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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对春儿道:“春儿你就笔挺挺的站着,我今儿个倒要看看谁敢动你!”
这话一说本来准备冲上去拿人的富儿贵儿又迟疑了,要是以前的大小姐她们倒不在意,可是现在的大小姐似乎有些不一样了,有种说不出的威慑力,只一个眼神就仿佛千万把利刃架在她们身边,让她们不敢动弹。
如琳见了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混蛋!你们这帮子废物,居然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明天就把你们卖到妓户去,让千人骑万人枕!”
这下富儿贵儿再也不敢迟疑了,如狼似虎的冲了上来。
眼见着手就要碰到春儿,晨兮毫不犹豫的一个连环脚踹向了两个丫环,这动作是利落干脆,如行云流水,漂亮的不行!
只见两声惨叫,富儿与贵儿被踢了出去,一个个竟然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抛物线后才以落雁平沙式屁股着地摔到了如琳的面前,如琳吓得连忙倒退了数步,才免了被砸着的命运。
两人摔下后扬起了一阵的灰尘。
“咳咳咳”如琳被呛得连咳数声,呛得满脸通红,等平复过后,看向了晨兮,却看到晨兮冰冷的眼,还有唇角讥嘲的弧度,尤其是那种遗世而独立傲然于天下的气度更让她又嫉妒又怨恨,这是她穷其一辈子都无法超越的,是一种骨子的风度!
这一刻她红了眼,咆哮道:“你敢踢我的人?今儿个我打死你!”说完如疯了般冲向晨兮,长长的指甲伸向晨兮欲抓她的脸。
春儿连忙挑先一步将晨兮拉到身后,如琳尖锐的指甲顿时全划到了春儿的脸色,五道血印立刻呈现了出来,一条条鲜红的血流了下来…。
晨兮一下失去了往日的平静,厉声道:“你们的主子都被人欺负到这份上了,你们都没反应么?”
一时间几个粗使丫环拿着笤帚拿着拖把护到了晨兮的面前,还有一些则期期艾艾的站在那里,更有一些往外门移去。
这所有的一切都让晨兮记在了眼中。
如琳见居然还有人敢护着晨兮,气争败坏:“你们这帮贱婢,居然敢以下犯上?我今儿个打不死你们回头就让我娘把你们都卖到妓户去!”
那些丫环脸色一白,身体禁不住一抖。
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到她们耳边:“有兮园就有你们,有我谁也动不了你们,二小姐入魔了,来人,把她拉住了送回二姨娘处。”
晨兮的声音虽然不高,却透着一股子信服力,更是让众丫环有种被重视的感觉,士为知已者死,不光是士,就算是丫环也是如此,何况她们一向不被人重视,一直是最低等的丫环。
一时间几个丫环扑向了如琳,如琳当然不甘示弱,疯了似得又挠又踹,但终究年纪幼小敌不过天天干粗活的丫环,丫环们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将她牢牢的制住了。
富儿贵儿一看事情不妙立刻跑出去搬救兵了。
如琳又蹦又跳有如泼妇般:“杨晨兮,你敢抓我?你居然让这些下人的脏手碰我?今儿个我非撕了你!
你以为是你是谁?你自以为是嫡小姐就能为所欲为了么?你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自己,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这府里谁不知道你就是仰着我娘鼻息生存的,只要我娘不高兴了,明儿个说不定就灭了你!”
她骂完后本以为晨兮会害怕,却不想晨兮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眼一眨也不眨,那样子仿佛入了定般…。
看着晨兮一对清白分明的眼,那黑色仿佛深沉如旋涡,深不可测,让她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胆怯无以遁形的感觉。
无声!
沉默!
眼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一眨也不眨…。
直到如琳再也支持不住了,挪开了眼,崩溃地喊道:“你这个贱人,贱人,贱人!”
晨兮眼中冷光一闪才淡淡道:“如琳妹妹这话我倒听不懂了,我从来不用以为自己是嫡小姐,因为我就是嫡小姐!这点妹妹永远是比不上的,我要是贱人,那你又算什么?”
“你…”如琳一气正待打断晨兮,却被晨兮一个犀利的眼神制止了,只听晨兮声音冷寒不已:“至于你说我要仰二姨娘鼻息生存,这话更是说不得,别怪做姐姐的没有提醒你,二姨娘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妾,只能算半个主子,我一个嫡小姐却要仰半个主子的鼻息生存,你这话是置父亲于何地?置老夫人于何地?又置整个杨府于何地?今日之事念你年幼,我不与你计较,你现在速速离去,我只当此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没发生过?我呸!杨晨兮,你以为你打了我一记耳光我还能当这事没发生过?你别说得比唱得好听,我娘管理杨府是父亲同意的,是老夫人支持的,跟老夫人父亲的颜面又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没了,你打了我一记耳光,我定要你百倍千倍的还!”
☆、第四十六章荷花塘里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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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眸轻闪,语气轻忽中带着讥嘲:“如琳,我打你是为了你好,要是别人我还怕脏了手呢,你该庆幸我愿意打你,证明我还把你当妹妹。”
“你…”如琳气得眼睛一晕,敢情被打了还要承情么?这简直欺人太甚了!
贵儿一见如琳吃了亏,冲上前去不服道:“大小姐,二小姐从小娇生惯养连二姨娘都舍不得动一下手,你凭什么打二小姐?”
晨兮冷笑道:“真是笑话,什么时候杨府的丫环能质问主子了?又什么时候一个姨娘也敢对着小姐动手了?”
言下之意就是二姨娘不过是个妾,本来就不能对如琳动手的。
如琳听到晨兮三番五次的说自己的娘是小妾,这不啻是赤裸裸地提醒她庶女的身份!
“杨晨兮,你不要太得意!我一定要告诉父亲,让父亲把你关起来,让父亲把你娘休了,卖了,弄到下三滥的地方去,让千人…。”
话音未落,一个耳光又狠狠的打在了如琳的脸上,这耳光的力度与速度不是刚才的可以语曰的,只瞬间琳的脸如猪头般的肿了起来!
“啊…。”如琳凄厉的尖叫,捂着脸倒坐在了地上,嘶声力竭地吼道:“打死她,你们打死她!谁打死了她我把卖身契还给你们,还赏黄金百两!”
这时富儿正好带了如琳院里的丫环婆子都跑了过来,听到这话后,顿时一个个如打了鸡血般血红着眼冲向了晨兮。
晨兮院里的丫环一看不好,也拿起了笤帚扫把的严阵以待,两军对垒一触即发。
“我看你们谁敢动手!胆敢殴打主子诛三族!”
春儿一声断喝把这些鬼迷心窍的丫环婆子惊醒过来,她们只看到了钱也忘了得有命来享!忘了大西北历来有规矩,如果奴仆敢犯上连坐三族!
登时吓得站在那里,不敢再有丝毫的动弹了。
如琳见了怒不可遏,指着自己的奴婢怒吼道:“你们给我打,打死她,打死了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
可是她叫了半天,奴婢们期期艾艾却就是不敢动,就算有几个不要命的蠢蠢欲动,但看到春儿一脸狠戾的样子,也吓得后退了数步。
这时如琳的心如一团火般烧了起来,那火迅速漫延,烧毁了她的理智,竟然将平日二姨娘对她说的话喊了出来:“你们这帮贱婢,你们怕什么?要不了多久她就不是你们的主子了!等我娘成了夫人,林氏就会被我父亲贬为奴婢,她将成为最下贱的庶女,她算是哪门子的主子?……。”
“你再说一遍?”一只手猛得揪住了她的衣襟。
如琳先是一愣,随即唇间扯开了一个不屑的笑,虽然笑得嘴角撕开了火辣辣的疼,可是她心里觉得十分的畅快,在她看来,晨兮是怕了,听到她的话害怕了,于是她扬起了头,眼底一片讽刺:“怎么?你怕了么?你想求饶了么?我告诉你晚了!我还要告诉你,不久以后,你那短命的娘就要死去,我娘就会成为这府里最尊贵的夫人,而你也将由嫡女变成庶女,我才是杨府里的嫡小姐!…。”
她正说得唾沫横飞得意忘形却没发现晨兮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眼里仿佛有一团邪火在燃烧,那团火散发出一种死沉的暗黑色彩,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吞噬殆尽!
“二小姐,别说了。”贵儿害怕的声音从她的耳边传来,她回头狠狠的瞪了眼贵儿后才看向了晨兮,一见之下大惊失色,晨兮的眼…。
“你…。”如琳这才知道怕了,她正想说几句威胁的话,却发现自己的脖子一紧,一只冰凉的手掐住了她的喉管,那种不属于夏季的冰冷通过她的皮肤传入了她的血液,似乎在瞬间就要将她的血液凝固起来…
一种恐惧瞬间袭上了她的心头…。
杨晨兮要杀她!
这个念头刚浮起来,还来不及反应,脖子上的手一紧,呼吸变得困难…。
“啊…”她张开了嘴欲大声呼救,却惊恐地发现她根本发不出声音来,甚至还无法呼吸了,她挥舞着手脚拼命的想挣开这束缚,却始终无法摆脱晨兮的钳制…。
众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甚至忘了阻拦,整个兮园如静谧如鬼。
此时的晨兮如厉鬼般根根头发直竖,小脸上闪烁着诡异的残忍,如果众人注意看时,就会发现此时晨兮的眼睛竟然是红的,朱红朱红…。就如前事死亡时燃烧的火焰…。
晨兮如厉鬼般盯着如琳,前世的仇恨充斥着她的脑海,脑中的事犹如亲身经历…。前世她死后,她不甘的灵魂看到了那世未来的景象:二姨娘被扶了正,而自己的弟弟被二姨娘陷害后竟然死于花街柳巷,暴尸街头,杨大成恨这个儿子给他丢了脸,竟然将林氏贬成了侍妾,把林氏的骨灰从祖坟里迁了出来,然后放到了祖坟中最偏远的地方,从此她与弟弟的嫡子嫡女身份变成了庶子庶女,而如琳如琅一跃而成了嫡子嫡女!
“你们都该死!”这是地狱里发出的声音,字字声声都带着刻骨的仇恨。
手越来越紧了,脸上的恨也越来越浓烈了,如琳的挣扎却越来越弱了…。
“小姐…。”春儿一声惊叫,如九天雷鸣惊散湖上一片鸥鸬,顿时扑扇着翅膀飞上了天,发出了忽忽的声音。
一片片羽毛飞了下来,飞到了晨兮的脸上,引起一阵阵柔痒,也唤醒了她的神智…。
当羽毛划过她的眼敛时,她眼底的朱色慢慢的褪尽,直到所有的落羽都掉在地上,身体渐渐的柔软了。
手微微一松,如琳如死狗般的瘫在了地上。
“二小姐,二小姐…。”如琳的丫环们都反应过来,迫不及待的冲了上去围着如琳拼命的叫着。
“咳咳咳…。”如琳拼命的咳,拼命的呼吸,要把刚才少呼的几口气全都补充回来,终于脸上的青色慢慢褪尽,脸上再次现出了血色。
“哇…。”如琳虽然恶毒但毕竟还小,刚才生死一线让她又惊又怕,心理再也承受不了了,当着人面就大哭起来。
晨兮眉微微一皱,眼底闪过一道厌恶,她想了想却从怀里掏出一块汗巾走到了如琳的边上,慢慢的蹲下了身体。
身体的阴影慢慢遮住了如琳,如琳只觉头上一黑,阳光离她远去,一种沉重的压力感施了过来,她猛得抬头,惊恐的眼里突然现出了晨兮放大的脸…。
“啊…。”她惊叫一声,吓得连滚带爬的往后退了数步:“别…别…别碰我…。”
眼皮微微一敛,再睁开时如星光乍现,唇间竟然带着浅浅的笑意,声音也愈加温柔了:“二妹妹这是怎么了?姐姐只是想帮你擦眼泪罢了。”
“不,不要碰我,离我远点,不要你假好心,你刚才差点杀了我?”如琳情绪失控的尖叫。
眼微闪后,晨兮摇了摇头淡淡道:“二妹妹这是说得什么话?我连一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又怎么会杀了你?刚才只是一时激动抓得紧些而已,二妹妹误会了。”
那声音中透着无辜,无奈与不可置信,与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