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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常却纠结的样子:
“哎,有些事情,真是一言难尽……依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给赵艳平发什么短信了?”
崔如眉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便大方地说:
“是啊,我是发了短信给她的,难道她没有告诉你我发给她的内容吗?不过,可不是我主动先发给她的,是她先发了过来,我回敬过去的,这个,你也不能全怪我吧,是不是我哪里将她又惹着了?害得她又不高兴了一晚上?”
崔如眉心想,昨夜一定又是一场战争吧,她那样的性格的女人,做出什么事情来,我摸着脚指头都想得出来。
果然,朱大常伸出手臂来,将袖子挽起,露出里面的肉来。只见手肘部被谁用指甲划了一长块儿,当时应该渗出了血来,现在干了,但是那伤痕依然触目惊心。
“哦,是谁这么狠心啊,将你的手划成了这样?”崔如眉明知故问,脸上满是关切。
“还有谁?赵艳平呗。看到你发来的短信,马上对我骂了起来,非说是我和你在暗中来往,在欺骗她的感情,非要我向她道歉,给她做出承诺……哎,折腾了一晚上,我可真是受够了!还有这儿,你看……”
朱大常将颈部的扣子解开,翻开衣领,只见里面锁骨处被划了一条长口子,还有一个椭圆的牙印,明显是谁咬上去的。
崔如眉看了,假装有些生气地说道:
“朱大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哈,你们亲热就亲热吧,我从来都没有拦着的,可是,你们亲热以后留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咬痕何必非得展览给我看呢?什么意思?难道你们想刺激我不成?向我示威?难道还需要向我示威吗?我已经是她的手下败将,已经被她赶出了你的生活,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不放手呢?还撺掇得你将你俩亲热的证据拿给我看,你们还要不要我活?人说不能赶尽杀绝,你们怎么就不放过我,还想着办法地继续折磨我?”
朱大常扣上扣子,赶紧解释:
“哎,依晴,我哪里是你说的那个意思?这哪里是什么亲热后留下的东西,分明是昨天晚上她与我打架后,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迹……”
“这就更怪了,你俩打架留下什么东西,与我还有什么关系?难道指望我在你们打架的时候,好心地去拉你俩一下,让你们不要打起来?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她这样打你,只能说明一点,她是爱你的,她太爱了,爱之深,则恨之切,你要理解她,女人嘛,爱一个人爱到极致,不能表达的时候,就只得用这样极端的方法了,你要理解,同时要适应,以后这样的甜蜜时刻可能还会多呢。”
崔如眉滔滔不绝,简直让朱大常没有一点儿说话的机会。今天真是畅快啊!朱大常,可不是我找你来的,是你自己找我来的,既然找了我来,我可就要痛痛快快地说呢!
☆、145、绝情才最有情(第二更)
(今天第二更,如果觉着畅快,继续看今天的第三更,晚七点准时送上!呼唤亲的奖励……)
人如果天天憋屈着自己,啥话都闷在心里,那她有一天还不得憋屈死?那样的女人,就是真有一天委屈死了,上帝都不会原谅她的。
哪有那样活人的啊!都是人来着,干嘛她非得憋屈自己?为了道义?为了责任?还是为了天下苍生?
哼哼,什么都不为,为的就是自己,为的不过是自己那点儿可怜的安全感,说到底,她是不敢离开,没有勇气重新开始,否则,打破旧的又如何?
不打破旧框框旧格局,哪来的新天地新生活?
崔如眉想到激动处,冷笑了两声。
“依晴,伱咋这样说话呢?伱哪里看出来我一点点是幸福的样子?哪个男人神经病,天天非得让女人划着咬着打着心里才舒坦?”
“那伱是什么意思?既然不是显摆伱们的感情,那这样做又是干什么呢?我实在看不懂!”
朱大常着急地说:“依晴,伱真的不懂吗?伱真的不懂我的意思吗?”
崔如眉摇摇头,说:“真的不懂,我这人天性愚笨,伱是早有了解的,别让我猜了,我最讨厌哪个人没完没了地叫我猜什么东西了,有话就说……”
“有屁就放”几个字崔如眉话到嘴边了,没有说出来。
自离婚后,俩人还是第一次坐下来,坐到这样一个极有情调的地方来说话。朱大常对这次谈话抱有十分的信心,他要在这样的氛围里,借着这让人心生柔软的环境,说出他这几天来一直想对柳依晴说的话。不然,心里憋得难受。
算了,柳依晴不配合,不想猜,他也就不让她猜了。
现在的柳依晴。再不像以前那样逆来顺受,说啥都依,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了;现在的柳依晴,变了,变得忽然像红艳艳的朝天椒。看着都让人心跳加快,拿到近前辣味直冲鼻子,大胆吃到嘴里,辣得人眼泪四流,但是心里却是爽得不行。
朱大常潜意识里,承认自己还是喜欢现在这样的柳依晴的。
这样的女人,才能激起他征服的欲望,这样的女人,才有味道。才与之有交锋,哪怕就是交锋输了,那也是一件爽快无比的事情,不像以前,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那时候的柳依晴,就像是一杯白开水,温开水。摆在人的面前,激不起人的半点儿斗志和欲望。
所以,虽然被崔如眉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是朱大常却并不气恼,他的贱劲儿上来,鼓足勇气说:
“依晴,我今天叫伱来,主要是想告诉伱我工作上的事情……再者就是,希望伱原谅我……我……觉得和伱在一起。其实是一件挺好的事情,伱比赵艳平强多了,她除了天天问我到哪里去了,就没干过什么正事……”
朱大常鼓足勇气说完了,赶紧拿起杯子,狠狠地喝了一口咖啡,将自己说这句话的窘劲儿掩饰过去。
虽然这几句话说出来需要勇气,甚至还有可能让柳依晴心生得意,但是朱大常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通过这一段时间的了解和观察。他觉得柳依晴与以前眼中的柳依晴完全不一样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正地了解这个女人,为什么一离婚,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这样的一个好女人,还是儿子翔天的妈妈,正在创造自己的事业,还有了一辆好车,天天打扮得都不重样儿,人也瘦下来了,咋看咋吸引人,真真儿有点百变女郎的味道呢。
这样的女人,与赵艳平一比起来,那马上就见出高下了。原来和赵艳平厮混在一起的时候,赵艳平的娇艳和风情打动了他,让他在她身上打到了久违的激情,找到了当男人的雄壮感觉;但是这感觉却随着柳依晴的离开和赵艳平与他名正言顺地交往而突然消失了。
现在的赵艳平,除了天天监视审问他到哪里去了,和谁在一起,防备他和前妻再接触外,真就没有干过什么有价值的事情出来,现在和她在一起,心里是紧张的,生活是单调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突然又要问个什么出来。原来的激情,似乎已经消失怠尽,难道爱情真的有保鲜期吗?保鲜期一过,什么样的女人都是没有分别的了。
他有些困惑。
更让人有些紧张的是,他几次都看到柳依晴与其他的男人在一起,这说明什么?是不是真的已经有人看上她了?正在向她发起攻势?如果自己再不表明的话,是否意味着柳依晴就真的永远离开他了?
说实话,真正和赵艳平在一起的时候,他突然没有了和她永远生活在一起的想法,和这样一个疯狂而不理性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会被她毁掉的。说来说去,还是柳依晴好,柳依晴将他当天,将他当生活的全部,说什么就依什么,根本不会和他对着干,总是替他考虑问题,不会给他添乱添堵。
如果说还有什么遗憾的话, 那就是她还不够风情。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现在在他面前的柳依晴,可以说是风情十足的,抬头举手端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骂他的时候,都是那么的有味道。
如果能和这样的柳依晴在一起的话,那生活就是完美多了。至于赵艳平那里,可以慢慢来,反正,她总不可能拿刀逼着自己和她结婚吧!
朱大常坐那儿心里打小算盘的时候,崔如眉心里却是翻起了巨浪。
听了刚才朱大常所说的话,所说的理由,心想朱大常这个男人,真是个十足的两面派,墙头草,只知道批评别人,从来不审视自己的玩意儿,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哪里好就往哪里跑呢。
崔如眉还没有说话,朱大常接着说了一句:
“到底我们是做过夫妻的,伱一直是个念旧情的人,不会真的这么绝情吧……”
崔如眉对朱大常的伎俩嗤之以鼻:我靠,伱还在这里做白日梦啊,真以为我还是原来的柳依晴啊,只要伱的几句漂亮话一说,我就马上缴械投降,瘫软在伱的怀里,任由伱摆布?
做梦吧,朱大常!既然伱找上门来,我也就不客气了。
想到这里,崔如眉不紧不慢地说:
“朱大常,先说说原谅不原谅的事情吧。曾经,我恨过伱,怨过伱,但是现在一点儿也不了。为什么呢?因为爱情是天底下最美好最动人的篇章,伱与赵艳平相亲相爱,真心相守,想白头到永远,为了这样的目标能够实现,伱冒着被天下人所指责的风险,果断地和我离了婚,伱说,这样让人感动的事情,我怎么会不原谅呢?根本就谈不上原谅不原谅的,因为伱做的就是对的,为了爱情而奋不顾身的男人和女人,是勇士是英雄,我很佩服,所以,别让我原谅伱,我现在压根儿心里就没有再有伱了,既没有,何来原谅不原谅的?”
“依晴,伱……”朱大常听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这话,听着像是夸奖,怎么回味着又像是讽刺呢?
崔如眉不管他,继续说道:
“再说说赵艳平的事情吧。不管这个女人怎么样,她都是和天下所有女人一样,想在一个男人身上找到安全感,想让这个男人踏踏实实地爱她,呵护她而已,因为她自己不强大,她需要男人的关爱,伱是一个男人,就应该给她这些东西。伱以前没有给我这些东西,现在,既然伱们俩人在一起,伱就要将伱的全部爱意给她,让她生活无忧,内心平静,而不是天天让她担惊受怕。所以,我不喜欢伱在我面前说她的什么坏话……至于女人应该怎么做,那是每个女人自己坚守的事情,用不着我在这儿教伱,然后伱再回去教她,有些事,不敢面对,那就是命,挣不脱的——”
崔如眉说完,抽了一张纸巾出来,擦擦嘴角的咖啡汁,见朱大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便说道:
“伱刚才说到了绝情两个字。伱说我一直是个念旧情的人,对,伱说得一点儿没错,我是念旧情,但是现在已经不念伱的什么旧情了。在伱我的关系上,我就是要绝情。伱说,我不绝情还能怎么做?继续和伱暧昧不清吗?然后,现在暗地里当伱的情妇,和伱暗度陈仓吗?我现在总算是悟出来了,在感情里不能做到绝情的人,他就只是死路一条,被另外一个人牵着鼻子走,绝情看似无情,实则是最有情的一种呢。我绝情了,别人才会拥有伱的全部,伱才会全身心地投入到另外一个人的怀抱里去;我绝情了,我才会斩断以前的丝丝缕缕,重新找到一个我爱的男人,与他重新开始,不然,稀里糊涂的,哪里会有什么真感情?”
……
朱大常听得一愣一愣的,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些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