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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因为。因为…。”如琳期期艾艾不说话。
晨兮冷魅的勾了勾唇,看向她的眼愈加的阴寒了。
这时候还要威胁她么?如琳顿时激起了一股子的怒意,她冲口而出道:“这丝绢是姐姐的。”
“什么?”杨大成全身一震,怀疑的眼光射向了晨兮。
“什么?这丝绢真是晨兮的?”秦氏装腔作势,作出一副不可置的样子,随后勃然大怒:“好你个杨晨兮,难道你真因为昨儿个的事你就记恨上了我,竟然想烧死我不成?你真是太可恨了!你做这事之前可曾想过杨家?想过你父亲?你这么做把你父亲的脸面置于何地?勾结外男?你还要不要脸了?”
她义愤填膺的骂着,骂得还不解气,看到一旁面无表情的林氏,转头对林氏怒吼:“林氏,难道你就是这么教你的女儿的么?”
林氏如芝兰般优雅地走到了晨兮的身边,先是对晨兮温柔一笑,执起了她的手,然后目光坚定的看向了秦氏,声音不卑不亢却透着点点音不卑不亢却透着点点的寒意:“老夫人,我的女儿绝不会做这等事!目前真相未明,老夫人下这断论是不是太早了?还是说老夫人早就知道了结果,知道一会定然会有人会指认晨兮?”
“你…你。说什么?你这个…。这个…。”秦氏气得要死,她想出千百句难听的话欲骂林氏,可是话到嘴边却骂不出口,林氏太清高了,清高到让她说不出任何一个可能污辱林氏的事字眼来!
只是她没想到平日里唯唯诺诺的林氏竟然变得这般犀利,这般不留情面!这真是太出乎她意料了。
杨大成心中一动,想到秦氏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再看淡定如初的晨兮,心不禁又选择相信晨兮多一点。
这时媚娘突然道:“唉,这火烧将军府可是大罪,老夫人又是有诰命在身的,要不是至亲之人,谁敢冒这滔天大险?”
言下之意,敢为晨兮放火之人不是晨兮的入幕之宾又是什么人?
眼一下变得阴冷,晨兮扫了眼媚娘,媚娘回了个得意地笑。
好,很了,这媚娘真是不想活了,既然这样,那就早点送她上路去!
眼慢慢收回,不惊不恐地看向了杨大成,晨兮淡淡道:“父亲,还是等把那个纵火之人抓到再说吧。”
杨大成暗中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纵观这里之人,唯有晨兮气度最是优雅镇定。
“哼,抓到了又能怎么样?那人既然与你早就互通款曲还不帮你说话么?连放火的事都肯为你做,还能不为你而担下全部的罪责么?”秦氏尖酸刻薄的声音陡然响起。
晨兮猛得回过头,轻笑:“这事还没弄清,老夫人就迫不及待地把脏水往孙女头上泼了么?要知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小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说什么?”秦氏如踩了尾巴般跳了起来,尖叫道:“你这贱丫头自己不检点,还敢威胁我么?难道这就是你的孝道么?”
“老夫人过于激动了,晨兮绝不敢有违孝道。”晨兮淡淡的看了眼秦氏,眼底流动诡异的光彩:“只是晨兮想问知道这杨府小姐勾结外男纵火烧屋的罪名如果坐实了该当什么样的罪行?”
“当然是浸猪笼!”秦氏想也不想的叫了起来。
“好,很好,希望老夫人记得这话!”说完她转过头,再也不理秦氏了。
秦氏一愣,只觉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可是想到她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又放下心来。
这时华儿及兮园的人拖着一个血淋淋的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股子血腥味冲斥了整个大厅,让人闻之欲呕,连杨大成也不禁皱了皱眉。
秦氏见了眉心一跳,连忙阿弥陀佛地叫了几声,对晨兮斥责道:“本来还以为你是水性杨花的,没想到你还是个心狠手辣的,连自己的情郎都能下得去这样的手,将来都不知道会怎么对待成儿呢!”
春儿听了忍不住了:“老夫人你这是说什么?这男子想偷入我们大小姐的兮园,难道不该打杀么?如此还请老夫人发下话来,假如他日有外男闯入表小姐的屋里,我们一定不但不打,还倒履相迎!”
“小贱蹄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家巧儿清清白白的,哪来的外男闯到屋里?”秦氏怒不可遏大呼道:“来人,给我把这小蹄子拉下去狠狠的打!往死了打,打到她不敢败坏巧儿的名誉!”
晨兮眼微冷,拦在了春儿的面前,沉声道:“老夫人,春儿是孙女的奴婢,孙女自会教训,不过这丫头得了司马爷爷的眼,恐怕也不是老夫人可以喊打喊杀的。再说了春儿所说的话,也是孙女想问老夫人了,那依着老夫人所言,如果有外男闯园子,我们该是打呢,还是迎进去?老夫人总得给个话,下面还有这么多的妹妹们,免得怎么做也是错!要是打了这些个不安好心的,就是违了老夫人的意,这占了个不孝的名声。可是要是把这些居心叵测的人迎进了屋里,那就是毁了我们自个的清白,孙女们真是左右为难,还请老夫人给个明白话!免得我们怎么做都是错!”
“你。你…”秦氏气得全身发抖,指着晨兮颤声道:“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让你把外男迎到屋里去?”
“那孙女让丫环们把这个闯门的外男打得头破血流又有什么错?老夫人又哪来的心疼之说?”
“你。你…这外男分明与你有私,我是看不惯你手段毒辣!”
“扑哧”晨兮气笑不已:“父亲还未审过这人,老夫人就言辞凿凿的认定这个与我有染,如此看来,父亲也不用审了,我就认了得了,还全了对老夫人的一片孝心,到时传了出去,就说杨府的嫡小姐为了全了对老夫人的一片孝心,情愿承认老夫人随意栽赃!”
“你说什么?我怎么就栽赃给你了?”
秦氏被晨兮一番话揭破了脸面,气得就要抽晨兮的脸,这时只听杨大成怒吼道:“够了,别再说了!”
秦氏扬起的手呆在半空,尴尬不已,这晨兮与她对嘴了半天,杨大成偏早不喝止,晚不喝止,偏偏等她说话时喝止,分明是针对她的。
李氏的眼底划过一道鄙夷,这秦氏真是不消停,昨儿个吃了这么大的亏,今儿个又想拿晨兮作伐子了。也不想想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眼不禁看向了始作俑者余巧儿,这时余巧儿眼一闪,作出十分心疼状拉着秦疼状拉着秦氏道:“外祖母,快别说了,我知道你也是为了表妹好,现在有舅舅在此,以后一定会严格要求表妹的,表妹这般聪明之人,定然会迷途知返的。”
晨兮不禁冷笑:“表姐这是说什么话?我又没做错什么,要什么迷途知返?不如表姐给我指点指点,我也知道错在哪里?”
余巧儿微微一愣,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我。我…我…。”
秦氏冷道:“好了,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还有脸说你表姐?我真是羞也为你羞死了!”
“呯!”杨大成狠狠地一拍桌子,眼阴冷的扫向了余巧儿。
余巧儿吓了一跳,赶紧闭上了嘴。
秦氏也眼底一片阴沉。
晨兮淡淡一笑,不管父亲是信她还是不信她,今日父亲是肯定会保她的,因为这关系到父亲的脸面。
“来人,把这贼子给本将军浇醒!”杨大成咬牙切齿的瞪着血淋淋的人。
“哗”春儿直接拿过一茶壶,也不管水是烫的还是凉的,直接浇到了那男人的脸上。
“啊…”男子发出一声惨叫,痛得醒了过来,看来那水是刚浇开的水。
只见男子捂着脸在地上滚了起来,发出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叫声。
秦氏阴阴一笑:“晨兮这是做什么?杀人灭口么?”
晨兮连话也懒得跟她说了,淡淡道:“老夫人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公道自在人心。”
秦氏被噎在那里,眼底闪烁着狠意。
这时那男子痛过之后,慢慢地睁开了眼,透着模糊的眼睑,他看到了威风凛凛的杨大成,看到了一边气呼呼的秦氏,看到了一旁看好戏的众人,还看到了如风中清荷巍然而立的晨兮。
他连滚带爬地爬到了晨兮的身边,哀求不已:“大小姐,快救我,快救我啊,我都是为了你啊。”
众人都是脸带异色,没想到这个人还真认识晨兮,难道这次不是空穴来风?
连杨大成也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晨兮。
晨兮不惊不怒,慢慢地抬起了脚,轻轻地放下,只见她纤瘦的小金莲缓缓的落在了那男子的手上…
“咯嚓”
“啊…”男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拼命的缩回手,却不想晨兮死死地踩住了那根指,就算他把指关节都扯断了,可是手指的皮肉却还在晨兮的脚下死死地钉住了。
这时耳边传来晨兮飘缈如仙的声音,声音轻而优扬,仿佛江南的小调,美而轻柔,每一个字符却如一根冰冷的针尖,一根根的刺入了他的心脏!
十指连心,这话不是说着玩的!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来陷害我的?”
那男子忍着钻心的痛,痛得冷汗直流,他怨恨地瞪了眼晨兮,咬了咬牙关,恨道:“大小姐,你太狠心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想当初你我花前月下…”
“咯嚓”
“啊…”
晨兮又踩断了他一根手指,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笑得如夜来香般优雅:“不说么?那好,再踩一根,这骨头碎裂的声音真是美妙之极。”
男子陡然睁大了眼,惊恐道:“大小姐,你…你。不是人!”
她轻笑,笑得如水般柔,如花般艳,却如刀般冷,眼如淬了毒般看向了那男子:“不是人也是被你们逼的!”
“咯嚓!”
又是一根指骨踩烈的声音。
直到踩了八根手指,那男子却依然不说实话,眼见着就要晕过去了,晨兮淡淡道:“春儿,用司马爷爷教你的金针刺穴,让他保持清醒!”
“是!”春儿立刻拿出金针刺入了男子迎香穴,百汇穴,檀中穴,还有数道大穴。
那男子一下就清醒过来,手颤抖着,疼得全身都抽抽。
秦氏喝道:“晨兮,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你还是一个千金大小姐么?”
晨兮慢慢地转过了身,目光灼灼地瞪着秦氏,看着她差点被晨兮的目光逼得躲闪,狼狈不已,就在秦氏要发作时,晨兮才悠悠道:“恶毒也比名誉扫地好,再说了,要比恶毒,我倒要问问老夫人了,到底是设计陷害我的人毒呢,还是我更毒?我之毒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而背后暗处之人才是罪大恶极!她不仅仅是算计了我,还算计了整个杨家!”
说完对杨大成道:“父亲,女儿这般处事可好?”
杨大成目光微动,看了眼兮,点了点道:“这等贼子不必客气!”
“是!”晨兮笑着又走到了那男子面前。
男子看着她款款而来,那三寸金莲虽然美不胜收,可是对于他来说就是催命的符咒。
他结结巴巴道:“大小姐,如果你想我死,我就去死,我以前就说过,这辈子为了你我心甘情愿赴汤蹈火,死不足惜!”
眼中一冷,这男子真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算计她了,脸上却笑得温柔:“是么?真的么?”
“真的,当然是真的。”那男子眼底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就算死也要拉着杨晨兮。
“那好,你不是说你跟我郎有情妾有意么?那么我就成全你!”
“晨兮!”杨大成怒斥。
秦氏与余巧儿大喜过望。
而李氏则不解地看向了晨兮。
这时晨兮温柔的声音里透着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阴冷:“春儿,把他的皮给我活剥下来,制成一面鼓,把他的肋骨给我活活的一根根抽出来,做成骨琴,对了,不要忘了琵琶骨,我看这人长相清秀,相信琵琶骨做琴一定可能音质清越,悦耳不已。”
“是!”春儿眼底闪着兴奋之意,高兴道:“小姐放心,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