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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只白净的厚实的手,诺雨有种被雷劈的感觉,好不真实?她眼花了了不成,这全天下最为尊贵的男人,竟然伸出手扶她上马?越想越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可看着他那认真摸样,完全公事公办的摸样,诺雨也迷惑了。
“别磨蹭了,还不赶紧的?”说罢,不等诺雨作答,一个飞身,诺雨只觉的身子腾空,人便到了马车里。耳畔响起了,车轮的转动声。等他反应过来,她才发现,她整个人都躺在司马少枫的怀中,两人的姿势竟然是那么的暧昧。
诺雨顿时脸颊一红,睁脱开那个有点熟悉的怀抱,又挪了挪身体,尽量避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略带笑意的声音道,“再往外挪就是马车外了,难不成你想挂彩不成?朕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护你周全。”说罢,打开手中的折扇,坐在那,手中的的一扇子一扇一扇的,那悠闲的摸样,当真是让人愤恨。
诺雨懒得与他计较,过不了几日,她便可以离开,何必拿别人的错处让自己生气?
马车行驶的相对比较平稳,可诺雨也也不敢乱动半分,若是一个不小心挂彩了,她得多久才能离开这个金丝牢笼?手不自觉的紧抓住一旁的帘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补齐的,是荷依睡一觉醒来写的。先甜一下,接下来会有点虐了,唉,然后会有大虐的时候·····哎呦,喜欢的亲们,要收藏啦。给留言什么的。、这几天没有什么事情,应该会努力更新的,争取日更吧。哎,我是个懒孩子,·····大家多多鞭策我吧;(*^__^*) ……
☆、第七十三章 确认身份心似镜
马车一直平稳的行驶着,的诺雨眼皮越发沉重起来,不知何时她居然在马车上睡着了。等醒来后,却发现整个人躺在马车内,身下垫了一层厚厚的软垫。
“到了,就这了。”看着两眼朦胧、半睡半醒的诺雨,司马少枫嘴角的笑意更浓,连说话的声音温柔起来,更别提那双黑眸此时有多么的温柔。
若是旁人瞧见,怕是绝对分辨不出,这会是百姓口中传闻的那位冷漠如冰的当今皇上。这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夕阳渐下,映红了半边天际。微风拂动,满田野的的小野花,随着清风摇曳着。空气中,隐隐飘来一阵阵淡淡的花香,伴随着田野的味道。
“来这做甚?”不是给人治病么?怎么会来这?诺雨微微抬头,这太阳都快西沉了,他们到底坐了多久的马车?
司马少枫不语,其实他们一个时辰以前就到达这里了,只是看着熟睡中的她,实在不忍心打扰,何况美色当前,他得赚足这三年来的空白,一次瞧个够本。“我们走吧,就在那?相信我,他们,你应该不陌生的。”
跟在司马少枫身后,诺雨在心中嘀咕着。这人的话怎么这般难以理解?不陌生?难不成要见的人是熟人?
“姚大哥,你怎么会在这?”一家农舍门前,诺雨老远便看见姚木申在那忙碌着,忍不住的向前打招呼。可她根本不知,司马少枫此次带他前来的用意。
这不,见她如此亲热的叫着姚木申,司马嘴角的笑意更深,在心中偷乐着,内心一阵阵的激动,像踊跃的泉眼一般,“真的是凝语。”他在心中自言自语的对自己到,“真的是她,”此刻的他甭提有多么兴奋了,若不是碍于旁人在此,他一定会忍不住激动的向前紧抱诺雨。
看着诺雨和姚木申夫妇两人热闹的聊着,司马少枫此时的内心的欣喜,已找不到任何词语去表达了,欣喜若狂便是如此吧?他的语儿果真福大命大,他的语儿没有死,依旧活着。
那日户部尚书汇报,凝语掉落山崖时,被一对郎中夫妇所救。前几日他亲自去木林村寻找,不料才查出,这对夫妇早在两年前就搬离了那个村子。几经多方打听,才在这京郊外不出一个时辰的村子寻找到两人。
经过一番打听,这对夫妇只说三年前确实有救得一跌入山崖的女子,后来女子的家人便把她接了回去。如此吻合的事,司马少枫已完全确信。今日这才借着外出诊治病人的理由,来证实心中的疑惑。
而此时的一切,已不需任何解释,吴诺雨就是林凝语,是他司马少枫的皇后,是他的妻子。
“咦,姚大哥为何这么多病人?”小小的院落中起码有几十余人,细看那些百姓,个个精神萎靡,一副病态。这六月天按理来说不是瘟疫好发的季节,可为何会有这么多的病人呢?
司马少枫几个大步走向前,“这便是我带你来的缘由,看看你可有诊治的法子?”
诺雨只是偷偷打量了一眼司马少枫,果真是个好皇帝,真是百姓之福。
“姚大哥,这种情况有多久?”诺雨眉心紧蹙,看着一个个痛苦呻|吟的百姓,寻思了许久,这病情怕是很严重。
“这严重的,有有两月余,一直烧着呢,而且还呕吐不止。”姚木申这次也犯了嘀咕,这些人的症状,倒是与疟疾很像,只是他按照疟疾的治疗方法去治疗,却不见半点效果,实在头痛,“小雨,你看这症状可是疟疾?”
“不是,疟疾的犯病时间不会有这么长,方才看了那些药,全是疟疾的方子,若真是早该好了。”诺雨一针见血的分析着,一时之间她也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何病?从送来越来越多的的人来看,绝对是传播类的疾病。
红萍到了一杯茶水,放在桌旁,却看到了这么一副画面。
女子双手托着腮,时而眉头轻蹙,时而眼眸转动,而不远处,男子手中拿起茶杯,悠闲的喝着茶水,可那双眼眸却一直停留在女子的身上。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若不是司马少枫手中的茶盖,一下一下的拨弄茶水,诺雨也未曾往那想,不是时疫好发季节,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粪——口传播,这个村落离河流不远,两月前,这里连续几日下暴雨,虽然未曾泛滥成洪灾,“原来如此,”如此一想,所有的事情便说得通了。
看着神采飞扬的诺雨,司马少枫便知她已找出病因了,这不,不到片刻。桌上已经摆好了文房四宝。
看着桌上的文房四宝,疑惑的眼眸只是看了那人一眼,他怎么知道自己要用纸笔?
洋洋洒洒的在宣纸上写了一大堆的药名,长长的纸,密密麻麻的全是药方和注意事项。足足写了十几章纸,诺雨这才停下手中的笔,“写好了,”说罢,把这些交给姚木申道,“这些是药方,根据病情的不同程度,用不同的方子。这几张呢,写的是注意事项。”
摄政王府。
“项兄,你确定要这么做?”林羽熠再一次问道,看着项言,可他发现,眼前认得十余年的男子,他竟然此刻猜不透他半点的心思,“你可有想过,这样做你会失去沐晨,失去诺雨的。”
他亦如三年前一样,只是希望凝语能幸福,皇上的确是天下间最尊贵的男人,可他知那个人未必能给凝语幸福。
“林兄,沐晨他有自己的应该要走的路。我们岂能左右他?”项言何尝愿意这么做,只是建和的百姓更需要一个有担当的人来,百姓才能安。“林兄,若不是沐晨机智过人,一路上留下线索,此次我们哪能这么快便能找到沐晨。这些你我有目共睹,若是他回到司马少枫的身边,将来会是建和百姓之福呀。”
“可你想过没有,这样做你将可能失去他们母子的,你当初带凝语走,不正是想好好与他厮守一生吗?”林羽熠有些气急,却不知项言到底是做何想的,他越来越不能理解了,更看不懂了。哪有人心胸这般宽大,愿意放弃自己最爱的人?
“林兄,这些年的朝夕相处,对于诺雨的性子,我比任何人都了解,若是待她记忆恢复了,她一定会怨恨的,与其让他怨恨,不如替她做个选择,岂不是更好?”项言嘴上是如此说,可他心里比任何人明白,什么叫以退为进。
“你就这般断定,她会同意让沐晨去继承建和的江山?”林羽熠目光一转,思索着。
“据铁日门所查到的可靠消息,这元和帝三年以来从未宠幸任何妃嫔,唯独那一夜便是那莫贵妃的诡计。”不轻不淡的话语,轻描淡写。他自个也着实未曾料到,这元和帝竟是这么一个有趣的人,这障眼法着实让人佩服,只是项言却怎么也猜不透,他这样做的用意?
“什么?这怎么可能?”林羽熠怎么也无法去相信这些话,“那后宫雨露均沾,这不是皇上会是谁?”
“起先我也不相信,后来查到,其实是元和帝身边的侍卫。“项言的语气依旧淡淡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
即使林羽熠已做好了更多的心里准备,可还是被项言的这句话所惊吓到,“侍卫?”这事也太荒谬了吧?,敢情皇上这三年以来,一直用这障眼法,蒙骗了大家的眼睛?后宫与前朝一向是牵动,后发的。只是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林羽熠怎么也看不懂,莫不是因为凝语,可这说出去能有几人相信?
三年来,皇上种种迹象,林羽熠更加确信皇上他的猜测也不是没可能的,他是一个男人,更能体会到,当一个人真心实意的爱上一个女子,即便是她不在人世了,即便隔着千山万岁,心中的那份情,不会淡,更不会随着岁月而消失。
房间里,一阵沉寂。许久,项言才开口道,“元和帝早已有打算将来把位子传给起启亲王的小世子,这不,小世子每日接紧宫中由姜太傅亲自教。”
“姜太傅,乃先帝最为看重的一个文臣,其学识渊博,在建和王朝当属一属二,这确实说的通。”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林羽熠也渐渐明白了项言心中计划,可他还是担着,皇上能这般轻易的妥协,这可能性微乎其微呀。“项兄,你就这般有把握,诺雨不会再会到他身边?”
窗外池塘里几株夏荷开的,在清风中轻飘起舞。盈盈的花瓣,竞相争艳。
对于日后如何,项言也无法判断,全天下最为难懂的不正是人的“情”?而往往这能掌控的不也正是这个情字?与其去绞尽脑去掌握,不如让一切更简单。简单的事,才是最最容易掌控的。
诺雨的性格,他不认为自己最为了解,可他更懂得,与其欺骗她,不如清清白白的,他在赌,诺雨绝对不会回头,司马少枫这般无情的利用她。以她强硬的性子,她不再会回到他身边。
只是,有一点他无法肯定,诺雨会不会接受他的追求?
看着窗外迎风而立的荷花,无论如何,他不会放弃的。三年如何?三十年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修改好了···哎呦,不是荷依偷懒,实在是今天加班很晚,回来立即打开电脑,连水都没有喝,赶紧的修改了一番。下一章,沐晨的身份=也被揭穿了,那个蒙蒙小公主死了。就说这么多了,亲们继续给荷依用满清十大酷刑呀,希望能早日完结。不过快了····
☆、第七十四章 沐晨进宫遭毒打
林羽熠牵着沐晨的小手,一步一步的朝皇宫走去,长长的青石路,像是怎么也走不完,好长、好长。每走一步,林羽熠的步子越发的沉重。他不知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对沐晨亦是福还是祸?
看着乖巧的沐晨,林羽熠弯□子道,宠溺的声音,“沐晨,可有想娘亲了?”几日未见,他该是很想母亲了吧?
沐晨没有思索半刻,立即脱口而答,“想,一直想,沐晨想念娘亲做的蛋糕。”
毕竟才四岁不到的小孩子,自打出生,从未离开过诺雨、项言半天,更别提被人关在一个荒芜人烟的山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