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狐九瑟面上腾得一红,将他伸过来的那只蠢蠢欲动的爪子捉牢,支吾道:“唔,不必了不必了,我……我觉得其实也不怎么热。”
花不迟噗嗤一笑,扳过她的脸深深将她望着,眸中的深情几欲满溢,“瑟瑟你当真是可爱的很,怕什么,下月初八便是我们的大好日子了。如今你我名分已定,你倒是不敢对我胡来了,嗯?~”
掌心在她娇艳的面颊上轻轻摩挲,忍不住又是一笑。
狐九瑟哼唧道:“谁说我不敢了,我不过是想保着你的清誉罢了,我可是在为你着想!”
花不迟硬生生憋住笑意,翻身将她困在双臂之间,鼻尖轻触着她挺翘的鼻,呢喃道:“见鬼的清誉!”挑眉一笑,在她面上落下一个吻,不怀好意道,“你我之间不早已坦诚相见了么,哪里还有什么清誉?”
狐九瑟又羞又窘,红霞拂面。两手攥成了小拳头死死抵着欲靠近的花不迟,垂死挣扎道:“你你你……你不知羞耻!大白天的,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那日……那日是我一时不察被你诱惑了去,才不是……才不是……”
“哦——?”花不迟拉长了声音,心中有稍稍恼怒,却又觉得她这副抵死不从的模样莫名地可爱。旋即笑得一脸猥琐,凑近了道:“好罢,上回就算是我诱惑的你。那这一次,你如何才能心甘情愿地与我……做‘那事’?”
狐九瑟眼珠骨碌一转,笑眯眯道:“你只需回答我几个问题便可。”
“好,你问。”花不迟面上的表情如同他的胸膛一般坦然,只是眸底深处却有了几丝疑惑与深思。
“若……若一个人……呃,不,是一个妖没了魂魄,可能将他的身体安然无恙地保存下来,直至魂魄归体,可能再次苏醒?”狐九瑟仔细观察着他面上的变化,问得小心翼翼。
花不迟却只是眉间稍一起伏,沉吟道:“每日以幽冥之火点燃一尾凤翎,长此以往,若寻回魂魄,倒也不是没有再次苏醒的可能。”
嗳,每日都需一尾凤翎?狐九瑟心下暗叹,那这几千来想必凤族出了不少光秃秃的鸟儿。若是雄鸟倒也罢了,试想若是一只雌鸟被拔光了毛,还未有能幻成人形的修为,整日里便是这么赤条条来去,这是一种怎样羞愤的心境呐!
花不迟长眉一拢,审查般望着她,问道:“瑟瑟,你问这个做什么?”
狐九瑟嘿嘿一笑,蓦地凑上前去衔住那两瓣柔软的唇,细细地舔舐了一圈,又重重吮了一下才放开,道:“我不过是好奇随便问问,你不必放在心上。”
花不迟目光骤然一暗,手掌已不知何时伸入她的衣衫紧贴在她的腹部,极轻极缓却极是暧昧的反复画圈摩挲着。一双春水欲滴的桃花目似语还休地将她望着,鲜红的舌尖在薄唇上反复来回,似是即位留恋她的气息。
这般暧昧的场景,这般销魂的人物,即将是哪一出戏码自然不言而喻。
“不迟——咳!”狐九瑟开口轻唤,却发觉自己声音略哑,尴尬地低咳了一声,继续道:“我还有……嘶——”
话还未完,却觉一方炙热的手掌竟缓缓上移,一下边覆住了一边的酥胸,还颇为陶醉地捏揉一番,引得她连连吸气。
“等等,等等,我还有话问你。”她慌忙伸手按牢,深吸口气心中默念数遍冷静二字。
花不迟迷离着眼眸望着她,一条腿早已搁在了她的肚腹上,半个身子更是牢牢将她压住。见她兀自神色清醒,心中恼怒。一边手下更为过分地撩拨着她,一边却是含着坏笑道:“唔,我听着呢,你问罢。”
“你可知结魄灯……唔……”狐九瑟被他引得娇喘连连,不由自主地伸手环着他的脖子,目光盈盈微含湿意,面上略略有些委屈。
花不迟唇舌在她胸间流连,更是过分地啧啧吮吸着她翘立的嫣红,抽空答道:“那结魄灯是神界神物,自有神兽看守,你莫要打它的主意。”
“唔……我知道……可是不迟,现在……现在还是白天……”狐九瑟半阖双眼,面上有着如桃花般瑰丽的色彩。她的双手紧搂着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男子,脚趾微微蜷曲,身体内异样的快感仍是有些陌生。
“不怕……我早已设了结界……”花不迟喃喃回了一句,转而在她颈间落下一片湿热缠绵的亲吻。
二人的身躯早已紧紧纠缠在了一起,绸缎般的黑发垂落在塌下,却是分不清究竟是他的还是她的。狐九瑟微微启唇似是还要再问些什么,却被花不迟一个热烈的吻堵了回去。脑中如同盛了一片绮丽的混沌,半睁的眸中倒映出花不迟清俊的面容,依稀还能望见他眸底承载起伏的爱意。
她微微一笑,阖上双眼专注地迎了上去。
……
醒来便已是夜里,狐爹与狐娘并未派人来,想必是对他二人这般关系已是默许。狐九瑟小心地在花不迟耳旁捻了个诀,将一只瞌睡虫驱入了他的耳朵,这才深深吐了口气,小心起身穿戴妥当。
她自首饰盒中摸出一块玉佩,稍有些心不在焉。
这玉佩乃是今晨之时朝华公主派人送来,她一眼便认出这是无端的贴身之物。想必朝华公主亦是猜想到她会心存疑虑,这才将无端的东西送来,好让她消除戒心。如今玉佩在手,那朝华公主所说十有八九属实,只是没有十成的把握,她心中仍是有些惴惴不安。
然随着玉佩而来的信中亦道明,若再拖延下去,无端便再无重生的可能。这封信犹如给了她当头一棒,耳鸣脑涨昏昏然。
心中暗自揣测,若朝华公主有心欺骗,那么她究竟为何想得到结魄灯?再若朝华公主并为欺骗,她却独自猜疑,致使无端无法重生,她又能如何自处?
宛如一个解不开的死结,越动它,只会纠缠地越紧。
扪心自问,她虽能对凤君释然,只因她可以因漓九不恨而不怨怼。然而之于无端,她却是做不到置之不理,实在是因为无端对漓九的好,与漓九对无端的辜负,连她这个后世都觉得汗颜惭愧。
想到此处,握着玉佩的手渐然收紧,狐九瑟最后看了眼仍在酣睡的花不迟,毅然出了房,捻诀唤云往琼海之处去了。
一路夜云密布,如同她暗沉的心境。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你们问俺为毛H如此清水,俺只能说上头有令,和谐时期再次到来~欧耶~
第 45 章
琼海乃是一处人间仙境,日日如人间四月天,姹紫嫣红,花开不记年,久久不会衰败。琼海四周亦有仙障缭绕,凡人皆不得入。
狐九瑟怔立于琼海旁半晌,方才蹲下身子,拈了一根发丝幻作一条锦鲤放入水中。那锦鲤欢快地摇摇尾巴转眼便消失在海水深处,她默默在岸上等了许久,仍不见锦鲤返回,心中不禁有些淡淡的茫然无措。
微微蹙眉,伸出手去欲往海水之中试探一番。却有一道刺目的白光划过,回转神来自己的手已被人紧紧握住。
“瑟瑟,你这是在做什么?!”
狐九瑟瞧见花不迟薄唇紧抿,胸口起起伏伏似是有极大的怒气,不由瑟缩了一下,呐呐道:“不迟,你怎的这么快就醒了?”
花不迟将她的手臂一把甩开,睨着她冷冷道:“你以为一只小小的瞌睡虫就能对付我?我早就觉得你有些不对劲,什么魂魄归体,什么结魄灯,你现在最好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位仙友这么凶做什么,她也不过是好心想救朋友罢了。”
狐九瑟还未想好如何回答,半空中却突然出现一个声音替她坦白了一切。她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却是朝华公主的身影渐渐落在地上。
花不迟紧皱着眉将狐九瑟往身后一拉,将她牢牢护住,“朋友?”
朝华公主莞尔一笑,道:“原来她并未告诉你么?她今日来此处,为的就是她前世的好友无端。”
狐九瑟亦拽了拽花不迟的袖口,怯怯道:“不迟,我……我要救他。”
花不迟僵硬了片刻,倏地回转身双手紧箍着她的肩,晦涩的情绪在他黑沉的眸底起起伏伏。他凝望了她许久,蓦地自口中溢出一声叹息,道:“瑟瑟,无端已经不在了,你究竟要何时才能接受这个事实?”
·奇·“不可能的,无端是妖王,他有万年修为,他聪明过人,怎么会死?我不信……我不信的……”狐九瑟无助地抬头望着花不迟,恳切道,“不迟,你让我去取结魄灯,若有了结魄灯,无端便能再活过来了。好不好?好不好?”
·书·花不迟瞪大双眸,不可思议地望着她,“瑟瑟你疯了!私自盗取天界神器,你可知是什么罪?!你……你就不想一想你爹娘,不想一想我?!”
·网·“我是疯了,我早在老妖怪告诉我无端为救我而死的时候,我就疯了。”狐九瑟将脸埋入手心中,兀自低声喃喃,“不迟,你们都只知无端是一届妖王,群妖之首该是何等的风光。可是我认识的无端,却是无比的寂寞,无比的孤独,他没有爹娘,没有朋友……如今,我怎么忍心让他连命都没有了?……”
“瑟瑟……”花不迟怔怔地望着她,眸中复杂万分。
朝华公主在一旁冷笑道:“是啊,花不迟你不就是因为她这般记挂无端而吃醋了么,以一己之私害得旁人丢了一条命,你可真有能耐!”
“闭嘴!”花不迟见她在一旁火上浇油,不由怒目而视,“你究竟对瑟瑟说了什么,她怎会以为无端还能活过来?!”
朝华公主美眸一闪,笑道:“你怎就认定无端活不过来呢?”
花不迟眼尾一挑,眯着眼将朝华公主细细打量了一番,黑眸如两潭幽冷的深潭,直教人不寒而栗。
“不迟,如今无端的身体便在她手中,只要我将结魄灯取回,便能替无端凝魂结魄,届时他就可以再次苏醒了。”狐九瑟拽着花不迟的衣袖,漆黑澄亮的眼中混着一丝担忧,一丝惧怕,与一丝淡淡的欣喜。
花不迟默默将她望着,伸出手掌贴着她的面颊,低声道:“瑟瑟,并非是我吃醋不肯让你救……无端。只是你能肯定她手中无端的身体是真的么?若是真的,她又为何要帮你?难道你忘了在水君府中那一回了么……”
狐九瑟垂眸,捏了捏袖中的玉佩,道:“我不知道,但她身上有无端的玉佩。无端曾说过这玉佩自小跟着他,从不离身。”
花不迟不语,眸光似悲似喜地望着她,蓦地将她的双手一拢,回身对朝华公主道:“我绝不会答应瑟瑟去做这般危险的事,不管你有什么阴谋,最好立刻停止!”
朝华公主启唇一笑,眉眼精致如画。她缓缓自发髻中抽出凤翎,忽然一道流光字凤翎顶部窜出,如闪电般往他二人方向窜来,闻得朝华公主声音幽幽道:“狐九瑟,我替你拦着花不迟,你即刻下去将结魄灯取来!”
花不迟指间幻出折扇迎面一挡,另一手握着的狐九瑟却借机逃脱。他只觉自己手中一空,连带着心中亦是一片惊恐。
狐九瑟立在水旁,望着花不迟盈盈一笑,道:“不迟你不必替我担心,我福大命大,定不会有事。”
“瑟瑟!你回来!”花不迟被朝华公主纠缠地无法脱身,余光瞥见她跃跃欲试的模样,又惊又骇,恨不能上前一把将她拽入怀中抱紧。
狐九瑟抬眼默默将他一望,转身闭眼捏指拈诀。本欲将水面一分为二,自中央劈开一条道路。却不想琼海仍是一片平静无澜,想来是法诀不起作用。
她犹豫了片刻,右脚缓缓探入水中站定,当下便觉一股阴冷至寒之气自脚底渗入,透进脾肺。她硬着头皮要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