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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绍风实在没办法,上车前先带着她去提钱,拿出一沓给她。
容颜数了数,又抽出一些还给他。接着埋进包里翻找起来。
秦绍风眯起眸子:“找什么呢?”
容颜没抬头:“六十块零钱啊,我收九百四。”
秦绍风被她磨得没脾气:“算了,不要了。”
“那怎么行?”容颜一脸认真。像她这个人很有原则,一副绝不在钱上马虎的架势。最后终于如愿以偿还清了。
南瓜脸等得时间太久了,没什么事干,就四处瞎打听一些事情打发无聊时间。然后坐到车上的时候由心发表建议:“秦总,我觉得咱们好像被人院的医生给坑了,据说它们这里只是一般坑人,不会玩命的往死里坑。我们那些药顶多值四五百块啊。”
容颜手一抖,没吭声。
秦绍风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休息,半晌,若无其事的哼哼:“我得的这个是金贵病,价钱就会比一般人高点儿。”
南瓜脸顿时做了然状。
并深深的觉得,哪一日若不幸生了病来人院就医,一定要穿得落破一些。
宋瑞回家见父母前给秦远修打了个电话,执意邀请他去家里坐一坐,跟宋家二老一起共进晚餐。
秦远修素来直接,淡淡笑了嗓,问他:“想让我当友军,帮你打阵地战么?”
宋瑞自在的打着方向盘,力争扩充军事实力,把风险说到最小。
“放心,这次有你出马,估计不会有伤亡,惨烈就更谈不上了啊,你就去走个过场,主意不是你想出来的么?”
秦远修扔下手里的文件,靠到椅背上,揉了揉颈项:“怎么?夏北北怀上了?”
宋瑞一口欣喜:“你以为呢,要不然叫上你干嘛。”
秦远修抬眸看了眼时间,应下:“好,我马上就过去。”
准备去参加婚礼
更新时间:2013120 11:03:20 本章字数:16413
宋家二老一直很喜欢秦远修的,对他好起来不比对自己的儿子差。爱蝤鴵裻一听秦远修打电话说晚上要来吃饭,早早就让厨房准备了。
在人到达之前宋瑞什么也不说,坐在沙发上一副泰然自若的安逸模样。
宋夫人不会错过这样大好的游说机会,自从他们表明态度不同意夏北北做宋家的儿媳妇开始,宋瑞除了为达目地回来进行思维攻势便很少回来。就算宋夫人打着病重的口号,也仅能安息日渐高涨的结婚意念,实则他们很清楚,宋瑞心里的念头一刻也不曾打消过,只是碍于她的病不好执意罢了。
“小瑞啊,等远修来了,我让他回去跟你白林说一声,让她帮你留意着点儿,给你物色一个好姑娘。”
宋瑞喝了口茶水,懒洋洋的看她:“妈,绍风还没消化出去呢,白姨会把好姑娘留给你?”那轻飘的态度像在说,你省省吧。
宋夫人听罢,猛然醒悟,感叹了一嗓:“也是啊,你白姨整天也在为绍风四处撺夺这事。我再问问别家。”
其实豪门待字闺中的女人不少,愿意嫁给宋瑞的更是不少。只是很多个都跟他以相亲的形式见过面了,宋瑞砸场子的意图很明显,个个不欢而散。这样的名声一但传出去,宋夫人也很难再厚着脸皮重说一次。
宋瑞重重的撂下茶盏,隐约疲惫。一出口大有认命的意思:“行了,妈,我也折腾够了,您变着花样的跟我斗法,对您出手太狠了吧,显得我不是东西。不出手吧,整日也真是有够受的。您看着办吧,爱怎么地怎么地。”
宋夫人以为他服软了,有几分欢喜,再确认一次:“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给你找个合适的,你就愿意接受?”
宋瑞垂下眸子,没说话。
这在宋夫人看来已经是天大的改观了,没跳起来跟她扯着嗓子喊。
正当此刻下人把秦远修请了进来。
秦远修把外套递给下人,眉舒目展的跟宋夫人打招呼;“阿姨,这几天身体怎么样?”
白夫人一高兴,就忘记宋瑞这码事了,站起来迎过去:“远修,快来让阿姨看看。可是有段日子没过来了,也不想阿姨了是不是。”把人拉到面前,借着灯光打量,不禁有些心疼的皱起眉头:“这段时间是怎么了,好像一次比一次看着不精神啊。还瘦了这么多。是不是闵家的生意不好打理呀?你也别太累了,再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
秦远修轻微一笑:“没事,阿姨,您就别担心了。”拉着她过去坐,轻描淡写的一抬眼眸,才似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宋瑞。当着长辈面两人还是改不了小时候的疯闹习惯,秦远修抬腿勾了勾他:“你怎么也有时间回来啊?听说我要过来?”
宋瑞装得跟真事似的,一本正经:“我耳朵没那么长,不知道秦大少要移驾此处。”
宋夫人对着宋瑞的肩膀拍了一下:“跟谁都能胡乱撒气么,就不能好好说话。远修难得来家里吃顿饭。”
秦远修微不可寻的弯起一侧嘴角,坐下时煞有介事的问:“阿姨,他发什么火啊?”
宋夫人又接着白了宋瑞一眼,笑吟吟的看向秦远修:“他呀,还不是找媳妇的事。”
秦远修一听,刹时像想起什么事来,侧过身看着宋瑞,眯起眸子:“哎,对了,你不一直跟夏北北处着么。两年多了吧?那天我还看到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宋瑞很哀怨的看了一眼宋夫人,既然已经假装认命,就要秉承认命的宗旨,不能太嚣张亢奋了。就只一个奄奄的眼神,低下头掏出根烟点上,没说话。
宋夫人不得在一旁帮他做解说:“啊,是这样,我跟你叔叔吧,一直觉得他们两个不合适。那家人我们也看到了,跟我们观念差太多,将来跟小瑞结了婚也不会幸福。我就想着再帮他找一个,这不,为这事跟我闹了那么久,把我都气病了,今晚终于松口了。”
秦远修天生一副好皮囊,又人称无所不能,不去演戏真是瞎才了。蹙了一下眉头,惯常的思考模样,刹时心领神会的点点头:“难怪我昨天在医院门口碰到夏北北,当时听她去看妇科,还以为做检查,原来是打算打胎呀。”
宋瑞跟夏北北好了那么久,什么事不能发生,无疑存在无限的可能性。而宋瑞坚韧不拔这么久都拿不下宋家二老忽然累了,不想再折腾了,也是情有可圆。因此,夏北北去拿掉他的孩子,更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宋夫人脑子里迷茫又清析的过了一遍前前后后的几句话,不敢置信的抓着秦远修的手,追问:“远修,你说什么?再跟阿姨说一次,谁去打胎了?”
秦远修自然很乐意重复,跟着作一脸茫然状:“夏北北啊。”然后反握了宋夫人的手,在她瞠目惊怔的时候,又故作无知的说:“阿姨,你一直不太喜欢夏北北我还真不太清楚这事。不过,那个丫头不错啊,做事挺认真的一个人,而且现在社会里难得有女人肯这样脚踏实地,又朴实纯真。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挺对你胃口,琢磨着他们快结婚了呢。”
宋夫人回过头恶狠狠的瞪了宋瑞一眼,又转过头来无比纠结的看着秦远修。
“远修,你确定没看错?夏北北那孩子你觉得挺好?”
秦远修行云流水的揽上宋夫人的肩膀,将人拉进怀里,亲昵的似一对真母子。
轻微笑了下:“这事能看错么,我昨天去医院拿头痛药,就是看到她了。阿姨,说正格的,我觉得夏北北跟宋瑞简直就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宋瑞三十几岁了,你见他对哪个女人上过心。就算凑合一个结婚了,将来估计也不会让你们省心。我瞧着,这个夏北北不是个任性跋扈的人,偏偏宋瑞又看得上,正合适。”
以前秦远修说这样的话宋夫人也一准听不进心里去,不过这一刻再说出来,意义和效果可就大不一样了。宋夫人一直很坚定一个事实,宋瑞的确不小了,也没个成家的意念,他们急着抱孙子早已急不可奈。现在,忽然说有了孙子,且不论是谁怀上的。就感觉天下掉下来个的一样。宋夫人血压有点儿升高,抚了一下额头对秦远修说:“快扶阿姨上楼,跟你叔叔商量一下这事。”
至始宋瑞只在一边抽烟,一句话都没说。隔着烟雾跟秦远修对视一眼,就知道,秦大少的话不知比他的管用多少。
宋夫人已经走了过去,又回过头:“你还傻坐着干什么?还不回去哄哄,千万别让北北做傻事,把孩子打掉了。”最后又跟他发狠,拿她的命以示威胁:“我的孙子要是有什么好歹,我就死给你看。”
宋瑞立刻站起身,对秦远修眨眨眼,拎起外套闪人了。
那一晚秦远修在宋家陪二老吃了晚饭,话肯定没少说。做事从来干脆利落的主儿,觉得宋瑞和夏北北这事也实在没什么好拖的了,夜长梦多,就一并连结婚日期都帮他们游说好了。时间就订在下周一,伸手数算一下也不过六天。俱体时间是宋老爷选订的,认为那天是个宜婚嫁,宜动土,万事皆宜的好日子。
秦远修从宋家出来后给宋瑞打电话,那一刻宋瑞正和夏北北坐在家里看电视,等他消息呢。
之前夏北北还不放心,问宋瑞:“让秦少一个人在那里行么?”
宋瑞枕着她的腿躺在沙发上,悠闲得紧。
“怎么不行,别看秦少有时爱绷着脸,其实没人比他跟油腔滑调,在我爸妈那里素来很吃得开。再说,他谈生意从来就没有吃亏的时候,我很相信他。”
这话才落地没多久,眼见秦远修就打电话来连通知带报喜了。
宋瑞让夏北北把电视声音关小一些,问他:“怎么样?同意了吧?”
秦远修立在晚风里,飘飘的应了声:“嗯,同意你娶夏北北了。”正听那头宋瑞跟夏北北说了一句,看到没,拿下了吧。接着就是夏北北清脆的笑声。秦远修听着那头热闹的一团对话,像忽然很怀念什么,那感觉铺天盖地袭压下来,再度喘不过气来,心口阵阵的疼,有窒息的风险。转首望了一眼他处,转移注意力,又淡淡的补了一句:“我连婚期也帮你们争取了,六天以后,下周一。怎么个忙法,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没我什么事了。”
若以往宋瑞一定会骂:“你怎么那么不是人,想忙死谁是不是?”但这一次显然太例外了,听后整个人一怔,接着二话不说把电话挂断了。
秦远修很明白,边上还一个女人呢,总要两厢激动一下才想起他。
没立刻离开,倚在车身上掏出根烟点上,眯着眸子望万家灯火辉煌。刚才夏北北那一点儿笑声很纯净干脆,他听得心里一动,像是被动容了,却明确知道,并非是被夏北北的笑声打动。晚风越吹越大,半长的额发摭住狭长闪烁的一双桃花眸子。烟圈吐出又扩大,一个四散无踪的形态转眼消散。
扔掉烟头,刚发动车子准备离开,宋瑞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才想起跟他道这个谢意:“秦少,这次真谢谢你了。我和北北明天请你吃饭,就明天,一定得来啊。”
秦远修蹙了蹙眉,慢不经心的应下。
宋瑞听他一副想睡觉的架势,怕这种状态的秦远修转眼就把这个事忘记了。不得重复一句:“你别半死不活的啊,记得是明天。在仪青园。”
秦远修有些不耐烦了:“结婚事情很多吧,你不去忙,这样纠结我有意思么?”
料想之外的,宋瑞没跟随着他的调调贫下去。气势一转,明显沉顿,静静问他:“秦远修,你也很希望我结婚是不是?”
秦远修偏首好笑:“你什么时候听说,哪一年我不掏礼金手痒痒?你光棍一辈子,关我什么事啊。”
原本是不关他什么事的,可是,宋瑞觉得,朋友处太久了,就算心灵不相通,有些时候有些想法也会出其不意的相似。
声音又压下一格,以一种闷死人的调调:“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