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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去挡他的大手,可是她的力道在他看来就是欲迎还拒,根本不值一提。他将她的双手反剪,摁在头的上方,身体覆在她的身体上面,完全是一副准备当下就吃干抹净的模样。
方若谨二十六岁,马上就要二十七了,当然不是纯的一张白纸,可是面对一个男人这样赤果果的欲望,她还是紧张的话不成句:“厉,厉大哥……”
“叫我的名子。”厉家铭的声音沙哑低沉,透着诱惑。
“厉,家铭。”
“小谨……。”厉家铭像是要细细的品尝着她口中的滋味,吻的细腻深入,恨不能将她吃到肚子里,等方若谨终于挣扎着偏过头去换过一口气的时候,他的吻又一路向下,顺着脖子,经过锁骨,直到她最敏感的地方。
方若谨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整个身子都染红了,又羞又怒又不敢大声喊,身子被他箍的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老男人对着她耍流氓。
厉家铭忙了半天终于抬起头,看到她涨红的脸和无力反抗的模样,不觉闷笑一声,吻更加热烈,一双大手也在她的身上探索着,一点点侵入禁区。
欲望就像潘多拉魔盒,一但放纵就难以收回。
此时的厉家铭双眼幽深,呼息急促,如饿狼般盯住了捕捉到的食物,两眼放出了嗜血的光芒,身体也兴奋到了极点,仿若要把身下的女子拆骨入腹。
方若谨此时全身上下肤色都泛着绯红,脸上更像煮熟了的虾仔,四肢却是完全失去了动作能力,全身瘫软地如一只布偶般任凭着厉家铭的摆布,只是一双含泪的大眼闪着盈盈晶光,无辜地盯着厉家铭。
厉家铭似看透了她的心理,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只是温柔地噬咬着她的耳珠,大手几乎毫不犹豫地扯下了她身上最后一件屏障。
房间的温度似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热度,方若谨几乎可以听到厉家铭身体膨胀的声音。
但这样暧昧紧张的气氛却被门口上传来的一声响动破坏了。
随着一声“妈妈”的叫喊声,昊昊揉着眼睛闯了进来。
“爸爸,你在干嘛。”昊昊看着覆在方若谨身上的厉家铭,惊异地大声责问道。
“嗯,妈妈不舒服,爸爸抱抱她。”厉家铭几乎是在昊昊进门的瞬间迅速从方若谨身上翻身而下,顺手扯过被子将她捂了个严严实实。
“爸爸,我也要抱抱妈妈。”昊昊说罢,便要爬到床上来。
方若谨此时全身上下不着一丝布缕,窝在厉家铭身下大气都不敢出,又羞又愧地把脸藏在他的怀里,紧张的全身发抖,心里同时恨恨地骂着这个男人不要脸,一大早上折腾她,让他儿子发现在她还怎么做人。
“儿子,”厉家铭像是毫不在意,翻过身来大手一抓将儿子抱到他的那一侧:“妈妈不舒服,爸爸一会儿要给她吃药,你先回自己的房间玩会儿,等妈妈病好了再和昊昊玩。”
昊昊转着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想了一下,很认真地问:“真的吗,妈妈吃过药就会好?”
“当然。”厉家铭毫不犹豫地保证着。
“好吧。”昊昊答应着,又爬下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厉家铭看着儿子走出房间,替他们关好房门,这才翻过身,揭开被子,将小妻子搂到怀里。
不过他这次再没有别的动作了,只是把她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脸蛋儿,大手在她背后轻轻地抚摸着,舒缓着她的紧张情绪。
可突然地,他觉到了胸前的湿润,抬手一摸,手指触到了她脸上的水渍。
“哭了?”他用指尖儿挑起她的下额。
方若谨拧头躲开他的触碰,生气地背过身去,挣扎着想要翻身下地去穿衣服,可全身光溜溜地又不好当着他的面下床,只好躲在被子里,闷着声说:“你出去。我要起床。”
厉家铭极好的性致被儿子闯入搅了也是很郁闷的,他挑着眉毛要笑不笑地看着方若谨缩在被子里只露出的一颗小脑袋笑道:“小谨,我已经是你丈夫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方若谨闻听此话,身体明显一僵,过了半晌,才又闷闷地说道:“我不习惯,请你出去好不好。”
厉家铭无奈地坐起身,俯着身子亲了亲她的脸,这才下床去了自己卧室的卫生间洗澡。
方若谨一听到他关上卫生间门的声音,便像只小兔子似的跳起来,裹着被拣起被他扔到床下的内衣睡衣什么的胡乱套在身上,然后又去找自己柜子里的衣服,抱着衣服逃进了外面的卫生间,等完全换好衣服收拾停当出来,这才去做早餐。
等她做好早餐时,厉家铭也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并帮儿子换过了衣服洗漱完毕等着吃早餐。昊昊见到方若谨,仍是关心地问妈妈身体好了没有,方若谨的脸霎时红透了,含糊地说了声好了,便打发父子二人吃早餐。
“昊昊去年冬天的衣服已经小的不能穿了,你也该添两件衣服了,我们一起去商场看看吧。”
厉家铭在吃过早餐后,便这样对方若谨说道。
他趁着收拾卧室,查看了方若谨的衣柜,见她没有添置一件新衣服,便这样对她说。
方若谨知道在这些事情上拧不过他,只好收拾了一下,一家三口上了街。
林州是省会市,各大品牌在这里都设有代理商,来到商业中心,各品牌专卖店林立。
可是厉家铭并没有带方若谨去名店,而是去了林州最大的一家新开业的百货商场。
他带着方若谨先在三楼女装部帮她挑了一件羊绒大衣,一件休闲棉袄,又挑了两件羊绒衫和一件套装,又不顾方若谨的阻拦,给她配齐了几乎从里到外的内衣及配饰。
方若谨真的很佩服厉家铭,她觉得他对女人用品懂得并不比政治少,不仅为她挑的小佩饰都很搭,甚至于为她挑的两套内衣都极有风格。这不仅让方若谨耳热心跳,脸红的不能再红,以致于昊昊都忍不住问她:“妈妈你发烧了吗?”
厉家铭像是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微微一勾嘴角,笑着对儿子说:“妈妈买新衣服激动的,等会儿去楼上给昊昊买衣服你不要学她。”
这个理由听得昊昊转了半天眼珠子也没明白,只能机械地点头说好。
方若谨又羞又气,一想到早上那个尴尬样子更不敢看他,拧着脸对昊昊说:“别听你爸爸胡说。”然后使劲儿瞪了厉家铭一眼,扯着昊昊走在后面,故意和他拉开两步的距离。
一行三人又一起去了五楼的儿童商场,到了专柜前正准备昊昊挑裤子的时候,方若谨忽然听到一声惊讶的声音:“家铭?”
方若谨不觉向来人看去。
一个不到六十岁的女人,高挑的个子,短发有些花白,却是烫成了卷翘的发稍,眉眼间有些傲慢的样子,一身名牌,后面跟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手里拎着个旧款的LV挎包,有点跟班的意思。
厉家铭目光骤变,随着全身一凛。
“阿姨。”厉家铭沉叫道。
“真的是家铭?你回来了?
那女人并不接厉家铭的话,只是惊异地问着同一句话。
“是,阿姨,我回来了。”厉家铭简洁地说道。
”哟,这是昊昊吧?”女人一眼撇到跟在厉家铭身后的方若谨手拉着昊昊,不觉一愣,上前一步,拉起了昊昊的手。
昊昊本能地退后一步,握紧了方若谨。
“昊昊,我是你外婆,想不到,你都长这么大了。”女人柔声对着昊昊说,似有无限伤感。
昊昊警惕地看着女人,抬头看了爸爸一眼,又望向方若谨。
方若谨听厉家铭叫阿姨,又听得这女人自称是昊昊的外婆,马上意识到这女人是厉家铭前妻的母亲,也是他的前岳母。
真是一个复杂的关系,却又是这样仓促地见面。
方若谨顿觉头皮发麻,不由得攥紧了昊昊的手。
“阿姨,对不起,我还有事,等有空儿我带昊昊去看您。”厉家铭大约也料不到会和他最不想见的人狭路相逢,只想快点打发她们离开。
“哟,是姑爷呀,这位是?”
曹燕妮母亲身后的女人突然开了口,瞥着方若谨闲闲地问了一句。
厉家铭本不想介绍方若谨,至少不是在今天这种场合介绍,但由于这个女人的插嘴,引起了曹燕妮母亲的兴趣,锐利的目光盯向了厉家铭。
“这是我太太。”厉家铭仍是简洁地介绍一句,连名子都不说,然后朝俩个女人略一点头,便揽了方若谨,另一只手牵着昊昊头也不回地走去。
“太太?”
曹燕妮的母亲喃喃地地念着,目光紧紧盯着那一家三口消失的方向,突然间变得失落而伤感。
遇到了意外的人,厉家铭再也没有带着妻儿逛下去的兴趣了,匆匆给昊昊挑了两件冬衣和一双鞋子,便带着俩人去吃了顿便餐,之后便拎着大包小包回到了家中。
作者有话要说:在某等地雷炸,某木打滚耍赖,更有某老师用西瓜相要挟的威逼利诱下,小汐加更一章,困死了,小汐去睡了,明天回复留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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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掉
晚上的宴席安排在一个叫帝豪的五星级酒店,是厉家铭的朋友韩哲绪和李振清张罗的。
厉家铭父母都在家乡的小镇中学当老师,由于父亲身体不好,前几年刚做过大手术,体质一直很弱,母亲这几年家里家外操心,身体也大不如以前,所以暂时都来不了,只有他在林州的两个兄弟出面来招待岳丈家人。
方正坤和李梅都是正装出席,而方若诚和徐秀娟也早早就赶到了帝豪酒店。
当方若谨带着昊昊随着厉家铭出现在牧丹厅的时候,李振清和韩哲绪将方家二老正哄的高兴,伺服的极周到,连方正坤这样正统的人都觉得舒畅。
李振清今天为了给兄弟争面子,一身崭新的戎装,英俊帅气的不可方物,他特意从三乡市赶过来为兄弟张罗这桩婚事,可算是全力以赴。
而韩哲绪便是厉家铭交待方若谨有事情可以找他的朋友。他自我介绍是省高院的法官,但那模样看起来却没有想像那样威严,一身英俊的皮相自是不必说,只是气质看着倒有几分儒雅书生的温文,俩个人一文一武,将方正坤和李梅哄的非常高兴。
方若诚和徐秀娟俩人均是未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的小门小户家孩子,坐在那儿有些拘谨,但见厉家铭这俩位朋友平易近人,待人热情,神情也渐渐缓和下来。
韩哲绪命人上了上好的龙井给方正坤,却是给方若诚上的菊花八宝茶,给方妈妈和徐秀娟是鲜榨的西瓜汁,可见心思足够细密周到。
方家父亲夸赞两位年轻才俊谦逊博学有前途;俩个精英式的年轻人称颂方父博古通今,堪称国学前辈。
等厉家铭携妻带子来到牧丹厅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欢乐。
方若谨今天外面穿着驼色羊绒大衣,里面穿厉家铭给她挑的那套衣裙,浅米色系,收身小西装加窄裙,略厚的料子却垂软舒适,脚下是高筒小跟羊皮靴,全身上下线条柔和,透着浓浓的小女人味道。
这样的方若谨不仅方家父母几乎认不出女儿来,就是方若诚和徐秀娟也吃了一惊,觉得真是人要衣装,这个妹妹一经收拾,真是不可同日而语,漂亮的耀眼。
厉家铭将方若谨介绍给他的俩位兄弟,这俩个年轻男人马上起身叫她嫂子。
“家铭哥,你可是把咱小嫂子藏的够深啊,兄弟们直到今天才得一堵芳容,真是耳闻不如见面,竟是这般温柔漂亮。”韩哲绪比厉家铭小两岁,算是小叔子,所以毫无顾忌地半开着玩笑,加上是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