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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般……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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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还有一更,(*__*)……
☆、条件
楼兰君冷冷盯了她一眼,“不管你二人上岐山是何目的,我只给你二人一炷香的时间,能离开这稥峪山便算你们命大,若不然,便如以往上山之人一般……死在这里!”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这人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哪还有刚才营造的半分仙家之气。
不是都说医者父母心吗?怎么在他这儿,人命就这么不值钱?!
知道他所言非虚,如果她们不在一炷香时间内离开的话,真会死在这里也不一定。
祁慕竹拧紧眉峰,“兰君神医,我乃当朝侯爷祁暮景的胞弟,此番上山……”
“够了!”楼兰君冷哼,“无关你是何身份,即便今日是当今圣上亲自前来,我楼兰君说不治便不治!”顿了顿,“还有半柱香!”
薄柳之听得是火冒三丈,她还真心没见过这么猖狂,外加目中无人又冷血的人类!
他有一身本事,动动手指头救一救人怎么了?!屌个屁屌!
但是……
“兰君神医,您医术高超,素有能起死回生的美名。”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薄柳之顿了一会儿,声情并茂的继续道,“若然事情还有转救的余地,我们也断不会上山打扰。只是人命关天,情态严峻,还请您高抬贵手,出手相救。”
楼兰君轻瞥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救?!”
为什么?
薄柳之愣了愣,傻乎乎道,“因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从不信神佛!”楼兰君挑眉,淡淡看她,似乎在等她更为有利的说辞。
“……”薄柳之咬唇,这人还真是茅坑里的石头,臭硬得要死!
其实她也疑惑了,救人需要理由吗?需要吗?需要?!
“兰君神医,就当我侯爷府欠下你的人情,还请兰君神医务必随我下山一趟!”祁慕竹绷了绷下颚,说得坚决。
总而言之,他非下山不可!
楼兰君嘴角嚼了一丝嘲讽,轻喃,“侯爷府的人情……”
好一会儿,他眸光微抬,落在薄柳之的身上,“要我下山也不是不可以……”
薄柳之闻言,双眼瞬间亮了,“可以吗?!”
瞳仁儿钝了钝,楼兰君扬唇,“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若是你答应,我便随你下山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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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景院。
薄柳之闷闷的坐在厢房内,单手撑在榆木桌上。
她们三人紧赶慢赶的,终于在三日之内赶了回来,小四让她在城门口的时候就借故支开了。
之后在将楼兰君送到了铁叔的独院,她便马不停蹄的颠颠的跑去了书房,却没有如期见到想见的人。
以为他在景院,却没有。
最诡异的是,侯府各个地方都张灯结彩,一片喜乐祥和的景象。
凝了凝神,她不过才离开了三日,难不成侯府还发生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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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来了,不粗线好歹给杯咖啡好不嘞?爱宝儿们!
☆、闭门思过
最诡异的是,侯府各个地方都张灯结彩,一片喜乐祥和的景象。
咬了咬唇,她才三日不在,难不成侯府还发生了什么大事?!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薄柳之一拍桌子,嚯的站了起来。
“夫人……”
“铁叔……”薄柳之挑眉,来得还真是时候,“我正准备去独院找你…”
铁叔摆手,“夫人,适才你走得匆忙,我还未来得及与你说……”
“什么?”薄柳之皱眉。
“今日是端王与尉迟大人千金的大喜之日,侯爷与大少爷已经去了端王府……”说到这儿,铁叔开始有些支支吾吾,“侯爷出门的时候让随侍的人嘱咐我,若是夫人回来,便……”
“怎样?!”薄柳之脸皮动了动,预感不是什么好话,谁让她有错在先。
“侯爷让夫人呆在景院,闭门思过……一个月!”铁叔叹息。
一个月!!!
我勒个乖乖!
好吧,虽然比她预想的少了二个月,但是她都告诉她了,三日之内必定回来,他要去参加端王的婚礼,怎么也要等她回来吧,于情于理她都该陪他去才是,她可是侯府的当家主母啊。
等等,“铁叔,你刚刚说的可是尉迟家的千金出嫁?!”
铁叔点头,“正是。听闻是尉迟公失散多年的女儿,如今好容易寻回,宝贝得紧,这不就许配给了端王,也算是对她的弥补。”
弥补个毛!
薄柳之在心内腹谤,南玥那丫头才被尉迟家认回去几日啊,再想要弥补用得着这么猴急的就把她嫁出去?!
靠之,这姐妹儿也太不靠谱了吧,那日她去男囹馆找她,也没见她告诉她今日成婚之事,到底是她太没良心,太没良心,还是太没良心!
拢了拢眉毛,不过这“端王”二个字,她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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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府的喜事,自然是达官贵胄,名门淑媛的聚集之地。
薄柳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骗过了门口的礼卫,溜了进来。
开玩笑,今天这么大的日子她怎么可能乖乖听话傻兮兮的在家闭门思过……要思过也得等南玥那娘们成了婚再说。
以往只是不想忤了阿景的意,他生气便禁她的足,她想要他高兴,便几日几日不出门便是。
若换做她执意要出门,侯府内哪个敢拦着她?!
不去管周围人在她身上停留打量的目光,一双灵动的大眼不停的在喜气的大堂内逡巡。
嘴角微微上扬,马上就要见到他了……
“吉时已到,新人行礼!”声音有些尖,有些细。
薄柳之一愣之后,抿唇轻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她倒是赶上了!
与此同时,来参见婚礼的人流也开始自主分站到主堂两侧,纷纷看向门口。
☆、配不上她
薄柳之一愣之后,抿唇轻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她倒是赶上了!
与此同时,来参见婚礼的人流也开始自主分站到主堂两侧,纷纷看向门口。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双大红色的鸳鸯喜鞋,时至寒冬,新娘穿了一身红色鎏帧棉袄,领边镶了一圈儿纯白色的狐绒围脖,她的脸被一抹红纱遮盖,辨不出美貌,便从走路的婀娜身段可看出,定是美人如玉。
反观新郎官……薄柳之不由锁了眉峰。
他的长相无可挑剔,是百里挑一的美男子。只是他的皮肤却异常的白,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白。
突然,他掩唇轻咳了咳,待他放下手时,一双唇红得仿佛要滴下血来。
如果她不是无神论者,她还真当他是传说中专咬人脖子的吸血鬼!
最让她疑惑的是,在稥峪山的时候,她明明听到楼兰君让喜儿将“端王”送回王府……在那之前,虽然她与这位“端王”隔得有些远,看不清他的样貌,后来又因为情急于请楼兰君下山,便没多分心思在他身上。
可是,在稥峪山,这位“端王”明明还气血旺盛的在威胁楼兰君,哪像现在这般弱不禁风,走几步就要咳嗽?!
还有,那日南玥与她说起的“端王”不是还能伴驾行猎吗?……
脑子里乱糟糟的,薄柳之摇了摇头,是太久没有动脑了吗?!想起问题还真是费劲!
正当她纠结不已的时候,眼尾一弯大红将她吸引了过去,嘴角抽了抽,“越南迁,你不在男囹馆呆着,你跑这儿来干什么?”
来就来了嘛,那个……也不需要穿得这么扎眼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新郎官呢?!
“抢婚!”越南迁缓缓吐出两个字,却是异常坚定的语气,仿佛他真的会那么做。
薄柳之惊愕,“抢婚?!”
开玩笑呢吧你!
越南迁勾了勾唇,一双迷人桃花眼冲薄柳之眨了眨,“你觉得我的身份配不上她是不是?!”
明明他是笑着说的,可是不知怎的,她却感觉他那一双含情的桃花眼里,仿佛笑着笑着便会溢出眼泪来。
突然有些心酸,薄柳之错开他的眼,“南迁,你是个好男子……”
只这一句,她便再也说不出任何能使他宽慰的话。
心里却埋怨起南玥来。
越南迁认识南玥比她早。名义上南玥是男囹馆的老板娘,实则却是越南迁在打理。
越南迁长得好,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只要在东陵城提起他的名字,无不拍手称赞。
只是,以他的才能,到哪儿混不了饭吃,可他却心甘情愿呆在男囹馆,还当起了男囹馆的头牌!
与南玥相识之后,自然而然的认识了越南迁。
在她的眼里,越南迁德才兼备,色艺双绝,更主要的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越南迁喜欢南玥!
如果现在不是南玥与端王成了婚,她以为他二人终会在一起的。
忍不住叹了口气,只能说世事难料,谁能保证你以为的以为到最后都能成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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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的以为是今儿的收藏能过50,宝儿们觉得我以为的以为能实现吗?!——可怜兮兮的静静等着~~~
☆、奸情
如果现在不是南玥与端王成了婚,她以为他二人终会在一起的。
忍不住叹了口气,只能说世事难料,谁能保证你以为的以为到最后都能成真呢?!
眼看着成婚仪式完成,新娘子被送入洞房,越南迁的眼神却一直盯着一身喜袍的南玥离开的脚迹。
不忍再看下去,再加之心里还惦记着某人,薄柳之侧身准备与越南迁打个招呼之后便离开。
没想到的是将将还在她身侧的人已经不见,心下微恍,往周围看了看,并没有寻着他的身影,想来是离开了。
叹了口气,眸光落在正虚着身子招呼喜客的端王身上。他左右两侧均有人搀扶着,嘴角勾起了恰到好处幅度,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因饮了些酒水显现出几分润色,整个人多了些许如沐春风的喜气。
正在这时,一声豪迈的大笑声猛地在大堂内响起。
“瑞皇兄,今日是你新婚之喜,森弟敬你一杯,祝皇兄与皇嫂伉俪情深,早生贵子!”
他这一席话之后,原本有些喧闹的大堂瞬间安静了下来,纷纷看向端王。
拓跋瑞轻笑,一脸喜色,举杯道,“借南临王吉言。”
南临王?!
薄柳之眨了眨眼,南临王这么快就赶到东陵城了?……
不等她多想,大堂忽然响起一阵抽气声。
薄柳之伸长脖子看过去,也不由惊得睁大了眼。
只因有人抢过了端王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并且这人还是个女人!
有人轻呼了一声。
“是叶丞相的独女儿,东陵第一美人儿叶清卿……”
端王原本和润的面色却在叶清卿喝下酒的那一刻分崩离析,一张脸瞬间绷得紧紧的,只狠狠盯着那大胆的女人。
然,叶清卿仿若未看见,一双好看的杏眼泛起盈盈水光,唇瓣紧咬,“你身子不爽,不能饮酒!”
拓跋瑞身体猛地一颤,嘴唇哆嗫,一双拳头更是捏得死死的。
“卿儿,不可放肆!”
叶清卿愣了一下,两行清泪蓦地掉了下来,“爹……”
丞相叶启贤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摇头,一撩衣摆猛地跪在了拓跋瑞的面前,“小女鲁莽,请端王恕罪……〃
事情的最后,端王并没有把叶清卿怎么样。而叶启贤许是举得丢脸,便提前带着叶清卿离开了。
薄柳之心里有些惴惴的,更多的是担忧和愤怒,但凡有一双眼睛的,很难不发现这个端王与叶清卿之间的“奸情”吧!
但是她的这份担忧愤怒却在看到某人时自动降到了最低。
而后又噗噗噗的燃烧到了最旺,只不过担忧没有了,余下的全是愤怒!
没有多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