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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突然问道,想听听这个女人会怎么辩解她狠毒的心思。
“为什么?哈哈哈…”二姨娘听了疯狂的笑了起来,笑得气喘吁吁后才怨毒的瞪着晨兮:“你还问我为什么?要不是林氏,我就是正宗的杨夫人,要不是你,我的如琳就是嫡长女,要不是你弟弟,我的如瑯就是杨府的嫡长子,就能成为这候府的小候爷,你说我是为什么?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
见二姨娘歇斯底里的嘶吼,丑陋得让人作呕,晨兮轻摇了摇头道:“那个位置就算没有我娘也不可能是你的,如果父亲真爱你,就不会与你无媒苟合,让你断了当正妻的机会,你从一开始就被父亲认定了是妾室的地位!而造成这样后果的不是别人,恰恰是你自己,是你的轻佻,你的心计造成了你今日的结果。”
“你胡说,你完全是嫉妒!将军是爱我的,一直最爱我,是林氏用权势逼得他不得不娶林氏!是林氏抢了我的位置,我恨死你们了,所以我要林氏去死,我要让你们两个嫡子嫡女给我的孩子们铺路,让你们知道嫡女嫡子又如何,还不过是我的棋子?”
晨兮听得眼睛冰冷,寒声道:“所以你准备设计让人把旭兮往歪了带,想让旭兮从此死无全尸?想让我母亲死后变妾?连牌位也移到家族里最偏僻的地方?”
“是的,哈哈,我就是这么想的!”二姨娘大笑了起来,仿佛是已经看到这样的结果了,可是她笑了一会,突然呆在那里,吓得浑身发抖,指着晨兮尖叫:“鬼啊,你是鬼啊,你怎么会知道我所有的想法?我还没来及说出来过?你不是人……”
晨兮冷冷的站着,轻蔑的看着她。
这时千儿走了进来?:“小姐,四皇子府送礼来了。”
晨兮的眼睛一亮,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正疯癫不已的二姨娘,轻道:“拿到这里来。”
“是。”
不一会千儿拿着一个包装完好的锦盒走了进来。
二姨娘这时也慢慢地平静下来,只是眼却防备地看着晨兮,待看到锦盒时,却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不明白晨兮为什么会把别人送的礼带到这里来,难道是想让她眼红么?
那杨晨兮真是太小看她了,现在的她还会想这些身外之物么?
她鄙夷的瞪了眼晨兮。
晨兮示意千儿将锦盒放到了二姨娘的身边后,突然展颜一笑:“二姨娘,这四皇子怎么说也是你的女婿呢,不如这礼物由你打开?”
“哼。”二姨娘冷笑道:“杨晨兮,既然你知道如琳是四皇子的妾了,也该知道皇家的媳妇不是你能比拟的,你还不好好待我,否则我定然让如琳对你不客气。”
见二姨娘死到临头还异想天开,晨兮不知道是笑还是气好了,就这么个人竟然将前世的她骗得团团转,还失了性命,她都为前世的自己而不齿了。
“二姨娘说得我真是很害怕。”她嘴里说怕,脸上却笑眯眯,哪有害怕的样子?
二姨娘哼了声,不理她。
这时晨兮淡淡道:“二姨娘既然这么相信如琳,说不定这礼是如琳送给二姨娘的呢,二姨娘不打开看看么?”
明知道晨兮这话是取笑她,四皇子府怎么可能送礼给她?而如琳就算当了妾也恨不得没有她这个娘,更不会理她的死活,可是为了杨晨兮的这话,她却还是被激怒了。
“拆就拆!”
她动作很大的撕开了锦盒,从锦盒里滴溜溜的滚出来一个东西。
她定睛一看,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那披头散发的竟然是一个人头,脖子上还带着鲜血正流淌着。
晨兮站在那里,淡淡的笑,没有一点的惊异,对于司马琳她是太熟悉了,如琳身为杨府的女儿,父亲又勾结外敌而获罪,司马琳为了摘清自己,自然要亲手杀了如琳向圣上表忠诚。
所以这人头送到候府是代表着四皇子府与杨府一刀两断呢。
从她把杨如琳送到司马琳的床上,她就预见了杨如琳的这个结局了。
前世杨如琳不是一直想当四皇子身边的女人么?作为长姐,她就帮如琳圆这个梦,让如琳不但成了司马琳的人,还死在了司马琳的手上,这也算对如琳仁至义尽了吧。
就在晨兮冷眼旁观时,二姨娘突然颤抖地伸出了手,将那人头的发抚向了一边……
“啊……如琳!”
二姨娘发出一声惨烈的几近濒死的哭喊,把如琳的人头抱在了怀里,痛哭了起来。
晨兮皱了皱眉,突然走到了二姨娘身边,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想知道为什么我能知道你所有的心思么?”
哭喊中的二姨妇戛然而止,呆呆地看向了晨兮。
“因为那一切我都经过去,所以我是厉鬼来报仇了!”
“啊!”
二姨娘眼睛一突,抱着如琳的头颅吓死过去。
千儿将手往二姨娘鼻下一探,道:“她死了。”
“把这屋子烧了,晦气死了。”
说完她转身而去。
当她走出屋外,火已经烧了起来……
她站在远处,看着火焰烧得热烈,看着焰火跳跃出隐约的节奏,神情漠然。
一切从火开始,就让所有的一切在火中消失吧。
明天,她将是一个新的开始,从此告别前世……
“千儿,从明天开始调动所有的资金购粮!”
“是。”
☆、第二百三十五章出乎人的意料
四皇子府,人人自危,活得战战兢兢。
自从上次司马琳与如琳在房中时发生了惨剧之后,司马琳虽然把如琳割了头泄了愤,但终是受了永远不可逆转的伤害。
所有当时冲进去的人都被灭了口,可是却不代青这秘密没有人知道了。
“混蛋!再去请!”屋里传来司马琳暴戾的吼叫声。
总管叫苦连天,他哪去请大夫啊,每请一个大夫来都被四皇子暗中杀了,现在京城稍微有名一些的大夫都成了司马琳刀下的亡魂。
剩下的那些大夫只要听到四皇子府里请大夫,一个个吓得就跑掉了。
“王爷,不是奴才不去请,实在是请不到啊,要不请御医吧?”
“混帐,要是能请御医,本王还用你在民间请么?去,京城请不到去邻城请,一定给本王请到大夫,听到没!?”
司马琳一气之下拿起了茶碗狠狠的甩向了总管,茶碗更是以快大的力度撞上了总管的额头,瞬间就头破血流。
总管又痛又怕,连忙跪在了地上,磕头道:“王爷饶命,奴才这就去请。”
“滚!”
司马琳又暴怒的吼叫,那张本来还算英俊的脸已然狰狞无比。
总管吓得屁滚尿流的往外跑去,刚走了数步,就听到司马琳又吼道:“一会去弄几个美人来!”
“是。”
总管出来后,愁眉苦脸的捂着额头,这时几个小厮东张西望了半天后,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总管的边上,轻道:“总管,小人的家中有事,想辞工了。”
“是啊,总管,小人的母亲病了,家里也缺人手。”
“小人的妻子要生了,准备待产”
“小人的婆婆,噢,不岳母,是岳母想小人的妻子,小人欲带着妻子回山东了,”
“小人家的母猎要生仔了,实在缺不了人手了。”
十几个小厮都说出无数理由来,除了一开始的比较正常外,之后的理由更是千奇百怪,反正就是打定主意要离开王府。
这王府里的仆人有两种,一种是签了卖身契的,是家仆,另一种是雇佣的,是按天结算银钱的,是随时可以离开的。
本来王府里是不可能有这种短工的,但谁让前段时间王府缺钱呢,所以就把一些签了卖身契的仆人给卖了,换了许多的银两。
不过这样一来,府里的人手就少了,诺大的园子还是要门面撑起来,所以余巧儿就建议请零工,按日结,平日要用人时就请些人,不要用时就让剩下的家仆多做些。
总管这么一算,确实省了不少银子,就答应了下来。
可谁想到自从那日后,司马琳的脾气就一反常态,变得暴戾狠毒,稍不如意就要打杀仆人,只没多日,就死了十几个仆人,至于美人……
想到那些活生生送进去的美人,却一身鲜血的送出来,一个个出气多进气少,总管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美人,他哪去找美人啊?
本来有限的那些美人都被司马琳折磨的差不多了,还有几个是一些有些权势大臣送来的,那些女人可不能让司马琳这么玩死!
何况要是……
想到这里他面如土色,那日知道司马琳秘密的都被封了口,他还不想死啊!
这时那些小厮不耐烦了,催道:“总管,你倒是给句话啊,这今天的钱结是不结?不结的话,你也说一声,就算咱们可怜了四王府了。”
总管听了眉头一跳,这话传出去还得了?要是被王爷知道了,更不知道会怎么折磨他们这帮子下人呢。
于是连忙道:“结,结,不过能不能多做几日?你们看,这园子里正是缺人手的时候……”
一人阴阳怪气道:“总管大人,您这话说的,但凡能帮忙谁能不帮忙,这不是家家都有事赶上了么?快结钱吧,我们还等着回家呢。”
“是啊,总管,给钱吧,我们还有事呢,耽误了我们您老是不是给误工费啊?”
总管气得脸都白了,当初这帮子人听说王府有短工拿钱比外面多,一个个又是点头哈腰又是送礼的要进来,现在倒好,居然翻脸无情了!
见总管脸上不好,那些人也知道不能过于得罪总管,又讨好道:“总管,咱们承您照顾这么久,明人也不说暗话,这命还是比钱重要不是么?您看您这也算最府里的元老了,还不是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您这就让帐房给我们结了,快去拾掇一下额头的伤吧,让我们都看了不落忍呢。”
总管听了叹了口气,要是可能,他也想辞呢,可是他是签了卖身契的,走不了啊。
当下也不难为这些人,道:“走吧,我去帐房打个招呼去,你们取了钱回去吧。”
“谢总管大人勒。”这些人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屁颠颠的跟着总管往帐房走去。
看着他们欢天喜地的拿了钱走了,总管唉声叹气不已,现在他还当着这个总管,不知道几日后还有没有命在呢。
帐房打着算盘珠子,皱着眉看了会帐本道:“总管,帐上的钱不多了,最多能坚持半旬了。”
“啊?”总管一个激愣道:“要是以往王爷的月晌就该下了,可是这次皇上怒上了王爷,罚了王爷半年的傣呢,这可如何是好呢?”
帐房奇怪道:“前些日子皇上不是赏了王爷许多的黄金么?”
总管吓了一跳,警告道:“你不要命了?居然敢提黄金的事?难道你不知道这黄金提都不能提?谁提谁就……”
总管做了个抹脖子的样子。
帐房吓了一跳,连忙闭口不说话,他天天在帐房里算帐不知道外面的事。
不过想到日渐减少的钱,他又一筹莫展起来。
总管也想了半天,那黄金的事虽然不能提,但总得把府里的情况向王爷报备吧,可是以现在王爷的脾气,估计报上去又是一顿苦头。
他痛苦不已,谁能想到四皇子府会成这般模样呢?
这时门房冲了进来,面色惊惶道:“总管,不好了,不好了,门口闹起来了。”
“什么事闹起来了?”总管惊跳起来,急道:“可是那些大夫的家人闹到王府来了?”
“岂止是大夫的家人啊,还有百姓呢!”
“什么?那些百姓又凑什么热闹?”
“他们说……说……”
“说什么?”
总管气得一脚踹向了门房,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结结巴巴的,舌头没用就剪了得了!”
门房吓了一跳,连说话也利索了:“他们说王爷太恶毒了,明明是自己断了子孙根却怕这事传出去影响他的前途,偏说大夫是庸医将他看坏了,这是草菅人命,他们要去告御状!”
“啊?”总管吓得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