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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花微点头,在李益(文)的希翼下,接过那些铜(人)板就离开了,理所当然的李(书)益接了两份,非花只接了(屋)一份,一路走去,李益囫囵吞枣,风转残云,狠吞虎咽,各种急吃,与路边的流浪狗一般无二,想是饿惨了。
非花抓了个包子,咬了口,慢慢的咀嚼起来,相对于李益的吃相,她就文雅许多,这对比,还是引人注目了,身穿华服的公子哥,像是饿了好几天的馋相。一身仆素的非花却是,细嚼慢咽,怎么看都诡异。
感受到强烈的视线,非花皱眉望了过去,看到一双喷火的黑眸,特别的绚丽,人间的繁华也比不上他的璀璨。
非花不着痕迹的移开眼,对面那两个人,她不认识,没必要多看。
李益也后知后觉的感应到了,抽空瞅一眼,那一对主仆,再偷瞅一眼非花,他疑惑,好强的杀气。
非花与那人有仇么,可非花并没有看那两人。
他迷糊想着,那两人就靠近了。
特巧
两人不用说,是杜斌与清越,所谓阴魂不散,就是来形容,两个超追踪狂的,非花与两人见面的次数太多,太频繁让她有种被监视的感觉。
杜斌还是扇着他特满意的扇子,风流倜傥,潇洒不羁的他,其实很耀眼,连他身后的随从也特别的清秀,大清早能见着他们,还真是特怪异,非花绕道走。
李益也跟着非花走,他原本以为两人与非花有仇,久了他看出来了,两人仇视的是他,他很无辜,从来没见过呀,凭什么拿桃花刀子砍我,很冷的说。他冷他就舒坦,凑近非花,他咬着耳朵,“姐姐,那两人谁呀,像是找茬的。”
非花千篇一律的回答,在李益面前也一样,冷冷撇了三字,划清界线,“不认识。”
杜斌听到了,别说只有三步远,以他超能的听力,要想听,十里外都能听到,脸如锅底,他直想把非花倒起来拎,告诉她他是谁,现实,他也就想想,非花可不是他想拎就能拎的到的,还是身手问题。
清咳几声,他主动插话,“非花,那么巧,在这里遇见你,没想到我们那么快就见面了,真是有缘呐。”
可怕的缘份,非花抽了抽嘴角,很想不理会他,她现在有点怕难缠的杜斌了,“我要离开了,你继续逛吧。”
意思很明了,就是他刚来,她却要走,他们之间不是有缘,是压根就是反向派,永远没有交点。
杜斌像是没听懂,跟着非花走,眼灵手快的还从非花手中捏了个香喷喷的包子,大大的咬了一口,眉开眼笑的咋呼,“好吃,非花买的包子就是香。”
非花一脸黑线,很有把杜斌踢飞的冲动,他的脏手竟然碰她的包子,拿出个素菜包子,非花把剩下的塞进了袖中,慢悠悠的吃了起来,“包子也吃了,你就不要跟着我了。”
杜斌吃着包子,很是悠哉游哉,对着初生的太阳发情,“天气真好,吃饱了就要散散步,非花你要去哪里,我和你一起去吧。”
跟他一起,非花望着他一身耀眼的红绣锦袍,还有红宝石束发玉冠,还有那晃眼的折扇,还有那跟在身后,长得半男半女的清越。
跟着他这只花孔雀,真的能顺利到李益的教会么,她好怀疑,路上会不会有大批的劫匪拦道。
暴走迷路
非花从来不认为太过张显,会引来什么好事,而杜斌,真正的撞在了她的眼尖上,让她想离他越远越好。
她是轻装简行,带不起一个全身银光闪闪的公子哥,她不想被贪婪之人所窥视,不想被匪类所拦劫,只想相安无事的把李益的事解决。
解决完后,她浪迹江湖,放肆一回人生,和他们都不要有任何关联。
杜斌从来没有自觉的反省过,他过于突出的装扮,他觉着这样挺好的,比他衣服更绚烂的是他的桃花眼,盛满了春意,生机无限,是一双,天生就不平凡的眸子。
用着他那闪亮的凤眸,他噙着漫散的笑容,“我要和非花一起去,我也想多看看山水,看哪里适合再七几家店面。”
他要开店面,她没意见,只要不跟着她,非花脑袋直抽筋,头疼的厉害,却甩不掉他,她不懂,跟着她有什么好处,她又没有银子还他,再说那位克庄不是都替她还清了,他还追着她不放。
眼看他们一跟,就走离了早市,走向了官道,非花这才想起她要问的路,都是被杜斌缠怕了,都忘记问了,“李益,你的教会离这边远不远。”
李益四处张望,像是迷了方向,一瞬间笑开的脸皱了起来,他揪着脑袋想了半晌,可怜的说,“姐姐,我好像忘了回教的路了,怎么办?”
很好,非常好,忘了路了,敢情绕了半天,他不是回教,根本就是瞎走,怒意在胸臆间沸腾了,非花握着手,以免给那无辜人一个耳光,咬着唇,她森冷森冷的,“给我好好想想,你怎么连回教的路都忘了,你干什么去了。”
李益冻到了,身子颤了颤,开始胡乱指乱,“我记起来了,该是走这个方向,不对不对,该是走这边,要不…咱们走这边…”
非花努力的深呼吸,让热气不要冲脑,天上的白去那么的白,天上的天气那么的蓝,不生气,绝不生气。
好久才望向四处乱点的李益,“你直接说你教的位置好了,找人问问就知道该走哪边了。”
李益如获大赦,很快他又沮丧了,“我不知道我教的位置在哪。”
非花崩溃了,李益真有让人抓狂的本钱,“你的教叫什么名字,你总该知道吧?”
如果他忘了,她会打醒他,让他记起的。
瞠目
草木青绿,花朵盛放,一路走来,鸟雀清歌脆唱,蝶儿时有飞舞采蜜,本是极好的天,极好的地方。
要是有人说他迷路了,不赶路的话,还可以的这世外桃源多逗留几日,赏赏景也是惬意的。
非花却没那闲情逸志,心中对李益实在无力到了极点,快被他的迷糊逼晕,有人会忘了回家的路,只能说明,他在外面玩的太过火了。
杜斌瞄向李益的目光,也带有轻视了,他们跟着他兜了半天路,他倒是瞬然醒来,压根就忘了他是带路的,只是…“非花,你要去他那里?”
见非花点头,杜斌的悠闲也不在,“为什么呀,他那里有什么好,我的客栈不好么,这里虽是小镇,可也清静安远,你离开了不会不舍。”
不舍?这本就不是她的家,她迟早一天都会离开,不舍太牵强了,还有他的客栈早就毁了,别说的他的客栈有多好。
非花还没回答,正想路的李益却是热心回答了,一句话把有些沁凉的风蒸腾出异样的火热气息,“姐姐要回去做我娘子,做教主夫人。”
清越本就斗大的眼睛彻底瞪圆了,望向非花已是惊恐了,他听到了什么,她要嫁人了?那他的少爷怎么办?
转眼望去,他抖了抖,少爷手中的折扇快捏变形,要不是特别材料制成的,此刻早就被捏散了,真是好大的怒气。
反观非花,竟然没有反驳,相较于上次她的反应,这会也逼真了点吧,她到底是谁的娘子,真迷糊了。
杜斌把扇子当成某人的脖子了,死命的掐,最好掐晕,心火翻腾,让他的脸色暗红,直逼天上日光,见非花事不关己的站着,他的怒意更是捅破了天,“非花,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来解释一下。”
也许他听错了,非花只不过消失一夜而已,就要跟着这个明显没行冠礼的小男娃回教,还要…!简直胡闹。
微微瞠了眼,杜斌眼中的涛天怒火,让她不自觉的后退小步,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发什么火,她哪里招他了,下意识的回答,“字面上的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就这意思了,杜斌他不会只知道打算盘,不知道娘子是什么含义吧,她为他的迟钝默哀三秒,真是可怜的孩子。
捏泥人
她话就是承认了,杜斌转向扔出炸弹后,继续寻路的某人,上上下下瞄了几个眼,虽说身高挺长的,衣衫也挺柔软有质的,身上挂的玉佩也挺值钱的,气息也挺纯净的,长得也像是个小白脸,…
眼睛明亮的慑人,摊开手时,其余都皮肤很细致,只有小地方,是长茧的,可见他还习过武,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害,整体看来,站在花草团蔟,晨光涟漪道上的他,还是…
什么不错,。压根就是毛头小子,杜斌回神,扭曲心中的想法,开始自我斗争,只不过,看他身上的玉佩,他明白他是什么教的了。
那块玉佩,本身晶莹剔透,光华流转,色彩纯正,这自不必说,可它是月牙形的就让人正视了,还有日光下五彩绚丽的月形字纹,行走江湖的人,一眼就能认出。
他能活到现在,真不知是他运气好,还是他本身有过人之处,能逢凶化吉,那教可不是受人追揍的圣教,是名副其实的邪教,教中之人,诡异莫变,杀人于无形,长此以来,不知有多么人命,丧在他的教下手中。
不过,他并不反感,也许教中杀的人,在明面上道貌岸然,在暗地里,却是作恶多端,江湖小卒危言耸听,以讹传讹,他有证据可对,就知道其中的隐情,教会杀的都是该杀之人,只所以被追杀,也是名门各派,试图遮掩掉没有暴露的丑形罢了。
非花没去理会旁边的事,见李益还是懵懂,她只好催促,“快说,你的教叫什么名字?”
李益认了半天也没认出来,只好老实交待,嗫濡着,“叫心月教,娘亲说不能随意告诉旁人的。”
他的眼角余光,瞄向的是杜斌与清越,他们两个,他都不熟,所以才拖了那么久。
杜斌嘴角,额头同时抽搐了,他娘亲只说不能说教的名字,没有告诉他不能带着玉佩乱晃么,他娘亲真的是传说中的圣女么,差太远了,难道和李益一样,是选择性失忆?
心月教?对于各路教派,她也有耳闻,心月教在江南,教主武功盖世,少有敌手,教下更是能人倍出,遍布整个皇朝,江湖中地位超然。
她知道在江南,却不知道具体位置,不过,在这其中,有人一定知道,望向撇过头去的杜斌,她的话声清凉,“告诉我该怎么去心月教。”
对上非花晶亮的询问目光,杜斌顿时觉得,之前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他可是很有用的,头抬高了些,他悠哉的扇着他的山水折扇,还挺潇洒的甩了甩头发,俊眉间满是笑意,“跟我来,我带你们过去。”
清越当个隐形人,捂着嘴在笑,少爷真会耍宝,别把非花惹毛了才算好。看非花脸色如常,却也没生气,他放下了心,也学着主子抬高了下巴。
李益怎么看他们,怎么的讨厌,带个路而已,那么嚣张,小脸鼓了起来,他迷糊的眼睛好不容易射出几许精光来,熠熠生辉,“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心月教所在?”
非花挑眉也睨向两人,她这是在助威,估计以杜斌行走江湖的经历,没什么门派他会不知道,不过,李益问的好,就该让两人吃鳖一下,最好赶到心月教后,把两人抓起来,好好拷问一回。
非花非常恶毒的想着,对于杜斌两人没有半点怜悯心,看着他们的嚣张,就有虐待他们的冲动。
杜斌面不改色,笑嘻嘻的打着哈哈,有些恭维,“心月教那么大的门派,在下如雷贯耳,平时多有听闻贵教的传说,很想去拜会一番,所以对心月教所在多有留意了些。”
真是欺软怕硬的人,一下子就变了脸,非花暗叹杜斌的狗腿应变能力,也不耻他的应变能力,皮笑肉不笑的请示,“杜斌,可以请你指路了么,我想快点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