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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琳想了想摇头道:“不妥,以本王的名誉请的话,必然会惊动了父皇,父皇最忌的就是皇子与内宫的御医有什么过深的交往,所以这法不妥。”
纪管家眼珠一转又道:“那王爷不出面不就行了?”
“本王不出面那请何人出面?如果那人不在本王的掌握之中,那本王不是替人作嫁了?”
纪管家笑道:“这个奴才倒是替王爷想到了,这个召集之人首先不能是没有身份的无名之辈,但也不能是过于显赫的,再者这人也不能是精明能干的,所以奴才想来想去只有伍家的玩主伍福仁最是合适,不知道王爷以为如何?”
司马琳听了大笑了起来,赞着:“纪大头真有你的,亏你想到这人,真是不错,这伍少爷就是一个头大无脑之人,偏偏还有些身份,让他来组织这事还真是最合适不过呢。”
纪管家连忙讨好的笑道:“其实王爷早就胸有成竹了,偏偏要考验奴才呢。”
司马琳笑而不语,对纪管家道:“嗯,去办吧。”
“是。”纪管家应了声,走到外面时,对司马琳道:“对了,王爷,晚上的丫环您是想要什么样的?”
司马琳心情一好,笑道:“今儿去见冷富,说不得要与他觥筹交错一番,不用准备了侍寝丫头了。”
纪管家这才心头一松,笑着应了。
就在纪管家快走出门时,又被司马琳叫住了:“纪大头,一会帮本王约伍少爷一起去见冷富。”
纪管笑道:“还是王爷想得周到,奴才这就去办。”
当司马琳看到冷富时,不禁惊了惊,本以为身为东北最大的木材商,定然是一个满身肥油的市侩商人,却不曾想到这冷富这般年轻,不过二十不到,还弱不禁风的模样,倒一点没有东北汉子的气质。
“王爷!”冷富到底是商人,眼光毒辣之极,司马琳虽然穿得只是家常之服,可是冷富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司马琳眼微冷,皮笑肉不笑道:“你是……”
冷富讨好的笑道:“小民冷富。”
“原来你就是东北三省最大的木材商,真是幸会了。”
“王爷抬爱了,混口饭吃而已。”
冷富谦虚道。
司马琳犀利的打量着冷富,见他虽然身体瘦弱,但目光炯炯透着精明之色,言语虽然客气讨好却不显奴相,一时间对冷富的身份倒是认可了。
要是太奴性的话,司马琳倒怀疑他不是真正的冷富了,因为能做到东北三省最大的木材商的人绝不可能是一个只懂得阿谀之人。
不过司马琳素来小心,他试探道:“冷先生可是认识本王?”
“小民并不认识。”
“那你如何能正确辩认本王?本王今日可没有穿着代表身份的服饰。”
冷富听了大笑道:“凤凰即使是掉进了泥里他依然是凤凰,王爷气宇宣昂,眉眼之间更有龙腾之气息,别说穿着的还是锦绣纺的织锦,就算是穿着平民的衣服也不能掩盖住王爷这天人之资,小民又不是瞎子,怎么能看不出王爷呢?”
司马琳听了心里得意非常,对冷富的怀疑稍稍退去。
这时纪总管笑眯眯地走了进来,对司马琳道:“王爷,伍少爷来了。”
司马琳心头一喜道:“快请。”
待纪总管出去请时,司马琳对冷富道:“伍少爷是之前父皇最疼爱的伍贵妃之胞弟,也是一个好结交朋友的,一会与本王共同见见才是。”
冷富笑道:“可是伍穆候家的小公子么?”
司马琳奇道:“怎么?冷先生认识他?”
“哈哈哈,说来还真是认识,之前小民去石家庄做木材生意,期间无意碰到了去那玩耍的伍家少爷,当时伍家少爷还偏要跟小民一起学做生意呢,不过伍少爷到底是贵人,家中不缺银钱,这不放了小民的鸽子呢,哈哈。”
司马琳听冷富竟然认识伍福仁,顿时对冷富的怀疑全散了开去。
要知道让伍福仁来见冷富也是他一时起意,所以他根本不会想到两人是算计他的。
他亦笑道:“那冷先生还得庆幸伍少爷没跟你学做生意,不然……哈哈……”
“哈哈哈……”
冷富也意会的笑了起来。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关系拉近了不少。
这时伍福仁正好走了进来,看到司马琳与冷富笑得开心的样子,先是上前给司马琳行了个礼,才笑道:“王爷今儿这么高兴?”
司马琳忍住了笑对伍福仁道:“伍少爷,你来看看,这是谁?”
伍福仁这才看向了冷富,一见之下露出了惊喜之色道:“咦,冷兄,你怎么会在王府?话说去看你还真不够意思,说是教我做生意,最后却自己跑了。”
冷富额头一阵黑线道:“伍少爷,您这话可冤枉死我了,明明是你见了人家美人屁颠颠的跑了,把我一人留天了石家庄,却还说我自己跑了,这还有天理么?”
“是么?我追着美人跑了么?我怎么不知道?那个美人叫什么名字?”
冷富只觉冷汗直流,这主真是夹杂不清啊,不禁愁眉苦脸道:“伍少爷,那美人是您看上的,你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么?”
伍福仁想了想摇头道:“不记得了,我追了这么多的美人,哪能都记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状似十分的熟悉。
司马琳看似含笑站在一边,其实是观察着两人的神情,待看两人确实是早就认识,看来还很熟识的样子,当下将戒心全放了下来。
这冷富他虽然不熟,但对伍福仁却是太熟悉了,是什么德行他能不清楚么?既然伍福仁与冷富这么熟悉,想来冷富的身份是没有问题的了。
当下更是起了结交之心,现在冷富缺的是人脉,而他缺的是钱,两人可是天作之后啊。
于是大笑道:“哈哈,好了,伍少爷是多情之人,不记得美人名字不要紧,只要记得冷先生不就得了?”
伍福仁也笑道:“王爷说得是,这就是女人如衣服,朋友如手足啊,冷兄,小弟可一直记着你呢。”
冷富亦笑了起来道:“那真是多谢伍少爷记挂了,既然这样,今日得意楼我请客,二位可否给个面子?”
司马琳还未开口,伍福仁连忙道:“这是必须的啊,走走走,今儿一定要让冷兄大出血一番。”
冷富笑道:“王爷还未说肯不肯赏光呢。”
伍福仁一把拉住了司马琳道:“王爷,给不给小弟一个面子?”
司马琳本来就有意结交,哪还有推辞之理,当下笑道:“既然冷先生如此盛情,本王焉有不从之理?”
冷富大喜道:“王爷真是抬爱了。”
是夜,司马琳,伍福仁与冷富相谈甚欢,宾主仿佛多年故交,只几杯酒之后就称兄道弟了。
司马琳满足地笑道:“冷兄来京城发展就是对了,这京城中的富户甚多,对木材只要求好的,对价格倒并不在乎,冷兄来京城后定然能财源滚滚。”
冷富笑道:“说什么财源滚滚这个小弟倒是不敢想,这京城中可是藏龙卧虎,做木材生意的人也不少,弄个不巧就得罪了哪个权臣了,到那时别说财源了,就算是命都没了。”
伍福仁饮了杯酒后,笑话道:“冷兄你真是捧着金饭碗讨饭!”
冷富眉轻挑了挑道:“此话怎么讲?”
伍福仁指着司马琳道:“这里坐着一尊菩萨,你只管把咱们王爷供好了,这京城中又有谁敢惹你?要知道咱们王爷可是皇上最信任的王爷!”
☆、第二百七十章 尔虞我诈的算计
司马琳听了不禁露出了得意之色,要知道他一向是孤芳自赏,以为自己是最能干的,前世靠着晨兮爬上了太子之位,今世虽然没有了晨兮,他却因祸得福又得了司马擎苍的宠信,而他却把这一切都归功于自己的能力强大。
听到了伍福仁这番话焉有不喜之理?
冷富也是善解人意之人,连忙作出惶恐之色道:“就是因为王爷深得皇上恩宠,小民又与王爷交好,才不敢过于亲近呢。”
伍福仁不禁奇道:“此话怎么讲?”
冷富笑道:“小民心中敬仰的是王爷这个人,仰慕王爷才与王爷交往的,要是在里面夹杂了功利的因素,那小民岂不是利用了王爷么?不妥,不妥,不妥之至啊。”
司马琳笑而不语,对冷富的好感又多了几分,他虽然深得圣宠,但却是自私自利之人,最忌的就有人利用他的名头行些不轨之事,万一传到父皇的耳里对他却是不利的。
今日听冷富这么一说,倒认为冷富是一个知进退的,也更放心以后与冷富的交往了。
伍福仁则不以为意道:“冷兄真是多虑了,谁没有一个二个亲朋好友的?朋友之间互相帮助又怎么会与利用搭上了干系?再说了你既然与王爷这般交好,即使是你不打着王爷的名头做事,众人还能不给王爷几分脸面么?”
冷富听了倒愁眉苦脸起来了“如此与王爷结交也是小民的不对了。”
“哈哈哈……”
听了冷富的诉苦,司马琳大笑了起来,拍了拍冷富的肩道:“冷兄多心了,你我贵在交心,何必在意他人的言语呢?”
伍福仁也笑道:“正是,正是,喝酒,喝酒。”
说着给司马琳倒了一杯酒。
冷富连忙也拿起了酒杯站了起来道:“王爷,小民敬王爷一杯,多谢王爷看得起小民。”
司马琳执起酒杯故作不愉道:“诶,你这是说什么话来着,都是兄弟哪来看得起之说。”
“正是正是。”伍福仁笑着在一边起哄道:“这话不妥啊,冷兄罚酒!”
“好,小民认罚!”冷富笑着一饮而尽,又自倒了三杯再次饮尽。
吃了半酣之时,冷富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司马琳,笑道:“小民来得匆忙,没有什么准备真是失礼之极,这是小民半年前在京城买的一个铺子,可是一直经营不善,不曾挣什么钱,听说王爷对珠宝生意彼有心得,所以想着请王爷帮忙一起管理了这铺子,也好让小民不至赔得太利害。”
司马琳眼微垂看向了那铺子的名字,一见之下大吃一惊,那可是京城里最火的珠宝店,哪是什么赔钱的铺子?
这冷富是往他手里送了一只会生金鸡蛋的鸡啊!
对于已然捉襟见肘的司马琳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对冷富简直是当活菩萨供上了。
他嘴上却客气道:“冷兄这话说的,你能将东北的木材生意做的这么红火,还有什么生意能难得住冷兄么?”
冷富惭愧道:“小民也就做木材尚可,做别的真是不行,王爷要是真心疼小民,就帮帮小民吧。”
司马琳一见面子里子都有了,明明得了好处还落得帮人的名声,这种好事怎么可能推了出去?
当下笑道:“瞧你都说出这般话了,本王要是不答应岂不是不把你当兄弟了?得了,这事本王帮定了。”
冷富大喜,将铺子的地契送到了司马琳的手上,还长吁了一口气道:“王爷可真是帮了小民一个大忙了。”
司马琳将地契收在了怀里,笑眯眯的给冷富倒了杯酒,冷富受宠若惊的连道:“小民自己来,自己来。”
伍福仁笑道:“咱们都称兄道弟了,冷兄还小民小民的,可是不愿意与我们为兄弟么?”
冷富脸一白,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司马琳后,对伍福仁苦着脸道:“伍少爷就别埋汰小民了,小民是什么身份小民能不知道么?是王爷与伍少爷看得起小民才以兄弟相称,难道小民是那种不知深浅之人么?”
司马琳对冷富愈加满意了,笑道:“无人之时称兄弟亦可。”
伍福仁起哄道:“看到没,王爷可发话了,冷兄,以后就别小民小民的了。”
冷富听了也不矫情,爽快道:“好,既然王爷这么说,那我要再推辞倒是显得虚伪了,我虚长几岁,就以早愚兄自称了,既然是兄弟,以后咱们兄弟之间富贵同享如何?”
“行,行。”伍福仁立刻答应了起来。
司马琳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