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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冰冷的眼神威胁她乖乖回到房间里去。许静为了保住性命,企图逃生,也就只好做一时的忍耐。
轩宇清泉到底是什麽意思?不杀她反而将她囚禁在这个鬼地方。好吃好喝倒不少,也有人伺候,虽然伺候她的人都是冰美人。难道是要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然後让他好折磨吗?
宰羊之前先把羊养得肥肥胖胖的。想到这个可能,许静心中又是酸楚,又是担忧害怕。
她独坐在窗边,看着天边渲染的满天红霞,落日余晖,天际间如火在烧,云朵漂浮,变换着各种不同的色彩,她多麽想化作一片云彩,无拘无束的飘荡在碧蓝的天空,没有烦恼与忧愁!
***
砰!
轩宇王爷的书房门被人用力撞开,正在练字的轩宇无痕眉梢不悦的皱了皱,头也不抬,便要出口呵斥这个没规没距不打招呼便闯进来的人。可是来人却抢先开了口,让他准备发怒的心情顿时消去一大半。
因为,来人正是他爱护的弟弟,轩宇清泉。
“三哥,静儿她,她不见了!”轩宇清泉惊慌失措的冲进书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声音里全是颤音和焦急,一张俊俏非凡的面庞上布满了恐慌,好像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一般。
他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麽事要发生,感觉有什麽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在慢慢离他而去。
起初他并不在意,以为是自己太过气愤伤心所致。可是後来,他越来越坐立不安,即使是进宫和皇上以及傅贵妃叙旧,他也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回答皇上和傅贵妃的问话也是前言不搭後语,丑态百出。
自从那天夜里,他无意中听到那句若有似无的娇声媚语,看到许静白皙丰满的胸口上布满了错综复杂的红色抓痕,他当时第一感觉是遭受到了背叛,心里非常难过,好像被人硬生生堵了一块大石头,让他透不过气来,也非常非常地生气,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揪出来一刀杀了。
那一刻,他好像疯了,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也压根儿没有想到先去问清楚原因,只是狠狠的扔下一句“贱人”便甩手走开。他努力不让自己去想她,去看她,正好皇上和傅贵妃招他进宫叙旧,他正好可以逃避那件事情。
只是,越是逃避越是让他难以释怀,心中,脑海里总是浮现静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画面。夜晚总是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也是因为身边缺少了她,缺少了那缕让他安心的少女芳香,缺少怀中温软的身躯,还有轻轻拂过耳际的浅淡呼吸。
看到傅贵妃的面容,眼前总是浮现那个左脸带着黑疤的女子,以致於有一次他竟然失态的对着傅贵妃喊了一声“静儿”。
原来,原来,她已经成为他生命中最最珍贵的宝贝。因为太过重要,所以当那天碰到那样的状况时,他才那样愤怒,才感到了深刻的背叛!
他爱她啊!他一直以为自己深爱的是那个青梅竹马的傅镜容,可当得知傅镜容嫁给皇上後,他也并不如何伤心难过,只是有些不舍。然那一夜,当看到许静胸口的抓痕与吻痕,他真的是快要气疯掉了,一颗心如同坠入了刀山火海,被蹂躏的鲜血淋漓。他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
原来,原来他竟然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小女人。她俏皮时熠熠闪光的黑亮双眸,她发情时如江南烟雨美景的美丽双眸,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都绘制成了他生命中最美的画卷。原来,她就是她,如此独一无二,与傅镜容是何其不同,比傅镜容绝美无数。
而从往常看来,她对他的爱意并非虚假,那一晚也许她是出於无奈或者有其他的原因。对啊!他怎麽能怀疑她呢!她听到那句“贱人”之後,看着他的眼睛里,是多麽的伤心绝望啊!那种有苦说不出的酸楚,是如此清晰的表达出来了,可他当时怎麽没有看到!他真是个混蛋!
轩宇清泉想通了这一点,狠狠的扇了自己几巴掌,忽然很想去看看她,恨不得立刻马上见到她。不再问那一夜的事情,就当这一页掀过去了。他只想拥她入怀,相信她,对她说声对不起。
可是,当他去到潜枫阁,竟发现里面空空荡荡,人去楼空。徒留满院的蔷薇花独自绽放,各自美丽。
他找遍了潜枫阁的每一个角落,问遍了所有的下人和侍卫,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去向。他感觉天忽然崩塌了下来。是他伤了她的心,所以她决定偷偷离开了他,不告而别。
最後,他捉住最後一根稻草,跑去向轩宇无痕求救。他知道,三哥神通广大,一定可以找回他最重要的东西,那颗失落的心。
“清泉,何事如此慌张?慢慢说。”轩宇无痕看到轩宇清泉如此模样,吓了一跳,搁下手中的毛笔,绕过案台,快步走向轩宇清泉。
轩宇清泉气还没换上一口,急着抢道:“三哥,好哥哥,静儿不见了,你快,快派人帮我把她找回来。我,可咳咳,我不能失去她啊……”这一句话说完,一口气接不上来,差点晕过去,幸好轩宇无痕在一旁既是给他运气,才不至於晕倒。
“不见了?是什麽意思?”轩宇无痕问,眼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
轩宇清泉也顾不得多说,就是一个劲儿的催轩宇无痕派人出去寻找许静。於是,轩宇无痕喊了一个下人进来,吩咐了几句,那人领命而去。这时侯,轩宇清泉才将事情的大致经过跟轩宇无痕说了。
轩宇无痕一直耐心听着,眼中光芒闪烁不定。
作家的话:
感谢 julianne 送的鲜币礼物 心想事成野餐篮 O(∩_∩)O
☆、(7鮮幣)067 意欲加害
夜深人静。
某个隐藏在茂密树林深处的庄园,远远望过去,在枝叶遮密的夜色中宛如一只独角怪兽,显得尤其森然可怖。
在那个庄园的某个房间里,一名一袭蓝衫,身段妖娆的女子,莹白如玉的手掌中托着一颗女子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诡异地俏立在放置于西边那张花雕大床旁边。
夜明珠柔和的光芒散播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像是天上无数的星星,在人间开了花,那似霞非霞的光芒更加映衬的蓝衫女子的玉手宛如透明的一般。
不知道那个蓝衫女子什麽时候站在这里的,也不知道她在床边站立了多久。只见她一双勾魂夺魄的媚眼中含着深刻的恨意和妒忌,两道视线冰冷冷的投注在侧躺在床上的女子那张脸上,好像恨不得那两道视线能化作两把利剑,将床上女子切割成千千万万片。可是,从她粗重的呼吸之中可以猜出,她在多麽努力地克制自己的冲动和嗜血。
床上的女子,左脸有个丑陋的黑疤,即使是夜明珠的光芒,亦没能消减它的丑态和可怖。这个女子便是许静,只见她呼吸均匀,显然是在沉睡。可即便是睡熟了,那秀气的眉宇间依然减不去那份伤心愁苦。
真是载不动,许多愁。
那蓝衫女子看着看着,脸上一直显露出鄙夷之色,心中十分不甘心的想道:哼,这个丑八怪有什麽好?冷魂为她神魂颠倒买醉青楼,主上为了救她不惜派出暗阁中几大高手,听说清泉少主更是将她宠上了天!为什麽那些优秀的男人都迷恋上这样一个丑陋的女人,她不仅长得难看之极,连武功也不会半分,身份背景更加不值一提,卑贱的下人,连她灵溪的十分之一都不及,这个贱女人又什麽资格得到这麽多男人爱她!
那个蓝衫女子正是灵溪,杏花楼赤手可热的红牌,真实身份却是轩宇无痕培养的杀手。那天,她正在杏花楼激情演出,半道中忽然收到轩宇无痕派人传来的紧急密令,她二话不说,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匆匆退场,回到住处,换了装束,和另外几名高手在指定地点回合之後,火速赶到密令中所说的偏僻小巷。
他们赶到小巷的时刻,不晚不早,恰恰看到几名黑衣人围攻两个少女。一名少女已然昏迷在地,而另一名少女武功颇为不凡,虽然身上已经伤口无数,衣衫上已经血迹斑斑,可是兀自在奋力抵抗,只见刀影闪烁,剑锋淩厉,招招都巧妙地挑开攻向地上昏迷女子的杀招,即便自己受了伤也不去多管。
从现场情形看来,这名少女已经和那些黑衣人缠斗了不好时间。且那名少女的招式越来越迟缓沉重,若再相斗一盏茶的时间,两个女子非被擒去或者乱刀杀死不可。
她当时奉命行事,也不去想这个女子和主上有何渊源,眼看那名少女就要不行了,他们赶紧上前相助,将黑衣人或杀或伤,直斗到三更时分,最後对方除了一名黑衣人负伤侥幸逃脱之外,其余人都是血溅当场。
她按照密令上的指示,将二女打晕,然後秘密送到这个幽冥山庄,多加照顾。後来在无意中得知,那个左脸有疤痕的女子名叫“许静”,她蓦然想起那天冷魂醉酒,口中一遍又一遍地低唤着两个字“静儿静儿”,情深款款,凄苦悲凉,回环反复。、她再细细打听这个“许静”的来历,心中便猜出了七八分,只觉胸口的妒忌之意便如火烧般熊熊燃起。
若不是碍於主上的威严,她早就一刀将其杀死。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想起那天冷魂的失魂落魄,想起他对她的无情,灵溪越想越是悲愤,忽然袖中藏着的匕首滑出来,握在掌心里。
寒光反射着夜明珠的光芒,森森然让人害怕。
☆、(12鮮幣)068 差點丟了小命
灵溪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忽然弯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似笑非笑,刀刃上雪亮的锋芒反射到她的媚眼之中,显示出跃跃欲试的兴奋光芒。
她紧握住匕首的把柄,迈开小步,一步步靠近床边,浅蓝色翠烟衫迤逦在地,宛如一只优雅的闲庭信步的蝴蝶。
只见她靠近床沿之後,微微弯腰,将手中锋利的匕首,缓缓下移,在刀刃离许静面庞一寸距离的时候,停住不前。此刻,她非常近的凝视床上那张丑陋的面容,看得一会儿,便觉得那块黑沈沈的丑疤当真难看的紧,疤面沟沟壑壑,坎坷不平,直让人发呕,灵溪实在想不通,为什麽冷魂竟会被这样的丑八怪迷得神魂颠倒。
正此时,本来侧躺的许静,翻身仰躺,灵溪一惊,手移上了稍许,沈睡中的许静差点被毁容,她还兀自不知。她这几天思虑过甚,又是感伤轩宇清泉对他两之间感情的背叛和无情,又是担忧倾月的安慰,以及自己未知的命运。几个晚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今晚实在抵挡不住疲累,沈沈睡去,以至於有人在房间欲对她行凶,她一点知觉也没有。
许静这一翻身可不得了,那黑沈沈的丑疤本来朝天,灵溪也只看到她的左脸,现在她仰面朝天,把完美如天使的右脸也显露出来了。
夜明珠柔和的光芒轻轻笼在许静的右侧面庞之上,仿似罩上了一层蝉翼般的金纱,肌肤光滑如初生婴儿,吹弹可破,白皙之中透着红润的色彩,隐隐似有光在流动。如果不去在意她丑陋的左脸,或者左脸也如她的右脸一般,那麽,这个女子可当得上天下第一美女!
灵溪眼中闪现吃惊的光芒,与此同时心底迅速浮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了然,嫉妒,愤怒,怨恨,憎恶等等情绪交融。她一向对自己的容貌自负,如今却看到一半如何完美的右脸,虽然只是一半,可也让天下任何一个女人嫉妒如狂!
怪不得,怪不得!她心中恶狠狠地连呼两个“怪不得”,两排贝齿发出“咯咯”的响声,显然是激动异常。她不再犹豫,即便日後主上重罚与她,或者将她处死,此刻她也不管了。既然她