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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错的都是理所当然的!而你弱小所以你哪怕是做对的都是错的!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明白么?杨大小姐!”
晨兮心头触动,是的,这个男子虽然冷酷无情,可是他说的没错,这世界就是弱肉强食,当初她要是强大了,如琳敢对她这么做么?她要是强大了,父亲敢把她当成棋子么?
她要强大,她迫切需要强大起来!为了母亲,为了旭兮,她要尽快强大,只有这样她才不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眼里闪烁的光芒都被男子尽收眼底。
“跟我合作吧,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为什么找我?”
“因为你心狠,你计谋,你更…。”他微微一顿,看向她的眼神变得些许防备:“…。无情!”,
晨兮眼微闪,她以为她隐藏得很好,没想到这个才见了两次面的男人却看透了她,也许…。
她沉吟后决然道:“代价?”
男子突然戏谑一笑:“你说呢?”
晨兮咬了咬牙,眼中闪着坚定的火花:“除了身体,我的智慧,我的金钱,我的能力,我的忠诚。”
“身体?”男子死沉的眼终于现出了一丝裂缝,说了句让晨兮吐血的话:“你以为我会对一个豆芽菜感兴趣?”
太污辱人了!晨兮的脸胀得通红,她只是预防万一好么?他至于这么伤人么?
眼过划过一道狼狈,她狠狠道:“那么你呢?你拿什么来合作?难道就是你蒙着的脸么?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男子讥道:“一个面容有这么重要么?就算你天天看着你父亲的脸,你知道你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么?”
晨兮一愣,不得不承认她被华丽丽的击中了要害!
“可是难道阁下就准备这么毫不付出的合作么?你又凭什么让我相信?”
男子顿了顿才道:“白璞”
“什么?”
“我的名字!”
白璞?够摆谱的!
晨兮扯了扯唇:“一个名字而已!”
白璞眼一厉,森然道:“我上次连信物都给了你,难道还不得你信任么?”
“好吧。”晨兮见好就收,不得不说就算他什么也不做,相信他也是一个一诺千金的人。
见晨兮相信他了,他脸色稍好:“说吧,你想要得到什么?财富,名利,地位?还是…。”
“财富名利地位?”晨兮的眼中划过一道讥诮:“那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要之何用?”
“噢?你不要这些?”白璞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你们女人不都是爱这些么?”
“我们女人?”晨兮忍不住讥道:“听你的口气难道男人不要这些似的,那么我来问你,你这么汲汲而为追求是的什么?最终不也是为了这些么?”
“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所放眼的是天下,是苍生,是…。”
白璞正说得顺口,晨兮突然插道:“说白了就是为了权力!”
“你…”白璞的眼中染上一丝薄怒,让他冰凉眼中多了几分色彩,他顿了顿沉声道:“就算是为了权力又怎么样?没有权力你再强也只能为人鱼肉!”
“好,说得好,既然这样我们目标一致!”
白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想要权力?”
“是的,我要权力,无尚的权力,足以保护我家人的权力,能保护我未来的权力!”
“你的家人?”白璞声音一冷:“这个杨府需要你奉献这么多么?”
“谁说是杨府?是我母亲和我弟弟!”
“如果是这样,你嫁个有权的男人就行了,只要这个男人的权力超过你父亲,你的母亲与你弟弟定然能过得很惬意!”
晨兮冷笑道:“别人有不如自己有!求人不如求已,这话阁下该知道吧?再说了,男人能相信母猪能上树。”
话音刚落,晨兮看到白璞眼中一闪而过怒意,连忙解释着:“我没说你,你不是男人…呃…”
“呃…那个…我不是那意思,你知道的!”晨兮尴尬不已,只觉越描越黑。
男子怒哼了声,不耐道:“好了,既然合作了,就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了。现在我有一件事想问你,你帮我想想办法。”
“啊?”
“怎么?你不愿意么?”
“当然不是,我只是奇怪你一看就是身处高位的人,难道你身边没有幕僚么?”
“当然有,可是你不是说过要集思广益么?我希望从不同的角度看问题。”
晨兮赞道:“你果然是个开明之士。”
白璞眼一闪:“好了,不要说这些拍马屁的话,言归正传,我来问你,如果我很讨厌一个人,而这个人却不在我的掌握之中,我该怎么除去他?”
“你的武功不是很好么?你可以杀了他。”
“杀他不容易,他身边防备很严密。”
“他总有出门的时候吧?”
白璞迟疑了一下道:“他是将军,身在战场上,身边更是千军万马,根本无法暗杀。”
”
“那就让他的主子杀他!”
“怎么可能?他的主子对他信任不已。”
白璞不禁有些懊悔,他真是傻了,这文武大臣都无法解决的问题,他竟然以为一个小小的闺阁千金能解决?而且还把这么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了她,这真是失虑了。
“信任?”晨兮冷冷一笑道:“你有信任的人么?你扪心自问你对身边哪一个人是全然的相信的?”
白璞神情一动,眼微闪道:“继续!”
晨兮傲然一笑:“其实这很简单,只要略施小计,就能让这个将军的主子将他杀了!”
白璞大喜道:“你说,你有何妙计?”
“反间计!”
“何为反间计?”
“反间,离间也!”此时的晨兮光芒四射,美眸更是灿若晨星,她豪情万丈,气吞山河,论兵讲势之时自有一股睥睨天下之势,那白璞眼底瞬间划过一道杀机,稍纵即逝。
他定了定神道:“说来听听。”
“这将军的相貌,你可知道?”
白璞摇了摇头道:“不知,所以暗杀更加不能成功。”
“姓名总该知道吧?”
“这个自然知道。”
“这就好办了,着人潜入他的府中,重金收买府中的小厮,就说仰慕将军,欲画张将军的图象回去好好瞻仰。”
“然后呢?”
“下来的事就好办了,到处宣传此将军已然与敌军君王谈好条件,只待时机成熟就会通敌叛国。”
“嗤”白璞嗤之以鼻:“你以为这么说他的主子就会相信么?”
“当然不信!”
“不信你还说?”
“所以要画他的画像啊!你也知道一般象这般武将都会将自己的画像挂于家中,以示自己功名显赫,威仪万丈,所以你可以买一处临界与两国之间的宅子,宅子要大,豪华,富丽,必要时里面摆满金银珠宝,然后把那将军的画像挂于稍微隐蔽却又容易看到的地方,如果你是这将军的主子你会怎么做?接下要做的事不用我交你了吧?”
白璞眼一闪,泛出笑意:“虽然他的主子听了未必相信,但作为上位者疑心是必要的,所以他的主子一定会找人去查探,那么我只要引那探子往那处宅院而去,必要时用一些军人守卫宅子,而在追杀那探子时不动声色地将他引到有画像的屋子,那探子眼见这么富贵逼人的宅院又见到画像,加上身受重伤,又气又急又恨,怎么可能不把事情说得跟真的一样呢?到那时他的主子定然不会相信他了!”
“白公子总然聪明一点就透!”
白璞的冰冻眼里难得闪过一道笑意,他又看了眼晨兮后才道:“还有一件事,我想麻烦你。”
“白叔请说。”
“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个人。”
“还是凤女的事?”
“不是,凤女你慢慢找吧,另外找一个人。”
“是什么人?先说好了,我只是一个闺阁女子,找人不是我的长项。”
“那是一位夫人。”
“什么?”晨兮一阵讶然,看向白璞的眼神里有了探究,把白璞看得一阵狼狈,他怒道:“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晨兮连忙收回目光,讪笑道:“你多心了,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找一位夫人。”
白璞沉默了一下才黯然道:“受人所托!”
“噢,那说说是长什么样,我好帮你细细查探。”
“我也不知道长什么样。”
“不知道?那怎么查?那夫人多大年纪,什么名字,又是什么地方的人,这你总该知道吧?”
“不知道。”
“啊?你这是开玩笑?”
“没有”白璞摇了摇头道:“别说是我的,就算是我义父也不知道!”
“你义父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那夫人是我义父的救命恩人,可是我义父却不小心玷污了她,义父醒来后很后悔,这十几年来一直在找她,可是茫茫人海去哪里找?义父为此自责不已,所以我想帮义父找到这个夫人。”
晨兮一听火道:“这世上的女子失了清白还能活么?说不定早就自尽了。”
白璞眼中一黯,涩了涩道:“也许她不会自尽,因为…。”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晨兮,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
“因为什么?”
白璞的脸似乎红了红,他期期艾艾地将眼看向了别处。
晨兮不禁急了,斥道:“你也是男子汉大丈夫说些话吞吞吐吐的,也不说个一清二楚,让我怎么帮你找?难道你让我挖地三尺帮你找个死人么?”
“不,不是的”白璞又羞又恼,冲口而出道:“因为那夫人并非闺阁小姐,已是人妇了,所以我义父认为她可能不会为此而自尽。”
晨兮先是一愣,随后脸一红,再后来却怒了:“你这话说得真是没有道理,难道已婚的女子就活该被你们男人污辱么?”
“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白璞死寂的眼中终于有的色彩,那是愤怒的色彩:“我义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去玷污一个已婚女人呢?”
“那是谁刚才说的那女子是被你义父玷污的?”
“呃…”白璞一时语塞,半晌才道:“那是事急从权!”
“哼,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丈夫做了就是做了,推三阻四的算是什么?”
“你有完没完,别以为咱们合作了,你就可以这么污辱我义父,告诉你,我义父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为了这一次的误会,我义父终身未娶,他做得还不够么?他根本不认识这个夫人,只是因为中了毒,中了该死的春药,所以才神智不清的与那夫人有了夫妻之实,为了这个错误,他惩罚了自己十几年,这十几年他清心寡欲,要不是为了延续血脉,他也不会领养我!”
晨兮一阵默然,不得不说一开始她很不齿那个义父的为人,可是听到白璞这么说,她突然觉得这个义父还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不管怎么说一个男人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能做到守身如玉十几年,这男人的人品还是值得钦佩的。
于是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是我没弄清事实,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人海茫茫,你找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不是等同于大海里捞针么?”
“也不是毫无线索”
“噢,你有什么线索?”
“义父说他就是在这大西北碰上这位夫人的,当年这夫人应该是十六七岁的样子,现在算来也就二十七八岁,所以你只要在这年龄段中寻找就行了。”
晨兮一愕:“你开玩笑么?难道你让我看到了个二十七八岁的夫人就问你曾被一个威武高大英俊神明的男子当过解药么?”
白璞一头黑线的瞪了她一眼。
她耸了耸肩,迎上他的目光。
“哼”他别过了目光,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包递给了晨兮:“你看看这个荷包,看看这绣工,如果看到有相似的绣工,那么这个女子不是那位夫人,也一定熟悉那位夫人了。”
晨兮接过了荷包仔细的看了看:“这是苏杭的双面绣啊,绣得真是精致”
“你见过?”白璞欣喜不已地看着晨兮。
晨兮摇了摇头:“有此眼熟,可是想不出在哪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