这时天空似乎变得亮了些,雨,却还在不停的下着。
雨水迷蒙了晨兮的眼,沾湿了她一头的秀发,也打乱了她的素衣,此时的她狼狈,痛苦,身上更是污渍一片,却掩饰不住她骨子里折射出来的刚毅与果敢
白绫翻飞,如白烟袅袅将她裹得密不透风,即使这种天气,这种状态,这种环境,这样的毫无仪态,她依然美得惊人,绽放出令人窒息的气息……
象是受到了她的影响,每个人都变得更加的疯狂,下手更狠了。
天,突然亮了起来,驱赶了黑暗与雷雨。
这就是山中的天气,只瞬间就变得一片明媚,只是阳光……
还是没有照到这里。
不过,这就够了,这样无疑是坠入地狱的人看到了头顶的圣光,已然让人惊喜万分。
可是愿望是美好的,老天却仿佛开玩笑般,那让人盼望不已的一抹阳光却总是翩然不至!
每个人都甩得手软了,只觉身体的力量就要抽干了,可是鼠灵却不是那么的多,一片片的望不到尽头……
终于所有的人都再也拿不起武器来了,晨兮的手也提不起来了,她的目光坚定地看着司马十六消失的地方,唇间竟然浮起了淡淡的笑意。
这时鼠王突然叫了声,所有的人鼠灵都站在那里,将他们围在中心虎视眈眈地看着。
众人喘了口气,互相依靠着站在那里,要是没有他人的依靠,他们没有一个人能站得起来了。
鼠王象是感觉到了他们的绝望,眼底竟然流露出了血腥嗜血的嘲弄。它们是在戏耍众人,等着众人失去信心时再给予狠狠一击,从而在身体上心灵上击败敌手。
这些鼠灵真是太阴险了。
天,很亮很这,可是阳光,那抹能让人获得新生的阳光却始终没有来……
“罢了,天意如此!”墨君昊惨然一笑,看向了晨兮,薄唇翕动:“丫头,到我怀里来吧。”
晨兮突然嫣然一笑,人,却坚定不移地走向了鼠群。
“丫头!”
“郡主!”
“乖兮儿!”
“兮丫头!”
“姐姐!”
所有的人都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鼠群……
“不!”
墨君昊痛苦的叫了出来,此时的他才感觉到晨兮刚才的痛心,失去至爱的疼。
一步,二步,三步……
她的步履从未象今天这般的坚定,绝然。
衣袂飘飘,墨发飞扬,纤细的身姿宣染着会当凌绝顶的优雅翩然,高贵得仿佛天地间最纯净的一朵莲花。
是的,莲花,但见她裙袂翻滚,恰似莲浪雾花,衬得她似真似幻,似雾又似云。
鼠灵们似乎是疑惑了,又似乎是在玩着猫着老鼠的把戏,竟然没有扑上来撕咬她,而是情不自禁的倒退了数步,密密匝匝的黑鼠瞬间如流水般向两边泄了过去……
她每走一步,鼠潮就退出数步,仿佛用剑劈开水花般空出一条空白的宽道,待她走过去后,又在她的身后归于原状。
只走了数十步,她与他们就隔开了,被鼠群隔开了。
虽然只有数十步,可是墨君昊却知道他与她之间的距离是咫尺天涯了,就算他想与她死在一起,他也走不过去!
因为只要走出一步,他就会被群鼠吞噬的一干二净。
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难道和她一起死都成了奢侈了么?
终于,她走到了司马十六曾经站的地方,那里竟然堆了一堆的鼠,如山一样的高,让她根本无法看到司马十六的身影,哪怕是一块破布。
“滚!”她暴戾的抓起了一把老鼠就狠狠的扔向了悬崖。
“吱吱!”
鼠王瞬间发出了命令的声音,所有的老鼠都攻向了晨兮。
“不!”墨氏兄弟与伍福仁疯了似得用尽最后的力气冲向了晨兮,侍卫们则一个个闭上了眼,不敢再看,不也看这么一个天仙般的少女被鼠灵瞬间吃得皮骨不剩。
晨兮则根本不管这些老鼠,只是疯狂的扒着这些压在司马十六身上的老鼠,哪怕是抓到司马十六生前的一片衣襟,她死而无憾了。
“呯!”
那压在司马十六身上的鼠山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响,鼠尸如碎片一样的飞溅开来。撞击在山崖之上有的变成了粉末,有的变成了残肢断腿。
那些粉末在地上疯狂的移着,试图汇聚而原来的身体,而失去四分五裂的鼠尸却在地上四处爬,寻找着原来的身体欲拼凑起来。
可是这些都不是众人关心的,他们惊讶地看着一个绝色的男子从鼠山中飞窜而出。
白衣胜雪,翩若惊鸿,衣衫风流,眉目如画,那飞扬肆意于半空之间的风仪即使是世上最好的丹青也描绘不出其中的一二。
晨兮呆呆地看着,眼一眨也不眨,仿佛玉雕般。
直到……
“丫头,我还活着!”
司马十六将晨兮拉入了怀中,唇,狠狠的印上了她的……
“王爷还活着!王爷还活着!”
众人喜极而泣,不单是为了司马十六活着归来,还是为了生的希望,被这么多吃人的老鼠埋了这么久,居然还活着。这说明了什么?
“吱吱吱……”
老鼠突然发出了痛苦的哀鸣声,众人这才清醒过来,立刻戒备的看着群鼠。
此时有人叫道:“太阳,太阳出来了!”
“啊,太阳出来,哈哈哈,太阳出来了!”
“是啊,太阳出来了,呜呜……太阳出来了……”
所有的人都疯狂的叫了起来,喜极而泣,有的人甚至跪在了地上拼命的磕头,大声呼喊着太阳。
从来没有这一刻让人欣喜着阳光的降临,原来阳光不但给人温暖,还给人带来生的希望。
阳光,挥洒着它的热量与明媚,而晨兮与十六旁若无人的拥吻着,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的存在……
一道道的光收割着一只只鼠灵,惊恐的鼠灵就如导火线上的花火,作出生命最后的挣扎而化为一朵黑色的雾花,不断的绽放出它们最后的那点存在。
它们仿佛黑色的暗花一道道的绽开,迅速的向两人漫延而去……
直到……
“呯呯”如山般堆积的鼠灵瞬间爆炸开来,如一朵巨大的黑莲在他们身后开放……
两人依然忘我的吻着,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背景,包括那慢慢泄下的黑雾,如流沙倾泄,美得诡异,美得阴森,美得让人窒息,而他们——这一对恋人则将这种暗沉的美演绎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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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诡异的墨后
“我恨死你了!”
待司马十六终于放开了她,晨兮哭喊着拼命捶打着司马十六,悲喜交加。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知道没有了你我也不可能独活?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将所有的痛苦让我来承担?你何其残忍?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爱我么?你的爱就是让我永远生活在无边无尽的痛苦自责中么?你说,司马十六,你说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呜呜……”
伴随着晨兮发泄般的捶打,司马十六只是不断地道歉,无数的对不起倾诉着他对她的歉然。
“对不起?”晨兮哭着拿起了司马十六的衣袖就抹了把脸上的鼻涕眼泪,恨恨道:“对不起有什么用?能弥补我心灵所受的伤害么?”
“那怎么办?兮丫头,只要你消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那好,等下回再碰到生死关头,我死你活!”
“不行!”
三道声音同时响起,把司马十六本就黑了七分的脸更是黑了个彻底,他来不及跟墨氏兄弟吃醋,而是对晨兮咬牙切齿的警告:“我绝不允许你这么做!你如果敢的话,就算是上天入地,碧海黄泉我也要将你找出来凌虐个千百遍,让你知道抛下我独自赴死的后果!”
见司马十六仿佛喷出火般的怒意,晨兮先是心头惊了惊,随后气怒不已:“你也知道独活之痛,又为何要我承受?”
“……”
司马十六顿时无语,他闭了闭眼,轻叹了声,将晨兮一把搂在了怀里,拍着她瘦削的脊背,温柔而坚定道:“对不起,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未来我一定好好的保重自己,不会让你再受一丝的伤害。”
“嗯,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晨兮立刻接上他的话。
司马十六微一愣,眸间划过一道冷妄,状似警告地扫过了一干人,随后用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声音一字顿道:“好,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墨氏兄弟脸色一变,变得风云乍起,伍福仁则苦笑了笑,这不是他早就知道的结局么?
而惜妃则是嫉妒不已,恨恨地盯着晨兮,这该死白晨兮,就算是死,也不让她与司马十六在一起!
“咯咯,真是一对璧人呢,让本宫看了都羡慕不已呢。”
一道清亮中带着冶艳性感的女声打破了这份静谧美好的旖旎,司马十六狠狠的吻了吻晨兮,才将她放了开来。
手揽着她的细腰,眼带着冷冽的寒冰射向了打扰他与晨兮亲热的人。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美到极致的女人,如果用花形容这个女人,那么这个女人就是花中的牡丹,富贵艳丽,如果用月亮形容这个女人,那这个女人就是十五的满月,充斥着无边清冷的张力,如果用风景来形容这个女人,那这个女人就是山川中最优雅的流水,带着潺潺的清凉。
女人一身华美精致的宫装,贵不可言,唇含朱丹,眸似繁星,一对柳眉似挑非挑,挑出一段风流妩媚。
那细腰如柳不盈一握,风姿卓越若天仙,美目流盼道风雅,让人中惊鸿一暼清流溪,若一抹华云,似一曲清柔,但对人一笑,恰似百花齐放,暖了一冬的寒冰。
衬着女子冰肌玉骨,盈盈如仙裙,一阵飞雪飘过,如乱花映了她的姿容,媚态更是毕露了。
这个女人真是美到了极点,与惜妃的美可以说是平分了秋色,不,应该说比惜妃更美,因为她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