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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颀耀似乎颇为好奇的望向其中一具尸体。
“闲侄可是有什么发现。”君莫愁道。
“在下不过是好奇。”
“哦?”
颀耀转过身,面向众人道,“在下记得昨晚临走之时说过有什么事‘明日再研究’,各位可曾记得?”
众人面面相觑,萧洒先回答道,“自然记得。”
颀耀笑了一下,似有深意的说道,“那这之后,是否有哪位忍不住好奇,自己去研究过呢?”
众人又再次面面相觑,纷纷摇头,若不是心里有鬼,谁还会半夜三更跑那里去研究?
妙语真的搞不懂,他这又是唱的哪出?
颀耀又摆出了个疑惑的表情,“那在下就不懂了,为何子雷兄要跑去那里呢?”
众人都一惊,君子雷也大骇。
“贤侄,这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君莫愁向前走了一步,认真的看向颀耀,显然是提醒他说话要讲求证据。
颀耀笑道,“在下自然懂的。”
君莫愁深深看了他一眼,他却还是这副表情。半晌,大堂里鸦雀无声,君莫愁叹了口气,回转身,对子雷道,“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我没有去过。”君子雷的表情已恢复过来,依旧是冷冷的。
“哦?”颀耀好笑的走了过来,“子雷兄是否忘了一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太忙~明天休息一天
是他还是她
君子雷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看向两具尸体,“我不太明白颀兄的意思。”
颀耀并不介意他的冷漠态度,只是笑了一下,同样看向君子雷注意的方向,似乎漫不经心道,“子雷兄可记得在下成名的小本事?”
听完这话,君子雷明显的一怔,半晌都未发一言。
妙语怎么可能忍的住好奇,但又不好去打扰他们两个。于是用手轻轻拍了拍旁边的萧洒,靠近他轻声道,“多情公子成名的本事是什么啊?”
才问完,毫无意外的接收到萧洒的鄙视眼神,“‘耀夜月彷徨’听过没?”
这的确有些耳熟,但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但想到这个小气师弟的鄙视表情她又不高兴问他,于是又陷入苦思冥想之中。
萧洒见她突然不说话,反而奇怪,转过头望了她一眼,见她一副苦恼的神情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师姐要是真有什么不懂的,问就是了,看你也想不出什么来。”
妙语郁闷无比,在心里狠狠痛骂了某人一番,但也只能忍这一时之气,谁叫咱现在有求于人呢。“那好师弟,这耀夜是啥玩意儿?”妙语一脸虚心的请教。
她才说完,萧洒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好他们站的远,别人没发现,“师姐,我本以为你就是江湖知识缺乏,没想到生活常识也浅薄啊?”
“好好好,我浅薄,那你知道还不快说!”妙语差点被他气死,早知道问谁也不问他!
“这耀夜就是一种夜晚会发光的虫子,多情公子以耀夜成名,实际上就是夜晚追踪的本事,好象是有一种粉末,若是对方沾染上,若不洗澡很难除去,在亮的情况下对方也不会去注意,到夜晚就很明显了。”
妙语恍然大悟,原来是萤火虫啊,早说嘛。
两人还在讨论之时,颀耀又说话了,“在下昨日实在太不小心,将耀夜粉掉在了张三尸体上,今日一看,粉末明显有摩擦的痕迹,而在子雷兄身上似乎又看到了这种粉末……”
“你不要乱说,既是夜晚才能看见,现在如何看的见。”颀耀还未说完,一直未发一言的君子雨突然走上前来替君子雷解围。
颀耀挑眉,“既是如此,不如将门窗掩上,再用厚布堵住光亮,让诸位看个仔细,可好?”
君子雨脸上写满慌张,谁都看的出来她必定也知道什么,只是不知单是紧张兄长,还是有其他的事。
但君子雷却摇了摇头道,“不用。”
“哦?”
“我承认我是去过那里。”
这句话说完大堂一个人也没有说话,此刻大家心里必定都有疑问,只是大家也都知道,现在决不是提出疑问的时候。
唯一能提出疑问的就是山庄的主人,君子雷的父亲。
“什么!”君莫愁不可置信的望向自己的儿子,这个让他无比骄傲的儿子,为什么他已越来越不了解他。
颀耀似乎并没听到君莫愁的呵斥声,继续问道,“那子雷兄又为何要去那里呢?”
君子雷转过头深深望了颀耀一眼,道,“我为什么去,颀兄猜不到吗?”
颀耀作揖道,“还望子雷兄不吝赐教。”
君子雷看了他半晌,哼了一声,道“自然是想毁尸灭迹了。”
妙语一怔,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坦白的这么容易,不应该再“大战”几个回合让他被逼的不得不说才符合逻辑吗?
“雷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君莫愁眼里透着威严和压抑的愤怒,不知道为什么,让人看着一下老了许多,他毕竟是他的儿子,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至少还是在乎他的。
“父亲,儿子不孝。”君子雷也不多加解释,只是跪在君莫愁身前。
“那你告诉我,你为何要杀张三,那个假的又是怎么回事!”君莫愁眼神犀利的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然而君子雷依旧跪地垂首,什么都不说。
妙语这下更好奇了,她刚才也试着分析了一番。从目前的状况来看,很明显的第一个假的也应该是他杀的,因为她已从别人口中探得,君子雷就是用刀的,他的惊阙刀也是一把稀世宝刀,他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所以用剑来杀死张三,但之后又发现他不是真的,而且又确实发现了真的张三,所以又去行刺。不但如此,他也意识到了自己上次的错误,所以这次没有忘记用剑法杀死张三。可是他为什么要半夜三更去偷尸体呢?看着君子雨焦急的脸,妙语突然灵光一闪,难道是为了包庇君子雨?真的张三难道不是君子雷杀的?而是君子雨?虽然白天她有不在场证明,但真的张三是晚上才发现的,她还是有作案时间的。
而马上,君子雨也为她证明了自己的想法。
“你们不要为难子雷了,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在做完强烈的思想挣扎之后,君子雨终于站了出来。
听完这一句,所有人都异常惊讶,除了妙语和颀耀。林风其实也早知道她虽然很像,但并不是真的妙语,却也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策划杀人,因为他一直不觉得她是一个坏人。
凤芜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小雨,你说什么!”
君子雷也大喊道,“你们不要听他的,她不过是想救我罢了,人都是我杀的。”
“子雷,你不要再说了,都是我干的。要不是张三被颀公子找到,我害怕他们知道是我派人去杀妙语的,也不会动了杀机。”
“你……”君子雷一时语塞。
众人再次大骇,原来一直想刺杀妙语的人竟是君子雨?
凤芜不可置信的瘫软了下来,“小雨,你……这是为了什么……”
还未等君子雨回话,君子雷就突然像想到什么般,先是一楞,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对着君子雨道,“小雨,你说是你做的,那你知道张三是受了怎么样的伤吗?”
君子雨一时语塞,“这……当然是剑伤。”
君子雷接着问道,“你会武功吗?”
君子雨突然变的很紧张,“就算我不会武功,我自然也有法子杀了他!”
“那他的剑伤又是怎样的剑伤呢?”
“这……剑伤就是剑伤,还有怎样的剑伤?”君子雨有些不耐烦。
“他受的剑伤是一把极细极薄的剑,这世上恐怕很难有第二把这样的剑。”
颀耀马上紧追一步道,“是什么剑?”
“鱼肠剑。”说完还似有深意的看向妙语,“姑娘应该比较了解才是。”
妙语有些苦笑不得,她哪懂啊,不过就是装着充充场面罢了,还真以为她是鱼肠的知音啊。只能硬着头皮似模似样的假装思考,一会儿看看尸体,一会儿又点点头。也就这么忽悠过去了。
但君莫愁显然是一楞,他没想到他竟然会说这把剑出来。但的确,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剑痕的确是少有的稀世宝剑留下的。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君子雷再次笑着看向君子雨,“即便你有其他办法杀了张三,但是没有武功的你,有办法进到父亲的剑池取来鱼肠一用吗?”
这下轮到君子雨说不出话了,的确,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如何进的到剑池呢?
她先是垂头丧气,随后又猛然抬起了头,难道她真的有办法?
“我自然有办法,大家可能不知道,我是会易容的。”
君莫愁明显一惊,上前一步;盯着她的眼睛道“你什么时候会易容的?”
“这个我不能说,但是我的确会易容,所以进到剑池并不困难,只要装成子雷或父亲的样子,怎么可能进不去呢?”说完她又自己改变了声音说了几句话,虽然大家都很惊讶,但想不相信却很难。
这时,颀耀又提出了自己的质疑,“可姑娘为何千辛万苦要去拿那把剑杀人呢?”
君子雨低头沉默半晌,而后抬起头道,“只因那把剑的特性能使我这个不懂武功的人杀张三更为便利。”
这下妙语又好奇了,“你怎么知道鱼肠的特性?”不是说都是机密,少有人知道的吗?
连珠轻声道,“姐姐不知,二姐她虽不会武功,对于天下兵器和武功路数却颇有研究。”
妙语瞪大了眼睛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君子雨,敢情还是“王语嫣”啊?这样的人世上竟然还真有?虽然她对她谋害她一事非常讨厌,但是对于这样的人才,她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看众人仍处于惊愕中,君子雨勉强一笑,笑的像深冬的阳光,单薄而苍白,“所以你们带走我吧,都是我做的,与子雷无关,他不过是想保护我罢了。”
颀耀叹了口气,“在下实在不想难为姑娘,只是这里依旧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君子雨又是一颤。
“为何假的张三胸前的伤口会是刀法所至呢?姑娘不要说是随便胡挥的,以姑娘对兵器的了解,即便不会武功,也不可能不知道该如何使剑的。”
君子雨一时果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楞在了当场。
君子雷趁势站了起来,对众人道,“所以我说是我做的,你们怎么……”话未说完,一只手拍上了他的肩膀,看似无力,但只要懂武之人必定看的出这其中的功力,“雷儿,够了,我也不能不服众,既然你都认了,为父只能将你先关押着。”
林风忙道,“庄主,其实不用这样也……”
君莫愁立马摆了摆手,叹了口气道,“家门不幸,老夫若不以身作则,以后还如何服众。”
他既已如此说,众人也不便言语。
君莫愁又回头过,面向君子雨道,“你的病既然已经好了,那就不要再胡闹了。”
而后又向后招了招手,凤鸣和凤啸走上前来。
“你们带小姐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出小筑,懂了吗?”说完便拂袖而去。
凤芜担心的看着君子雨,而她只是面无表情的跟着凤鸣和凤啸走出门去,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别人一眼。
也许这就叫做绝望吧,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做这一件事,妙语依旧不明白。到底有什么阴谋在其中,如今君子雷被关押起来了,她也被禁足,他们都到了如此地步,竟然还是不愿说出这个阴谋,实在是匪夷所思到极点了。
大堂里,林风轻轻叹了口气,追了出去。
妙语此时实在很想跟着跑出去看看他到底说什么去了,可是这么做实在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