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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江暖只觉得血液倒流,冲到头顶,而后四肢麻木,心中痛到极致,而后一阵茫然,那是她的老公,可是她的老公却将别的女子拥入怀中。
女子仿佛觉得还不够般,就在男子想要放开她之际,朝着男子的薄唇,亲吻过去。
风停了——
云遮住了月光——
沈默没想到程怡会如此,浑身僵住,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嘎吱——”江暖不忍继续看下去,连连倒退,不知道踩到什么东西,江暖一滑,“砰——”的一声,摔倒在了地上。血从膝盖上流出,她却不自知。
沈默听到响声,往后看去,只见江暖坐在不远处,一脸惊恐的望着他们。心一抽,快速放开程怡,朝着江暖的方向跑去。
“怎么出来了?”
沈默见江暖一脸的狼狈,黑如瀑布的发间,一些草屑落在上面,衣服上有些脏,裙角还被划破,直挺挺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望着自己,心一急,有些焦急的问道。
江暖不做声,别开脸,一脸的默然。
心知自己口气有些不好,沈默满是怜惜的责备她,将她头上的草屑摘下扔掉,“出来,怎么不知穿鞋?”说着,握住她冰凉的小脚擦了下,便要将她抱起。
浓浓竹子的清香从他怀中传来,江暖身子开始挣扎起来,现在她不喜欢这种香气,她讨厌竹子,便是以后,她也不会喜欢竹子。
江暖的动作很大,沈默一时间没有站稳,差点摔倒,使劲抱住她,威胁道:“别动!”口气生硬,眼神凌厉,说着往回走。
“子焱哥哥——”程怡没想到他会如此,惊诧之极,见他要离开,心一紧,急急开口喊道。
沈默好像猜到些什么,慢慢转身,眸子深入潭水,“这次的事情,我便不追究,如有下次,别可怪我无情。”
冰冷的话从沈默口中说出,仿佛之前他们详谈甚欢的话全是浮云般,一个人要怎么样,才能前后的态度宛若两人。
程怡身子晃了下,抬头看向窝在沈默怀中的女子,眼底一片阴鸷。是她!夺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放我下来!”等到看不到程怡的身影,江暖抬起头,口气生硬道。
“闭嘴!”沈默瞥了她一眼,不但不放下她,反而抱的更紧了。
江暖心里委屈的很,这是什么情况,明明是他跟他的旧情人卿卿我我,被她发现,现在反而是他有理了。如此想着,江暖心中竟然生出一丝悲凉,无论如何她都要穿回去,在这以夫为天的古代,她实在生活不下去。
“脏!”江暖默然吐出一个字,尽量距离他怀中的气息远些。
沈默闻言,浑身一怔,等到明白过来,脸上浮出一丝冷笑,不容置疑的将江暖的头,紧紧摁在自己怀中。然而江暖却不遂他的意,开始使劲挣扎。
沈默回去的时候是用飞的,快速回到房中,“砰——”的声将江暖扔在床上。
头碰到木板的刹那,痛的很,泪水瞬间涌上眼眶,江暖死命的忍着,不哭不闹,不发出任何声响,她就是不允许自己在沈默面前示弱!
沈默点上灯烛,转身,见江暖一脸倔强的样子,先是一愣,而想到些什么,微笑的走到江暖面前,抬手捂住江暖的眼睛。
“想哭,你便哭吧。”
温和的话语从沈默口中说出,江暖眼中的泪如决了堤般,哗哗的往外流,沈默一愣,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还是别哭了吧。”
哪知,一旦哭起来,江暖便停不住,到了最后呜咽中,竟然开始咳嗽。
“好了,乖!不哭哈。”沈默抚着江暖的背,开始安慰她。
慢慢的,江暖停了下来,眼睛肿的很高,指了下自己腿的位置,“疼!”
沈默一愣,往下看,只见白色的裙摆处血渍斑斑,心中一急,撩起她的裙子,白色的亵裤已经被血染红。
心一凉,沈默便要扒开江暖的裤子看,“这是怎么回事?谁给你弄的?!”口气严厉至极,看架势甚至想要将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江暖握住他的手,然后拿开,自给儿慢慢撸起裤管,挽至大腿上。一个血淋淋的大洞出现在江暖的膝盖处,血肉外翻,甚是骇人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鲜红的血液便是从那流出。
沈默见状,浑身冰冷,先是帮江暖止血,而后快速从身上摸出一小瓶药,将白色药粉洒在她的伤处,找了许久,才找出一块干净的布条,将她的患处,紧紧的包扎上。
包扎完毕后,沈默眼神凌厉的看向江暖,然后问道:“怎么回事?”
江暖垂下眼睑,嘴撅起,“还不是在竹林中摔倒了……”
沈默闻言,许是想到什么,一脸红,一丝尴尬闪过,“这么晚了,去那竹林中做什么?还不穿鞋?”
“呵——”江暖闻言,一股狂躁出现在心中,“哼!凭什么只能你们在那里,我却不能去那里。撞到你的好事,你是狗急了想咬人吧?”
这人真是无理,他出轨,却埋怨自己没穿鞋。
沈默没想到江暖如此说,眼神幽深,当下一甩手,压低声音道:“什么好事!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程怡绝对不是……”
哼!江暖甩开头,打断他的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
第140章 阴谋诡计
沈默十指紧握成拳,这个女人难道想造反不成,看来平日里他惯着她,以至于她不知道什么叫“以夫为天”!
“我怎样?说到了你心坎上不成?哼!”江暖仰起头,一脸的不服气,她江暖还会怕了他不成!大不了卷着铺盖跑路,说不定日子过的更是悠闲自在。
沈默狠狠的瞪着她,最后索性手抬起双手固定住她的头部,狠狠的亲了上去。他快要被这个女人气炸了,这世上,也就这个女人能够扰乱他的心湖。
江暖没想到沈默会突然亲了上来,脸上闪过一丝嫌弃,张口狠狠的咬了下去。血顺着嘴角慢慢流了出来。然而沈默却依然不管不顾,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脏!”江暖突然记起,沈默亲吻程怡时的场景,躲闪不开,只好硬生生的开口说道。
沈默闻言,眼睛猛的睁开,眼底一片阴鸷,转而,放开江暖,坐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竟然说自己脏!她竟敢说自己脏!沈默越想越气,骤然伸出手,握成拳头,“砰——”的一声,狠狠的砸在墙上。
“三少爷——”一女子的敲门声传来。
沈默脸黑的可怕,嘴紧抿着不语,江暖怕老祖宗担心,赶紧应道:“在呢,怎么了,绫罗?”
“老祖宗让我问问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需不需要帮忙?”绫罗站在外面,轻声询问道。
一丝尴尬从江暖脸上闪过,“回老祖宗,没事,让她老人家放心便可。”
绫罗应了声“喏”。然后走了。等到外面寂静无声,江暖才松了口气,这里不比沈府,老夫人便住在他们隔壁,这一来一往,这么大动静。怪不得她会担心呢。
垂头看向沈默的手。拳头上被蹭破一层皮,血从里面流出,江暖不忍心血继续流下去脏了寺里的被子,从床头的包袱中。找出一小瓷瓶,然后拉过沈默的手,想要给他上药。
沈默心里还生着气。见江暖拉他的胳膊,象征性的挣扎着动了下。
哪知江暖竟然将他的胳膊甩开,用不屑的口气道:“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就连被子都透着禅香,之所以给你包扎上,是因为我怕你这脏血污染了这被子。”
沈默想发火,可是见江暖认真的拿着药瓶往他手上蹭破皮的地方抹药,心底一软,便不言不语,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江暖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垂下眼睑,上完药后。想要那块绢帕包上,找来找去没有找到,索性从包袱中拿出块新的,给他包上,打结处,还恶趣味的给他系成蝴蝶结。
沈默见状,嘴角抽了抽,却没有说什么。
江暖怕沈默再次兽欲大发,拖着受伤的腿,往床里挪了下身子。身子紧紧挨着墙,斜倚在床头上。
沈默见状,吹灭了灯烛,拉开被子,为两人盖上。
“躺下吧,你穿着衣服呢,我又不会吃了你。”沈默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带着些讽刺的说道。
“呵,谁知道你这只种马什么时候兽欲大发。”江暖本欲不理会他,可是想了想,心中实在抑郁的很,张口讽刺道。
种马?这是沈默第二次从江暖口中听到这个词,脸黑了下来,硬生生道:“便是兽欲大发也不会动你一分一毫。”
江暖心中一阵苦涩,口上可不肯认输,“那是,你是谁呀,连皇帝的老婆都敢动……”
“呜呜——”江暖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沈默用嘴堵住,心中那个气呀!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这个混蛋!说不过自己,便用这招恶毒的法子。江暖张口便要咬他的嘴唇,本来不堪的嘴,在次破开,血流了出来,沈默还是不放开。
沈默用舌头撬开江暖的贝齿,狠狠地搅动着,眼底满是复杂的神色。这个女人就是有气到他的本事!明知道程怡已是别人妻,明知道他跟程怡不可能,偏要说些刺激他的话!是呀!他的确喜欢过程怡,程怡也曾爱着他,可是那又如何?!
“呜呜——”江暖再次乱动起来,沈默大手抓住江暖的两只小手,紧紧固定在头部上方的位置。
江暖不甘,抬腿便要顶开沈默,哪知沈默却巧妙的避开,再次将她控制住。
突然一丝细微的声响从屋顶传来,沈默一愣,江暖得了机会,便要逃脱。沈默快速回身,下意识的点了江暖的穴道。
江暖气愤至极,张口便想骂他。哪知,沈默用另一只手指了下屋顶的方向,朝着江暖挤眼睛。江暖见他如此先是一愣,见他一脸严肃,不像作假,便不在挣扎。
等到屋顶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周围恢复宁静,沈默将江暖的穴道解开,平躺在一旁。
“怎么回事?”忽略掉之前的侵犯,江暖关心的问道,“之前你不在,也是有人在我们房外。”眼底满是疑问。
“什么?”沈默闻言一愣,而后眼睛灼灼盯着江暖道:“阿暖,说仔细些。”
“我醒来时,发现你不在,有人在我们门外,而后一直引着我往竹林方向走……”江暖回忆着,慢慢说道。
江暖不说,沈默还倒是忘记了,之前大护法前来,他怕江暖突然醒来,可是点了她的睡穴的,难道那人曾经进来,而且还解了她的穴道?如此想着,沈默的眸子深如潭水,如果一切都跟程怡有关,那这便是她的目的吧?
可是她做这些,对她有何好处?她现在已经贵为皇后,还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呢?
江暖仔细想了会儿,这么说来,自己说不定便着了人家的道了,怪不得她这么巧能碰上沈默跟程怡亲密,原来冥冥之中,有人操控着这一切。
心突然一抽,俗语云: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她可是亲眼见到沈默跟程怡搂抱在一起,再多的解释也是苍白的,被安排又能如何,不被安排又能如何,结局还不是一样的。
“睡吧。”江暖侧身朝着里面,言语之间透着些疏离,“别想了,睡醒了才能找到那幕后的黑手。”她不会任人摆布,她不会遂了他们的意。
第二天早晨,江暖早早起床,收拾完毕后,沈默才幽幽起床。出了门,去西斋堂吃饭,一路上连翘跟白芷一脸暧昧的看着他们两人。
到了西斋堂二楼,走进房内,老夫人等人已经等在那里。见两人进来,众人眼睛灼灼的望着他们,眼底满是暧昧。只有一束光芒狠狠的盯着江暖的嘴唇,眼神凌厉。江暖漫不经心的撇去,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