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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楞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诺雨忙解释道:“尚未了解病情,服下止痛药,也只能缓一时之痛,并不能治根。从而又掩盖了病情,耽误时机。”
崔嬷嬷得了太皇太后的眼神,这才道,“听夫人的吧,你暂且退下去吧,等夫人诊治后,再呈上来。”
诺雨只得面带笑意,用尽量轻松的语气,“太皇太后,您且先忍忍,待民妇诊脉后,再服用止痛药可好?”
听着这温柔的声音,太皇太后只得点头应允。
诊治一番后,宫女忙拿出一颗大药丸,走向前,又倒了一碗水。
诺雨从瓷瓶中取出一小颗白色的药丸交给宫女,“太皇太后,那些药丸太大,且味道极为苦涩,您试试看这颗,不苦不涩,直接吞咽下去即可。”见众人疑眸看着这颗药丸,诺雨只得解释,“这药丸止痛的时辰,可达几个时辰,只是不易食太多,久了会成瘾。”
顷刻,太皇太后脸色并恢复正常,只是略显得疲惫,“哀家,好多了。”看着诺雨,眼神多了一份探究,“不知夫人可诊治出,哀家得了什么病?”
“回太皇太后,您是想听实话,还是?”
不待诺雨说完,太皇太后威严的声音,“哀家,自是要听实话,可否有救?”老人家语气有几分迫切,活了几十余年,立足在深宫几十年,那份淡然的气魄依旧。
“这,民妇暂时不能说,太皇太后可否回答民妇几个问题,再一一相告?”
“什么问题,可细细道来。”
“太皇太后,可否是饱餐之后,不出半盏茶的时辰便会腹痛?且牵扯至整个腹部,甚至后背?”
“正是如此,太皇太后腹部疼痛每每饱餐后尤为明显,不知夫人是如何得知?”一旁的崔嬷嬷忍不住的插话道。
诺雨只得淡然一笑,“如此看来,民妇的判断是对的。再此,诺雨胆请,可否拿来太皇太后每日的食谱?”
为了避免误诊,诺雨这才提议看食谱。宫女拿来食谱,诺雨翻阅了几页,眉头锁的更深,由此看来,她的判断是正确的。
搁下手中的食谱,诺雨尽量把声音变得凝重。“太皇太后,您得的并不是不治之症,相比皇太后娘娘几年前所得的肺痨,已好了许多,只是这病还得您配合才行,若不然,民妇即使有再好的法子,也是枉然的。”
“这个哀家能做得到。”太皇太后回答的振振有词,声音不似先前的虚弱。
崔嬷嬷到底伺候了太皇太后几十年,人也反应快,“那就请郎中为太皇太后开方子吧。”又朝宫女们唤了一声,“来人,给郎中看座,文房四宝伺候。”
坐落在桌前,为了方便,诺雨这才取下脸上的面纱,认真的在宣纸写起方子。
露出一张众人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脸,在场的人均是一惊,每个人脑海中出现了一个词,“皇后娘娘。”
崔嬷嬷忍不住的呼出声来,“舒娴皇后。”见诺雨没有任何反应,又转向头,却见太皇太后淡定的眼神,看着诺雨手中的笔在宣纸上一笔一画的写着,示意大家禁声。
诺雨完全没有注意众人的惊愕的表情,只是专注的写方子。太皇太后得的不是什么大病,搁在她的前世,是肝脏类的疾病。
眼睑发黄、且饱餐餐后便腹痛,而食谱上均是偏油腻的食物,由此判定,更大可能是胆囊结石小石子堵塞在胆管中,这才引起的腹痛。难怪御医的诊断为肝气郁结,这倒也没有错。
一双双探究的双眸,一直在静静的关注她的举动。“像,实在是太像了,言行举止,简直如出一辙。”太皇太后,看着诺雨专注的眼神,拿着笔在纸上写,向一旁伺候的崔嬷嬷道。
太皇太后几十余年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她虽没有亲眼见到凝语掉入悬崖,只是那悬崖掉落下去,能生还的,简直是奇闻。想到这,太皇太后摇头否认,也许是自己眼花了,眼前的女子顶多是与语儿有几分相像罢了,况且这女子已为人妻,如今育有一孩子,已三岁有余。算算时间,便知。
看着眼前的女子,太皇太后只得叹息,“不过长得相似罢了。”
“奴婢瞧着,也很像。”崔嬷嬷站在太皇太后身后,那双眼眸也在诺雨身上打转,第一眼见到诺雨,她本就觉得她眼熟,神似舒娴皇后,原以为自眼花,不想太皇太后也是这般认为。两人眼神交换,这天底下如此相像的人,连举止也像,着实难免不让人起疑。
“若是语儿在,颐儿也不必为这后宫操心咯,这后宫怕是安宁的多,”看着正专注的诺雨,太皇太后忍不住的有感而发 ,叹息的道。
“是啊,若是舒娴皇后在世,皇太后娘娘也不必为后宫的事烦扰,也可享享清福呐。”崔嬷嬷应声而道,双眸却不经意的观察诺雨的表情。
两人交谈的声音一字不差的落入诺雨耳中,不知是有意而为之,或者是别的。
见诺雨无完全专注的写在宣纸上写着,太皇太后原有的几分疑惑,此时随之而消除。
“写好了,”诺雨拿着三张纸,交给一旁的宫女,吩咐道:“这两张是药方,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用法及药。另一张,待疼痛缓解,便用那个方子。”拿起第三张纸,由道,“这张是上面写的是禁忌的食物,及日常生活要注意的。”(省略了一大串的药名)
交待完宫女,诺雨这才轻舒了一口气,同时庆幸太皇太后的病并不是那么严重,如此;可以早日找到沐晨下落。
漪澜殿,莫阳昔卧榻在贵妃椅上,一旁几个宫女,手拿着蒲扇,一扇一扇的替她扇风。一宫女,呈上来一碗绿豆汤,“娘娘,这是御膳房特意为娘娘所备的解暑汤。”
“先搁着吧。”蒲扇的风一阵阵的,好不凉快。慵懒的倚靠在贵妃椅上,一动都不想动,过了半响,这才慵懒的声音道,“公主呢?”
“回娘娘,奶妈带着公主在午睡。”
“退下吧。”莫阳昔慵懒的挥手,待宫女没有走几步,又问道:“冰儿呢?”
“回娘娘,冰儿姐姐还未回来。”
待莫阳昔正要入梦时,冰儿从殿外回来,人还未到,便听见其声,“娘娘……,娘娘……”声音有几分急切与掩饰不住的激动。文人
“死丫头,何事这般慌张。”莫阳昔的睡意此时已全无,略有些不悦。这冰儿做事一向稳重,今日为何这般毛躁,这不像是她的性子。
莫阳昔手一挥,示意大家退了下去。
待所有人走了,莫阳昔责怪的声音道,“何事这般慌张?没有半点规矩。”
“娘娘,冰儿方才打探到,今日跟在林将军身后的白衣女子,与舒娴皇后长得一模一样。”
轰隆一声,这话像是一个炸弹一般,“什么?”莫阳昔脸上是满满的震惊,“你可有亲眼瞧见?”
冰儿只得摇摇头,“娘娘,这个冰儿倒是没有瞧见,不过,慈孝宫的梳儿有亲眼见到。绝对错不了。”
“就是你常常提起的,与你较好的梳儿?”回想起响午,在回廊处所见的白衣女子,莫阳昔此时竟有几分紧张。
“娘娘,正是她,冰儿已嘱咐梳儿,有任何情况立即前来漪澜殿禀告。”
“你做的好,不管她是谁,本宫决不允许任何人挡着本宫的路,否则下场就如这朵花。”一旁盛开的花,被莫阳昔毫不怜惜的鞣据,狠狠的丢弃在一旁。
皇上对凝语的情,莫阳昔早已领教,后宫凡事与凝语长得相似的女子,均受恩宠,且不管这女子身份如何,单是她那相貌,她便把她列入要除掉的人之中。
由此,建和王朝的后宫,又拉开了一场,无硝烟的战争……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修改了好久,才拿出来见大家,可是还不太满意。所以更新延迟了一个小时 ,抱歉再此,喜欢的朋友们,记得给继续支持荷依哦,求收藏,大大的求包养呀···。明日继续更新····
☆、第六十八章 相见之时已遗忘
傍晚时分,有人宫女送来一封书信,打开书信一看,上面写道:“预知稚儿下落,亥时闻萧声便知。”诺雨只觉着书信来得诡异,可在京都城,她只认得林羽熠,然而,他已被皇上派出寻找沐晨的下落。
看着手中的信笺,她思索了许久,为了沐晨,且不管真假,她也得去一试。
清风徐来,给炎热的夏夜,添了少许的清凉,打在身上,顿时清凉了不少。夜,月色正浓,一轮新月挂于天际,周围繁星点点,一闪一闪,使得月夜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轻纱曼舞,随风飘扬,悠悠静静。
皇宫,每隔些时辰,便有一大批御林军来回巡视,在月夜下,更显得皇宫诡异几分。
果真如信笺所说,遥远的地方传来悠悠的萧声,萧声在月夜下,传得极远极远,只是那吹箫的人,似有满腹的忧伤与思念,不然,这萧声竟流露出浓浓的哀伤,与不尽的思念。听在诺雨耳中,不禁怜悯那吹箫的人。
诺雨有几分着急,几日已过,还是没有一丁点沐晨的下落,而她所救的那刺客,也还未醒来。
在房内渡来渡去,思索了许久,这才顺着那萧声而寻找,穿过御花园,亭台雕木,眼前出现一座宫殿。上面赫然写着,“思语阁”几个大字。
宫殿前无一人把守,轻推门是虚掩的,只是,进入这宫殿,竟有说不清的熟悉感。
果真,如她所想的一样,穿过这片小花园,是一座假山,再左转是一个池塘,在月色的映衬下,池塘的荷花,亭亭玉立,清新淡雅,更添增了几分说不清的朦胧美。
“有人吗?有人吗?”诺雨也不敢大声,只得小声的喊道,毕竟未经允许私自闯入人家的宫殿,是不礼貌的事情。
半响,空旷的宫殿,无一丝回响,只有清风轻吹荷叶的声响。
诺雨,顺着荷塘走去,果真是一座小桥,走过去是一座池塘的一角,一坐凉亭,屹立在眼前,在月色下,可见上面提有“荷亭”。
白色的轻纱,在曼舞,清风吹拂,诺雨看清了凉亭上,似乎有一个人坐在那,可惜夜太黑,看的不太清楚。
“漫道都城悠思寥,举月畅饮空对兮!
天易见,唯难见,此生已,不再见?
梦未见,意相见,从未见,不愿见?
悔之恨,唯惆寂、此生独爱,何时可梦之?
愁予当日不己由。
未道,悔之晚,怅寥落。
问京都城谁懂吾心?
非也。”
清风徐徐,飘起了白纱,随风起舞。一男子,低沉的声音念唱着,看不清楚他的容颜,朦胧中的视线中,诺雨看清了他手中拿着一支荷花碧簪。
她记得,这场景是她前世经常做的一个梦,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吟唱声,连吟唱的词都一样,一字不差。
那声音听在她耳中,心随之一阵阵的疼痛,宛如刀割一般。为何会这样?为何会这样?诺雨情绪有些激动,手只是紧握衣襟,大气不敢喘,大脑一阵阵的痛感侵袭着她。
一切像一个谜,笼罩着她,只觉空气越来越稀薄,渐渐呼吸变得困难,顿时,眼前一黑。“少枫。”这是在她失去意识后,所吐出的两个字。那声呼唤掺杂太多太多,亦有哀伤,亦有思念,与无尽的痛苦。
“谁?”司马少枫被这熟悉的呼唤声所惊醒,不觉得眉心一喜,起身寻找那声音,温柔的声音,小声的道,“语儿,是你吗?你听到了我的呼唤,你终于愿意来见我了?”
“少枫,少枫……”微弱的呼唤声,在耳畔响起,若不是司马少枫内功极深,怕也听不到那喃喃自语的声音。
“语儿,语儿……” 司马少枫听着这熟悉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