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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一些,再冷一些,最好把她冰封了吧,她实在受不了体内这把燃情之火!
“该死的段妖孽!”许静仰着小脑袋,小脸探出水面,朝着屋顶咬牙切齿的大吼了一声,好似要借助这一声吼,把心头的火,心里的空虚,和一腔怨气全都排出体外!
小手朝着水面狠狠拍下,溅起水花无数。
她又被段妖孽算计了!他今日喂给她吃的丸子一定是催情药!
又是催情药!
NN的,她忍不住又要骂人了!
乌龟王八蛋,一个两个算什麽男人,得不到就尽喜欢耍些不入流的手段占有她!
段洲天一定是主谋,段妖孽这个娘娘腔的从犯!
“静儿,你怎能如此胡闹!大冷天泡冰水,你身子骨才好,怎麽不爱惜爱惜自己!”段洲天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脸色阴沈难看,仿似暴风雨即将来临,那双神采奕然的眼里却载满伤痛和心疼。如果不是有人跑过去禀告他,他估计要留到承德宫晚膳後才知道。
她如此不爱惜自己,只怕等到他回来,那麽柔软那麽需要人捧在手中好好呵护的她如何受得了!
“你们是怎麽照顾娘娘的,不懂得阻止娘娘吗?怎麽能跟着娘娘这般胡闹!一群废物,白养了你们了!”段洲天狂怒,一脚踹开跪得最近的秋水,第二脚抬起,正准备踹向秋霞心窝时,被许静及时出声制止了。
“住手!我不要你惺惺作态!哼,你也不要迁怒於她们,是我命令她们照我的意思做的……你要真想打,尽管招呼到我身上好了!”许静头无力的仰靠在木桶边缘,强忍体内翻江倒海的欲望,冷冷道。
自从她从承德宫回来,踏入寝宫,便觉得身体开始莫名地燥热,她连灌了三杯冷水,都无济於事。
她绕着寝宫转了几个圈,那种熟悉的情欲在她身体蔓延,她幡然醒悟,咬牙暗恨段风流的卑鄙!
她命秋水秋霞去唤宫人抬一桶冰水进来,秋水秋霞不明所以,命宫人将水抬来。当看到她要踏入冰水中时,惊得跪在地上哀求阻止。她无奈,只好用高高在上的身份压制她们,并且将她们赶出门外,然後穿着衣服,整个人浸泡在水中。
段风流不知道他高估了许静抵抗春药的能力。他给她吃的那颗催情药,是他无事时研制的,一般人要等到入寝後才发作。可许静的身体敏感度异於常人,一点点的撩拨,都能让她春情荡漾。
一颗春药下肚,不过半个时辰,她就浑身燥热起来。然而,泡在水中并不能缓解那股子燥热,反而让她更加渴望……
听到段洲天的声音,她心头一喜,恨不得将他扑倒,解决她的渴望。可是想到这件事十有八九是段洲天指使段妖孽下的套,她又心灰意冷了。
许静冰冷如寒冬的话,让段洲天愣怔在当场。
静儿这是怎麽啦?今早不是还好好的吗?语气突然又变得这般冰冷,这般陌生,似乎要拒他於千里之外。
“我都快要变成个粽子啦”今晨她的娇嗔恍如在耳边,那假意绷紧的脸色,却被无意中弯弯的眉眼出卖。他听出她心头的淡淡欢喜,他以为,他就要等来他的春天。
不过是几个时辰不见,事情怎麽就急转直下了呢?段洲天一向雷厉风行,但在这个小女人面前,他总带着那麽点小心翼翼与讨好,珍惜与呵护。
然而,他决不允许让莫名的疏离感再次占据在他和小女人之间!
他摆摆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秋水脸色发白,紧咬着下唇,泪水在她眼中打转,她却不肯让它滴下来。得到示意,她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低垂着头,遮掩着眼底那抹伤痛和恨意,在秋霞的搀扶下,退了出去。
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其他宫人也一窝蜂都退了出去,生怕皇上忽然震怒,将她们统统拉出去斩了。
段洲天大步走向许静,步伐是从未有过的坚定。而许静依然仰着脸,眼神空洞,有种灰色的东西在慢慢侵染她的目光。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无脚鸟,带着生命的沈重包袱,不停地飞啊飞,从不停歇,从不落地。
“静儿,乖,别闹了?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段洲天走到木桶边,看到许静这般目光,心中一痛,伸手轻柔地撩去粘在她小脸上的秀发,弯腰便去抱许静。
手一碰到水,便觉得一股彻骨的寒冷从肌肤上传来。
她怎麽受得了!
许静侧脸,忽然朝他绽放一笑,这淡淡的,疏离的,妖媚的一笑,微挑的眼角,斜勾的嘴角,微微酡红如饮了酒的脸蛋儿,配以绝代风华的娇美容颜,冶艳灵动,颇有勾魂摄魄之态。
段洲天不禁看得痴了,动作便迟缓了一下。
看到男人瞬间恍惚的表情,许静却在心中冷笑。
“很美,是吗?你说,如果,我把这脸蛋儿毁了,会怎样?嗯,脸蛋儿毁了还不行,我把这身体也毁了,最好用刀子划上百八十个刀痕,要多丑就给它整多丑,这样,是不是就不会有人再打我这个身体的主意了呢?”许静娇声媚气,斜挑的眼角风情万种,微弯的嘴角满是嘲讽。
她没有喝酒,却恍似醉了,醉的开始说胡话了。迷离的眼神,跳跃着不羁的光彩,靡丽的娇颜,张扬着令人妒忌的美丽。
然而,那些胡话,竟变成千万柄锐利的锥,用最狠辣的力道,紮入段洲天的心。
“乖,别闹。”段洲天强压下心中的困惑,柔声劝道。弯腰,探手到许静的腿弯,打算把她抱起来,全被许静缠住。
只见许静一手圈住他的脖子,一手抚摸上他刚硬俊美的脸,歪着脑袋天真问:“为什麽你们男人都那麽贱?人家明明说了不喜欢,你们还死缠烂打缠上来。得不到,就喜欢用一些下流手段逼迫、引诱、奸污人家。明明自己已是有妻有妾有家室,却还要乱踩路边的野花。总是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永远不知足。”
段洲天剑眉紧皱,脸色并不好看。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他怎麽听不出小女人话中的指桑骂槐呢?
“静儿,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至始至终,我这里只有你一个。”段洲天拉下她抚摸他脸庞的小手,摁在心口。
“放屁!今日我在承德宫遇到的皇後不是你的妻?还有你後宫里藏着的多少妃子不是你的妾?为什麽你就是不肯放过我,明明说好不为难我的,却暗中指使段妖孽给我下春药!这算什麽啊,你倒是说说看啊?!”
段洲天惊愕,他真的不知道此事。
原来静儿泡冰水,就是想压制体内春药的发作。
哼,风流太胡闹!看明日他怎麽收拾他!
“静儿,我并不知晓此事。况且,你说的那些所谓我的妻妾,我从没有碰过她们。”段洲天一个用力,将许静从冰水中抱出来,快步走向龙床。嘴角却弯起一抹愉悦的弧度,心中暗喜,静儿是在为他吃醋吗?
“我不信!”许静愕然,一脸不信。一双臂藕却紧紧圈住段洲天的脖子,身体很不争气地使劲贴紧段洲天的宽阔的胸膛。
“你可以随时去打听!”
“为什麽?”许静心里开始有点动摇了。在宫中摸爬滚打出来的,她知道,身为一国之君的男人都是很高傲的,若不是一言九鼎又岂能服人?况且,他说他没有碰过她们的眼神和语气是如此坚定,她何尝听不出来,看不出来。
“我一直在等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子,直到在月夜下的轩宇王府遇见你。”
“我……我不值得的。”许静喃喃,心中滋味复杂难辨,心已经开始动摇了。主要是,春药的发作,让她的意志开始薄弱。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我心中认定了,就值得。”段洲天将许静放在龙床上,为她除去湿透的衣衫。
“我心里有人了。”许静很低声的说。
不只是一个,冷魂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轩宇清泉虽然背弃了他们之间的爱情,但是她的的确确深爱过他,他还埋藏在她心底的最深角落。
“你的心里迟早也会装下完整的一个我。”段洲天十分笃定道。
许静骤然抬头,布满情欲水雾的迷蒙双眼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此刻才发现,这个男人,是她见过的最有魅力最有气魄的男子。
他漆黑的眼瞳里倒映出她傻乎乎的小脸。
只听她忽然傻乎乎地说:“如果你是真心,那麽今夜,就疯狂地爱我吧……”
说完,凑上小嘴,封住所有的语言。
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时间能证明一切。
她一个人太累,希望有个依靠。这次她赌一把吧,把心扉开条小缝,让男人暂时可以窥视她心屋的景致。
如果他欺骗了她,那她为他敞开过的那扇窗扉便永远紧闭好了。
作家的话:
(*^__^*)
感谢 julianne 送的鲜币礼物 香槟 麽麽,O(∩_∩)O~~
本来想上肉的,但是还是觉得来一些感情过渡,後面的肉肉才更精彩……虎摸,第二部情节进展有点缓慢,大家不要心急,宠文得慢慢宠着……
☆、(17鮮幣)111 春情蕩漾(辣)
角落里的暖炉释放出嫋嫋娜娜的暖气,和冬天的寒冷进行着拉力赛。
其实,就算没有暖炉,室内的激情四射也足以驱赶严寒。
“兹兹,嗯,好大,嗯嗯,好好吃,嗯呜呜啊……”安静的卧室里不时传出女子心满意足的娇哼,和吸允东西滋滋有味的声音。
一张宽大的龙床上,一对男人交叠在一起,女上男下,69式,正纵情欢愉。
龙床上,女子正撅着丰满的屁股,上半身低伏,岔开两腿跪在段洲天身体两侧,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散落在肩两侧,半遮半掩着她娇媚的容颜。
只见她一只小手握着男人下身大肉棒的棒身,上上下下地撸动着,肉棒外侧的皮被她撸得层层叠叠,恍如千层糕一般。
一只小手玩弄着一侧软软如果冻般的大肉球,用食指短短的指甲对其时而挤压,时而刮弄,时而挖抠,就像一个懵懂不知的小孩,带着好奇与期待,玩弄着一个新奇的事物,不亦乐乎。
樱桃小嘴儿里进进出出吞吐着硕大的龟头,丁香小舌好似一条湿滑细小的蛇儿一般,绕着蘑菇般的龟头打着圈圈儿,好似在舔着美味的霜淇淋一般。
那根小舌头偶尔还会调皮地轻点一下龟头上的小孔,或者小嘴儿对着小孔狠狠一吸,好似要一口气将一根长长的面条吸完一般。每次,她总能听到身後男子骤然的吸气声,她嘴角便溢出调皮的笑意。
深紫色的龟头上,已经晶晶亮亮,沾满了女子淫荡的银色津液,银色淫靡的津液甚至流到了棒身上。
“嗯,我的陛下,瞧,棒棒又胀大了,嗯,好吃,呜呜好吃……”一双妙目浸染情欲,迷离恍似江南的湖光山色。
她身下躺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比例完美的身材,蜜色的肌肤,隐隐泛着健康的光泽,小腹处肌肉隐现,不突兀,却健美,彰显着性感与力量。
男人一双有力的臂弯箍住女子纤细的柳腰,带薄茧的大掌沿着女子优美的侧身线条,来回抚摸着。
小腹起伏明显加快,气息越来越粗重。
“静儿,你就是我的毒药!”不期然的,龟孔又被许静狠狠一吸,他倒吸一口凉气,咬牙沈气,“恨恨”道。
在这个妖娆妩媚的小妖精手下,他注定逃不过精尽人亡的命运!
那张小嘴儿舔得他真是说不出的舒服,浑身血脉舒张,说不出的畅快淋漓。
每次女子突如其来的对着龟孔狠吸,几乎要把他的灵魂也吸走,而他回报她的,是狠狠一掌拍在她丰满的臀上,看臀肉如颠簸中的嫩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