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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繁花似景(伪军旅)》作者:清越流歌
文案:
一切,从景城开始。
温柔的上辈子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认识常丞,爱上常丞,嫁给常丞——几乎生命中的所有苦难,都是从常丞开始。
噬骨的痛过一场,才开始醒悟,才开始知道原来有些人是不能去爱的。
开始后悔,开始有机会重来。
于是,时光倒流的话,你会如何选择?
曾经以为能爱到天荒地老的男人,微笑着向她求婚,那么从容不迫的气质,平静无波的表情,她拒绝,选择分开,以一辈子为期限,放过自己,与过去再无瓜葛。
不一样的选择,生活向她打开另一扇门,几乎与她的曾经分属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冷漠坚硬的军官,清俊隽永的教授,一个给她温暖,一个让她信仰。
亲爱的,这一次,你如何选择?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温柔,卫青珂,安锦城 ┃ 配角:常丞 ┃ 其它:
、第一章(修排版)
午后三点半。
咖啡厅的音乐轻柔舒缓。
卫青珂近日休假,一个战友退伍后在市中心开的这家小资情调的咖啡厅,多年未见的几个老战友商量一番,决定叫上他到咖啡厅来聚会。
阳光很柔和,穿过薄透的玻璃窗,照在明净的大理石餐桌上,闪耀着细碎的光芒。
光影交接处,暖阳美得带着些许朦胧,一如梦中的午后,阳光穿过翠绿繁茂的树叶,指尖触摸到的温度,抬眼看得到蓝天白云,却握不住的流年,美好时光稍纵即逝,带着越来越朦胧的记忆和越来越清晰的怀念,渐行渐远……
女子的坐姿很端正,纤细的腰板挺得笔直,下巴微微抬起,勾勒出优美的线条。温煦的阳光打在修长如白天鹅的脖颈,在细腻的肌肤上浅浅漾开,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在金色的暖阳下,沉静中带着些许光华,隐隐让人侧目。
不知为何,卫青珂心中忽然一动,隐约想起席慕容的一首诗——《一棵开花的树》,他的心间仿佛漫天遍野地开满了花,纷纷洒洒落下,忽而却飘忽不见了。
一秒钟的时间,思绪万千。
卫青珂毕竟是年纪轻轻的陆军上校,心志坚定无比,回过神后立刻把心稳住,脚步坚定地错开端坐的女子,一步一步地走向战友所在的座位……
温柔睁开眼,对方的男人端着张精致的脸,嘴角噙着玩世不恭的微笑。
“小柔,你知道的,我最爱的人,一直是你!如果你还是不放心,那么——我们结婚吧!”明明是该庄严地宣誓,然后求婚,被男人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出来,多么可笑!
温柔掀起嘴角,笑了。
她知道之后的事情走向——她激动得答应了他的求婚,满世界地宣告她要嫁人了,嫁给她最爱的人!然后是婚礼,盛大的婚礼,在亲朋好友的面前庄严的宣誓,公公婆婆明显不情不愿的表现丝毫打击不到她的热情,她想她会幸福的,他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之后怎么了?
她在婚房苦苦等了一夜,熬红了眼睛,也舍不得脱下圣洁华丽的婚纱。他带着满身的香味回来,立领的衣服都挡不住脖子上暧昧的斑斑红印,如玉的脸庞还是那么魅惑人心,带着漫不经心的微笑,问她怎么不休息。
呵呵,她怎么睡得着?结婚的当晚,他扔下刚成为他妻子的她独守空房,抱着那个据说是除她以外,他第二爱的女人,过了一整夜!
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然后她该大吵大闹对不对?她也是这么做的。吵过之后,面对的依旧是男人玩世不恭的微笑,漫不经心的告诉她,她状态不太好,他就避开一段时间,等她自己想通了,再去找他。
转身开门离开,动作一气呵成,背影还是那么潇洒。
她无力,放不下,撑不了几天,真的投降了。
主动去找他,道歉,认错。
他回头,还是漫不经心的表情,搂着她笑。
他对她的确很好,温柔宠溺,公公婆婆不喜欢她,他们就分开住;她晚上一个人睡不安稳,他无论多晚都会回家抱着她睡;她不喜欢孩子,他就坚持避孕……
很完美的老公,很幸福的婚姻,对不对?除了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她……
其实,公公婆婆不喜欢她,是认定了另一个儿媳妇;他每晚都会回家,白天却总是跟她在一起;他不勉强她生孩子,是因为有人早就给他生了一对漂亮的双胞胎……
其实,她不要跟公婆住,是因为她不想看到那个女人在她眼皮底下跟她老公亲热;她一个人睡不着觉,是因为她害怕那个女人连晚上都要霸占着他;她不想要孩子,是因为她给不起孩子正常的幸福家庭……
是不是觉得她可以拿着硫酸去泼那个破坏她家庭的女人?可是,如果真正的第三者,其实是她呢?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真是真理!
彼时,她刚从国外回来,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携未婚夫甜蜜蜜地出现在她面前,召集同学们给她办了接风宴,她是带着轻松的心态去的,知道好友找到了爱的人,她开心的同时,也想着定要好好考察一番,好友的未婚夫究竟靠不靠得住?可是,在见到了那个人以后,她什么都忘记了——什么好友,什么祝福,都抵不过那个男人一个漫不经心的微笑!
飞蛾扑火的后果,大抵不过是自取灭亡,闺蜜争夺对方的男人,成功上位的几率其实是很大的!她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虽然对不起闺蜜,但还是小心瞒着她,一步一步地靠近那个男人!
她算是成功了吧?那个男人如她所愿,真的爱上了她!只是她不知道,抢好姐妹的男人,除了被拒绝和被接受,还有第三个结果——两个女人他都要!
他叫她放心,他最爱的人一直是她,就算那个女人和给他生的双胞胎儿子加起来,也是比不过她的!
于是,为了证明,他向她求婚,虽然后果是他的儿子们从此变成私生子,他依然这么做了。
多少次,她陷在三个人的爱情里痛不欲生,在这段畸形的婚姻里苦苦挣扎,时间其实可以消耗满腔的爱意,她当初怎么就那么傻,以为除了他,她不可能再爱上其他的人?
爱情,最经不起等待,更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后来,她后悔了,后悔爱上他,后悔嫁给他。
于是,这是重头开始么?
温柔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抬起头笑:“常丞,小娜怀孕了吧,好像还是双胞胎男孩?”
常丞一怔,眯起眼睛细细打量对面的女人,是那张精致的脸,是那股从容不迫的气质,一切都没有变,又好像,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此时的温柔端坐着,身板挺直,姿态完美,精巧的下巴微微扬起,无形中多了一丝压迫感,而且,温柔是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
“小柔,你是怎么知道的?”语气很柔和,上位者的威严却隐隐散发着。
温柔又笑,她的确不应该知道,常家的势力有多大!他常丞想瞒着什么事,她们小家小户的人家怎么可能知道!
只是,上天垂怜,她重来一回,所有本该不知道的事,她统统都知道了。
“重点不是这个。你要跟我结婚,是准备让我做后妈呢,还是想让你两个儿子做私生子?”
常丞挑起细长的丹凤眼,“你别担心,小娜不会介意自己养的。”意思就是不会让温柔给他带孩子。
“她当然不会介意,其实你也不在意的吧,只要我不生孩子,你们常家的东西迟早是她的儿子继承,私生子什么的,有区别么?”终于问出来了!后来她一直在想,常丞那么爽快地求婚,魏娜不为自己的儿子争取,其实是算准了她不会愿意要孩子的吧?
常丞,其实你并没有那么爱我,对吧?
对面的男人开始沉默。常丞从来不会撒谎,或者说,他不屑于撒谎,就算是哄人开心的谎言,他也不屑去说。此时的沉默,很显然地告诉温柔,他的确是有这样想过。
伤心吗?一直不想承认的东西被证实了,她伤心吗?温柔无意识地捂住胸口,可是,为什么没有一丝感觉,除了觉得解脱,她竟然没有任何难过的情绪!她没心了吗?
温柔抬头看看窗外的阳光,忽然觉得自己傻,既然已经重生了,往事如烟过,她为何不放过自己呢?难道还想来一次遍体鳞伤吗?
“常丞,我们还是分开吧。”
常丞定定看着温柔,对方柔软的眉眼染上一丝清淡和凉薄,忽然就让他陌生起来。“分开多久?”他从来是这么一针见血。
“大概,是一辈子吧。”温柔浅笑,眼神清明。
常丞看着她白皙纤嫩的手指摩擦杯底,心底掠过一丝柔软,不再说其他的话:“好吧。”他想,这个骄傲的姑娘,他想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姑娘,大约是在闹情绪罢,大概是还没准备好,接受魏娜跟儿子的存在。温柔已经跟他闹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是她自己主动认错,只是,不知道她这次能坚持多久呢?
的确,很多人很多事情都是无力改变的,比如性格,比如感情,只是,对重生来说,所有的不可能都可以变成有可能。常丞不知道的是,坐在他前面的女人,已经不是那个爱他可以抛弃原则的温柔,此时的温柔,不再疯狂地爱着别人,而是更懂得如何爱自己。
这次,还是常丞先离开,他总是有这么多那么多的公事,在白天永远抽不出一个完整的小时的来陪她。
温柔看着他远走的背影,当然还是那么地潇洒,头也不回的离去,一如他的性格,干脆利落。只是,这一次,她不再悲伤,心中涌动的是对上苍的感激,感激自己的人生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温柔浅笑着招来服务员,买了单出去,转身的时候对上角落一双漆黑的眸子,还有男人英挺深刻的五官,心里忽然闪过什么,没来得及抓住,温柔轻点下巴,直接出去了。
温柔离开后,卫青珂脸色不变地收回视线,轻啜一口咖啡,皱眉,他还是喝不惯这种味道,于是放下杯子。
转眼便看见战友对着自己挤眉弄眼。
作者有话要说:盆友说写一行空一行,对亲们眼睛更好,流歌及时采纳建议,赶紧来更正了
、第二章
温柔回到家中,看到双亲眼中毫不掩饰的慈爱,忽然很庆幸,上天让她回到这个时候,她还没有酿下不可饶恕的大错,爸妈也没有为她的所作所为伤透了心,小娜依然当她是最要好的可以无话不谈的朋友……
“柔儿,怎么了?”温母看着女儿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眼神透着沧桑,忽然有些心惊,她单纯无忧的女儿,何时有过这样的表情?
被母亲的话惊醒,温柔忽然一笑,上前两步抱住温母:“妈,我好想你!”
“说什么话呢,你刚出们不过半天时间,就想我啦?”温母享受着女儿难得的娇气,嗔笑。
温柔笑而不语。她该怎么说?告诉母亲她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他们了,而且是因为他们对她彻底失望之下,去国外散心,来个眼不见为净?有些东西,既然无法说出口,那就最好沉默到底。
挽着温母做到沙发上,温父有点看不过去两母女的腻歪,放下手中的报纸:“我说,你们能不能正常一点?”其实是有些吃醋了,比起在中学做教导主任的老婆,女儿一向最爱跟不端架子的他凑在一起,两父女感情十分好。此时见温柔把他晾在一边,尽在温母面前撒娇,温父果断看不下去了。
“我也很想爸爸哟!”温柔放开温母,笑着走到温父旁边,抱着他的一只手臂蹭两下。
温父拍着温柔的头,满意了。
“柔儿,你想好了要做什么工作么?”温母作为严于律己的教导主任,对唯一的女儿却是不忍心说几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