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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吸了口气,憋住心里的郁闷,妙语向某人大吼道,“对!我就是投怀送抱!反正是我家小风,有什么不可以!你管的着吗?”
颀耀叹了口气道,又坐了回去,笑着问道,“你家?”
“本来就是我家小风。”妙语撇过头去,不去看他。本来就是她家小风嘛!但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竟有些心虚。
颀耀没有说话,左手从倒扣在桌上的一叠杯子中取出一个,右手拿起茶壶,笑着看水从壶中缓缓流入杯子里,摇头道,“在下可穷的很。”
“嘎?”妙语奇怪的转头看向他,她刚才说了什么?怎么会接上这句话的。
她貌似说了她家小风而已,和他穷有什么关系。随即上前一步道,“你什么意思?”
“姑娘既然认了在下这个哥哥,就是在下的家里人了,林兄若是你家,岂非也是在下家里的?”
这个……妙语实在猜不透他的意思,她几乎从来没有猜到过他的意思。
茶盖拂了拂茶杯,颀耀抬头继续道,“在下无缘无故又多了个家里人,家中的开销自然更大了。”说着,又叹了口气,仿佛很苦恼,“可在下偏偏穷的很,实在养不了那么多人。”
妙语被他说的一楞一楞的,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样的解释逻辑本该是荒谬的,但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你不自觉的相信就是如此的。
“那你想怎么样?”妙语顺着他的话问道。
颀耀眼中渐渐生起了笑意,仿佛早就知道她会这样问,随即道,“姑娘若稍微考虑一下在下的心情,自然明白该怎么做了?”
虾米?妙语顿时清醒了过来,他的意思是减小开销,不要那么多家里人?也就是叫咱不把小风说成是咱自己的?
为何?
等等,妙语突然灵光一闪,惊讶的看向颀耀。
半晌,房间都没有人说话。
颀耀还是在喝茶。
妙语望着他,瞪大了眼睛,突然道,“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长长的睫毛煽了煽,妙语第一次发现他的睫毛竟这么长。他又拿起了杯子,淡淡道,“在下从不吃醋,只喝茶。”
“哦?”妙语突然发现自己的心情竟一下子好了起来,从未有过的愉快。而且突然来了兴致,随即走过去,在颀耀身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双手托腮,笑望着他道,“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没想到老娘魅力这么大啊!
颀耀咳嗽了几声。
他这样的表情她倒第一次看到,妙语笑的更开心了,凑近他道,“喂!喜欢我也没什么丢人的,说一下又怎么了。”老娘终于也能抬起头做人了!
她只顾着开心,却不知道自己与颀耀的距离已越来越近,几乎超出了安全范围。
夜,女子的闺房,昏黄的灯,相视而坐的男人和女人,这样的画面,本不该上演这样的情节。
颀耀楞了楞,突然笑了起来,放了茶杯,眨了眨眼睛,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凤莫非又饿了?”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神色。
虾米?妙语一呆。
“小凤若是饿了,在下给你出个主意,可好?”
他又笑了,笑的有些不怀好意。但你却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好。
“什么主意?”妙语本能的缩头,身子向后一倒,一时没控制好平衡,竟直直的倒了下去。
幸好她的运气一向不太坏的。
一只手臂将她捞了起来。妙语舒了口气,但马上她又意识到不对了。
颀耀单手搂着她,正半跪在地上,眼里是浓浓的笑意,而她则正非常不对的搂着他的脖子。
这样的姿势……
她连忙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后退一步,不自然的低下头,随即大吼道,“到底什么主意?还不快说!”她本是想凶一点缓和一下气氛的,谁知,说完,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一点不象在吼,竟有些颤抖。
天那!她是怎么了!
颀耀却仿佛没听到,也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向前一步道,“在下长的如何?”
怎么突然问这个,妙语低着头,不禁向后退了一步道,“还……还行吧。”
颀耀向前,“比起你师傅,如何?”
“好象……”妙语抬起头来,偷偷瞄上一眼。
他的鼻子直而挺,简直就像最好的雕刻家用整块的蓝田美玉雕成的;他的眼睛清澈而明亮,宛如无邪的婴儿,天上的星辰;他的嘴角向上,显得自信而乐观。无论无何,你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是个充满魅力的男人。
妙语犹豫道,“好象稍微好一点点。”
“那比起林兄又如何?”
这……气质不同吧?“没法比。”
颀耀挑眉,又凑近了些,“没法比的意思,是比不上呢,还是说不出来呢?”
妙语继续退,“说……说不出来。”
颀耀倒也不深究,继续道,“那小凤至少该承认,在下也算秀色可餐吧?”他的眼里跳耀的是春天般温柔、星夜般璀璨的光亮。
月透过微启的窗户透射进来,淡淡的,凉凉的。
灯光摇曳,眼波流动,妙语第一次知道男人勾引人起来也是可以这样的,一时竟忘了思考。
轻轻点了点头。
“既是如此,小凤要是饿了,何必那么麻烦去找林兄呢,在下不也一样吗?”
虾米?他……他要送给咱吃?!她竟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脸上一团飞红。
“小凤觉得这个主意可好?”他的语气似乎真的在征求她的意见。
这样的对话,如何不暧昧至极。
妙语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想要回答他,又好象无从回答起。
这本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这世上有许多不需要回答的问题,但若不在那样的场合,那样的气氛中,你是无论如何都料想不到的。
不知什么时候,颀耀的声音竟离她那么近了,“小凤的心在跳。”
她更加不安起来,撇过头道,“心……心不跳,那不就成死人了。”
“但小凤的心却跳的特别的快,为何?”
什么时候,他的手竟然搂着她了?她竟丝毫无所觉。
抬起头来,正好望进他的眼睛里。
他的眼里闪动着明亮而愉快的光芒,但又与平时不太一样,仿佛认真了点,灼热了点,是她没有见过的样子。
她越发慌乱起来,竟有些手足无措。
她的心跳简直可以和鼓乐匹敌。一种不详的预兆缓缓升起。
难道……
她还未及反应。
温热而湿润,覆上她的唇的是什么……
脑子里轰的一声,片刻短路。
天……天那!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她的初吻!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推开他,但也不知为了什么,全身竟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任由他紧紧抱着。
难道自己果然是色女?
她竟不知道是自己在被吃,还是正被他吃。
这怎么行?
然而他的吻却如此温柔而浓烈,如一杯沉馥芬芳的美酒,浓的令人不饮自醉。她浅浅的觉得自己醉了,几乎完全失去了招架能力。她的世界里只有简单的触感,游走在唇齿间攻城略地的舌,温热的唇,久久萦绕的淡淡栀子的香。
她是不是该马上扬起手给他一巴掌,然后痛骂他一顿?
但她似乎并不如自己想的那般讨厌这样的感觉……
怎么办才好……
他的呼吸就在她的鼻间,拂在她脸上,如同春风般温柔。
终于,眼睛缓缓闭上,她竟没有推开他。
她安慰自己……如此狭小的房间,如此凄凉的月色,如此寂寞的冬夜……你却教她如何硬的起心肠来,推来一个她并不讨厌的男人。一个又坏、又有魅力的男人。
夜色朦胧,月光更远,灯光摇曳,人影幢幢。
此刻,就连“扑扑”敲打在窗户上的北风,也似已变的温柔了起来,温柔的仿佛情人间亲昵的打闹。
她脑里只有一个意识——她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这样突然,这样没有预兆。
“咚咚咚”
静默。
“咚咚咚”
还是没反应。
李四奇怪的站在门口,明明是妙语叫他来帮她卸妆的,怎么敲了半天的门都没反应呢?屋里的灯还是亮的,应该有人才对啊?
好象有什么声音,妙语仅有的一点意识慢慢将她拉回了现实世界。
下一刻,她突然清醒了过来。
有人在敲门,而他们却在……
天!怎么办?她推了推身前的人。
没反应……
再加大了点力。
还是没反应……
晕了!他倒吻上瘾了。可是自己却似乎也醉了,没有更多的力气来推开他。
他们这样吻下去,会不会破世界记录啊?
妙语也不知道自己脑海里怎么会浮现这个念头。
能吻这么久,他一定是经验丰富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里突然浮现了红玉,这样的吻,她也曾有过吧?
这时——
“陆小凤!你没事吧?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撞了!”李四的声音。
妙语一惊,顿时浑身充满了力量。使劲一推,他终于恋恋的将她放开。
妙语也顾不得尴不尴尬了,忙道,“你快躲起来!”她的声音竟还带着些许急促、颤抖的喘息。
她忙低下头,真想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
颀耀眼里的笑意却更浓了。“在下为何要躲起来?”
因为……因为……妙语实在不知无何解释,只能先吞咽了一下口水,调整了一下声音,向外面道,“等一下,马上来了。”
“你既然不想躲,那快走吧。”妙语将他推向窗口。
颀耀悠然道,“在下喜欢走正门。”
“你!”这不是存心要她难堪吗?
孤男寡女,半天不开门。世上最笨的人恐怕也很难不去乱猜。
颀耀打断她道,“他来做什么?”
妙语低头道,“卸妆。”
他又凑过来,向她眨眨眼睛道,“卸妆在下也会的,何必要找别人。”
别人?你什么时候成咱自己人了,妙语白了他一眼。
这时门还在敲着,妙语心里更加急噪,皱眉道,“我不要你卸,你快走啦!!”
颀耀到底还是没有为难她,嘴角一弯,飞身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战数回合:)
今天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咦?今天不是周日吗?怎么会有更?莫不会作者日子过的昏头了吧?嘿嘿;赚到了.
坏消息是:某妙实在是精明的很;怎么会忘记时间呢?所以这一章是奉送的众:为什么要奉送?(不详的预感。。。。。。)
某妙:因为6月3号到6号某妙因为公事要出差;所以只好停更四日;今天奉上一章;就当补上其中的一天.
总结:还是亏了三天。。。。。。… …
无名是假的
夜凉如水。
妙语难得的这么早就躺在床上休息了。李四帮她卸完妆,就莫名其妙的被她赶了出去。
她这种变化是出乎众人意料的,只因黄昏以后她便再没有出过房门了,今天晚上的晚饭也是在房间里解决的,凡是有人来敲门也都被她骂出门去。
据送饭的小二事后说,房间里乌云密布,雷声轰隆,若有大雨倾盆之势。对于她突然的这种表现,众人都莫名其妙的很,也不知是哪个不要命的惹了她了。
当然,她的火暴脾气大家都是领教过的,现在,即便房间里在“着火”,也不会有人愿意去灭火的。
妙语也知道,今天这样的情形是绝对不适于和朋友坦诚相对的,所以她已经决定将这个坦诚的时间延至明日。
此时,她真想什么也不想,闭上眼睛就这么呼呼睡死过去,把一切的忧愁烦恼都留给明天。
然而世上的事却大多不能随人愿。
你越是期盼,它越不发生,你越是排斥,它却突然“造访”。
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