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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别这样!咱们不打不相识,你看要不是因为我,怎么能体现你神犬的威风和强大,怎么能发现你主人对你有多重视,对不对?说起来你还应该感谢我的,不过谢就不用了,你能不能让让?俗话说好狗不挡道,你总得做点什么,证明你是一条正义的、宽容的,有良心的好狗狗!”她乱七八糟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那边哮天犬虽然开不了口,倒也能听懂,白了她一眼,你把老子害的差点要多修行五十年,还跟老子谈交情?!你不是说小爷是拉肚子拉多了的么?还要用那蠢狗来代替爷,现在谈起正义、宽容来了,我呸!
从她的话中察觉出她对自己还是有些怕的,便龇牙表示威胁,嘴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司盛楠更加心虚了,手指向它道,“你龇什么龇!你当你属象的啊,一口洁白的象牙!再咧嘴,姑娘我给你都拔光了当兔子养!识相的快点让道,不然的话,我一脚让你再修炼一百年!”,说着抬起脚做威胁。
她这下是走错了路,哮天犬本来还只是戒备状态,一见她这样,以为她要攻击了,“啪”的一下以极快的速度扑了过来,她躲闪不及,当时就被它扑倒。
嘿嘿,小爷报仇的时刻来了!
哮天犬很是得意,张大嘴巴就要冲着她咬下去。
妈呀——她手忙脚乱的厮打着,最近怎么这么倒霉,“救命啊——”,开始乱叫起来。
你的胸破了
妈呀——她手忙脚乱的厮打着,最近怎么这么倒霉,“救命啊——”,开始乱叫起来。
“孽畜!”阎王从内室出来便看到这样的景象,喝了一声,哮天犬顿时一惊,往边上乖乖的弹开了。
几下便钻到阎王的脚下,摇着尾巴乞怜。
司盛楠好不容易狼狈的爬了起来,看到本来还嚣张不已的狗此刻一副乖巧可怜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捋了捋袖子道,“你闪开,让我好好教训它!”
“你的胸破了!”阎王动也没动,用下巴示意她的胸口处。
她愣了一下,低头一看,顿时脸上一片滚烫!
尼玛,刚才哮天犬扑过来,好死不死正好压在她藏在怀里的两个桔子上,那货那么重,直接把桔子压了个稀烂,她身上穿的又是浅色长袖T恤,那桔子汁液渗透的不要太明显!
黄黄的,还沁着淡淡的香味。
阎王眉梢微挑,头稍微侧了侧,看着她的胸口,居然一点都不避讳,还认真的打量道,“你这整形找的是山寨医院吧,装的什么劣等货,破了是这种颜色的?!”
“姑娘我是纯原装的好不好!”她红了脸,粗着脖子吼道。
说他古板的时候真古板,可是他居然还知道整形,还劣等货,姑奶奶从来不屑那些,自认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好不好?!
阎王摇了摇头道,“没看出来!”
“哪里看不出来了,分明是你眼神有问题!”她一边说,一边愤愤不已的从里面把两个惨不忍睹的桔子掏了出来。
死狗,臭狗,这梁子咱们是结下了!
“我是说,除了你掏出来的这东西,没看出来你有胸!”他凉凉的说,说完也不管她的感受,居然转身又回内室去了。
瞪大了眼,她直觉自己一口气上不来就要背死过去,这男人又多了一条罪状——毒舌!
没见过一个男人的嘴巴可以这么毒,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
哮天犬还在瞪着她,里面传来一声不耐的声音,“孽畜,还不进来!”
摆了摆尾巴,它乖乖的钻了进去。
既然已经被他发现了,她也不用藏三藏四的,索性抱了整个果盆往外走去,简直是泄愤一般!
意外的是,阎王居然没拦她,由得她这么走出去。
一路上,不少鬼对她侧目以对,脸上流露出惊恐的表情,她正在气头上,恨恨的瞪他们一眼,昂首挺胸继续往回走。
走到自己屋门口,就看到胜胜抱着小狗坐在门口哭,清了清嗓子道,“那小鬼,哭什么呢?再哭把你丢油锅里炸了!”
听到她的声音,胜胜高兴的抬起头,在看到她的时候,却惊叫一声,“姐姐,你的脸——”
她有些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很吓人吗?”
“不会!”咬住唇瓣,他走向她,可是到底是孩子,小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惧意。
他越是这样,司盛楠倒是越好奇了,将手里的果盆往他怀里一放,“喏,随便吃!”,掉头找镜子去了。
奈何桥下有异动
可是也不知这地府里是不是就不存在这玩意儿,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镜子,她就对自己的脸更加狐疑了,想来想去,奈何桥那边的河水,应当可以做镜子用,便径直跑去。
桥边开了一大片的花,传说这花唤作曼珠沙华,也叫彼岸花。生叶不开花,开花不长叶,生生世世,花叶不相见。
人都说这花是悲情的,相爱不能相守,永世不能见,可是她不这么觉得!谁说叶一定是恋花的,花一定是念着叶的?各有各芬芳,各有各妖娆,没什么不好!
跑到河边,拨开那些花,努力的冲着河想要看清自己的脸,可是流动的潺潺河水,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影子。
拧起眉,她努力的往前凑了凑,那水中的影子似乎也越来越清晰,而水流也似乎更加湍急了。
耳边是潺潺的水声,好像有魔力一般,那影子逐渐形成了一个强大的光圈,她不知不觉就被吸了进去。
看着那影像越来越清楚,河中的脸也越来越清晰,那似乎是她的脸,可又分明不是!
水中的脸跟自己的容颜几乎一模一样,可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柔婉,而乌发如云,盘的也是古代的发髻,跟自己利落的短发一点都不一样。
“这……是我吗?”她抬起手摸上自己的脸颊,那水中的人儿,也同样的抬起手抚上脸颊。
怔了怔,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水里的倒影做出相同的动作。
司盛楠有点迷茫了,这样看来,那应该是自己无疑,可是,这头发,这脸,怎么会觉得这么诡异呢?
水中的倒影逐渐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她有点慌了,伸手想去摸水里的影子,可是水波却越来越大,慢慢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深洞,还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把她深深的吸了进去——
“不要,啊——”她惊叫一声,整个人便跌了下去,陷进那个洞里,她拼命的挣扎,可是就好像陷在一个棉花堆里,一点都使不上劲。
那股吸力很深很深,几乎要把她完全吞噬,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张大眼睛双手拼命的挥舞着——
在执勤的牛头马面惊觉身后的河水起了巨大的变化,一直平静无波的水居然有了波浪。
牛头对马面道,“你先守着,我去瞧瞧怎么回事!”
点了点头,马面看着那河水,心里也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匆匆赶到奈何桥边,牛头只见河里卷起了一个深深的漩涡,不由得目瞪口呆,立刻赶往阎王殿禀明。
正在内室小憩的阎王似乎也察觉了地府有些不安定的因子,正凝眉思索间,牛头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进来道,“禀,禀阎王,奈何桥下河水有异动!”
他猛地坐了起来,脸色变得肃宁,“随本尊去看看!”
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奈何桥边,却见那漩涡已经变得无比深邃,隐约可见中心处似乎还有人伸着双手。
“那是——”牛头也看见了,瞪大了牛眼,有些疑惑。
阎王的脸色沉了下来,长袖一甩,那河水便没有方才那么汹涌,逐渐变得平息下来,而水中央,则仰躺着一个人,紧闭着双眼。
换上它
阎王的脸色沉了下来,长袖一甩,那河水便没有方才那么汹涌,逐渐变得平息下来,而水中央,则仰躺着一个人,紧闭着双眼。
他往前迈了一步,然后伸出左手用力一吸,水中央的人儿便稳稳的从水中一跃而起,然后落到了他的怀里。
阎王低下头,看着她紧闭的双眼,苍白的脸色,眸光一沉,再扫了一眼已经看似平静无波的河水,冷声道,“此事不可对任何人提起!”
牛头点头应是,而他已经抱着人消失不见了。
再次回到阎王殿,把怀里的人放到了床上,然后抬起手罩上她的脸,温暖的光芒顷刻间笼罩在她的脸上,散发出淡淡的暖黄色光晕。
深吸一口气,掌心在其上绕了两圈,最后收下来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稍稍有点红润,不再那么苍白了。
为什么河水会有那样的异动,你们是不是也觉得,主人回来了?是不是并非他一人,有这样的感受?
扬手轻轻抚上她的面颊,那里有一道深深的痕迹,破坏了整张脸的和谐,纵使如此,他依然觉得她是那么的熟悉,一颦一笑都能扰乱他的心。
她眉头微皱,眼皮动了动,他忙收回手,仿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连连咳嗽了几声,她终于醒了过来,眼睛眨了眨,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这里是什么地方。
在看到他时怔了怔,有点奇怪的说,“咦,我怎么会在这里?”
“谁让你擅自接近河水的!”阎王冷冷的说,又变成了一块冰。
“我只是好奇我的脸到底变成了什么样,谁让地府里连个镜子都没有,我只能去河水那里看了!不过好奇怪,那河水就跟有魔力一样,把我吸了进去!”她回想起来还觉得有点后怕,“差点淹死在里面!”
这样想来,她是怎么出来的?难道是他救了自己?
狐疑的看着他,眼睛在他的身上打转,他却问道,“那你看清了没有?”
她摇了摇头,说起这个就更奇怪了,“河里看不太清,但是隐约能看见,像我,又不太像我!”
阎王的心中猛然漏了一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看到好像是我自己的脸,但是又不太像,而且那是古装,我又不是!嗯,一定是河水太晃,我看花眼了!”很快,她便给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对于她的自言自语,阎王不置可否,只站起身道,“以后,别再擅自去那里了!”
“让我去我也不去了,我还怕淹死呢!”她想想都心有余悸,脑抽了才会去找死!
床上悠悠然丢下一件长裙,他的声音虚若飘渺,“换上它!”
捡起衣服看了看,分明是一件古代款式的长裙,她拧起眉头道,“我穿不惯!”
虽然她的T恤已经脏了,洗洗还是可以的嘛!
“那就慢慢适应!”他根本不给她拒绝的余地,背对着她,手一扬,她身上那件脏了的衣服瞬间成灰。
“啊——”她惊叫一声护住自己的胸前,可他已经不见了。
把头发留长吧
实在很纠结于古代的衣服,好不容易给穿好系上带子,已经是折腾的一身汗了。
在这里也呆了有段日子了,逐渐开始熟悉起来,明白并不是像以前理解的那样,死了变成鬼,就没有任何知觉,也触碰不到什么的。其实跟阳间没什么区别,最大的区别恐怕是,无法轻易的去到阳间,也不能跟阳间的人有任何接触。
在地府,鬼与鬼之间的接触,还是一样会有痛,会有伤害的。
在内室坐了会儿,这里面比外面还闷,真不知他是怎么渡过那么漫长的岁月的。
那只哮天犬也不知哪里去了,她走出来小心翼翼的探了探,生怕它突然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
一伸头,发现阎王居然站在外面,负手而立望着窗外,不知在看些什么。
她换上这身衣服好不自在,别扭的往前走了两步,干咳一声,想要提起他的注意。
果然,阎王缓缓的转身,回头看着她。
“那个,好看吗?”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